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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嫡女当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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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静王爷如此铺垫,算得吊足了众人胃口这才提及贺礼,恋竹心下预感,这是要提起戏班子一事?
心里不由有些打鼓,虽她本意也是在这时将戏作为献礼敬上,却不想静王爷弄得如此大的阵仗。
瞧着方才见过的那许多贺礼,便是她自认也算见得许多宝贝,也不由被闪花了眼睛,当真件件称得上价值连城。
这才有些觉得自个儿是否有些过于自负了,太后什么样的宝贝没有见过呢?
只是这念头虽起了,但心里终究还是对自个儿的东西有着信心。
却不知,静王爷却是瞧着比她还笃定,竟是对这礼物有如此大的信心不成?
静王爷似是知道她这会儿有些不安,身子微侧,竟是悄悄握了握她的手,以示安抚。
许是太后的目光甚是慈爱,许是静王爷这番话已将自己与她无间地放在一处,让恋竹有些过快的心跳瞬时稳了下来,微微抬头对着静王爷笑了一下。
“母后,儿臣听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静王爷知她心静了一般,便又接着说道。
这话他还是自那戏文中看得,到现在仍以为是恋竹自个儿所写呢。
“今日方知,说的便是儿臣了。”说着便在太后等人不解的目光下,看了恋竹一眼,继续说道:“儿臣回京第一件事便是知道恋竹身子大好,这可是托了母后福泽的荫庇了。”
瞧得太后面含满意之色看了恋竹一眼,接着说道:“这第二件事便是知道恋竹因着感念母后疼爱,适逢寿辰之际,竟是亲自写了戏文,又尽心寻了戏班子,亲自盯着排了为母后贺寿的戏呢。”
此语一出,满座人皆是吃惊的表情。
恋竹虽自认保密做得还算到位,却也有心趁机瞧瞧众人神色,想那一直未问得的幕后之人可也在座?
只这样地方,哪里容得她毫不顾忌左顾右盼,况且也未必瞧得什么,便也只能暗叹一声罢了。
太后可不知她有着这般心思,听得静王爷如此说,当下喜悦道:“喔?是恋竹亲自为哀家写的戏文?”
“正是。”静王爷这会儿便大大方方携了恋竹的手,抢先接口道:“母后,原儿臣还想着,恋竹身子方好,可不敢操劳了,与她说身子调理好了便是让母后安心了。只她却说非要尽心意,我瞧那戏文写得也实在是好,便这些日子与恋竹一同仔细瞧着排戏,这才没有进宫来呢。”说着转身微笑看着恋竹。
恋竹哪里不知他这是再次有意强调此事与他的联系,便是为这戏文再次保驾护航,感激朝他一笑。
转头朝着太后恭敬说道:“回母后的话,儿臣感念身受母后福泽荫庇,自感无以为报,唯有亲自写了戏文,方能略表心意。愿能博得母后一笑。”
说着状似有些羞赧地笑道:“只是儿臣是初次尝试,定会有许多不足之处,还请母后多担待才是。”
这话却是不假,一回生二回熟,她只第一次做这事情,若能得了太后喜爱,下部戏文的准备,定不会如这般忐忑了。
“好好好,有这份孝心便可,哀家哪里会在意什么不足。”太后瞧着静王爷夫妇两人这样站在面前,便是看得心中更是欢喜:“可是戏班子已经进了来了?便叫他们准备着吧,用了饭后咱们便看戏去。”
徐班主和徐瑶华等人,按着恋竹与静王爷商议的,是前一日便接过来王府住着,一早便跟着静王爷一起进宫了,这样倒也省了恋竹不少事情。
贺寿的戏班子,自然不只有恋竹这里准备了,且她只有自个儿写的一出戏,委实也少了些。
只虽一出,因着是这样不同的身份及提及方式,恋竹这一出戏便安排作为重头戏于中间出场。
随后按着皇家的辈分及众人品级的高低,自有七公主及赵澈等人纷纷献上贺礼。
如何贵重自不用提,便是最出彩的即是七公主亲自为母后绣得的寿鸟牡丹雕镂透孔的四扇屏风,及赵澈不知自何处为自来喜好风雅的皇祖母寻得的后世被称为十大传世名画之一的顾恺之《洛神赋图》真迹。

☆、第九十五章 御花园冤家路窄

皇宫御宴于恋竹而言,菜色之繁多,口味之鲜美,许多均是初次尝过,自然吃得十分满意。
只遗憾这样时候毕竟只得规规矩矩于自个儿位置用膳,让她竟是找不到机会与一直尚未说过话的林父及林家大哥见见,不免时时朝着那厢位置看去。
坐于身侧的静王爷自然也瞧见她不时分心,以为是顾虑着稍后看戏之事,不由笑了出声安抚道:“恋竹不需担心,母后定会喜欢的。况且,重在一番心意。”声音温和,笑容温暖,极具安抚效用。
只恋竹这会儿并不是担忧这事,几欲张口,又觉此时不是提起的好时机,便也就笑着应了静王爷的一番好意。
只待到得观戏所在之惠春阁,瞧得一出出戏到得台上,这才收了心思。
悄悄看着众人神色,便是再爱看戏的人,反反复复看那些曾观得无数次的戏,也觉不够新鲜。
是以待听得到了静王妃亲自写了戏文,静王爷一同关注了排戏情况的戏,便都颇有兴致地抬了头去。
恋竹虽坐得与太后颇为临近,且还当真是想要知道感受,却是也不能去问。
