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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20部分

小说: 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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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让公子看笑话了,请恕老婆子怠慢之罪,移步正厅说话!”吴氏更是客气。

吴氏极为热情,慕容怀不好推辞,只好跟着去了正厅。

晏舞儿站在原地,想等着众人离开之后便会绿芜居去,好落个清净,可是却有人不放过她。

“晏姬,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夫人吗?愣着干什么,还不跟上去伺候着?”胡眉儿扭着腰走到晏舞儿跟前,不屑地嗤笑道。

前面跟慕容怀并排走着的李恕听见了,回头来看,胡眉儿生怕他生气,媚眼一扫,娇声道:“王爷,妾身擅自做主,逾越了,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李恕淡淡地扫了晏舞儿一眼,如果她开口求他,他会帮她的。

可是,晏舞儿脸上十分淡定,一丝异样的表情都没有,李恕心中便有一丝不舒服,鬼使神差道:

“你没有做错,何罪之有?晏姬,来正厅候着。”

李恕说完转身便走,胡眉儿激动不已,更是得意。她还以为自己要挨骂了,看来王爷其实一点都不在乎她啊。

“听到没有,晏姬?”她故意加重了后面两个字,心中那个爽快啊,一直以来的眼中钉轻而易举就被拔掉了,往后没人能踩在她的头上了。

晏舞儿面无表情,看着胡眉儿扭着小蛮腰离开,缓缓地跟在后面。柳絮扶着她,见她行动很不便,知道是方才罚跪太久的原因,她的公主什么时候受过这等罪啊?

想到这里,心中难过,泪水就滑落下来。

“主子,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柳絮声音哽咽着,如今,不能唤公主,连夫人都不能了,可是在她心中,晏舞儿永远是自己的主子。

“你难过什么?这样才好呢!”晏舞儿并没有多大感触,如今,她不再是裕王的妾室了,虽然身份低下一些,但至少不会成为那些女人的靶子,她自得其乐。

二人缓步前行,前面的人却不放过她们。

“王爷有令,晏姬献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断了姐妹二人互诉衷肠。

晏舞儿不爽,李恕那个魂淡,用得着这样玩她吗?竟然真的让她去做下人做的事?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叫干啥姑奶奶就干啥,不过,你们有没有那个福气接受就不知道了!

柳絮也在一旁埋怨道:“王爷也真是小气,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我真是看错他了。”

“不要怨天不要尤人,能靠的只有自己。”晏舞儿反过来劝柳絮,眼里带着一丝狡黠。

柳絮跟着她这么久,自然明白她的心思,惊诧道:“主子,您不要冲动啊!”

一般每当她这种表情的时候,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之前在水月皇宫,她没少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法整公孙惠身边的恶奴。

“山人自有妙计!”晏舞儿神秘一笑,朝柳絮耳语了几句,走在前面的人已经拉出好长一段距离,没有人听到二人说的话。

正厅,老夫人吴氏端坐在主位上,李恕和慕容怀在她的左右下首,吴氏正热情地拉着关系。

“慕容公子年少有为,不像我那两个儿子,老大就不说了,老二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一事无成,弄了个买卖,没见着进账,出账倒是不少,要是有慕容公子十之一二,老婆子我就放心了。”

“哦,令公子不是跟着太子殿下干吗?据说是殿下跟前的红人啊,老夫人太过谦虚了。”慕容怀也曾听说过吴氏的亲生儿子贺锦的事,恭维道。

“哪里啊?太子殿下日理万机,锦儿不过是帮着跑跑腿罢了,若是能得慕容公子提携一二,定能一日千里啊!”吴氏终于将话转向了正题。

慕容怀也不是不懂礼数之人,恭敬道:“大公子乃三哥的亲兄长,晚辈能结识乃是荣幸,说不上什么提携。”

吴氏要的就是这句话,当即拍手笑道:“慕容公子爽快,来人,立即去请大公子,今日一定要请慕容公子饮杯水酒,还请慕容公子赏脸。”

几人又寒暄了一阵,吴氏觉得口有些渴了,端起手中的茶盏,里面却没有一滴水,变了脸色,沉声道:“为何没人上茶?”底下这些人真是越来越懒惰了。

荷叶便在一旁道:“禀老夫人,王爷命晏姬献茶,估计是晏姬没有做过,所以怠慢了吧!”

“这样啊,去催催,让她快点。慕容公子难得来,别怠慢了才好!”

话音刚落,就见晏舞儿捧着一个托盘进了正厅。

“奴婢见过老夫炫、王爷、慕容公子!”她恭敬地向在座的人一一行了大礼,然后再一一斟茶。动作有些粗笨,为免出错,她速度很慢,生怕摔了茶器。

这五月的天气,说几句话就渴得不行,吴氏嗓子都快冒烟儿了,见她慢慢悠悠地,心中就来气。

“怎么,还当自己是主子呢?”

