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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凶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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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城里进的啊!”宋光棍狡黠地眨巴了几下眼睛,说道,“如今这城里招工都要求懂技术,我心想这兽医好歹也算门技术啊,就打算回来把这活给捡起来,还没等挂牌子开张呢,赵四就来了,这上门的生意,我总不能不做吧?”
  “把药拿出来给我们看看!”高文说道。
  宋光棍有些犯难,迟迟不肯动地方,直到沈长贵举起苍蝇拍,他才说道:“老书记,这药真是我通过正规渠道弄来的,保证没掺假老书记,到底出啥事啦?”
  “是真是假你拿出来给警察同志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沈长贵说道,“赵四家的牛死了,他怀疑是你那一针打的,所以才报了警你少啰唆,快去拿药吧!”
  宋光棍骂赵四一声王八蛋便搬开了电视机,从米柜里提出一个帆布兜子撂在炕上。
  “都在这里呢,你们自己看吧!”
  一共不到20盒的注射针剂,分别是头孢唑啉钠和镇静剂。
  夏可可取出一支头孢唑啉钠端详了片刻,问道:“打一针头孢唑啉钠你收人家多少钱?”
  “一针10块钱,像这种大牲口,一般都要打个10针的剂量,我这可是最低价了!镇上的兽医店都要50呢。”
  “据我所知,兽医店提供的都是专门的兽药,而你给我们看的这两种药分明是给人用的,就算这头孢唑啉钠对牲口也有效,可是你知道这种药的市场价是多少吗?35元整!进货价最少也要20往上,而你刚刚却说打一针才收费10块,请问,你是在赔钱赚吆喝吗?”说着,夏可可又将一支镇静剂拿在手里,“这明明是给精神病人用的镇静剂,你一个兽医,进这种药做什么?”
  宋光棍听夏可可这么一说,脸刷地一下就白了,求助似的望着沈长贵:“老书记,我”
  “你什么你?说!这到底是咋回事?”
  “老书记,如果我说了,政府会给我一次机会不?”
  高文接口说道:“你放心,如果你有戴罪立功的表现,我们会从轻发落的。”
  “其实这药是我偷来的!”宋光棍抽了几口闷烟,接着说道,“出去这几年,我一直在捞偏门,前年犯事被关了一年半,几个月前才放出来,接着我就找了家工地做力工。没想到活干完了,可包工头却卷款跑了,我辛辛苦苦干了几个月一分钱都没拿到,没有办法,只能从工地上偷了点铁卖了才坐车回来。几天前我闲着没事去山上闲溜达,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静安寺,心想先藏在静安寺里,等天黑了顺点功德箱里的零钱花花。结果,就撞见寺院主持跟一个女的鬼鬼祟祟地将一箱东西藏在了寺院的一口枯井里。我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等主持和那女的离开我下到井里一看,原来是一箱子药。本来我想连窝端了,可再一想,那毕竟是佛门净地,还是给自己积点德吧,就顺了这么几盒回来过后我也一直犯嘀咕,你说不就是几盒药嘛,至于如此大费周折吗?”

第十一章 嗜血蟑螂

  1
  同一时间,在四海市的公安局里,左冲正在向胡锋等人汇报针对那批药剂的检测结果。检测结果表明,在这批从西疆收缴回来的药剂里,并没有发现病毒成分。也就是说,每一支药剂,都符合相关部门制定的出厂标准。
  听完了左冲的汇报,在场的田书记和张金虎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距离5月20日仅剩4天时间了,虽然我和金虎同志已经制定好了应急预案,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总担心有个什么闪失金虎同志,你呢?”
  “唉!我现在的心情是既兴奋,又紧张啊!”疲惫不堪的张金虎的嗓音有些微微沙哑,“兴奋的是,如此神秘复杂的案子千载难逢。紧张的是,经验告诉我们,无论多么细致的应急预案,仍然无法避免纰漏,哪怕是一点点的纰漏,都足以导致我们的行动前功尽弃田书记,如今的形势,可要比你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啊!”
  田书记敏感地从张金虎的话里读出了弦外之音。
  “还要复杂?什么意思?”
  张金虎看了一眼左冲。胡锋忙介绍道:“E组的左冲,是我让她到这对那批药剂进行检测的,放心,都是自己人,你但说无妨!”
  张金虎的谨慎让胡锋意识到,他接下来要说的,定然事关重大。
  “就是!就是!”左冲笑嘻嘻地附和道。
  张金虎说道:“据FBI提供的情报称,前不久,他们曾收到一封蚯蚓社的挑衅函。该社在函件里称,张明祖已经正式被他们吸纳为会员了!”
