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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嫡女当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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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着先来问问小姐的意思,情况与最初预想的*不离十。是否我们要提前做些准备?”
“若是今晚便可整理好的话,不如就差人去传了那几个掌柜的过三日来王府吧,我记得正是每月盘点的后一日,账簿上该记的也都记了,该漏了也都漏了。”听得洛枫如此说。恋竹想了想说道。
忽而记起一些事情:“府里该是有各管事或者外面铺子掌柜的身家记载吧?详实些的,包括哪里人氏。家中都有何人,财产多少,几时进府,签的是何种契约,从前在哪里做事等等。”
“该是有的,只是或许不如小姐方才所说的那样详细。”洛枫略想想回道,小姐要的该就是名册及卖身契之类的,只是记载这般详细却是没有。
“无妨,晚上你一并取了拿来就是,我只做个参考。要更详细的,日后咱们再重新登记就是。”
看来这时候的人事确是不够完善,回头要按着自己的意思建立比较完善的制度才是,须得全面,且时时更新,必要做到想知晓什么都可一目了然。
随后便与洛枫交代将人分作三人每一批次秘密叫来,并不叫铺子里的人或者府里的人知道。
她本是想要当面揭穿这些人的行径的,向来最是不齿吃里扒外或者私下做手脚的,若换了刚来那会儿的脾气,大概真会不管不顾叫来劈头盖脸训斥一顿,接着撵了了事,如当初王掌柜一般。
但这次一来人数众多,二来她也考虑到,事关王府各铺子的名声问题,于她不过是清理蛀虫的行为,可若是被有心的人听了去,回头传扬开来,于生意总是不好的,那便是跟银子过不去的头等大事了。
再者,这调查结果说到底是她自己偷偷摸摸叫人去看的,虽说他们若是行事正派就不会被抓到把柄,但归根结底都是恋竹对他们产生了不信任,那些个吃里扒外见钱眼开的也就罢了,还有好些个忠心为她办事的,却是不能凉了他们的心。
是以此事必须秘密进行。
且批次之间并不见面,一为的是顾全彼此的脸面,二也要防止全都知晓了彼此通气才是。
之所以将三人放在一起,是因为当初实在没想到出问题的人有如此之多,若一个一个问询处理,不知要处理到几时。
三人一组便快了许多。
且还考虑到另一个问题,两个人之间是很容易达成协议保守秘密的,但却甚少听说有三人间的秘密,人与人之间不若物品,并不是三角才最稳定,有了第三个人,便有了猜忌,比较,疑虑,种种人性中的阴暗面暴露无遗。
也因此便达到了相互辖制的目的。
说她利用人性的弱点也好,恋竹自认向来不拘泥于这些,只要能达到效果,且不会伤天害理,何妨一用?
※※※※
果然,傍晚的时候,洛枫几人便带着整理好的信息,及小姐要求的名册等物一并到来。
且禀明已经着人按着排布好的时间,仔细安排了人去传唤及接待几日后将过来的各铺子掌柜,他们并不露面。
听说要处理铺子的问题,顾妈妈等人用过饭后也都齐齐过来了,白日里各忙各的一众人等,到了晚饭后终是聚齐了。
闲适地坐了下来,将起了夜风的凉意隔在门外,热茶馨香,点心可口。
提起白日里于妈妈过来说别院的问题,引得众人又是一阵讨论,倒像是饭后闲话家常的意思。
恋竹笑眯眯看着众人各抒己见,尤其有灵儿与洛月这等活跃人士在,直热切得跟进了闹市一般,却并不觉得吵闹,反倒觉得亲切。
直轻轻松松氛围中商定几日后各司其职,务必将这事妥善解决了,这才各自散去。
※※※※
还不到歇口气的时候,恋竹这会儿方觉得可用的人手还是少,没耐何,又将洛枫及洛云分了叫去协同顾管事一起处理马车和铺子改建之事,洛天与洛月则继续盯着别院那边,李二至今仍未露面。
几日后。
用过早饭不久,玉儿便来回说洛枫等人方才过来,报说人已安顿好,只等小姐叫了进来。
恋竹早上起得稍微早了些,自己打坐调息半晌,觉得神清气爽,用过早饭后更是心情不错,不若先前见王玉春时那般昏昏欲睡的样子。
闻言笑着应了:“安排得还挺早呢。那就叫来吧,早些解决,早些开始做改变。”她也不想继续拖延下去,敞开天窗说亮话,没的耽误了后面的事。
语气轻快,全然不像要见些打她钱财主意的,看得玉儿暗自犹疑,心说小姐越加让她看不懂了。
岂不知跟这些关系不大,完全是过了起床气的时候,语气神态便没有了那些阴郁之色。
况且恋竹善于自另一方面想事情,虽说是出了问题,但好在发现了,比之一直蒙在鼓里,却是要好上许多不是?