吴氏总是看晏舞儿不顺眼,这个女子,生得其貌不扬,据说还担着水月国第一美人的头衔,难道之前水月国的人都死绝了吗?

还有,入府的时候,她竟敢从正门入,那是正室才有的殊荣,她还非得较真,于总管是她最得意的心腹,她一再让他吃瘪,害得如今她一出门就听别人议论她容不下儿子的妾室,怕是跟裕王矛盾升级,水火不容了吧。

让她这么丢脸,她怎么还可能善待她?因此,她听说了画画之事才会从重下手,就是想借这件事情除掉这个祸害。

“奴婢不敢,请老夫人慢用!”晏舞儿恭恭敬敬地退下,依次给李恕和慕容怀斟了茶,乖乖地立在一旁。

慕容怀端起茶盏,轻轻嗅了嗅,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冷香的味道真是不错,口味甘醇,回味无穷。”

吴氏也端起来饮了一口,“是啊,想不到晏姬泡茶的功夫倒是不错!”

她难得地赞了晏舞儿一回,在外人面前,她乐于扮演慈祥,显然她早已忘了前一刻她是如何想要将人置于死地的。

晏舞儿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做壁上花,心中暗暗好笑,差点笑出声来,连忙垂了头。

过一会儿,你们就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了!哼!

她在心里小爽了一把,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被抓包,笑话,也不看看她的姐姐是谁,晏紫儿那日来看她,早就准备了一大堆药物,外敷的内服的,救人的害人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记得当时她还开玩笑地说晏紫儿思想阴暗,她却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侯门深似海,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幸好她听信了姐姐的话,不然今日她连一个反击的机会也没有,她可不想受了欺负还忍气吞声的。

她不过是在他们的茶里加了一点点料而已。谁叫他们一个个不拿妾室当干部,谁都想来欺负上一把呢?

在座的三人并未注意到她的异状,自顾自地喝着茶,晏舞儿十分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见谁茶盏里少了,赶紧上前斟满,没有哪个丫鬟这么有眼见的。

李恕终于注意到她的反应实在是不对劲,可是到底哪儿不对又说不上来,便一直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除了偶尔没事干的时候无精打采地垂着头外,再无什么异状。

算了,大概是他想多了!他安慰自己。

很快,一名年轻男子走进了正厅,二十四五岁,一身蓝色冰蚕丝将他整个人显得很有品位,头发一丝不苟地束进头顶白玉头冠里,一脸笑意盈盈的正是吴氏的亲生儿子贺锦。

贺锦排行第二,他上面还有一个大他两岁的大哥,脑子不太灵光,因此,吴氏并未对他寄予多大的厚望。

“听闻慕容公子在寒舍做客,不甚荣幸!”贺锦得体地向慕容怀见礼,话里带着一股官家人的傲气,大概是跟在太子身边日子久了的原因。

慕容怀客气地起身与他打了招呼,气氛还算是融洽,吴氏趁机让贺锦陪慕容怀出去走走,多拉拢关系,将来跟着太子爷平步青云,一手又掌着钱匣子,日子该是多么逍遥!

贺锦自是懂得母亲的意思,跟李恕一前一后地出了正厅。

晏舞儿总算是闹明白了裕王府的复杂关系,李恕是裕王,姓李,他的父亲却是姓贺的,因此他的叔伯兄弟姐妹也都是姓贺的。

正是因为这样,她上午才免除了一场灾难,若是按照宗祠的意思,她不死也得脱层皮吧。此刻她是越来越感激英明的齐国先皇赐封李恕的“义举”了。

由于吴氏并未指定晏舞儿归谁管,于是所有人都时不时地来派些差事,她严重怀疑吴氏是故意的,这样一来,任谁都可以吩咐她,包括胡眉儿和柳想容这两个昔日的死对头,遇到她们手上,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老巫婆分明就是故意的。

药效是在之后的午膳时才开始发的。当时众人都在桌子上吃着饭,晏舞儿正在给李恕布菜,忽然听到一阵异常的声音,第一个变了脸色的是老夫人吴氏,手捂着肚子,一脸难受地对众人尴尬笑笑,离席而去。

之后是贺锦和李恕等人也先后中标,望着一脸尴尬的几人,晏舞儿心中平衡了。哼,你们也有这样的时候!

