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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奸妃宫略-第58部分

小说: 奸妃宫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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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不是?

段意珍恼急了,冒火的眼神儿却瞅着慕容紫,仿若她一声令下,自己就赴汤蹈火!

先她就已经受够了宁玉华的盛气凌人,偏那慕容若文闷声不吭,她委实不好发作。

再想到宁玉华身为德妃,论高低自己已不如她,也就索性懒得计较。

眼下慕容紫在这里,她把话说得这样难听,挑衅意图显而易见。

哪里是有心要和自家姐妹聚?

想先窝里斗么?

段意珍奉陪到底!!

相较下,坐在她身旁的慕容若文全如神思游离在外,不单将宁玉华的话充耳不闻,那淡淡然的眼神儿都是直的。

慕容紫上前半步,兀自取了小火炉上煮沸的铜壶为她们三人的茶盏添水,放低了姿态道,“娘娘无需在意,更无需因此困扰,该的不该的,全凭老祖宗的规矩礼数说话。”

得了她亲自斟茶,宁玉华面色缓和了些,“本宫长在皇族,打小见多了利益纷争,时才开门见山,话说得难听了些,也是为了将来着想,有慕容大人这句话,本宫就放心了。”

为将来着想?

是为将来翻脸不认人的时候留个剩余的说法罢!

“德妃娘娘说得极是呢。”慕容紫和颜悦色的迎合她的话。

想要争是好事,怕的就是她没有表露的心思。

斟完了茶,她退回原先的位置,脸色稍稍收敛,再开口,话语里就多了重不怒自威的告诫——

“既然娘娘有心为着将来着想,奴婢也就冒犯了。念及姐妹情分固然是好事,不过天家有别寻常,在宫里头度日,讲求‘谨言慎行、恪守规矩’,今日既是自家姐妹说话,随意些不打紧,只奴婢还望娘娘莫要为了早见奴婢半日,拿着此小事去叨扰两宫太后,楚宫不同北狄皇庭,想必娘娘也不想因此落得恣意妄为的口实,折损了自己的德名,奴婢,言尽于此。”

……

离开春裕宫,慕容紫步子迈得不急不缓,循序渐进。

走的时候她刻意没去看宁玉华是怎样的表情,看与不看都是一样的。

你出招,我接着便是。

等到我动手的时候,你接不住,莫怪我太心狠。

对于慕容紫来说,更加在意的反而是藏在她身边那位萧家的高人。

溟影身为楚萧离的贴身侍卫,往来不便,只能派人到北狄去查。

先前她留心了那宫里的每个人,却都没见着哪个像是武功高到那般地步的。

正是想得投入,身后忽的响起个恼羞成怒的声音,道,“什么‘自家姐妹’,揣着把北狄来的刀亮出来就想先拿咱们开封?她也不睁大眼睛看清楚宫里的形势!那话里只差没明着说了,要咱们别挡碍事挡她的路?就凭她也配做我大楚国的皇后?!我呸!!!”

听听这口不择言的话,慕容紫直皱眉头。

回头看去,不知何时段意珍和慕容若文也跟了自己出来。

好在此地离春裕宫有些距离了,两人也不是真的笨到骨子里,都晓得把自个儿的奴婢使唤开,空出这说话的地方。

慕容若文还是谁也不看,只总算舍得说话,人是淡道,“她自北狄来,孤家寡人一个,张狂不了多久了。”

段意珍斜视她,极酸的‘哟’了一声,“还以为你哑巴了呢!”

这句过后,慕容若文又不搭理人了,老僧入定似的

,天塌下来都与她无关。

慕容紫笑了一笑,往春裕宫那方看去,难得兴趣,“一来就将人得罪了遍,应当是想好退路了的。”

且是一来就将矛头对向自己,貌似与她想到了一处。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也罢,先过了今夜再说。

至少此时你在身边

深宫的日子十年如一日。

若没有头顶的日月星辰变化,这一天天的按着规矩就过去了,年复一年,麻木得令人不知今夕何夕。

晚饭罢了,慕容紫没在屋子里呆着。

取了不日前刘莺莺送给自己的蜜花酒,坐在屋外的石阶上,把酒坛开封,就着只青花玲珑瓷的阔口碗,自斟自饮。

月色极好,夜色极静罘。

总会有不知远到哪处的声响飘来,步声,更声,窃窃私语声……统统钻入清静的耳朵里,和往常并无太大的区别。

这是世间最华美的囚笼,她需要一个心甘情愿留下来的理由。

楚萧离转入小院子时,已是后半夜的天了飚。

来时察觉些许不对劲,在他后宫自己的地盘上,竟有人暗自尾随,万岁爷也很稀奇啊,便与人绕了几个圈子,后而想想,没有甩掉,容那人晓得他来了此处也无妨。

此时夜深人静,月光也不得最开始时候明朗。

他转进来就先眼尖的扫着那屋外门前有一团小小的轮廓,接着定眸看去,不正是小辣椒么?

