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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冒牌书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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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长贵听出了我的讥嘲之意,正色道:“这可不是我家公主有意瞒你,实乃这公主身份惊世骇俗,非同小可,聚宝岗耳目众多,故不敢轻易说出。”

    “哦?那这次为了救她的叔叔,就终于肯亮出身份了?”我的语气里还是含着讥嘲,我忽然觉得虽然皇家玉佩真真切切地摆在面前,但香香离我还是很远,这距离,远得我看不清楚。

    “我家长公主上次是为了微服查访灾情,才未亮出身份。而此次,她不但亮出身份,而且正和洪承畴大人一起赶来开封。”孙长贵扬了扬眉,对我的语气有些不满。

    我心下一惊,冷笑道:“好得很,妙得紧,官兵要来抓贼了,好戏要开锣了。不过,你别把洪承畴抬出来吓我,我又不是被吓大的,你以为我们李家军会怕他们关宁铁骑?

    孙长贵皱了皱眉:“长公主说,这次不是来和你打仗的,而是有别的重大事儿,但什么事儿她不肯说,只说让你暂且手下留情,千万莫杀了伤了福王和周王。她来之后,自然会给你一个交待。”

    我心里忽然舒坦起来,沉吟道:“香香什么时候可以赶到?我去接她。”香香能有什么大事?无非是两件事,一是来招安,二是来看我。这招安嘛,我心中对崇祯的守财奴性格有重重顾虑,军中也一片反对声音,恐怕是答应不了;而这谈情说爱嘛,还是可以考虑一下滴。穿越后,我只对两个女子感过兴趣,一是香香,二是红娘子,红娘子和我始终若即若离,如梦如幻,我也难以分辨自己心中对她到底有无真感情。而这香香曾为我割过肉,和我有过一段曾经,尽管她贵为长公主,今后和我这反贼恐怕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但能再去见见她,也是好的。

    孙长贵眼中露出了喜色:“接到你们围开封和准备攻登封、洛阳的密报后,长公主就着了急,知道洛阳很可能保不住,马上派我来找你,让你刀下留人。长公主还说,她已向皇上请命,要随洪大人的兵马来亲自劝说你。皇上居然也一反常态,一口答应了下来。我这小老儿也就顾不上性命了,带了几十个随从,一路换马昼夜急奔,总算在开封找到了李公子。天可怜见,这一切还为时未晚。”他说着说着,剧烈地咳嗽起来,想是身子骨经过这番劳顿,颇有些吃不消。

    我认真地听着孙长贵的诉说,在脑海里快速地过滤着各种信息:“我打下开封才几天,北京离此有半月路程,你们怎么知道我擒住了周王?还有,洪承畴带了多少兵马来?他们现在到了哪里?”

    孙长贵从容答道:“李公子莫忘了,大明军中均有飞鸽传书,小老儿与长公主每日都用飞鸽互通讯息。据我今日早上接到的消息,洪大人只带了二万兵马过来。他们现在已至苍岩山,离开封大约还有七日路程。”

    。。



第二卷石破天惊第五十五章菊花宝典     得知香香要来的消息,联想到那个是否该放下刀枪的老问题,我又一次失眠了。最近我被失眠折磨得够呛,人瘦了好几斤。于是我按红娘子的说法,缓缓地自右向左打开那把折扇,首先印入眼帘是八个秀气的楷书:“欲练此功,举头撞钟。”

    我深吸了一口气,摊开手脚,把自己摔在床上。红娘子黄昏时说要传我一种功法,专治失眠,说那叫ju花逍遥功,难道就是这玩艺?我怎么感觉和笑傲江湖》中的葵花宝典那么象呢?我定睛看第二行字:“若不撞钟,也可成功。”

    我“啪”地收好折扇,心内狂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下面应该就是“即使撞钟,未必成功”了,难道又是从疯丫头那学来的网络笑话?邪了,这不整个一传说中的ju花宝典吗?我猛地打开折扇,仔细一看,下面并没有那句话,却写着:“地火水风,四大皆空。气沉丹田,全身放松。神游物外,无我无钟。微闭双眼,继续放松。世间万物,终必成空。烦事莫想,持续放松。”

    我长吁一口气,定睛看那末尾的一行小字,却是写着:“每晚默念口决二十遍,修炼五到十刻钟,功到自然成,切记切记。”

    我微笑着闭上眼睛,在脑海里默念这几句瞎胡闹的功法口决,说也奇怪,竟就此沉沉睡去,而且以后晚晚如此,从此与失眠说了“狗得拜”。

    所以第二天,我处理周王一事时就忽然有了灵感,我说要调查一件十分隐秘的大案,然后把周王和福王都单独关押起来,日日独自审问,无非是问他们到底玩过多少女人,最爱吃什么菜,还有,拐弯抹脚地问些关于香香的事儿,总之就是把七天时间给拖过去。

