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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莫倾江山-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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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真心?”

    “真心。”

    “别告诉我你早就打了这个主意?”凌霁心中猛然升起了一个不详的念头“该不会这次的行刺也是你安排的?”

    她是算计过让莫知遥留在他身边,她无话反驳,这次行刺不管是谁安排的,结果都是想要凌霁娶了莫知遥,她也是没有话来反驳。

    莫知言没有回答也没有动,凌霁看着她,怕是就要看出一个洞,也没有等来她的答复。

    久久的,莫知言都没有动,一直那般跪着,骄傲的,不屈的。

    可她这般,却是在求着他。

    求着他娶别的女人。

    不知多久。

    “好,你真是大方。”

    凌霁拂袖离去。

    莫知言的眼眶里一滴泪毫无征兆地滴落。

 第一百四十七章雨后之阳

    与凌霁闹的这么僵,两人别说用膳说话之类的,就是连面都不曾见过,凌霁从那日开始便留在自己的皇帐内看顾着莫知遥,或是在大帐内见见莫知逸或是其他大臣。

    而莫知言为了避免尴尬,也没有进去过大帐,就是连莫知遥,她都没有去探望过,只是每日当沫离回来时,从沫离的口中问询莫知遥的情况,而沫离一直的回答都是莫知遥虽在昏迷,但看脸色是渐渐好转了,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冷轻然的诊断终究没有错,莫知遥不仅以后需要服药,更是需要每月按时服药,不能间断,不能多服,不能少服。而用法用量全是冷轻然在控制着,一点偏差都不能有。

    冷轻然那日没有说通莫知言,也是气极了,当日留了药方,便向凌霁告假自行先回了去,冷轻然这般突然离去,韩煜顿时感觉两边形势不对,猜测着他这次生的气可是不小,也顾不上莫知言,便一路去追了他。

    凌雅去见凌霁被退了回来,想跟着韩煜去追冷轻然,也被他劝下来留着照顾莫知言,去见莫知言,莫知言又拒绝见任何人,搞的她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最后只能去皇帐里看看莫知遥或是自己在营帐里生着闷气。

    出了行刺的事,虽然没有伤到皇帝,但连累无辜的人受了伤,皇帝自然失了兴致,这狩猎如何还能再继续下去,就只能这样草草结束了,过了三日,凌霁便带着所有人回了宫。

    回宫后,凌霁安排莫知遥住进了双成宫,听这名字就知道,这真是莫大的荣宠。

    能住这样的宫,莫知遥得到的照顾自然也会细心很多,莫知言没去看过她,而且听沫离说,莫知遥多数处在昏睡的状态,莫知言不好打搅她,只是经常唤了伺候她的女婢来问话,女婢倒是也听话,回回来都将大小事物都说了个详细。

    明里莫知言只是这般问候而已,暗里,却没有人知道她半夜里趴在窗上看过莫知遥好几次,见她睡的安稳,才放心的回自己宫就寝。

    莫知遥虽然是在围场救主,但还是宫里派去感恩寺祈福的身份,那祈福的事也是不能拖。怕落了坏名声,莫知言又安排了个伶俐的顶了上去。

    待莫知遥大好,凌霁又安排了莫知遥回感恩寺待了两日,在第三日时,凌霁便下了旨,说她救驾有功,要封她嫔妃之位,又将她从感恩寺接了回来。

    凌霁倒是没有随意封赏,倒真的封了她为昭仪,昭仪这位份可不低,算是宫里仅次皇后和贵妃的位份了,看到凌霁如此重视,宫里的人见风使舵的自然不少,溜须拍马的事,从古到今从不会少,也从不会止。

    从围场回来后,凌霁就没有踏足过莫知言的寝宫,而莫知遥又马上坐上了昭仪的位份,见到如此情形,许多人立马转了向,纷纷去了莫知遥的宫里慰问,莫知言宫里顿时冷清了不少。

    莫知言想想这样也好些,少了些人阿谀献媚的,倒是也无所谓,此刻这样更好,倒是能看清些人,到时有哪些人该用,哪些人不该用,倒也觉醒些。

    册封大典的前一晚本是月明星灿的好天气,大伙都是说钦天监选了个好日子,之前备的好衣裳都能派上用场了。

    但天光渐明,日头却没有升起来,阴沉沉的压着,眼见着就要下起大雨。

    莫知言本也想去看看册封大典,可她毕竟比莫知遥高上一个位份,就算没了宠,但毕竟位份还在,自然是要在宫里等着莫知遥来给她行礼请安的,所以,她也就只能在殿里端端坐着,等待着莫知遥前来。

    天都未明她便开始梳妆打扮好,急匆匆的就在高椅上端坐着,只是看着时间渐渐溜走,旁边站着的沫离都打起了哈欠,她终于知道是自己起的太早了,恐怕早的连册封大典都还未开始,只是看她这样子,沫离也不敢多说,只能一同陪她等着。

