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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莫倾江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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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永福!”

    一片恭贺声中,人人仰首,美酒尽皆入腹。

    “再恭贺刘老爷大喜。”凌霁端起酒杯与刘老爷碰杯饮下,酒杯还没有放稳便开了口“今日初到麦城便赶上刘老爷大喜,而本王这几日都为筹款之事忙碌,真实好久没有闻到酒香了……”

 第五十八章 公主驾到

    “诶……”这次刘老爷没有递眼色,刘管家也自动上前为两人倒满了酒“今日是老夫大喜之日,殿下自是要喝个尽兴才行,来,喝酒、喝酒。”

    凌霁快人快语,这刘老爷也不含糊,你直奔主题,我也给你来个打太极,两人再次拿起酒杯,对视欢笑饮下。

    莫知言腹议不断,这般打哈哈要到什么时候。

    “刘老爷娘家舅舅是赵尚书,而庆嫔娘娘也是本王长辈,刘老爷也可算是皇室亲眷,相信这朝廷之事,刘老爷自然是不落人后的。”凌霁显然不会和他客气,这番话说的,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呵呵……呵呵” 这刘老爷就这么干笑着,也不表态,酒连三巡都没有过就直接问捐了,今儿个看来来了个难对付的,认了,那就要拿钱又拿粮了,这要是不认,那自是对着干,也不好下这台面。

    本来他是想过几日,等凌霁来,就称说和新娶的小妾去帝都见长辈,推掉不见即可,最多随便捐点就好,而现下,这凌霁在这喜日子跑来,闹起来总归不是很好,怎么说也是个皇子,也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

    “晋王殿下,我为你介绍下,这位是本城盐商李福,这位是在越城做渔业生意的吴得青,吴老爷大伯父便是南海大亨吴金台,吴大掌柜,这位是做木材生意的杨中复,这是张大贵,张老爷有福,张家大少前年中了进士,现任聊城知府,前途不可限量啊,还有这位是……”刘老爷避重不谈捐款一事,倒是热心的为凌霁介绍起了同桌其他几位老爷。

    接着经刘老爷介绍的几位大老爷也全都起身和凌霁敬酒一番,那边喝得欢快,这边丰佑看到莫知言喝光了杯中酒,赶紧又给她添上“这酒怎么样?”

    “你觉得呢?”莫知言扬眉一笑。

    丰佑两手一摊“我又不懂酒。”

    “这酒应该是极北之地,雪山之巅,取雪水酿造而成,甘甜冷冽,在这仲夏之夜饮之,绝对是最佳的。”莫知言把玩着酒杯,后又轻轻放下。

    “难怪我觉得这酒喝下去一点也不燥热,还很舒服,那我得多喝点。”

    莫知言按住丰佑拿酒的手“多喝伤身,再说这酒……”

    “这酒怎么了?”丰佑嗖一下抽回手,像是这酒有毒似的。

    “太贵。”

    ……

    “那佑佑吃菜吧,菜是已经做好了的,不能浪费不是?”戚香香简直是将贤良淑德的优良传统发挥到了极致,她不客气的盛了一碗鲍汁群丝羹,贤惠的放到丰佑手中,莫知言含笑点头认可,丰佑便毫不犹豫的开喝。

    “噗……”只见我们高雅迷人的世子大人爷将到嘴的浓汤华丽丽的喷洒的满桌都是,莫知言快速的抱着戚香香躲到了他身后,所以不至于被波及,凌霁起身优雅一转避过,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不是被喷出的浓汤喷到,就是被他喷向其他菜肴的汤汁溅到,但是万幸我们的世子大人爷喝得汤不多,“池鱼”们还不算受灾严重。

    刘老爷紧皱眉头还没有来得及发飙,其他桌有喝到汤的人也不约而同的全喷了出来,稍微耐性好的,也都转头吐了个干净。

    莫知言看着丰佑眼神询问,丰佑苦了一张脸“极品啊!”

    真有那么难喝?

    戚香香关切的帮丰佑顺着背。

    莫知言和凌霁对视一眼,又各自调开。

    “刘全。”刘老爷一声,老管家立马上前,开始试了所有菜肴,每试一道,便是一吐,将所有菜试了遍,也吐了个遍。试到宾客们都不忍再看下去,心想这管家是真心不好当啊,一个个都决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家奴仆。

    “老爷,我马上去查。”试完菜的刘管家忍下所有不适迅速退了下去。

    所有人都静立不动,都不敢再靠近桌子,也尽量不将余光瞟向那些菜肴。刘老爷脸色极其难看,但总不能失了面子,准备和众人说些场面话。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新娘子跑了……”一身短装打扮的侍童飞奔而来,嘴里还带来了惊人的消息。