    这七天,我过得有些难熬,一切扩张军事战果的行动都暂时停止了,所有部队全部加固城池防守,随时准备迎接洪承畴的到来。当然,这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我知道洪承畴只带了两万人过来后,就知道他们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招安的。只是,他们有办法让我彻底相信崇祯吗?我又真会为了一个香香而放弃唾手可得的江山吗?这一切,在我脑海里都是个问号。

    当然,最难的还是说服红娘子和李自成他们。我告诉他们朝廷可能要来谈招安的事,并说不管怎么样,咱们应先礼后兵,听一听他们的条件再说,这样至少也能摸摸对方的底牌,同时为将士们争取一点休养生息的时间。我整整用了一天时间,才最终说服了他们。对这种关系全军命运的大事,我自然不会傻到用一个命令就解决问题,那样只会导致军心离散,人心惶惶。

    利用这几天,我好好地清理了一下最近搜刮到的财产,看了清单之后,我不由吓了一跳。想不到洛阳这么富,我们大约得了九百万两白银的财产,其中有大部分来自福王府。不过这也难怪,这福王是明神宗的第三子,据说他的母亲郑贵妃得宠数十年,专断后宫,搜刮财物无数,所以福王来到洛阳的藩国时,带走了数不尽的内府珍宝,又拨给了数万顷庄田,还取得了食盐的专卖权,有富可敌国的称号。我们清出来的财产,仅仅是冰山一角,主要是现银和银票,还有大量的珍宝古玩尚未估价。

    而开封的情况则和我想象的有些差别。之前我们摸到的情况是:洛阳人口上百万,其富庶程度超过洛阳十倍,按道理我们该发笔比洛阳强上十倍的横财。但事实上,洛阳富庶的大多是官府和豪中,财富集中在极少数人手里,而开封富裕的多是小财主和老百姓,垄断程度不高,财富比较分散,周王府还没有福王府有钱。不过饶是这样,我们也弄到了八百多万两白银,这还是没向那些富豪们开刀之前的结果,若是在开封城里来个“打土豪,分珠宝”,那花差花差的白银也许还能翻倍。只是当我清完这些战利品,香香也快到开封城外了,我于是收拾好心情,带兵出城。

    虽然香香仅仅离开了一个多月,但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我也经历了很多波折,所以再次见到香香之前,我忽然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还有一丝茫然。

    两军在开封城外静静相对,都保持着高度戒备,我却在红娘子、孙长贵、李仲、辛遥夙等人的陪伴下,十分放松地拍马迎上前去,因为我看到了香香等一行人也迎上前来。虽然香香女扮男装,穿着一身将军服,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香香是不会害我的,我坚信这点,而且福王和周王都捏在我们手里,谅官军也不敢造次。但辛遥夙等人显然有些顾虑,神情紧张地左顾右盼,观察官兵有无埋伏。

    洪承畴是个四五十岁的儒雅书生,相貌不凡,谈吐也不凡。虽然我知道他是清兵入关后的降臣之一,但历史不发展到那一步,估计也不会出现这种尴尬的后果吧,我不禁将心里对洪承畴的嫌恶减去了两分,在中军帐中的酒宴上,也和他互敬了两杯酒。但对于招安的话题,洪承畴则避而不谈,只说香香是皇上密使,饭后会有要事与我商谈。

    这顿饭是在我们的中军帐外吃的,双方大军各退后一里多路,我和洪承畴都只留下五十多名卫兵,这五十多人,当然都是绝顶高手。饭吃得比较融洽,大家都心领神会地扯些闲谈,说些军营笑话,避口不谈最近的战事,更不谈福王和周王。

    香香穿着将军服,飒爽中透出些妩媚,有种别样的风姿,我时不时地瞟她一眼,心中十分的快活。香香则满脸正经地扮着将军,只偶尔瞥我一眼,然后微笑着转过头去。

    这种融洽,被红娘子忽然的一个举动打破了。红娘子给我夹了一筷子猪脑,微笑道:“岩哥,你最近用脑过度,多吃点猪脑吧,好好补补。”

    红娘子从没给我夹过菜,今儿个怎么这么亲热起来?我心里有些疑惑,随即心里有些明白,红娘子是在逗香香玩吧,想让她吃醋。这个死丫头,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我抬眼望向香香,却见她正在低头欣赏手中的象牙筷子,根本没有注意红娘子的举动。

    我正自放心下来,却见香香把筷子往桌上轻轻一扔,粗着嗓子说道:“给本将军换双筷子,怎么搞的?长短都不一样?”

