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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美人计:倾城妃子平天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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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们之间一定有微妙的交易关系。”

我颔首道:“所以你认为寨中必有朝廷的人 ?'…'”

他面露愁色,坦然道:“不错,所以我派徐达他们去打探。若非如此,我们尚有希望再跟他交涉;若果真如此,我们只得兵戎相见。”

我正欲答话,忽闻身边一人高声道:“行地无疆,君子攸行。先迷失道,后顺得常。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我们二人对望一眼,讶然回头,一个方寸大的小小桌铺上,端坐着一位面相古拙的儒袍中年。只见他闭目冥冥,一手拉着白幡,幡上写有“通天晓地”几个俊逸飘洒的大字,一手拿着羽扇悠闲自然的摇着。

朱元璋好奇地走上前,问道:“这位先生言下何意?”

那算命先生蓦然睁开眼,双目间射出与其破旧的衣衫绝不相称的璀璨精光,刺得我和朱元璋愈发愕然。

他转而若无其事地瞥了我们一眼,开口道:“小小一座定远城,竟然凤隐龙藏。”

我惊讶地望着朱元璋,他则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位先生,恭谨道:“敢问先生尊讳?”

那人颔首道:“鄙人定远李善长。”

朱元璋拱手道:“李先生既是通天晓地之人,可否为在下卜上一卦?”

李善长淡淡道:“卜什么?”

朱元璋遥指不远处的驴牌寨,双目闪闪,并不言语。

李善长放下手中的羽扇,转动着手指,若有所思的望着前方,半晌后,缓缓吐出这几个字:“龙战于野,其血玄黄,此乃不吉之兆。”

不知怎地,那副神情竟让我想起了刘基,忍不住心中一阵酸涩。

朱元璋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

李善长轻轻手指扣着桌子,悠然道:“我是个算命的,拿人钱财方能替人消灾。”

朱元璋迟疑片刻,笑着从袖间掏出一锭银子,正要搁到那人面前,我一把拦住,对着朱元璋低声道:“坤为顺,此爻已至坤之上位,顺转逆,盛极则反,阴极阳来,呈刚于外,是大不吉。他的意思是说,硬碰硬,会引起不必要的损害。要想打赢眼前这一局,只有想办法不战而屈人之兵。”

李善长的眼中顿时异彩涟涟,略带讶然地打量着我,大有深意地笑道:“小姑娘懂得倒是不少,且不知女子无才便是德。应学学那定远县丞的干女儿,那小丫头虽什么都不懂,却嫁给了驴牌寨的大龙头,享尽清福呢!”

我和朱元璋皆是一震,原来如此,原来昨日见到的美女柔柔就是朝廷的人。想来我们走后,那柔柔一定在张汉耳旁吹了不少枕边风。

朱元璋不动声色将手中的银子放在桌案上,拱手道:“敢问先生如何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李善长又执起羽扇轻轻摇着,气定神闲地说道:“我听闻西域曾有两个国家交战,久争不下。你猜怎么着?最后攻城方竟赠给守城方一座两层楼高的木质巨马,守城人乐呵呵的将马接进城中。到了夜晚,木马里却走出数千士兵,数年不破的坚城一夜之间便易了主。”

朱元璋露出深思的神情,恰巧他带来的二十四将之一的花云从远处走来。

花云对着朱元璋压低声道:“公子,我们发现张汉和朝廷的确有联系。张汉寨子内每年用的军粮就是朝廷供给的,张汉作为受惠方要替朝廷维持定远的治安,必要时甚至要联合起来抵御外敌。原本每月月初是双方接头的日子,但闻这个月朝廷还未运粮给他,想来咱们来找他的事情已然暴露,朝廷方面正在拿军粮相威胁,他才会……”

朱元璋微微扬手,双眸中智光流转,他沉声道:“立刻打听好双方接头的具体时间和暗号,再准备几辆架子车和布袋子,让徐达、汤和在客栈等我。咱们就给他演一出布袋计!”

花云应声迅速地离去,朱元璋对着李善长油然道:“多谢先生,他日先生若有意,就不妨去濠州找我朱元璋。在下现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公子走好。”李善长抚须悠悠道,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朱元璋面上已愁云尽散,眼含笑意地拉起我的手往回走,又恢复其自信满满的模样。

第四卷,地之卷:战争风云 (三十四)巧降贼寇

在得知张汉与元贼的关系后,我和朱元璋连夜乘软轿离开定远,前往城南二十里处的五里坡,扎营休息。

第二天酉时,朱元璋命徐达派出十个胆大心细的会家子藏在布袋中,由乔装打扮成运粮人的徐达亲自押送至距寨门一里远处,诱使张汉亲来接应。

夜幕悄然降临,皓月清然,群星璀璨。

我坐立在篝火旁,望着气定神闲的朱元璋,他此刻正在全神贯注地烤着两只新打的野兔,仿佛今晚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

我又看了眼在一旁傍火而坐的几名大汉,忍不住道:“元璋你是效仿李老先生所说的木马计,将兄弟们装在布袋里以出其不意地俘获张汉,威逼其归降吧。但汤和呢,他和另外几个兄弟又去了哪里?”