自玉儿当先打了帘子,带着几人进来,走在最末的千叶千朵也跟了进来。
恋竹这才收起一脸笑意,端坐在榻上,还好不若从前所想,除开卧房中外,便是见外人也无需隔着帘子。
接过灵儿倒的茶拿在手上,据她自己观察,茶不管饮不饮,用处都很多,借着饮茶的动作,宁静便更宁静,沉默便更沉默,许多意思都可以更深层次地表露出来,让人可以借着动作,更清楚地知晓她的意思。
玉儿将人带进来,便走至小姐身后,与灵儿分立两侧,神色端庄,外人面前她们从来都收起玩笑的样子,用小姐的话说,这是给她长气势的时候。
几个掌柜进得门来,便都躬身行了大礼,并不抬头,只等着王妃发话。
等着静默了一会儿,恋竹这才笑着说道:“几位掌柜的不必多礼,千叶千朵,看座。”
众人这才谢了王妃,随着在一旁坐了。
“本王妃今日还是第一次与给位掌柜的正式相见,并不认得谁是谁呢。”恋竹开口说道,言语中示意各位自个儿做个介绍。
说没见过确是不假,当日去巡铺子,因是暗访,大部分的掌柜并没有照面。但若说不知道谁是谁,可就做不得准了,手边儿的名册中,各个铺子掌柜都一一记得清楚。

☆、第八十一章 趁早处理(二)

三人听见王妃如此说,匆忙对视一眼,便马上依着次序重新一一跟王妃见礼。
王府铺子涉及各行各业,遍布京城各个城区,毫不意外的,也都是些规模较大、投入银两多,专门定位于面向富人顾客的一些铺子。
这三人便是特意自酒楼、当铺、玉器行中各自挑出一个排在了同批次。
恋竹只微笑看着几人,待一一听到自报家门见礼完毕,瞧着他们表面上看着也都还很是平静。
想毕竟能当得起一家铺子的掌柜,该是有些见识的,这样的场面也不至于漏了怯才是。
但其实各人心里都是有些惴惴不安。
原昨日得了王府小厮通传的时候,已是暗自留心,毕竟是第一次见到新的东家,虽传言将静王妃说得让人难以心生畏惧,可也都不想留下不好的印象
等到今日过来王府,却见同在厅内等着传唤的并不只自己一人,心下便就有些不解了。
虽说平日里并无过多来往,但毕竟同是为王府做事,彼此还是都有所耳闻的,只府中小厮在一旁虎视眈眈,让他们除开初见面寒暄几句,就只能各自暗暗思量。
待三人一同被传了进来,更是大惑不解,须知几人并不是同行业,没道理一同得了通传才是,心思转了数次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耳闻几位掌柜许久了,今日才得以一见,知道本王妃手下有这几个能力出众的掌柜,也叫我放心了许多。”恋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这才一直没有过问铺子的经营情况。”
“王妃过奖了,这都是我等分内之事,能为王妃分忧,是我等的荣幸才是。”
几人听得王妃这样说。纷纷谦虚对答,可不敢就真的居功了,只是面上比之更进来却是轻松了一些。
恋竹一笑,不急着说破,暗想或许几人正在心里觉得她好糊弄也说不定,人心最是难测。
“昨儿个是盘点的日子,我见几位掌柜都带着账簿,可就是最新的账目了?”恋竹瞥了一眼几人身侧的账簿,接着说道,得有人挖坑才能给他们跳的机会不是?
“正是。小的得了王妃通传,这几日便将账簿都理了出来,昨日盘点之时。更是细细查了所有账目,已将铺子里账目理清,只待王妃一一过目。”
几个掌柜忙答了恋竹的话,言语中不乏讨好邀功之意。
恋竹并不接他们的话,只示意玉儿亲自过去将账簿都取了过来放在桌上。
伸手取过账簿细细翻看。不过几眼便翻到记着最近往来账目的地方,与方才看过的洛枫几人拿过来的簿子一一对比着。
几个铺子的慢慢都看过,恋竹嘴角弯起一个不易觉察的弧度,果真如洛枫几人所料,这样利润空间大的生意,正是他们下手的首选。
一本账簿拿在手中。垂了眼睛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赵掌柜,我瞧过醉月居近年来的账簿,原也都还好。虽说有不景气的时候,可不如今年这样,似乎今年的生意照比往年差了许多呢,尤其是这几个月。”
“王妃恕罪,是小的无能。今年以来,酒楼附近突然接连开了几家不输于醉月居规模的大酒楼。且这几个月渐渐站稳了脚跟,许是这个原因分走了客人,盈利便少了许多。”语气有些诚惶诚恐,但不知究竟怕了几分。
这样的理由倒也说得过去,毕竟客源就那些,若僧多粥少,自然怪不得他。
“喔?新开了酒楼吗?几家呢?”恋竹语气并无波澜,细细问道。
“这,至这个月,小的瞧着也大约开了有三、四家之多。”赵掌柜语气并不确定,用了不肯定回答,虽说这样有失职之嫌,但比言之确凿却并无实际要好得多。
“小的观察过,确实是有些往日来酒楼的客人,便去了别家。还望王妃恕罪,小的日后一定更加尽心经营,争取早日将盈利提上去。”
“这个且先不说,我方才看账簿,似是本月盈利与上月相比,又有了下滑,尤其近几日,似乎客人来用饭并不多,真当是惨淡到了这种地步?”