    “你说什么?!”刘老爷抓着侍童,那声音简直是在吼了,在那么多人面前,那些精致的菜肴变成了无法入腹的垃圾,已经让他老脸没有地方搁了,这会儿连新娘子也跑了,他这老脸还要不要了。

    “新房里一个人影也没有,而且……而且,那些古董瓷器什么的也全都不见了。”那家奴一口气总算说完,大大的喘着粗气。

    刘老爷一把甩开他,朝里屋走去,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只看这八卦精不精彩,这么精彩的,怎么会不凑,所有人都很有默契,不用和旁边的使眼色,便浪潮般的都跟着进了去。人虽多,声音倒是少有的轻,除了鞋履的脚步声,其他多余的声音都没有。

    大开着房门的喜房里,除了那通红明亮的喜烛,竟然什么也没有,是的,是什么也没有!一个屋子里该有的一切,这里都没有。

    除了正中的地上放着两根还在燃着的喜烛外,什么圆桌凳椅啊,喜床喜被啊,古董瓷器啊,屏风字画啊,统统没有!

    搬得真的很彻底!

    那两根还在燃着的喜烛将整个屋子照得分外红艳,也更显讽刺。不知是这红烛照的还是什么,看那刘老爷的双眼已是布满红丝。

    门外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里面点的全都“哇”一下,转身便和外面点的人解说里面的情况,外面点的人听了又全都垫起脚尖想看看到底是有多震撼。

    “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厨房里所有食材全不见了,人没有,连……连锅也不见了。”刘管家急匆匆的赶来,却又是来宣布坏消息的。“这……这里是怎么回事?”

    刘管家挤进了人群,看到眼前景象,也呆的跟根木头一样,下巴掉的都接不上,刘老爷捂了捂胸口,显然是有点受不了这接二连三的打击。

    “这到底谁干的?”刘老爷震怒,想了想,对着刘管家吼“给我把那个女的抓回来!”

    “不用了。”一人从人群排众而出,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个报信的侍童,但是传来的声音却不像是这个侍童的“老头,我在这。”

    侍童的身后跟着一个一身火红嫁衣的俏丽女子,肌肤凝雪盈润,黑眸似夜,唇红如茵,俏脸如樱,流泻而下的一头长发,被微风悠悠荡开。

    墨般眼眸晶晶亮,里面有着无限光芒,为这女子多添了份灵动与俏皮。娇花的年纪,秋月的风姿,惊艳了时光,璀璨了年华。

    众人呆了呆

    这世间还有如此容光的女子?

    该是怎样的男子才能配的上?

    这一身嫁衣……

    所有人都将仇恨的眼神射向了刘老爷,似要看出个洞来。

    “凌雅?!”凌霁先认了出来,难怪他刚才看这侍童怪眼熟的,自己的贴身婢女当然会带在身边,但是谁会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这样的打扮。凌霁脸色黯了黯,看着刘老爷的眼神似乎更深了些。

    十公主凌雅!

    莫知言怔了下,难怪看这女子怪眼熟,可以说和凌霁像,又不像,想来应该是一个冷了些,一个却灵动了许多。

    不过这一家子绝对是一家人,都是哪里有热闹往哪里凑的主。帝都好好的都不待,非要跑到这穷乡僻壤来找刺激。

    似感觉到莫知言盯着她的目光,凌雅偏头看了她一眼,微怔了下,星月之眸再次亮了亮。

    “这老匹夫,仗着家底深厚,居然敢抢良家妇女给他当小妾,我看不过出来说了几句,他倒好,连着要将我也娶了当他小妾,我当然不能轻饶了他。”凌雅看着她哥,脸上没有一点意外之色,声音清脆连珠炮似的向她哥数落这刘老爷。

    人群一片哗然之声,知道这刘老爷要娶小妾,却不知道今儿个是要娶两个,这老人家胃口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而这里面居然还有我们当朝的公主,现在似乎也闹的太大了,这下就看这刘老爷要怎么收场了。

    “你的护卫呢?不该贴身保护吗?”凌霁看了看两人身后,想找到其他人,却遗憾的发现什么也没有。

    “哥,有人跟着,怎么尽兴?”凌雅语气甜腻,很聪明的卖着乖。

    “这下你尽兴了?”凌霁揉了揉公主的发顶,眼中满是宠溺,显然对这唯一的亲妹妹有着极度的纵容。

    这公主刚满月就没有了母妃,从小便在这哥哥似母亲般的爱下成长,一份责任有着双重的爱,加倍的爱护下,自然是想为便为,随性而为。也可以想象,这世上能支配凌霁的,恐怕也就只有凌雅了。

    “还差一点。”

    “还不够?”凌霁微蹙了眉,看了眼丰佑身旁狠狠瞪着凌雅的戚香香,这孩子肯定是在为丰佑吃到的那极品羹汤鸣不平呢。“你都浪费了不少好东西了。”