朱元璋这才抬头望着我,哑然失笑:“阿棠终于忍不住问我啦!”

望着他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模样,我又好气又好笑,嗔道:“你快说吧!”

朱元璋的嘴角泛起一丝神秘的微笑,他兴致盎然地望着我,道:“阿棠以为呢?如果你是我,会怎么做?”

其实刚才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却百思不得其解,我摇首坦然道:“实话说,这次真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嗯!”朱元璋将烤肉放在自己的鼻前,深深嗅了一口,赞道,“闻起来挺香。”

他说着,将手里的烤肉递给我,油然道:“尝尝看,我朱大公子亲手烤的野味可是天下一绝!”

我接过烤肉,放在唇边轻咬一口,果然是外焦里嫩,十分美味,不觉赞道:“好吃!”

他满意地望着我的神情,欣然道:“知道为什么好吃吗?因为火候刚刚好。你想知道也可以,但是现在时机未到,你就等着瞧好戏吧。”

我不满地别了他一眼,道:“你这家伙,居然还跟我卖关子呢!”

他不置可否的笑笑,继续烤着他的野兔。

这时,我忽然觉出附近有人声,警觉地霍然而起,将手按在剑上。

远方密林隐隐处,有十几个大汉推搡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阔步朝我们走来。

我凝眸望去,那正是徐达一干人等,我看向朱元璋,喜道:“得手了!”

朱元璋依旧不紧不慢地做着手里的活计,一直到徐达将张汉绑至他面前,他才淡淡开口道:“搜搜看,他身上有没有令牌之类的信物。”

徐达遂即在他身上摸了一下,搜出一个物件,道:“元璋,这是他的令牌。”

朱元璋瞟了一眼,对着徐达说道:“你拿着这个令牌火速回寨里,说大龙头已经同意招降郭公,命他们速速起程,列队跟进。”

徐达握紧手中的令牌,点头道:“好。”

他说罢,便转身上马,绝尘而去。

张汉怒道:“朱重八,你小子竟然算计我?”

朱元璋仿佛此刻才看到张汉一般,他皱眉道:“怎能让张大龙头受此委屈?花云,快给大龙头松绑。”

花云迟疑片刻,终是走上前解开了张汉周身的束缚,张汉显然是有些意想不到,他冷笑道:“朱重八,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你以为把我的兄弟们骗来我就会归降?等他们来后,我们人多势众,你只有区区二十四人,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哩!”

朱元璋气定神闲地将手中鲜美多汁的野兔肉塞到张汉手中,从容道:“大龙头说的没错,不如先尝尝小弟为你准备的野味。”

张汉正在迟疑,朱元璋忽然定睛注目于他,缓缓道:“大龙头为何还执迷不悟?实话告诉你,我已命汤和派人守在你的寨边,只要你的人马一出发,他就会一把火将你的老巢烧干烧尽。你以为你还有退路吗?”

我恍有所悟,在一旁添油加醋道:“这寨里若被烧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大龙头你在证明自己归顺义军的决心呢!真想知道朝廷会怎么想,定远县丞会怎么想。大龙头你大可以将我们杀了再拐回去,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会对你心存芥蒂吧。更何况,你经营多年的根据地已不复存在,他们便不再惧怕于你,到时候……啧啧,简直无法想象!”

张汉瞪大铜铃般的巨目,惊疑不已,对着朱元璋恨声道:“你……好狠!”

朱元璋温和一笑,笑中却藏着绵绵寒意,他道:“我给过大龙头机会的。原本咱们彼此可以和和气气的相处,也不至于到这一步。不过还好,如今我们又是自己人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说是吗?”

他说着,再度将手中的野味递向张汉,眼中寒芒骤涨,弥漫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张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就在这时,几匹骏马从远处飞驰而来,我们皆翘首回望。

为首的正是汤和,他跨马而下,径直奔向我们。只见他虽一身灰炭,却满面春风,他笑道:“得手了!”

朱元璋扭头道:“做的干净吗?”

汤和点头道:“元璋放心,保证妥当。对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斜睥着张汉道:“这是从那个叫做柔柔的姑娘身上搜到的。”

我接过来闻了闻,疑惑道:“这是什么?”

汤和精通医术,自然是知道的,他皱眉道:“猗情香,这个东西除了能让人动情外,闻得久了,还算损伤人的心智。”

张汉闻言虎躯一震,难以置信的抢过瓶子在鼻前嗅了嗅,瞬间面如死灰。

朱元璋仔细瞧着,适时问道:“你将那柔柔姑娘怎样了?”

