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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以老娘之名!-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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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思维的递进,王梓姗面上,逐渐流露出了幸福而兴奋的笑。不敢置信,那所谓的“痴儿”,竟会是这样叫人倾心的男子!
  如若早知于寒就是当日那对她冷言冷语,却又俊逸非凡的男人,她怎的还会在这一路上费尽心思地讨好于暖;又怎的会在那日匆匆带着药方,去药铺里头抓药!
  王梓姗低头,羞怯和欣喜,几乎将她的整颗心,都撑得满满的,时不时抬眼,发现那虽然冷淡,却注定将屈服在自己石榴裙下的男子,也同样朝着自己这边,她终究控制不住,轻笑出声:上天果真对她厚爱,这辈子,总是桃花遍地,常开不败。
  “既然两边都到齐了,”站在大厅上手的掌门,朗声道,“不如就由我来做个见证,来看着这对天造地设的男女,今日达成婚约?”
  掌门话音刚落,厅中便是吵吵嚷嚷,都是低声私语的师兄弟们不满的声音。而王梓姗低头立在这一群对她倾心到了极致的男人之中,嘴角那一丝得意的笑,从来也未撤下过。
  “静一静——”
  掌门伸手示意底下安静,将视线,投注在大厅入口的于寒身上,
  “于大公子既然愿意不远千里,来剑舞门求亲,必然是对我剑舞门同于家的结合,放了极大的信心,我作为一派之长,自然也对王姑娘同于大公子的这段天赐奇缘,感到欣慰。
  相信从今往后,二位必定也是夫唱妇随,白头偕老,共同为于记和剑舞门的繁荣出力,呵呵呵呵”
  掌门乃是练武之人,这笑声虽说假了些,到底也算气势惊人,大厅里头的众位门徒眼见掌门都快把话说死了,终究也极不情愿地配合着停下了嘴里的嘀咕。
  王梓姗笑得更娇羞了,那从脖颈蔓延到耳垂的粉嫩鲜红,真叫她美得纯洁无比。
  “我不同意!!”
  ——厅中众人看似和乐融融的气氛之下,忽然从人堆里冒出了个男人的声音。
  一时之间,就连掌门都停下了方才的大笑,朝着发话的人看去。
  拨开阻挡在前头的师兄弟们,一身青袍的男子携剑,从人群之中现身,几步走到仍旧低着头的王梓姗身边,柔声道,
  “师姐,你明明心属于我,我也对你满怀爱意,我俩既然情投意合,你又何苦为了剑舞门的大局,委身嫁给一个痴呆儿?”
  “放肆!徐扬,你给我速速退下!”
  掌门显然是对这个叫做徐扬的男子很是不满,偷偷看了于寒和于暖二人,幸好他们都并未被方才那个“痴呆儿”激怒,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对几个呆呆看着的弟子道,
  “你们还愣什么,还不赶快把他给我带下去!”
  “你们谁敢过来!”
  “蹭”一声锐器啸鸣,徐扬拔出手里的剑,对着周围一圈师兄弟凶狠,“你们谁也别过来!我和师姐明明如此相爱,你们都不会明白的!师姐我不会让你嫁给这个男人!于寒!!”
  他忽然转身,将手中利剑直指丈余外静立的男子,大吼一声,
  “你敢不敢同我决斗!只有踩着我的尸首,你方能取回我心爱的师姐!!”
  相对于徐扬的暴躁疯狂,于寒一脸置身事外的冷漠,更是对对手的极度讽刺。生怕自己的邀战,就这么成了剑舞门里头的笑话,徐扬又上前一步,手中利剑擦得雪亮,白晃晃的很是刺眼,
  “你这个孬种!你不敢跟我比试对不对!来啊,有本事你就来啊!来跟我比啊!!”
  眼见于寒非但不动声色,甚至就连表情都未曾变过,徐扬的面孔更是憋得通红,转而开始攻击对方身旁人,
  “来提亲居然还带着女人!你看看你背后这个带着面纱的女人,连脸都不敢露,到底是什么样的丑八怪,才会这样没胆没色的?你是不是没见过师姐那样的绝色女子,才随随便便找了个女人!嗯?你这种男人,我”
  “徐扬,你给我住口!”
  王梓姗的娇声叱骂,让徐扬一脸委屈地回过头,手中举着的剑,却从未放下过。
  面上的纱巾,此时又成了如燕最好的掩饰。
  感到于寒投射过来的视线,她回以一个安抚的笑,意思是对方侮辱性的话语,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正相反,这个忽然冒出来,大叫与“师姐”缠绵悱恻的徐扬,反倒是愈发让她相信手中那药方,所暗示的事件,恐怕就是真相。
  如燕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对面的王梓姗身上,倒是想要看看她面对如此“痴狂”的爱人,究竟还能在婚约者面前,说出些什么瞎话。
  果然,王梓姗一抬头,方才那隐约笑意早已消失殆尽,变脸跟换衣服似地,不过转瞬,便是通红双眼,渲染欲滴,“徐扬,你不要这样我们,是没有可能的”
  “师姐——!!”这个叫徐扬的年轻男子,显然是对他亲亲师姐的泪水感到绝望,手中的剑,也不禁歪了歪,“你和我分明都已经都已经”
  都已经什么?
