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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们结婚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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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留意。
“拉我到最近的李师傅牛肉面!”想不到关紫小姐的审美如此奇特,我想到你吃牛肉面时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一下子反胃。
怎奈这狭窄的汽车空间,不够我们三个人各怀心事,这一次我没用你提醒便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路上我瞥着眼看你的皱眉,也许你在心里暗骂我为什么就是这么不识时务,该上场的时候离得老远,该退下的时候又冲上前线。其实不用你问,我也想问问我自己。
当然,狗血的人生从不需要道理。我在你的车子启动的瞬间已经想清楚了一切:最初的最初我就不是奔着富二代女友的位置来的,现在却不由自主地搅进这桩没趣的故事里,给高贵的男女主角当烘托气氛的群众演员,日子过到这份儿上,除了走也没其他招数了。
所以我对你说:“苏总,你跟美女的纠葛跟我毫无关系,你上次因为电话的事情帮了我一次,这次算我还给你,我们两讫。”
“什么叫两讫?!”你以为自己是目不染尘的公子哥,当然受不了有人如此庸俗地跟你讨价还价,当下情绪激动,在市场调研与分析课堂上,不顾老师的惊诧和同学的白眼,呼啦一下站起身来指着我大叫,说实话,那一刻我真觉得挺丢人的。
英明的老师当然是和颜悦色地看我们演戏,在恰当的时刻指着门对我俩说:“出去。”不管事出于谁,更不管我还是上次被他表扬的,作业拿了优异成绩的“好”学生。
“你能不能不走?”你的问话好似一句客套,我摇摇头,你接着问,“那你能不能陪我参加一个宴会。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这让我无法推辞;也因为是最后一次,我想在那业已完胜的对手(也许人家一早便当我是炮灰)面前留个漂亮的背影,也想在你心里留一个带惊叹号的念想。
这很无聊,不是吗?
有无聊贪欲的人总会遭报应。当我穿着水蓝色雪纺裙,打扮一新与你手挽手站在宴会大厅时,我不仅看见了关紫惨白的脸,还有一干人等惊愕的神情。
那一刻我还是感到很高兴的,不自觉地用胜利者的眼神望向你,谁知你低着头,嘴角轻轻抽动,许久才拉着我向朋友介绍:“这是我”
我不知哪根筋错了位,想也没想便接了过来:“他女朋友。”
可能是这架势把大家镇住了,半天一桌子人谁也没说话,圆桌上的某些男生交头接耳,我沉浸在快意之中,也没仔细看。
直到其中一个站起来,拍着你的肩笑着说:“哟!还真让你给拿下了?”
什么?我不解其意,倒是他替你做了回答:“你不就是在baby face卖酒的那个罐子吗?大名鼎鼎啊!”
还要说什么呢?面对晚宴上骄矜的女主角,看热闹的群众,和你。
以及自始至终被耍得团团转的,卑微的,我。

有很多事,我们要过很久以后才敢想。
比如说:当初的往事种种,也许早预知了各自的命运。
好吧!短暂而讽刺的工作时光和学生生涯一并结束了。我没问你是不是跟谁打了一个赌,更没问今后你与你的关紫小姐要何去何从,那都不是我该想的问题。
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所以我回到住的地方,躺在床上三天未动,想起不久以前我还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过去,还想要离开这里,不觉哑然失笑。
终于躺到饿了,我探出手去翻包,手触到《高等数学》(一)时,我迟疑了一下,撤回来,转头去拿手机,用新号码拨通了以前老板的电话,惹来对方一通骂。有什么办法?我只能赔了半天的不是,说手机掉了。老板大人不计小人过,约好时间,我再次动身整装待发。
这就是我的命运,无法摆脱的命运,从诞生的那天开始,如影随形。我看着那本翻烂了的《高等数学》(一),骂了句脏话,把它丢出老远,只是不知为什么,临出门时我又转回身,把它重新装回包里。
只是我不会再翻看这根本读不懂的书,虽然曾经那么认真地阅读过,也想与你坐在一起讨论它,但生活也许注定不是我能理解的,你我的人生轨迹也将永远背道而驰。
说说后来吧!后来我在baby face里又一次看到了你,昏暗迷乱的灯光下,你躲在一群人中间发呆,一罐罐地往嘴里倒酒,有几个等鱼上钩的女孩远远地冲你放电,你浑然不觉。
这跟半年以前的你完全不同,那时你一掷千金,只为几个看上去还算对眼的妞。她们说你脑子有些问题,不停为你推荐贵得可耻的酒,其中一个就是将脸化得支离破碎却笑容僵硬的我,你当时醉得一塌糊涂,身边一个朋友都不管你。我有些不忍心,便递给你一张湿纸巾,你忽然清醒,拉着我的手说:你翘小指的动作,我见过!
知道吗?就因为这句话,我才涌起一丝渴望,这渴望让我装成学生的模样,跑去你的公司,应征那小小的位置,与你朝夕相处。
我以为你是记得我的,即便没有更多,即便只是一句“见过”。
这一刻的你,身边依旧是很多朋友,她们各玩各的,没人在意你的感受。从她们的话语里我知道关紫小姐是回来订婚的,她和她的未婚夫留学在一处,理应相知相爱相守。
不知是不是这件事让你感到有些落寞,你向四处看了又看,最后趴在桌上静静地睡着了。中途有人顺走了你的手机和钱包,你都不知道。
这样的事情每天都会发生数十起,人们视而不见,我也没必要见义勇为。
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我能做的,只是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远远地,静静地看你。