    莫知言想想自己有些想笑,恐怕自己比莫知遥都要紧张些吧,可,早就早了吧,多等会儿,也总会等到的。

    再等了会儿,却听到了雨打窗扇的声响,莫知言猛然一惊,这钦天监选的日子还有错不成?这大好的日子怎么就下起了雨?她以为总能撑到过了册封大典才会落雨,却不曾想,这么快便下下来了。

    “什么时辰了?”虽是下了雨,但定好的日子该不会耽误了,只是早就过了莫知遥该来请安的时辰了,莫知言这宫里却一丝动静也没有。

    “娘娘,过了时辰了,这时辰本就该来了,却还没来,许是被皇后娘娘留下了,要不,别等了。”沫离心中有气,但不能说,怕是越说莫知言会想的越多,心情也会越不好,只好静静的劝。

    莫知言挺了挺因为坐久了有些僵硬的腰“被留下了?是吗,那就不用等了。”

    沫离一听,换了笑容“那奴婢给您去沏杯茶。”

    “好。”莫知言淡淡应了。

    沫离快步出去沏茶,四下里,静了静,莫知言忽而转头问站在墙角的静忠“静忠,你见过册封大典吗?你说,那册封大殿热闹吗?”

    静忠没有料到莫知言会突然问自己话,而且还是问这话,赶紧低头回到“奴才进宫不久,也没见过。”

    太上皇搬走,宫里的侍者侍女也就跟着换了一批,静忠年岁也不大,看着就不是进宫许久的,莫知言一笑,自己猜测着“该是热闹的吧。”

    静忠抬眼看了看屋外,那天还是灰蒙的,看样子雨势还会加大“但这雨下了,恐怕热闹不起来了。”

    愣了愣,莫知言起身行了出去。

    沫离给莫知言泡茶去了还未回,静忠看着没有带任何防雨工具的莫知言往外走,赶紧跟着一同出了来。

    莫知言站在屋檐下,看着啪啪打在屋瓦上的雨,幽幽一叹“好好的日子……”

    “娘娘,雨大风寒,回屋里吧。”静忠在旁,低声唤她。

    “静忠,你可知,世间哪些事物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莫知言好似没有听到静忠的问话,只悠悠地说着自己的话。

    静忠缓缓抬了头,看到视线一直留在纷纷下落的雨水上的莫知言,他又低了头“奴才不知娘娘的意思,但是娘娘问了,奴才答,不知。”

    莫知言唇角泛了丝笑“初升的日,昏黄的月,清凉的雨,都不需要付出。”莫知言终于看了眼静忠,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哦,还有,好心情。”

    静忠抬眼对着莫知言一笑“娘娘该自有好心情。”

    静忠笑,倒是难得,莫知言也难得的轻笑了下“是啊,不为别人,只为自己。”

    “是。”

    雨势转大,从小雨转了中雨,天色却一点也没有放亮。

    “静忠,你怕吗?”

    突地,呆呆看着雨的莫知言问了句。

    静忠一震“娘娘什么意思?”

    “本宫失了宠,你们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的,你怕吗?”莫知言轻笑着问,却没有转头,依旧看着眼前的雨水。

    静忠看着专注盯着雨水的莫知言,脸上的表情复杂难明“娘娘不是说世间有些事是不需要回报的吗?”

    “你是指……忠心?”莫知言终于转了头,看着静忠,他的表情如常,没有特别的起伏变化,从来她都多少能看懂一个人,看懂他在想什么,只是这静忠,有时候他太过没有需求,太过没有杂念,这让她把握不好这个人。

    静忠这名,此刻想来,她倒是取的不错,只是,人世间,什么都需要付出,什么都需要回报,而这忠心,更是需要用事物去换,有些恐怕还要拿命去换“这个恐怕需要。”

    静忠抬头,直直的看着莫知言,坚定的答“娘娘,不需要。”

    莫知言也不反驳,忽而一笑,转眼看天“最亮不过无星之月,最美不过雨过彩虹,而娘娘我,最爱那雨后之阳,那时一切清明,一切都像是重新开始一样。”莫知言幽幽而叹,语气里有着无尽的看破“这些都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些都是老天爷愿意无偿供给的,这些不需要我卖命去交换,去索取,老天爷不会吝啬给予我这些,所以我才更爱这些。”

    静忠心底一沉“娘娘心亮如镜,奴才自愧不如。”

    “静忠,你不是笨人,不必菲薄。”莫知言转身与他轻笑下。

    静忠赶紧低了头,应“是。”

    却不想眼前的衣影随风一下消失,静忠急忙抬眼,却见莫知言出了屋檐,站在了风雨中,静忠快步跟了出来,不敢越矩的去拉莫知言,只敢在旁急道“娘娘,淋雨会着凉的,速速回去吧。”

    他的声音里有着恳切的焦急,这点掩盖不了,也假装不了,莫知言不应他,只含着笑对着他道“不淋雨,怎么见彩虹?”