赵掌柜闻言苦笑道:“王妃观察细致,小的这几日也是很心忧,酒楼已是几日没有大的生意,来用饭的也不过点的都是普通席面,利润很小。小的怕这样下去,难以维持酒楼正常用度,是以正准备跟王妃请示,想着可否在酒楼招牌菜方面做些改变,现今的厨子已是雇了多年,怕是客人也吃够了这些口味。可否重金寻些大师傅,人们都好个新奇与名气,说不得客人也可重新回归。”句句都是为着酒楼打算的意思。
继续胡诌吗?是不是再说下去她还要再掏些银子出来给他带回去重新聘个厨子,好为酒楼带来更多的生意以便中饱私囊。
恋竹是真听不下去了,这人的心理素质当真是不错,到现在还是一副为着酒楼生意忧心忡忡的样子,却不知看了有多可笑。
不打算再陪着他演下去了。
“这样吗?”恋竹伸手挑出查得信息中记着醉月居周围情况的一本,翻开念道:“赵掌柜说的新开的几家酒楼,可是一向在京城中颇有名气的悦来酒楼,还是已经开了十多年的同福楼,或者是这东来居,还是三年前新开的广聚楼?”
特意往后翻了翻,这才抬头说道:“除了这几家之外,我真不知距离咱们醉月居附近的大酒楼,有哪个规模可以相提并论?并且达到赵掌柜说的可以分了客人的程度。”
规模自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酒楼开张的时间,最近的一个也是三年前开的,总不至于到今年到近几个月才来影响醉月居的生意不是?
恋竹说话慢条斯理,吐字清晰,似在询问赵掌柜极其普通的问题一般。
却让赵掌柜心里一惊,强自镇定下来。“扑通”跪了下去,想要上前爬几步,却是有些膝盖酸软,急着叩首道:“王妃恕罪,王妃恕罪,是小的记错了,小的记错了,并不是这几家酒楼。”想着要做一番解释。
“记错了吗?”恋竹并不听他说下去,随手拿过放在一旁的两本账簿,一抬手扔了出去。正落到赵掌柜的面前:“赵掌柜不妨看看,我方才可是特意与赵掌柜确认过,盘点之时已将所有账目登记在册。可怎么我瞧着赵掌柜不只是遗漏了一点呢?是不是这个赵掌柜也记错了呢?”
这账簿之上。能对得出来的漏洞还只是她知道的,她不知道的又有多少呢?恋竹不愿去想。
赵掌柜瞬间便是汗如雨下,若说方才还有侥幸心理,那王妃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事情便只会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去了。
往前跪爬了两步。哆嗦着手拿过两本账簿,他自己交上去的一本自是不必看,如何做账心里已经不止计算了一次。
颤抖着打开另一本账簿,只看了几眼便不由闭了闭眼。
这上面所记他再熟悉不过,几日前有人过来订的宴请来京贵客的席面,每桌没有百两银子都下不来。这其中利润做酒楼的都知道有多大,便被他做账时抹去了。
如今都一一详细记在这簿子上,哪时几人过来用饭。吃了多少银两,甚至还有两次注明是他亲自过去敬酒并赠了菜,事无巨细,一一在列。
颓然地看着账簿,张了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
恋竹瞧见他的神色。知证据俱在,他无法辩驳。
便转头看向旁边此刻已经坐不稳。汗水并不比赵掌柜少,已经汗湿了衣服的两人。
王、李二掌柜此刻坐如针毡。
若到了此时还看不透今日王妃此举目的何在,他们便是白混了这么久,瞧见赵掌柜手捧着账簿面如死灰的样子,甚至是连侥幸心理都没有了。
账目上做手脚,是一步险棋,这谁都知道。
但白花花的银子在那摆着,怎么会不让人心动?
况且并不是事前没有考虑过,从前在王爷手下的时候,他们自是兢兢业业,从不敢有一丝一毫妄念,直至换了到王妃名下。
最初也并无这样的念头,毕竟是做了几年的掌柜,知道这其中关系重大。
只是自从新的东家换了王爷新过门的王妃后,几个月来王府竟无人过问账目,亏损或者盈利,无惩罚也无褒奖。
加之又听得许多关于王妃的传闻,都说无空穴来风,整个京城将王妃的性情传得绘声绘色,让他们不信也信了。
时间一久,便有了些不该有的念头。
而这念头一旦起来,便如燎原之火,以迅猛的态势掠夺式烧过,直将那些顾虑、担忧、或者还有已经所剩不多的愧疚吞噬得无影无踪。
后面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当日有了因,这才有了今日的果。
事实上他们的账目可说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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