  “蚯蚓社?”这个社团的名字,胡锋也是第一次听说。
  “这是一个专门吸纳世界通缉犯的神秘社团,在当今世界,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情报机构知道蚯蚓社的组织结构:总部在哪、人数多少、头目是谁,只知道这个社团每吸纳一名会员,都要向会员的所在国发出一封挑衅函。到目前为止,收到过挑衅函的国家已经达到了一百多个,而这些国家的情报机构一直以来都将蚯蚓社视为核心机密,为此,还专门成立了一个联合调查组。遗憾的是,经过几十年的秘密调查,所采集到的线索仍然是微乎其微,几年前,这个以美国FBI牵头成立的联合调查组突然宣布解散,其理由竟是,内部成员早已厌倦了影子一样的对手,不愿再去做一件几乎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工作!”
  “也难怪,就好比一桩调查了10年、线索仍近乎于零的案子,其实质已经等同于这桩案子根本没有发生。就好像与空气搏斗一样,它会击穿一个人的忍耐极限,没有一个人能承受得了那种无形的压抑和来自于心灵的折磨,这一点,我最能感同身受!”胡锋还记得在加入E组之初,他就曾有过一段这样的调查经历。他耗时四年,也没能让那桩案子取得丝毫进展,后来才知道,那竟然是一次测试他心理承受度的游戏,有许多人都在这次测试里败下阵来,最终与E组擦肩而过。他又接着说道,“‘9?11’事件以后,反恐已经成为美国的头等要务,蚯蚓社作为如此神秘的恐怖组织,美国怎么会甘心放弃对它的调查呢?”
  听了胡锋的疑问,张金虎说道:“有一点我必须要更正一下,蚯蚓社虽然神秘,但到目前为止,它还没有被世界各国列为恐怖组织,因为在近几十年里,发生在世界各国的恐怖事件没有一起是出自于蚯蚓社。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漫长调查后,各国的情报机构不得不将关注点转移到它存在的意义上来——它为什么要吸纳这些人?它到底要干什么?其中,被普遍认同的一个观点是,蚯蚓社实际上是一个庞大的、富可敌国的神秘家族,其触角早已延伸到金融、矿产等各个领域,吸纳通缉犯为成员并最大限度地挖掘利用不仅能使这个家族从中获益,更重要的是,还能将它的神秘性得以延续下去!”
  此刻胡锋的心里是七上八下的,潜意识里,他真的不希望这个被张金虎说成是世界上最神秘的社团卷入这桩案子。可张金虎毕竟也是有来头的人,从FBI那里获取的消息肯定不会掺杂水分。仔细地琢磨了一会儿,他才分析道:“对于这些通缉犯来说,蚯蚓社一旦被曝光,他们也就失去了保护伞。另外,换一种角度审视这些通缉犯,他们可都是罪犯中的精英,在他们身上,定然有着超出一般人的背景、智商以及人格,加上他们又都是来自不同的国家,是极其符合这样一个神秘家族的用人标准的。从这一点上切入分析,你刚刚提到的这种观点倒也符合逻辑可这个张明祖被蚯蚓社吸纳,多少会让人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你们想,张明祖一旦加入蚯蚓社,定然会受到条条框框的规矩约束,那么,他又如何来完成苦心酝酿的阴谋呢?所以我想,蚯蚓社名义上吸纳了张明祖,而实际上,会不会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也就是说,张明祖的阴谋之所以能进展到最后实施阶段,会不会是这个蚯蚓社在暗中提供帮助呢?”
  “这一点我之前不是没有想过,可就现在的形势而言田书记,您认为我们还有时间再去调查张明祖和蚯蚓社的关系吗?”说着,张金虎扭头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田书记看去。田书记回应道:“组织上在这个时候让我顶这个雷,坦率地说,起的就是一个协调作用,具体到工作上,还得仰仗你们眼下距离张明祖发动袭击的时间还剩不到四天时间,而这个蚯蚓社又是一个被世界各国的情报机构调查了多年都没有掀开神秘面纱的狠角色。在这样一种局面之下,我建议,还是采取我们原有的部署较为妥当。当然了,我这也只是个建议,具体怎么办,还得由您二位决定!”
  张金虎冲胡锋微微一笑,说道:“这件事情我已经汇报上去了,上面对此事格外重视,正在积极地与多个国家的情报机构联系,争取尽快重新启动对蚯蚓社的联合调查。至于我们这边,上面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张明祖及相关涉案人员投放病毒!”