    “娘娘……”

    静忠还要再说,莫知言手一抬,却阻止了他。

    雨势又大了起来,莫知言仰起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被淋湿的泥土散发出的芬芳扑面而来,深深吸一口气,通体舒畅。

    她任雨水淋着她的发,她的身,这些都淋不坏她,她只愿这雨水能淋到她的心,洗去那些尘霾。

    莫知言站在雨中,仰着头,任雨水滴淋,静忠也没走,低着头一直陪着她,两人就这样在雨里站了许久。

    意识渐渐模糊,眼前也渐渐模糊,意识的最后一刻,她似乎听到了沫离的一声惊呼“娘娘……”

 第一百四十八章回报

    雨依旧下的大大的。

    雨落在屋檐再顺着落在地上,溅起的水滴,就算是撑着伞,也能弄湿鞋袜。

    安乐殿内。

    莫知遥仪态端庄,身着繁琐隆重的昭仪服饰,头上金步摇、紫玉钗、夜明珠款式多样,但却样样精致,衬着她的脸圆润如温玉般泛着柔光,但她轻摆腰肢,那眉目间却漾了几分媚色。

    对着坐于上座的太上皇盈盈一拜,声如春风,悠悠荡开“臣妾参见太上皇。”。

    莫知遥这么低声下气的一拜,太上皇却一点不理会,连眼都没有抬,淡淡地问“谁?”

    莫知言依旧拜着,表情也恭敬的很“今日新晋的昭仪。”

    殿里静的很,忽而却传来了太上皇的轻笑声“今日有册封大典?这么大的雨,还会有典礼举行?”

    此番话直接否定了莫知遥的身份。

    这般的屈辱,换了他人该是都会愤然而起了,莫知遥却依旧保持着跪拜的姿势。殿里依旧很静,殿里的侍者侍女想来是平日里调教的很好,此刻没有刻薄的笑声,没有附和太上皇的话语,只是静静的站着,对于两人的对话都当风般拂过,不留痕迹。

    莫知遥俯的更低“皇上说钦天监选了个差日子,已经杖责,明日会重新选个好日子。”莫知遥微微抬了抬头“皇上还说臣妾虽然没有受过大礼,但名分已定,之后也按昭仪位份自处。”

    “昭仪是皇上的昭仪,这后宫也是皇上的后宫,皇上说昭仪是昭仪那便是昭仪,旁人就该遵从。”原本那话,在众人耳里听了那便是认同了莫知遥的身份,旁边的侍者侍女们也微微的倾了身子,更加低了头,那意思像是领了太上皇的令,以后便当她是个嫔妃了。

    只是这话说完,太上皇眉眼一挑,看了莫知遥一眼,口气一换“只是昭仪年轻气盛,今日这么多事,以后还想在这个位子坐的长久吗?”

    莫知遥倒是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点也没有慌乱,直视着太上皇,赶紧请了罪“臣妾不知太上皇的意思,请太上皇明示。”

    太上皇盯着她,直视进了她的眼底,像是一箭穿了心“朕是个闲散太上皇,喜着清静,人家没事都不来打搅朕,宫里人人都遵守着,怎么,偏偏你跑来了?”

    太上皇除了凌霁,其他人便基本不见,而莫知遥打搅太上皇的清静,自然不会好过,旁边的侍者侍女已经有几人转眼瞧着她。

    太上皇那眼太过犀利,莫知遥心底早就颤了颤,可听着太上皇这么不友好的话,她却一点也没有羞辱的感觉,反倒拜了拜,语气更加恭敬“太上皇想清静,臣妾自然遵守,但太上皇毕竟是太上皇,是臣妾的公公,臣妾当这昭仪第一日,自然要来请安,不可坏了规矩。”

    “哦?请安来了?”太上皇终于瞥了底下跪着的莫知言一眼,凉凉的撂了句“可人家进宫都没人来请过安。”

    莫知遥含笑,又是恭敬一礼“旁人臣妾不想去比,更不想去效仿,臣妾尊敬太上皇,太上皇就算居于这安乐殿内,那也是玄成朝的太上皇,这安,臣妾自然是要来请的。”

    如此的低声下气,如此的溜须拍马,此戏份可谓十足,旁边的侍者都有些瞧不下去,莫知遥在外宫里和太上皇没什么过节,可太上皇这宫里的可都是些以前宫里的老人,见过莫知遥的不多,但也总有几个,之前太上皇要杀莫知遥的事,一两个人知道的也总是会有,此刻,莫知遥如此的低姿态,确实让人吃不消。

    就算很多人不知道莫知遥与太上皇的事,可如今莫知遥也毕竟是莫知言的身份进宫,当这昭仪之位,那便是骠骑将军的嫡女,车骑将军的妹妹,就凭着这些关系,她在宫里不敢说地位显赫,最起码也没人敢欺负了她去。

    太上皇虽然算是垂帘听政,可如今她这等身份,自然也不必如此费尽心力来吹捧,真受了这般委屈,两人就河水不犯井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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