    “谁说的,古玩什么的,我会捐出来的,而那些食材和锅,我已经拿到衙门去了,给那些荒民不是正好?”凌雅骄傲的向她哥耀。

    你搬了那些菜不是不可以,但是也不用找些假的来祸害刘老爷啊,这下好了,害了丰佑不是,凌霁摇头“好了,好了,先回去再说。”

    凌雅显然还不愿意走“那个……”

 第五十九章 纠缠

    莫知逸不是值勤,便是操练,得了空来见莫知言,她却昏迷着,再者说,凌霁都在,他也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前来探望,所以两人连说上话的机会都没有。

    等莫知言大好,赵尚书的事情早已告一段落。她想和哥哥聊一聊,都还要找个好机会。

    越城城外有条瓯溪,不算是护城河,因为它只是在旁经过,所以源头不易找到,但尽头却是流向那越城后方的海,河面虽宽阔,河水倒是清的能摸鱼,冬季河面结了冰,都还能看到冰底有鱼游动。

    现在是夏季,河面没有结冰,河水清澈的好似苍穹的烈日都没有那么的炙热,虽不能说凉爽,但也能减少一丝闷热。

    莫知言本来不觉的热,但是当一个刚初愈的病人在烈日下等了一个下午,那滋味和油锅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莫知逸今天不值勤,刚好有时间,莫知言早早的便在这里等着他,谁知道,等了一个下午他也不见踪影,这会儿日落西山,天气也好,空中繁星点点,月儿圆圆。

    想先回去,又怕等会哥哥来了,不见人,更怕失了这机会,下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知……”莫知逸远远的奔来,急急想唤她,出口的话却突兀的住了口。

    莫知言看着远远疾步而来自己的哥哥,眼中涌起一团雾气,想到自己不能用真实身份,连自己哥哥在自己面前也不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心头一酸,泪却忍住没有落下。

    “对不起。”泪未落,话未说,最先的却是这一句。

    莫知逸站在莫知言一步之前,没有上前,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是跑了很久,待稳了气息才道“该说的是我,本来早就来了,半路上得了消息说有几个士兵病倒了,我又不能找人给你送口信,所以只能让你这么等着。”

    莫知逸上下看了看莫知言,上前用衣袖拭了拭莫知言鬓角上的汗珠“毒刚清,就让你等那么久,没事吗?”

    莫知言再也忍不住,扑进了莫知逸的怀中“哥,对不起。”

    莫知逸的手在空中顿了顿,最后轻轻放下,拍了拍莫知言的背“这么大了,我只给你哭一会儿,等会儿就不许哭了。”

    一听,莫知言倒是扑哧笑了出来,这个大哥,还是这么会哄人。

    “怎么样?轻然的银针还是挺管用的吧?”莫知逸轻轻的拭去莫知言眼角的泪痕。

    “飞檐走壁之类的肯定没问题,再说,凌霁也找了不少好东西,补的我半夜都睡不着,想上房顶了。”白天冷轻然给她扎针,晚上凌霁又吩咐人给她炖补品,什么天上飞的,地上有的,能吃的,不能吃的,都一股脑的塞给她,吃的她虚不受补,半夜睁着双眼,翻来覆去的,翻的都累了,还愣是不睡,直想上房狼啸几声。

    莫知逸放下了拭泪的手,半响,才道“还是离这些皇子远些的好。”

    莫知言怔了怔,她当初也是想着离这些皇族中人远些的,但是世间的事从来是人无法掌控的“我明白,只是,这晋王和其他的不一样……”

    “再怎么不同,也是皇族中的人,他们永远只考虑自己的地位与政权,当你和这些相触的时候,他们会选择的是什么?”

    莫知言无法回答,说真的,凌霁现在是把她当同伴看,但是她有自知之明,他从来目标明确也不会改变,那么多年坚定的信念,那么多年的苦心经营,而且还是要和自己的父皇斗,若真是到了要抉择的地步,换作是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维护自己的权利,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又怎么可以去要求别人。

    而且她也有自知自明,连自己父皇他都要斗,那么现在勉强算作朋友的她在他心中还会有一个父亲来的重吗?万一他知道了她的身份,到能利用的时候,会放过她吗?显然她不能太天真。

    莫知逸紧紧看着莫知言,良久“你这次的事情,我本不想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当初刚知道的时候,倒觉得你考虑的不够周详,你可曾考虑过家人?考虑过父亲?你就这样跑出来,让他如何处理入宫的事?父亲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让皇上没有降罪下来?你可曾考虑过?你将他们置于何地?”

    莫知言震了震“哥哥……”

    是啊,自己是否太过自私?自己就算再怎么不想入宫,也该和父亲商量,父亲也是通情理的,两人也可以想想其他办法,而直接这样就跑出来,连招呼也不打,恐怕早已是伤透了父亲的心,而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形也不知道,真真是不孝。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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