有很多事,我们要过很久以后才会去做。
比如说:回忆从前,比如说:不回头地往前走。
我的生活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十天之后,一个同行给了我一只精致的玻璃罐,里头装满了五颜六色的星星。她说是一个客人给我的,我想那个人应该是你。
你在里面塞了一张字条,上面说了很多多情的浓情的深情的话语。比方说你觉得我不化妆的样子非常可爱,远远胜过深夜徘徊在酒场的我;我努力工作的样子很让你心动,你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很上进的人,只是遭遇不际;比如说你当初确实跟他们打了一个赌,却不想最后却真的爱上了逃离的我。
你在字条的最后说:从你到公司应聘就能看出,你其实是很想离开那行,换个正经的职业的,不是吗?回来吧!像正常女孩儿一样拥有幸福的生活。
我大笑着把这张充满广告意味的字条情书扔得远远的,包括那不知所谓的玻璃罐——这世界还能不能再荒唐一点?
我是卖酒的女孩,罐子。
你是地产商的公子哥,苏药。
可是你忘了,最早的最早你是盒子,跟我一起躺在城郊的罐头厂门口嗷嗷待哺的弃婴,我们被负责清扫工作的好心的张妈妈收养,吃罐头厂的边角余料长大,张妈妈经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就是:以后要好好学习,多学文化。
有一天,她不知从哪儿搞来了一本书,用棉布包裹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好像武功秘籍似的,她说这是她花了十块钱买的,里头的知识最有用了。那本书就是我一直带在身边的85年版的《高等数学》(一),它的实际价格是两毛五。
一贯省吃俭用的张妈妈那天是真的很高兴啊!她跟罐头厂的老王求了很久的情,才让他答应用厂里的车子带上我们去城里的学校转转。
“你们以后都要考到城里,到城里过好日子去!”记忆里,张妈妈跟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竟是这句。
那天我们的车子出了事故,报纸上说我们是逆向行驶,正好遇到了疾驰的卡车,这是否是事实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满眼的血,和你惨叫的声音。
那以后我便不敢坐在车子的前面,看路和车子呼啦啦向自己涌来。我怕再次听到你的尖叫,还有失去本来存在的幸福感。
这些你都忘记了吧?因为那次事故后不久你便被人领走了,我依旧生活在厂里,直到它停产消失。
十六岁,我来到城里,却与张妈妈所说的生活无缘。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却没想到又一次遇到你,我以为你那句无心的话是真的,所以自不量力想方设法地去接近你。
这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那从始至终丝毫未变的脸上,如今已写满了与从前不同的内容。你有你的快乐和伤感,爱情和失意,你站在你的世界里,思考如何拯救我这失足少女的问题。
这些现在看来很挠头的问题,也许只是你生命里一段小小的插曲。
你终将会忘记,就像忘记根深在我心里的过去。那么请你也告诉我,我该怎样才能完完全全地,忘记你?