今儿个倒省下他撬锁的事了。

走近过去,随着缓缓流动的夜风,他又嗅到一阵酒香,视线再往她身旁移去,便看到了酒坛子。

“借酒浇愁?”楚萧离乐了,想说:你也有今天。

只还是怕惹恼了她,便只能在心里想想便作了罢。

虽说早上有个人下了死令,但万岁爷心里有数,其他时候都成,今晚定要安分守己的来报个道,没得这心眼小得明目张胆的东西又要和他怄气了。

定步在她跟前,他低首瞅去,她也仰起脸看他,单手撑着下颚,琥珀般的眼珠子睁得大大的,映着暗夜光华的眸底兀自闪烁,一片清醒,不知她有没有认出自己。

醉了?

楚萧离低身蹲下,和她平视,“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饮酒?”

说是等他?好似又不太像。

慕容紫确实很清醒,那花蜜酿的酒根本不作数,对着楚萧离,她望了他的脸容一会儿,半响,开口是道,“算你识相。”

楚萧离立马听出好几个意思来。

原是有人在自己同自己过不去。

他也不讲究,挨着她旁边往石阶上坐下,仰头看着天上隐匿在云端后时隐时现的月亮,笑说,“不管宁玉华来是为了什么,答应宁玉书的事情朕已经做到了,那就断没有让他这个妹妹在朕的后宫为所欲为的道理。”

原想将人推出来给两宫太后开刀,可后而闻得宁玉华先有了那般动作,他便没得那么做的必要了。

侧首看了旁边一脸呆相的人儿一眼,他再道,“莫放在心上。”

言简意骇的宽慰,一句就够了。

慕容紫了然的扬扬眉,“敢情是我小心眼了。”

楚萧离闷声的笑,拿了她喝得还剩下一半的瓷碗送到嘴边就喝下一口,问,“怎么小心眼了?说来听听?”

还有这酒……怎么比御膳房送来的滋味还要好?

“想来仿佛是庸人自扰。”慕容紫道,语调凉凉的,“我以为我的感情一定要纯粹得没有瑕疵,可我们在这世上,本就沾染了尘埃。九郎你是一国之君,后宫里的女人是你的责任,其实你没有错。”

其实他没错,是她太贪心。

楚萧离闻她这番话,忙是睁大了纯洁的眼睛以正清白,“你莫吓唬我,女人多是非,朕有你一个就够了。”

原先不是他不明白,而是他将两样分开着对待。

他可以一心一意的只爱着一个女人,和后宫里的若干妃嫔怎样都不会相同。

他不了解慕容紫的顾虑,他以为,那些女人放在那里无伤大雅,偶尔与她们春风一度不得要紧,因为他是皇帝。

只变化不知是何时开始的。

好在这样的变化非但不让他厌弃,反而令他感到安稳。

收回思绪,他问身旁的小东西,“你不信我能做到?”

慕容紫自嘲笑笑,“女人的心思是很复杂的。我会想,信了你能否信一世?若你让我失望了怎办?那时我都全信了,岂不是会很亏?若不信……”

为何她今夜要在这里借酒浇愁呢?

明明心底全是期待,定在院门那处的视线移都移不开。

“若你今夜不来,那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到底还有没有意义?可若你来了,明日呢?后日呢?”

口中的疑问越发飘忽,慕容紫的脑袋往旁边的肩头靠去,眼直直的带着几分傻气,为难自己,“是不是我强人所难了……”

谁都可以许她一生一世,楚萧离的许诺就是那么来之不易。

前路漫长,布满荆棘,无论最后赢或输,免不了血雨腥风,更是注定了伤痕累累。

除了他,若完全失去他,她还能拥有什么?

当一个人成为了你的全世界……慕容紫从来没有像而今这样惶惶不安。

昏昏欲睡时,耳边响起个甘甜如泉水的声音,说,“既你如此怕,不如走一步是一步,今夜我来了,并未让你失望,那明日你该做什么便去做,若明日我让你失望,你是想走还是想留,那时再说也不迟。”

醉意涌上头来,她合眸,天地在温柔的旋转,明知道这回答太狡猾,也罢了。

至少此时你在我身边。

……

清晨,春裕宫。

刘莺莺的酒里有她刘家秘制的配方,纵使前夜醉得睡过去,次日醉酒之人亦能够耳聪目明,毫无头痛乏力的症状。

置身金碧辉煌的寝殿中,慕容紫站在众女官的最前面,神采熠熠的领众人贺完吉祥的话语,遂吩咐四下为德妃娘娘梳洗整理。

呆会儿三夫人要一齐前往仁寿殿向两宫太后请安,谁也不能缺。

“你们先退下,本宫有话要与慕容大人单独说。”六重的帐帘后传来宁玉华低沉阴冷的声音。

真是巧了,淑妃大婚后也要先单独与慕容紫说话,这德妃亦然。

不知背后到底有着怎样的讲究。

候在殿里殿外的奴才闻得了,都不约而同的生出不解来。

又想,昨夜皇上并未踏足春裕宫,莫大委屈,德妃与尚寝大人有血缘之亲,想一诉苦楚也是可能的。

纷纷退出寝殿。

慕容紫从容自若的走近,站定在宁玉华对面。

面前的伊人无比憔悴,青丝长垂,精致的脸容毫无讨喜的表情。

在她的眼底下泛着显而易见的淤青,看便是彻夜未眠的形容,实在惹人怜惜。

六重华帐的掩盖下,这雕纹繁美的床榻四周尽是挥之不散的怨气。

这些,皆在慕容紫的意料之中。

“娘娘请吩咐。”