  “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胡锋感叹道,“根据我们以往的调查,张明祖至少已经试用了两种以上的投放方式:一、利用动物传播,牛冈村的羊,还有我在西疆发现的那些狼尸就足以证明这一点;二、利用人体传播,也就是不久前发生在西疆牧区的僵尸袭人事件。虽然我们没能从西疆收缴的那批药剂里面检测出病毒成分,但病毒会不会出现在几天后的宏康精神病院里还是未知,进而还无法判断张明祖是否会使用药剂传播这种方式”
  田书记插了一句:“孙氏集团已经被相关部门查封,所谓‘关爱特殊群体’的社会公益活动自然也就取消了。”
  胡锋又接着说:“从效果上来看,前面这两种传播手段收效甚微。当然,也不排除张明祖此举是故放迷雾,以掩盖已经被我们锁定的投放病毒地点。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对于张明祖来说,他投放病毒的方式实在是太多了,而我们却无法掌握他究竟会使用哪一种,他有可能使用A方式、也有可能使用B方式更有可能是多种方式同时启用。如此一来,我们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是白搭,病毒仍会从别的地方通过别的方式传播出去!”
  胡锋所言终于说到了点子上,张金虎正一口接着一口地吸着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左冲兜里的电话这个时候突然叫了起来,她看了看来电号码,然后拽了一下胡锋的衣袖,低声说道:“跟我出来一趟!”
  门外,左冲将电话递给胡锋:“6号打来的,肯定是找你的,还是你接吧!”
  胡锋接过左冲的苹果,同时又掏出自己的三星,果然是没电了。
  “你在哪儿?”电话那头的6号冷冷地问。
  “我在四海市公安局,头儿,您有事吗?”
  “马上找张中国地图,快!”6号的语气不容置疑。
  “地图?”胡锋一时反应不过来,脱口问道:“找地图干什么?”
  “少废话!让你找你就找!”
  听声音,6号是真的急了,胡锋就快步跑进了四海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站在挂在墙上的一张中国地图前,说道:“头儿,地图找到了,您说吧!”
  “在内蒙古版块找一个叫满洲里的地方。”
  胡锋凑近地图,眯着眼睛,片刻之间就找到了。
  “然后呢?”
  “然后你马上赶到这里,到了后,再转车来一个叫三胜屯的地方,我在那等你!”还没等胡锋问这个叫三胜屯的地方出了什么事,6号已经挂断了电话。
  这个时候,田书记和张金虎一前一后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简要地跟田书记道明了情况后,胡锋让张金虎马上开车送他和左冲去机场。在机场,胡锋紧紧地握着张金虎的手跟他道别:“事发紧急,高文又不在,这边就暂时交给你了,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2
  一个小时后,飞机按时起飞,又准时在呼和浩特机场降落。左冲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六点半了,但天还没黑。据机场附近的一家面馆老板娘讲,这个时节,天要完全黑下来至少要在八点以后。
  胡锋原本是想下了飞机就打车去三胜屯的,可左冲非要吃了饭再去。这家面馆的炒刀削面口味极好,刚吃了几口,胡锋就意识到一盘肯定不够,就又要了一盘。两盘炒面下肚后,胡锋不小心打了个饱嗝,惹得坐在对面的左冲赶紧捂住鼻子。
  埋单的时候,左冲问面馆的老板娘这附近哪里能打到车。话音刚落,在旁桌吃饭的男子冷不丁地来了一句:“你要上哪呀?”
  左冲回过头去,这男子不但长相猥琐,嘴巴周围还有一圈胡子。听左冲说要去的地方是三胜屯,他就习惯性地玩弄着胡子说道:“从这里到三胜屯至少要三个小时,那会儿天已经黑了,要说平时这出租车司机或许还会给你跑一趟,可现在,我敢说你就是出双倍的钱,他们也未必会去!就算去了,你们也进不了屯!”
  听他这么一说,旁边正在吃饭的客人纷纷向这边看过来。
  “这是为啥?”正在收拾碗筷的面馆老板娘插了一句。
  “要说你们这些生意人啊,就知道赚钱,连这么大事都不知道?”他拿来一根牙签叼在嘴里。
  “到底咋了?”面馆老板娘追问道。
  “据说有一个背了好几条人命的杀人流窜犯逃进了三胜屯,就藏在屯子附近的山林里,警察已经在那围好几天了,现在那的情况是外人进不去,里边的人出不来,如果你二位不怕白跑一趟,我倒可以送你们一程,但你们要付我双倍的车费,咋样?”
  “成交!”说着,胡锋跟左冲交换了一下眼神,走出面馆。
  猥琐男的车是一辆二手的广州本田,闹了半天,这厮原来是拉黑活的。车行半路的时候,可能是猥琐男为了驱散突如其来的困意,便主动跟胡锋和左冲说起了三胜屯的历史。这三胜屯原本是一片开阔的农田,后来有一个叫齐三胜的在这里搞养殖发了财,便陆续有人举家迁移到此,渐渐形成了这么一个只有百余户专门从事养殖业的小屯子。
  “别看这地方小,哪家都挺富裕,当初我是削尖了脑袋往城里跑,进了一家国企。可没干多久,就下岗了!接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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