【飞·言情】嫁给富二代/思婧
 
引子
暮色四合,天色渐敛,一束银灰色的光束穿过窗户映进来,照在雪白的地砖上,泛起一抹森森的冷光。
卿颜甩开周子皓缠上来的手,纤细的鞋跟敲击在地砖上,留下一串空洞洞的回音。
“卿颜,你相信我,我和付云珠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我们协议好了,只要我帮她从付二少手中拿回SDK的主控权,我们就马上离婚,然后她会把SDK旗下的信阳证劵送给我作为酬劳。”周子皓不死心,依旧苦苦地纠缠。
卿颜钻进电梯,狠狠地瞪一眼周子皓,然后冷冰冰地问:“所以呢?我就应该心平气和地和你分手,然后等你两年后和我重修旧好?”
周子皓快步追上来,却在迎上卿颜那一双含泪的眸子时迟疑了,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四目相对,搭在电梯门上的手终是缓缓垂下去。
卿颜别过头,任由电梯门徐徐合上,而周子皓自此被她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NO。1
夜凉风起,沿路的街灯渐次亮起,形形色色的陌生人与她擦肩而过,卿颜连头也不抬,只是沿着马路牙子上的方格地砖一味地乱走,眼泪,渐次吹散在凉薄的夜风里。
终于,在一家酒吧门前,卿颜停下来,盯着暧昧的幽蓝色灯幕怔怔地看了几秒,然后推开门走进去。她在Z字型吧台前坐下,陆续向酒保要了三杯长岛冰茶。
灯红酒绿的迷醉场所,人际混杂,不知何时,一只咸猪手不规矩地沿着她的脊背一点一点摸上她的腰。此时卿颜已经有六七分醉意,头晕晕沉沉的,双颊亦被酒意染成一片明艳的绯色。她没好气地回过头,一面扬手打掉咸猪手,一面薄怒地斥道:“走开!”
许是染了酒意的缘故,原本强硬的音色无端端软下几分,并且凭空增添了一抹性感的甜腻,落在男人耳中,竟是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男人嘿嘿地坏笑,咸猪手再次攀上她的肩头,卿颜挣脱不得,一双染了酒气的美目在缥缈的灯影里流露出一种柔弱的无辜和茫然的怯意。
“这位先生,请问你能把嗯,把手从我女朋友肩上拿开吗?”冷不防地,横空插进一道戏谑的男音,暂时止住了咸猪手的进一步行动。
卿颜一怔,随即揉着晕沉沉的额角寻声看过去,是个年轻的男子,下颌留着一层青浅的胡楂,唇线微抿,一双乌目闪烁着黑曜石般的精光。
咸猪手怔了一下,然后讪讪地移开自己搭在卿颜肩上的手。
付齐轩向卿颜邀功:“没事了。”他笑着看卿颜,目光暧昧,卿颜却不以为然地转过头去,见状,他无谓地一耸肩头,然后转身——既然美女无意,那他只能另觅猎物了,虽然,这个女人很对他的胃口!
“等一下——”
“还有事?”付齐轩回过身,嘴角的笑容分外温柔。
卿颜撑着吧台慢慢站起身:“谢谢——”然而,一语未落,她就跌撞着扑入付齐轩的怀抱。卿颜支着颈子艰难地抬起头,然后无辜地呢喃软语,“对不起,我头晕。”
灯光迷醉,照见卿颜眼波流转的一双美目,其中含着些许尴尬的羞怯,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妩媚。付齐轩盯着她,心口莫名地一紧,于是伸手扶住她的纤腰,试探地问:“需要我送你回家吗?”
卿颜虽然喝得有点多,但意识还有几分清醒,她一把抓住吧台的边沿,然后睁着一双亮闪闪的水眸连连摇头。
付齐轩觉得有趣,笑了笑,也不勉强,只是在一旁坐下。
卿颜复又在吧台前坐好,然后捧着酒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着。
付齐轩见状,也要了一杯酒,才喝了两口,就看见卿颜飞快地抬头扫了他一眼,也许是错觉,他似乎看见她的眼底有泪。没来由地,他怔了一下,心底随之泛起一种说不清楚的奇怪感觉,黏糊糊的,像是心疼。
他为这一奇怪的悸动觉得错愕,继而忍不住问她:“你不开心?”
卿颜不答,只是又喝了一口酒,却被酒水呛到,咳得眼睛都红了。他赶紧递给她一方手帕,卿颜却不接,只是含糊着嗓音说:“你带我走吧。”
闻言,付齐轩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然后笑着揽过她的腰:“好啊!”
 
NO。2
这一觉,卿颜睡得极其疲倦,身体无比酸痛,仿佛被一整列火车碾过。似乎并没有睡很久,就被一种熟悉的机械声音吵醒,像是手机铃音,却不是她的。她懒懒地翻一个身,然后将头埋到枕头下面,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陌生的薄荷香味,很好闻,又隐约带着些许甘甜的酒曲味儿。
那种嘈杂的声音终于停止,却又响起一个陌生的男音,带着晨起的慵懒,磁性且性感。
卿颜一怔,蓦地从枕头下面钻出来,抬头,果不其然迎上一张俊美的脸。男人微眯着双眼,古铜色的长臂横在额顶,似乎很是反感这突兀的来电。
四米宽的阳台大敞着,白色的纱帘在晨风中浮动,发出沙沙的碎响,清澈的阳光明晃晃地晒进来,一片灼目的亮白——大脑亦有一瞬间的空白,昨天晚上的一切潮水般涌上来,那些纠缠的暧昧画面,惊得她心脏一阵翻腾。
卿颜惊愕地再次转头,然后直接对上一双晶亮的黑眸,莫名地,她红了脸颊,像是早春三月的桃花,艳艳的。
“吵到你了?”付齐轩挑眉。
卿颜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看着付齐轩,沉默几秒,忽然一脸漠然地重新躺下去——她需要时间来消化这场突兀的一夜情。
佳人香肩微露,锁骨诱人,付齐轩想起昨晚的美妙经历,喉结动了一下,大掌如同游鱼,灵巧地滑入卿颜的被子,卿颜一怔,随即僵硬地避开。她裹紧被子,带着些许祈求的味道:“别这样好吗?”
付齐轩停下手,饶有趣味地盯着卿颜几乎要落下泪的眼,抿了抿唇,然后顺从地收回手。
沉默地躺了好一会儿,卿颜终于打破这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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