“吩咐?”宁玉华坐在床榻正中,不善的望住她,“你走过来些。”话中已不难察觉将要隐忍不住的怨怒。

昨夜楚萧离根本没有来春裕宫,去了哪里,她的探子早有回报。

是华庭!!

楚萧离去那里,要找的除了眼前的人,不做他想!

慕容紫未动,维着表上的客气,“奴婢站在这处回话就好。”

冷静得近乎无视的态度惹得宁玉华暴怒,几乎是低声嘶吼她的名字,纵身而起,扬了手就要打来——

手未至,解恨的耳光亦未落下,慕容紫早有所料,连躲都不躲,站得纹丝不动,只道,“你想清楚了吗?”

宁玉华怔怔然,高举过头的手定在空中,憋屈得通红的双目灼烧着这一张被自己恨极了的脸容。

直想将慕容紫顷刻间化为灰烬!

可是,由得这一声不高的提醒,真的让她犹豫了……

“你在威胁我?”她不可思议,咬牙恨道。

慕容紫没得与她兜圈子的心情,直言道,“你可以这么想。”

无视那只汹涌着随时会挥舞到自己脸上的手,悠然一回身,转去打量宫婢早就准备在旁侧的数个锦木拖盘。

盘中内容相当丰富。

锦衣美服,珠钗首饰,碧玉的手镯,粒粒温润饱满,价值连城的东珠。

这是后妃奢华生活的象征之一。

慕容紫美目流转,将托盘所乘之物逐一欣赏,含笑淡语,“我们把话说开了吧,今日之所以你能够在这里,全赖当天我在边城大发善心,应允了你的兄长。”

否则,站在这里的德妃就要是另一位了。

“谢就不必了,毕竟眼下我在这宫里与你身份有别,今后只要你安分守己,我是可以容你衣食无忧的好活的,但像前日那样的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至于宁玉书能不能做得了北皇,全凭他自个儿的本事。”

而来到了楚宫,且不说当上皇后,能不能好活都要另当别论了。

她真敢真的把慕容紫如何?

“自然,你若心有不甘,等你的哥哥做了皇帝,等你有了资本,你再与我斗也不迟。”

方才宁玉华是心虚了。

若那一巴掌真的打下去,等同于与慕容家翻了脸。

更何况慕容紫还在无泪宫的宫主,她和楚萧离的关系如何,宁玉华看不真切。

真打了她,得罪慕容家之余,可否还会开罪了楚皇?

加上慕容紫态度强势,毫不退让,她在这后宫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这些统统是宁玉华困惑所在。

她在楚宫的地位尚不稳固,前日去请示两宫太后,包括昨天,都是对慕容家这几个女人的试探。

原打算先除掉就近的,但当下看来是不能够了。

沉默了会儿,她冷静了许多,主动放下抬起的手,狐疑问,“你是皇上的人 ?'…'”

慕容紫没有回头,轻松的道,“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但我不会说,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宁玉华蹙眉,继续猜,“你在这宫里的目标是——皇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定眸在首饰盘上,慕容紫望见了不久前司徒艺亲自做的一支翡翠流苏头钗。

未曾犹豫,她拿起那钗在手中一面细细打量,一面漫不经心的说,“我说是,依着你眼下这般根本斗不过我。我说不是,难不成还能为你所用,将你推上皇后之位?”

她慕容家又不是没人在宫里,没道理平白无故把北狄的公主拥上那个位置。

“还有——”

放下头钗,慕容紫再转身时,宁玉华已是满脸的疑惑不解。

莫提昨日,先前的凌人之气都全然不见了。

她闲适的笑了笑,娇美的脸上洋溢的全是满意的神色,继续道,“你藏在身边那位萧家的高手我可以不追究,但往后若还如昨夜那般鬼祟跟踪,就算我当作视而不见,想必楚萧离也不会轻易罢休。你我好歹表亲一场,与你说这些话,是告诫,亦是好意提醒,全当我送你容升德妃的贺礼。”

话尽于此,慕容紫对着她盈盈一拜,就她福身那刹,被高领遮挡得若隐似现的颈侧上,一枚嫣红印记清晰的被宁玉华看在眼里。

她瞠目,恨得眼睛里要滴出血来!

那是怎样的痕迹,是谁给与的,她当即醒悟。

更甚,慕容紫此举故意要让她看到,不过是另一种无声的

可经过先前那番话,愣是哑口无言,一时无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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