  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端看徐扬要说出些什么惊人话语。
  谁知他话还没说出口,王梓姗忽然面色一凝,脸上表情像是被人重重捶上了胸口,这就两眼一翻,乌发轻扬,软倒了身子。
  徐扬一声“师姐!”,直冲上前,揽住美人纤腰,对怀中人啼血呼唤,
  “师姐,师姐你醒醒啊!师姐,我不会逼你的,只要你过得幸福,只要你愿意,我我会放你走的!”
  方才手上利剑“当”一声落在地上,在安静异常的大厅中,连声回荡。
  好一番动人心魄的追爱告白,如燕从头看到尾,终究没憋住,一声嗤笑,冷言冷语,
  “晕得真是及时。”
  “谁说的风凉话?!”叫红了眼的徐扬直直朝如燕瞪来,小心将师姐送入旁人怀中,拾起地上利剑,这就冲向她,
  “果然就是你这个面丑心恶的妖女!看我不刮花了你的臭脸!看剑——!”
  剑尖疾劲,身未到,风先至。
  如燕只觉面上纱巾被这剑气猛地压在脸部,她眯起眼,心里竟是想当然地,丝毫也不害怕。

  【相争】

  徐扬一声闷哼,当胸被一脚重重踹开,众人只觉于寒的动作像是被拨慢了速度,好似一分一毫都看的清晰,细细一打量,却又不知他究竟是何时出手的。
  徐扬终究是连手中的剑都未能握牢,就这么佝偻着身子,在大厅不甚平滑的地板上,飞出去老远。而那失了主人的利剑摩擦地板的尖利声响,更是听得人顿觉齿寒。
  大厅中的众人一时沉默,只有徐扬声声不断的哀嚎,不肯就此败退。指着如燕的面孔,每说一句话,都疼得他直冒冷汗,
  “你你这丑人多作怪”
  于寒俯视着地上蜷缩着的男人,就像是在看一只落魄肮脏的狗。
  若是街上的野狗,踢了一脚还不学乖,愣是要对着人乱吠,他一般都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命人弄死;可今日遇到的这只,却偏偏是对了如燕口出秽语,果然还是该下手重些,叫面前这人再说不出话,更为妥帖。
  皱了眉头,沉思模样,如燕和看着于寒一副认真掂量的表情,心里一颤,抬手便要上前拉住他。
  “鬼、鬼啊——!!”
  不知是谁叫出的第一声。忽然从人群中响起的哀嚎,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于寒背后,这个自始至终、都蒙着面纱的女子身上——
  不好!
  低头一探,如燕方才发觉刚才那股剑气,早将覆在面上的纱巾吹落,原本掩藏在其下的娇媚面容,全然袒露在众人面前。
  “是那个女人!那个被鬼仙杀死的女人!!”
  门中有些资历的弟子,恐怕都牢牢记得三年前那个浸满鲜血与弭乱的夜,不知是谁最先喊出了“鬼仙”的名字,顿时引起大厅中一阵慌乱。
  原本好好的一场定亲宴会,非但没有按照掌门所预期,让剑舞门同于家结为同盟,竟还接连冒出了徐扬、早该死掉的女人等等意外,当真是叫人心里憋屈得慌。
  大厅之中窸窸窣窣,皆是众人耳语,唯有于寒一言不发,回头用他那双乌黑的眼睛,定定看着如燕,
  “你见过那东西?”
  是指鬼仙?
  如燕愣愣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明白于寒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未等到自己开口,方才明明已经“晕倒”的王梓姗,就在这时候,悠悠转醒,
  “嗯”
  一声娇柔婉转的呻 吟,她睁开一双迷蒙的美目,对方才还一副狂暴模样,如今,却被于寒那一脚踢翻在地的徐扬道,
  “发生了什么事?”
  “师、师姐”徐扬咬紧了下唇,颤抖的手指,徐徐指向不远处那片掉落的面纱,脸上哀戚神色,叫人看了,心里跟着他一同难过,
  “似是碰到妖女了,这女人,不是在三年前就死了么?”
  王梓姗跟着师弟手指方向,正巧对上低头打量她的如燕,那一双微挑的眼、白皙的脸蛋、玲珑有致的身材,分明还是和三年之前,一摸一样。
  当时那一箭,分明是穿透了她的胸口的,受了这样重的伤,寻常人怎可能继续活下来。就算活了下来,又缘何整整三年,她的面容却无一丝改变?
  立在上座的掌门,对这忽然出现的女人,显然也是满面的惊讶,嘴里只不断地重复着那一句,
  “他说的是真的,他说的全数都是真的!”
  “你没死?如燕姑娘,真的是你么?”