只得一边分了心去看戏台上徐瑶华等人的表演,一边暗自看着太后的神色变化。
后面的戏恋竹自然没有兴致观看,她只在自个儿戏文上得台时,瞧得自如预想一般,得了太后心意。
瞧见太后看得津津有味,见到杜冰雁女扮男装进得大营提出献计之时,竟是也跟着皱眉担忧,瞧见大获全胜之际,眉头舒展、展露笑颜,便知是真的觉得这戏好看了,一直悬着的心也就踏实放下了。
待一出戏结束。又得了太后亲自赏赐,更是与静王爷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屋子里虽是温暖,但坐了这许久,便微觉得有些闷了,戏文又实在是瞧不进去,只示意了静王爷,便系上大毛衣裳悄悄转了出去。
因着天气已冷,戏台子便搭在了御花园东侧的惠春阁,便是借着可以赏雪景的势。
自白日里便飘着被众人拿来好一番夸赞的雪。至此刻仍在慢慢飘过,只不若跟着太后赏雪时那般密了,但在处处点起的宫灯映照下。却是有着别样的景致。
有丝昏黄却显得别有韵味的宫灯,或者还有自屋子里透出来的一点光亮,盈盈绕绕的冷风中,轻轻飘落的雪花看起来分外温柔,地上渐厚的积雪也显得那么柔软。
回首看到屋子里点起的灯晕染出一点点温暖的颜色。那些繁华与热闹竟有些遥远,这样天下间最大又最富贵的宅院,于一片静谧中成了最模糊的所在。
不知不觉便走出几步来,一转过回廊,视线便不再拘泥于那方才所触及的御花园一角,抬首望去。远处宫殿楼阁的檐角飞旋,若非是瑞雪纷纷时节,当真称得上是风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
雪花落在脸上,有丝冰凉,让恋竹不由闭了眼,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或者想念。或者什么都没想。
“这不是静王妃吗?”女子惊讶的声音响起,“怎么自个儿在这夜晚出来了。不是在里面陪着太后她老人家听戏吗?”
被这声音打破了此刻的宁静,恋竹微叹息一声,原来宁静竟然是这样短暂,短暂到她还来不及想到些什么,只脑中尚是空空之际,便由不得她独享了。
雪夜,是遇故人的好时候吗?尤其是这其实本不想再遇的故人。
睁开眼睛,瞧向只听得声音便已知是谁的来人:“原来是宁安县主,是呢,见着一出戏唱完,便出来瞧瞧这御花园的冬日景致。”恋竹温和回道。
她自然听出宁安县主有意提及陪着太后看戏一事,却是有意不接她的话。
别管她是无意间路过,还是看到她出来方跟着,也不管她说出此番话究竟是何意,恋竹都打定主意不接她的招。
这是皇宫,不是白王府,更不是她静王爷,这样的地方,什么都不缺,天下间最富贵当属此地,但她却认为,比起这些来,最不缺的是争斗。
是的,争斗。
充斥在这宫中的各个角落,只要有人在的地方,或者那些从前门庭若市如今门可罗雀的地方,上至权利巅峰,下至最底层,没人例外,没人逃得过。
争斗,或者被迫争斗。
如此,她又为何要添上一笔,那不是锦上添花,也不是雪中送炭,那是加剧可悲。
不去看宁安县主听得此话脸上是何表情,转了头去看被她亲自小心搀扶着的明媚女子,却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打招呼。
恋竹不易觉察皱了眉,兀自回忆方才于屋子里是否见过这女子。
若是这般前呼后拥径自于御花园中闲逛的,且看着便是已有身孕的身子,该是宫中位分很高的娘娘才是,只她方才实在瞧得有些混乱,是以一时不能想起究竟是何人。
正思量着要如何开口,便见这女子先自笑了,轻轻往前走了一步似是要与恋竹说话。
却是尚未开口,便被宁安县主显得颇为担忧亲厚的声音打断:“贵妃娘娘可要小心些呢,您这龙子龙孙可是金贵着呢,便是太后娘娘也是时时关心着。”语气中重重地咬紧贵妃娘娘几个字,似是怕恋竹听不清一般。
恋竹瞬间灵光一闪。
是了,这是庆贵妃娘娘,她怎么忘了,方才于一众为太后敬献贺礼的皇亲贵眷中,庆贵妃瞧着颇为突出。
一则是她贵妃的身份,二来便是她瞧着与皇后相差无几的身子,便让恋竹当时多留意了几眼。
只恋竹却是仅知道她瞧见的这些,至于那些更为让人觉得紧要的,她此时却尚都不知晓。
如今宫里皇后及庆贵妃同时有孕,且时间相差无几,便是太医也实在说不得确切是哪一位有孕时间更长些。
况且便是诊出哪一个更长些又如何,谁又知道谁会先诞下龙子。
虽不是皇长子,但皇上膝下子嗣不多,现有的两位皇子一位公主均非一宫主位所出,是以这当前两龙脉,皇后及贵妃有孕一事,便分外得了重视。
更遑论皇后娘家及庆贵妃娘家那许多。
只这些可不是恋竹一眼能瞧出来的,她如今便只认出这是后宫中除了太后及皇后位分最高的庆贵妃娘娘。
当下便赶忙施礼道:“见过贵妃娘娘。”
她虽不知这宁安县主与庆贵妃是如何关系,但瞧着这般姿态,自然是较寻常人要亲厚许多。
只是瞧着此刻庆贵妃的神色,却也看不出什么来。
“静王妃不必多礼。”庆贵妃笑得很是端庄,方才似要离得近一些,却不期然被宁安县主打断了。
便也没有再近前一步,只停在这样距离望着她:“可是在屋子里久了,出来透透气呢?好在瞧着静王妃穿得还算多,这冷不丁的雪天,可要当心身子呢。”
语气竟是如此亲热?