汤和拍拍身上的灰尘,洒然道:“放了。我告诉她张大龙头已决定归降郭公,特命我来焚寨明志,顾念她往日侍奉之殷勤,就既往不咎放她一条生路。想必,她正在她那义父身边吹着枕旁风呢!”

这下,朱元璋的笑容越发信心倍增,而那份慑人的气势却悄然隐匿无踪,他和善地说道:“大龙头意下如何呢?”

张汉纵是再气愤,眼下也木已成舟,再也无可挽回了。他只好接过朱元璋手中的野味张开嘴横咬一口,遂抱拳道:“张汉愿意归于郭公帐下!”

朱元璋如释重负地望着我,仿佛在说:“阿棠你看到了,咱们的赌局我已经赢去一半!”

我被他瞧得心虚,尴尬地冲他笑笑,但不得不说,这件事让我由衷地佩服他的手腕智谋。

朱元璋,不愧是我伯父的弟子,刘基和一尘的师弟!

第四卷,地之卷:战争风云 (三十五)多面公子

没过多久,徐达便领着三千人马浩浩荡荡地与我们会合,而朱元璋却在此时下达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命令:转回定远,攻城!

毫无防备的定远城,在三千自家人马的从天而降下不攻自破,令人意外的是定远县令居然也率众前来归降。一夜之间,朱元璋只凭借二十四人不费一兵一卒就攻克了整座定远城,方圆百里都大为震动。

没过两日,他又在张汉的帮助下,恩威并施,兼并了豁鼻山秦把头的义兵八百余人。如此一来,整个皖东都传遍了“朱元璋”这个响亮的名字。

十几天后,我和朱元璋伏在横涧山的某块青石上,隔着婆娑的树影遥望山谷里绵延数里的军营。

若要南取滁州,就必须过横涧山。

他转身轻靠着身后的石头,懒洋洋地闭上眼睛,惬意道:“ 这个缪大亨真是贼滑,竟将兵驻守在这险恶难攻的山中!”

我和一同他靠在石头上,以手遮挡头顶的骄阳,笑道:“瞧你这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像是一点也不在意。你定是早想好了办法不是吗?其实我很奇怪,当初濠州之围时,缪大亨可是随着元军杀了咱们不少兄弟,你居然一直沉得住气,不去动他?”

他微闭地双眸霍然睁开,目光闪闪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手中有七万余众,而我们即便是加上濠州郭公的军队也不过一万多人,盲目开战无异于以卵击石。”

我支起身子上下瞅着他看,调侃道:“哦?咱们朱大公子不是最擅长以少胜多,不善而屈人之兵吗?”

“哈!”朱元璋笑道,“阿棠竟也开起我的玩笑哩!实话告诉你,今趟我仍要以少胜多。只不过,多费些功夫罢啦。”

他说着瞟了一眼山谷,军营外一个守营的士兵正偷偷打着哈。

朱元璋笑着沉吟道:“缪大亨一定早就想到我会来攻打他,所以连日来高度警戒,防守坚固。不过,他见我一直毫无动静,便以为我暂时不敢动他,这两天的军防明显松弛多了。一连十几日草木皆兵的高度戒备早让他的那些士兵们吃不消。而我们的人马好整以暇,到时自然占了上风。”

我顺手摘下石旁的芦苇刮在他脸上,摇头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一定还有后招。快坦白招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喽!”

他一把抓住我作怪的手,认真地叹道:“阿棠越来越了解我啦,这是否就叫做天作之合呢!”

我早已习惯他开的这种玩笑,用另一只手轻拍他的脑袋,嗔道:“讨打!”

他忽然伸手将我拉入他怀中,我被他的猛然大力拽的一个不稳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窘迫之余脸颊飞红。

他凑近我道:“你可知道你这样有多诱人 ?'…'千万不要诱惑我,否则我恨不得此刻就为你奉上滁州城!”

我还想挣扎,他的力量却犹若千钧,我泄气地求饶道:“你弄痛人家啦!”

他紧紧箍住我,玩味道:“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谁让你自取灭亡?这些天我风餐露宿的都是为了谁?棠小姐你就行行好,赏给元璋一个香怀,全当是鼓舞士气、犒慰军心!”

我无奈地笑道:“说你是太岁真不为过。十几日内拿下四千兵马都不够,还想兼并人家的七万兵众,你呀,简直就像是一个十足的爆发户!”

他抱着我坐起来,神采奕奕地望着我道:“我这个爆发户为了棠小姐你,还不得不进一步爆发下去。等着看吧,滁州攻下之后,我就为你献上集庆!”

集庆,就是古城金陵,襟江带河,民生安泰,自古以来都是水陆要冲、经济发达的大城镇,也是打通整个江南的咽喉所在。他的野心,果然越来越大了!

我身躯微颤,目光瞬间冷下去,讶然道:“原来你的目标竟是集庆。那集庆之后又是什么呢?你是为我,还是为你自己?”

他拉住我意欲挣脱地双臂,深情如许地说:“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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