  就在这一片混乱,人心涣散之时,忽见方才还倒伏在地的王梓姗满面喜色,从地上爬起,几步走到如燕身边。她两眼含了泪光,面色或许是拜方才那次“晕眩”所赐,仍旧透出一股子不正常的白,但那殷切欢喜,却无论如何,都似从心底萌发,
  “你可知大师兄一直都在惦记着你,你这回回来,有没有见过大师兄?如今他就住在你当年的院子里,日日夜夜地都跟我说,他有多么想念你!”
  ——
  何谓睁眼说瞎话,如燕算是从王梓姗和盛竹的身上看了个淋漓尽致。没想到当年那晚,指着自己面孔辱骂的男人,和亲手射出那致命一箭的女人,此时此刻,居然还有脸面立在自己面前,满口胡言!
  手里的药方被捏得更紧,如燕面上却也是绽开一朵温柔微笑,
  “当真是如此,真是多谢你们对我的惦念了。”如燕也不说自己见没见过那已然成了独眼龙的盛竹,应得似是而非。
  “如燕姐,你又缘何这般客气,如今你回来了,便是刚好,等两日,如沐弟弟从外头回来,你同大师兄、我同于公子”说到此处,王梓姗还不忘一脸娇羞地偷看身旁面色阴冷的于寒,嘴角荡起一抹满足娇笑,
  “挑个好日子”
  这么个当众求婚的话语,亏她个姑娘家,说得如此顺畅,丝毫不觉别扭。
  背后,倒在地上的徐扬满面绝望,捂住自己的面孔,竟开始哀哀哭泣。
  “似乎你师弟并不怎么看好你这场姻缘,”如燕示意王梓姗看自己背后那无辜的小师弟,用清亮明晰的声音,一字一句,
  “他自白同你两情相悦,你倒是同三年前一般的明艳动人,叫人倾心,想当年王二也是对你死心塌地,就算是死,也反复强调自己欢喜的人,就是你。”
  这暗示太过明显,几乎瞬间就让王梓姗变了脸。
  她倒是没想到如燕会这般大胆,当堂扯出自己当年那破事,俨然一副示威模样。
  不过示威?
  王梓姗低头、面红,嘴角却是一朵得意的笑:从三年前,便是看你这一身狐媚子气息的女人不顺眼,没料到祸害遗千年,非但没死成,如今还和于家大公子暧昧不清,若是真要揭开老底,自己还真是要全力配合,看看更不要脸的,是哪一个,
  “如燕姐姐,当年的事情,你又何必再提,你就算同那王二情至浓处,共享鱼水之欢,可我还是相信,那只是你一时迷惑,大师兄作为你的未婚夫,虽然一时接受不了的,到底还是会对你念念不忘的”
  这一番话,当真是句句戳人要害,王梓姗一边是粉面通红的娇羞模样,一边却短短几句,将当年丑事统统给抖了个遍:有了未婚夫,还在外头勾三搭四的女人,就算是死了再活一遍,照样都是人人唾弃的荡 妇!
  她偷偷瞟了眼身边于寒,果见他面上表情愈发冷漠,几乎整张脸,都要变了颜色。
  怯生生地,王梓姗立刻乘热打铁,再补上一句,
  “于公子,你说大师兄,是不是男人中的男人,痴情郎一个?”
  大厅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于寒身上。
  似在等他开口,下这个最后定夺,就连掌门,都不禁捏了把冷汗,生怕于寒这里,出些岔子,忙不迭将求助视线,投到于暖身上。
  “确实情深意切,”于寒点点头,看向王梓姗。
  第一次听到他说这般冠冕堂皇的废话,如燕倒也心里一惊,冷不丁,就被对方握住了手,温暖而干燥的手指,从她捏得死紧的掌心里,轻轻取出了那皱成一团的药方,摊到王梓姗面前,
  “只是我一直听说王姑娘对药理方子极为熟悉,可知这方子上两味药,什么用场?”
  如燕几乎能看到对面王梓姗的眼瞳,骤然缩小的动态,若说方才的面色惨白,都是伪装,如今这花容失色,恐怕就是再真不过。她强打起精神,作势要拿过那药方,
  “于公子说笑呢,小女子是个练武的,怎会对药材有所研究”
  “当真没有研究?”于寒收回手,假意低头研究起了手里那方子,朗声读起来,
  “艾草三钱、黑贝半两、忘忧草四钱半”
  “于公子,我不明白,这药方,又同我们方才谈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王梓姗抬头,对于寒微笑,努力将话题导回方才的方向,
  “既然您也对大师兄的心意褒扬有加,我看不如”
  “是从你的屋子里见着的,”于寒轻轻抖了抖手上方子,“从你、王梓姗王姑娘的屋子里,见着的这张方子。”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再明白不过,王梓姗却通红了面孔,大退一步,
  “于公子,你可莫要信口开河!我从小到大都是对药理一窍不通,怎的会在自己屋子里头,藏着这么一张莫名其妙的方子?”
  “那你当日在洛城,是为何去药铺捉药?”一旁的如燕微微一笑,“还当场要撕破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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