恋竹心下诧异,庆王妃这般姿态当真出乎她意料,原瞧着与宁安县主一同过来,想虽不一定是制造巧遇,但也不曾想过会是这般和气。
只她还来不及回以同样的善意,便见宁安县主听得此话微皱了眉。
继而笑着说道:“是呢,我瞧静王妃今儿个穿得很是暖和,却也颇为素雅,这颜色竟是也很衬得今日这般雪景呢”巧笑倩兮。
“只是……”神色颇有些犹疑,轻轻借着亮色望了恋竹衣裳底部绣的几枝红梅一眼:“这红梅虽好,到底于初雪之时,显得过于夺目,可当真不如雪了。”
恋竹闻得此言,当先不是想着反驳,而是不着痕迹抬眼看去庆贵妃的神色,觑见庆贵妃似有微皱了眉头 ,虽只是一瞬,却已是让恋竹心头霍然。
当下笑了看向宁安县主:“县主此话也不尽然,自来赞梅者有之,爱雪者有之,想来县主便是这爱雪之人,只是恋竹私以为,二者各有千秋,或许,‘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语气温和,不争不抢,不辩不驳,仅是陈述而已。
宁安县主神色一怔,笑容有一瞬间的僵住,正要说话。
“好个‘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有女子温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于这有些清冷的御花园中响起。
“恋竹怎么转得这里来了?便也没有人跟着,可叫母后好生担心呢。”
恋竹闻言回头,不由一惊。
竟是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走近前来了。
忙几步走过去,恭敬施礼道:“见过皇后娘娘。”
“快起来,恋竹可别与本宫这般见外。”皇后亲自过来携了恋竹的手站起来
“多谢皇后娘娘。”恋竹站得起身来。
见着只这一会儿,原本空寂的御花园一角已是聚了数人,且其中两个还是怀着龙嗣的,心下一叹,顿觉接下来最好的便该是返回惠春阁。
“原来竟真的都在这里?”只是她尚来不及提议,又有清脆之声自身后传来,让几人顿时都回转身瞧去。
一片银白洁净的雪色中,一袭娇俏粉衣的妙龄少女轻快而来,瞧得众人一时都有些愣住。
却是有银铃般的笑声响起:“方才母后还说怎么看了出戏的功夫,几人都不见了,我便说定是贪着雪景,都出来了呢。”

☆、第九十六章 雪夜乱如麻,避之是上策。

今日实在见得太多人,且看得这些皇亲贵眷,便如那夏日御花园中百花争艳,哪个不是貌若天仙?
是以即便瞧得是个如此出尘之人,让人见之心生喜爱,恋竹也是一时未想起究竟是何人。
到这会儿她不得不承认,今日晕晕见了众多人,只除了太后、皇后之外,余下女子竟都未记得深刻。
只是略微一想,听这女子方才口中称得母后?
心下了然,大概便知道是谁了。
果然,粉衣女子脚步轻快,到得近前来,见众人一时被她引得转头看着,却是都还未开口,便笑着说道:“可是长乐扰了各位清谈不成,怎么我来了便都不说话了?”
长乐公主微微疑惑道,一双明眸瞧着几人,不知是否真的没听见几人方才所言。
“长乐也过来了?哪里就清谈了,我们这里方巧遇,你便过来了。”皇后见着长乐似是颇为高兴,语气亲昵,
瞧见长乐疑惑的表情,虽是手中握着静王妃的手,却是转向了庆贵妃:“妹妹说是不是?”
方才众人除恋竹反应快些之外,其余人尚来不及与皇后见礼,便被长乐公主出声打断。
庆贵妃听得此言,忙回过神来,这时才对着皇后行了礼:“臣妾方才失礼了,见过皇后娘娘。”
微蹲了下去,然刚做得姿态,身子尚未弯下去,便又伸手轻抚了腹部。
身侧宁安县主等人自然也跟着与皇后、公主见了礼。
皇后娘娘含了笑意,见着她如此动作,忙伸了手阻止道:“妹妹无需多礼,这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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