    我心下暗笑,看来红娘子的目的达到了,这香香好歹也是位长公主,怎么如此沉不住气,被轻易地激怒了?趁着厨娘周翠萍进来换筷子,我笑道:“小翠,给我炒盘酸辣鸡杂,记着,多放点我爱吃的鸡肠。”

    周翠萍满脸为难地回答:“将军,待客席上,历来没有鸡杂这道菜,这不合规矩。”

    “哦,那算了。”我愉快地挥了挥手,周翠萍立即如释重负地转身准备出去。

    “慢着。”香香一挑眉毛,忽然插了句话:“没鸡杂,那就炒份狗杂上来吧。”

    “回将军,狗杂也没有。”周翠萍看来吓了一大跳。也难怪,自古以来就有“打狗散场”的说法,所以狗肉不上席早是饮食界的铁规之一,何况是狗杂?我和香香也确实有些无聊了,尽出些难题,而且是存心的。

    “哦,那就罢了。”香香淡淡地说,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

    我一时有些郁闷,却也不得不佩服香香的机智,而且她这番话打中了我的软肋,我只好喝起了闷酒。红娘子眼睛眨巴了一阵,也忽然明白过来,不由微微地勾起了唇角。

    。。



第二卷石破天惊第五十六章惊魂五关     那顿饭只吃了半个时辰就散场了,按照我和香香的吩咐,所有的人都退到了帐外,只留下我和香香。我看着香香的脸,她明显瘦了一圈,我心里不由有些怜惜。

    香香静静地看着我,良久,才轻声道:“岩哥,我又见着你了。”

    “你好吗?”我想了半天,也只挑出了这句很弱智的话。

    “好。”香香只简短地回答,又稍微压低了嗓子:“说正事吧,帐外有人在听墙根呢。”

    我对“听墙根”这个词产生了丰富的联想,不由得坏笑了一下。香香的脸红了一下,随即正色道:“你想必知道我的身份了,贵伯都跟你说了吧?”

    我叹了口气:“香香,你瞒得我好苦,现在才让我知道你的真名。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问题?”香香见我说得严肃,不由得好奇起来。

    “论炒菜,到底是菜油香还是猪油香?”我笑嘻嘻地说,说实话,这个朱由湘的名字,确实让我暗地里偷乐了好几回。

    香香见我拿她的名字开玩笑,不由得呸了一口,随即正色道:“岩哥,我这个湘字,是因为我母后是湖广人,才取这个字的。你别取笑我,也别把话题给岔了。我皇兄让我来问你几个问题,但这些问题糊里糊涂的,我是理不出头绪来,只希望你能弄明白。”

    我微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上地下的事我全知道,就算我不知道,和宋军师合计合计,也没有什么问题能难倒我的。所以,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吧。”

    香香看了我半晌,才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来,缓缓地递给我。

    我心内暗付,难道是圣旨驾到?我微笑着接过,打开一看,不禁“啊”了一声,跳起身来。那上面,竟然画着一副奥运五环的图案。

    我瞪大了眼睛瞧着香香,嘴里能塞下一个鸭蛋。我保持这个夸张姿式有十秒钟吧,直到我用眼睛的余光瞥见帐帘忽然被微微掀开,两个人影晃动了一下后又消失了,我才恢复平静。

    “香香,这是你画的?”我心内的震惊和狂喜同时涌出,心情颇不平静。

    “你先回答我,这画上画的是什么?”香香微微蹙着眉头,对我的过度反应有些吃惊。

    “五……环……”我结结巴巴地说,香香居然是穿越者?怎么我一丝都没有察觉?

    “五环?你确定?”香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声音却压低了。

    “我确定,非常确定。”我把声音也压低了,这地下接头工作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但我的眼神十分坚定地看着香香,组织,原来你在这啊,我终于找到你了。

    “呀,你真的和皇兄猜的一样,能看懂这图。我还以为是天桥杂耍弄的五连环呢。”香香轻轻吁出一口气,脸上却仍然有浓浓的疑惑。

    “你别那么瞪着我,这些问题都是我皇兄提的,画也是他画的,跟我没啥关系,我只负责转达他的意思。岩哥,你听着,我皇兄一共有五个问题,刚才那副图是第一个,这第二个问题,是一个字。”

    香香又掏出一张纸来,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囧”字:“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郁闷,烦闷。”难道崇祯才是穿越者?我脑子不好使了,机械地思考着,却本能地答出了正确答案,

    香香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喃喃道:“这不是光明的意思么?怎么你答的和皇兄说的一样?怪怪的。”

    我苦笑,心内恍然。如果明末有精神病院,我和崇祯一定会被怀疑是从青山精神医院逃出的漏网之鱼。难怪,难怪崇祯会有那么石破天惊的放粮赈灾举动,难怪会这么神秘地让香香来问这些惊天问题,原来他也是穿越者,只是不知道是何时穿越过来的。可是这不是坑我吗?有你崇祯一个穿越者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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