回到绿芜院,柳絮总算是崩不住了。

“主子,好好笑喔!”柳絮肚子都笑疼了,又忍着不敢笑得太大声,让外面的人听见了可就不妙。

晏舞儿也是一阵忍俊不禁,之前吴氏和李恕一会儿又往净房跑的样子,让她感到特别满足。李恕一个堂堂大男人,也憋红了一张脸往净房赶,跟平日忽而冷酷忽而流氓的样子判若两人。想着此刻某人还发作得厉害,她心情一阵阵高昂。

只是苦了慕容怀今日撞钉子上了。不过还好,他只是象征性地饮了两口,倒没有其她几人反应那么激烈。

“小声点,别得意忘形了,隔墙有耳!”晏舞儿小声叮嘱道,她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晏姐姐,你在吗?”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道娇柔的声音,一个窈窕的身影钻进了屋子。

来的是吴芊芊,她拉过一把椅子在床前坐下,任由晏舞儿给他喂饭,擦嘴,二人忽然有一种老夫老妻老夫老妻的感觉。

“晏姐姐,她们真的贬你为下人了吗?”吴芊芊一脸着急冲进来,拉着晏舞儿就问。

“是啊,这下你不是又少了一个竞争对手吗?”晏舞儿自嘲地笑笑。

可在吴芊芊看来,晏舞儿是在苦笑,毕竟,哪有被贬为下人还觉得好的人 ?'…'

“晏姐姐,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吴芊芊急了,“虽然开始我们是有些误会,但是我还是很喜欢你的。一码事归一码事,不行,我得找姑母去,还有恕哥哥,他们不能这样对你!”

她拔腿就走,晏舞儿还来不及拉住她,她已经风一样地冲出了绿芜居。

算了,那是她的亲姑母,不会为难她的!

075 茶好喝么?(求首订)

吴芊芊风风火火地闯进翠兰院,正堂里没看到吴氏,直接往里屋奔去,劈头就问:“姑母,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晏姐姐?”

吴氏正拉得难受,都快虚脱了,有气无力地躺在榻上。殢殩獍午

听吴芊芊这样一问,当即心中就不喜,却又没有力气发作,只好伸手要拉她,道:“你先坐下,陪姑母说说话。”

吴芊芊见她的样子,有些担心,暂时放下晏舞儿的事,关切地问道:“姑母,您怎么了?不舒服吗?”

吴氏点点头,今天她上吐下泻的,好不难受。

“请大夫了吗?”这样怎么能成?她是真的关心吴氏。

吴氏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一旁的荷叶回道:“禀表小姐,老夫人今日怕是吃错了东西,于总管已经拿了牌子进宫请太医了,想必正在来的路上了。”

吴芊芊放心了一些,又替吴氏掖了掖被角,就听外面有人喊:“于总管!”

吴氏眼中一亮,撑着就要起身,听见外面传来声音:“荷香姑娘,我办事不力,你一定要帮我说说好话啊!”

吴氏听了,脸立即拉了下来,这于总管又给她捅了什么篓子?

“让他进来说话!”她挥了挥手,荷叶欲言又止,不过看吴氏现在虚弱的样子,怕是没有力气出去了,于是转身去叫于总管。

于总管进得屋来,首先就在吴氏床前跪下,头磕得砰砰直响。

“好了,你到底做了什么蠢事?!”吴氏极不耐烦。

“老夫人,今儿个也不知道怎么了,奴才去太医院的时候,其他太医都不在,只有魏太医一个人在。奴才就让他过府替夫人瞧病,他倒好,出言不逊,奴才一气之下就动了手。哪知那魏太医不依,要去京兆尹告奴才。老夫人,请您替奴才做主啊!”

于总管急得不行,整个人如热锅上的蚂蚁,上气不接下气地将事情说了,早已汗流浃背,不时拿袖子去擦脸上的汗。

吴芊芊听他说了这一堆没用的,怒道:“说了这么多,人到底请来没有啊?姑母这里还等着呢!”

于总管更是紧张,头都低到地上去了,声音都小了好多:“奴才无用,因为得罪了魏太医,太医院里又没有其他人在,慌乱之下就跑回来向老夫人求救了!老夫人,看在奴才一直忠心耿耿的份上,您一定要救救奴才啊!”

“混账!”老夫人不知哪儿来的底气大吼一声,顺手抄起一个珐琅杯扔向于总管。

于总管躲避不及,头被砸破了,却不敢吭声。

“于总管,姑母还躺在床上呢,你就不顾主子只顾自己了么?”吴芊芊愤怒极了,转头看向荷叶:“他是死的,你也是傻的么?请不到太医,去同安堂请个好点的大夫还不行啊?”

荷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诺诺地退了出去。

吴氏身上不适,心中更是堵着一口气。她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个的只顾着捞油水,关键时刻全都不能替自己分忧。

“姑母,您喝点水吧!”吴芊芊心疼地看着吴氏,递了茶过去。

“不要了,越喝越难受!”吴氏摆摆手,她已经受够了。

“这样啊?那是不是这茶有问题?什么人胆子这么大,竟敢害姑母您?”

吴氏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不可能,这茶是她刚刚看着荷叶换上的,荷叶是她的心腹,断不会害她。

她倒是想过晏舞儿有可能,毕竟今日她处置了她,怀恨在心也在情理之中,但她只是上午沏过一次茶,感觉到身体不适却是午饭后的事情了,而且,当时在场的人全都遭了殃,怕是厨房今日采买上出了差错,她已经派人前去查证了。

“老夫人,您又不舒服了吗?”荷香注意到吴氏紧紧揪住的眉头,问。

“快!扶我……”吴氏话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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