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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龙凤斗:冷宫弃妃不受宠-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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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茅爷爷,这青衣婶子需要多少豆子啊?都剥了这么多了。”
  她放下手中的豆荚,一边端起茶杯浅酌慢饮着,一边向坐在对面的一位白须白眉的老者抱怨道。语气中,居然带着一丝丝小女儿家的撒娇。
  白茅老者呵呵笑着,看着她的眼中,那种的慈爱仿佛在看着自己还没有长大的孙女。
  “你就耐心些吗。你青衣婶子说要给你做豆包吃。这些赤豆子都剥好了,就是最好的原料。”
  “那也不需要这么多啊。”
  话虽这么说着,她依旧放下手中的茶盏,继续剥起豆子。她一会儿老老实实地用最笨的办法剥开豆荚,把豆子一颗一颗地抠出来,一会儿又用手指夹住豆荚,运起内功,将豆子一下子全都挤到地上的竹簸箕中。她不像在干活,倒更像是在玩游戏。
  “其中留一些,还要做来年的种子呢!”看到她的顽皮样子,那里有半点外面传言中的凶神恶煞的样子?白茅老者笑着摇摇头。
  来年?
  欧阳手指及不可见地抖了一下。
  他们,还有来年吗?她能在一片可以预见的战火中保得住这一片静寂的山野吗?
  “怎么了?”一直观察着她的白茅老者,并没错过她刹那间的失态,关心的问道。
  欧阳皓洁摇摇头岔开了话题。
  “没什么。唉,小钩子不知道又跑到哪里野去了!?他最近还总缠着石秀吗?”
  “是啊,他喜欢跟着二寨主东跑西颠的,怎么说也不听。二寨主好像对他好象也很亲切呢。”
  “这小子!早晚我要把他送下山去!”
  山寨里的人谁都知道,石秀是她最信任的人,可以说是与她一起经历过重重磨难,同生共死过的人,也是剑池山中少数几个能够进入这后山的人之一。
  可是她却对他与小钩子的接近,一直有防备之心。
  这样对谁都满怀戒心的她,能对哪个男子敞开心扉呢?是那个卢渊吗?
  “小洁,听说你和那个卢渊,斗得风生水起,连他辖下的太后贺礼,宰相年礼你都要劫,你到底是个什么打算?就不能和我说说吗?”
  欧阳抬起头,看着白茅老者那张满是沧桑睿智而慈祥的脸,居然有片刻的动摇。
  她不会忘了,正是这张脸,让在狼窝中长大的她,尚存着一点羊的善良。也正是他的存在,让她敢相信,在这个狼窝中还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有一个人,是绝对不会出卖和背叛她。
  “白茅爷爷,你和青衣婶子,带着小钩子一起搬到别的地方去生活好吗?”
  “好啊,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你是知道的,我走不了!”
  “那就让小钩子走吧。我老了,死在哪儿都能埋了,又何必费那事?”白茅人老了,却是多年不变的固执。
  “可是你不走,青衣婶子就不会走,青衣婶子不走,小钩子就是不送了,也会偷偷跑回来!”
  问题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她感到有些无力。
  “爷爷,我还不能清楚地告诉你,我将要要做什么,可是相信我,这次你们都必须离开!”
  “因为我引火烧身!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了!”
  就在此时,树林外传来小钩子的声音:
  “石秀大哥,你来了!”
  石秀的声音随之响起:“小钩子,你又爬到树上去干什么?看没看见老大啊?”
  石秀?
  
  



☆、第四十七章 猜忌

  不一会儿,石秀转出山坳,拉着小钩子出现在眼前。小钩子看到欧阳吐了吐舌头,悄悄拉着白茅爷爷进了茅屋。
  “石秀?”
  石秀的神色似乎有些与往常不大一样,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多少?或者,他猜到了多少?
  欧阳顺手斟了一杯茶放在对面的桌子上,依旧优雅地啜饮着自己杯中的绿茶,仿佛没觉察到他的变化一般。
  他打算隐瞒猜忌,还是坦率直白?
  “前面正热闹着呢,大家都在找你,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庆功酒也不迟一杯。”
  石秀犹豫了一下,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来,却没有伸手去碰那个她亲手放在面前的茶杯。
  “不就是抢了点东西,有什么好庆祝了?搞得兴师动众,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一样。”嗤之以鼻。
  “做老大的,总归要与民同乐,而且这一次,要不是你的英明决断,剑池山也不会一夕之间,闻名天下。”
  欧阳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
  果然还是不行吗?无法彼此放下猜忌和心机。她不能对他坦诚相待,他也一样对她埋藏着真实的心思。
  “出名快,死的也快!石秀,你不会看不透这个道理吧?”
  “你是指朝廷会派兵围剿我们?”
  看到她的表情,联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些话,石秀顿时明白自己猜对了:她这样做是故意的。
  可是她也并没有刻意向他隐瞒什么,这一点让他的心反而放下了包袱。
  “你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结果?那为什么一定坚持引火烧身呢?”
  “在绿竹林里,是卢渊告诉我的。”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第一次发觉石秀的言辞和目光也会这么锋利。这才是他精心掩藏的真面目吗?
  “既然祸事避不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剑池山也不一定就会死的。”
  她摇摇头,站起身,登上一旁一块突出峭壁的岩石,背手环视着四周远远近近的山脉和色彩斑斓的树林。一阵山风呼啸而过,卷起松涛阵阵,由远及近,又由近致远,听不到别的声音。
  似乎天地之间,只有这一片群山环绕的幽静所在,她昂然站在那里,任山风撩拨着她的衣襟,宽袖飘飘,有一种说不出的遗世孤立的萧索和孤独。
  她是否已经厌倦了这种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石秀,你曾经想过自己的未来吗?”
  “没有想,也不敢想。”
  石秀微微眯起眼,注视着她那俏丽的侧影,衣衫随着山风不停地抖动着,仿佛她也在随风摇摆,他不敢靠近半步,仿佛害怕惊扰她。
  “你看那剑池山,就像是一艘船,我们都被绑在那船上,下不来。现在,掌舵的是你和我,你说,我们该把它驶向哪里?”
  远远望去,前面的剑池山头,果然像一条两头翘起的小船,行驶在一片松涛绿浪中,一眼看过去仿佛就要撞上对面的山头,惊险万分。
  让它撞上对面的山头,一起沉落?无论是哪个方向,都是没有明天的!他心里悲怆地想。
  “石秀也想不明白。”
  在他被迫登上这艘船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艘已经破了洞的沉船,沉落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所以他们习惯了大称称金,大碗喝酒,得过且过,过得了一时便是一时,过得了一日便是一日!没钱了,自然有人白白的送上门来,死了,也不过一个坟头,来年便做了花肥。
  一生中唯一有计划的时候,便是跟着她一起,度过第一个生死劫,一起对付豹子,一起坐了执掌他人生死的位子。可是她若放弃了他呢?
  “老大一向比我聪明,和以前一样,这次我也听你的。”
  会吗?她眯着眼睛毫不掩饰地打量着石秀,妄图找出那么一点点心不甘情不愿的痕迹来。
  他是真心对她信服,还是埋藏得太深?不过,她喜欢冒险,而比冒险更刺激的,便是随意拨动人的心。
  “石秀,师父带我们来这里时,你比我大,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不记得了。”
  “真的?”欧阳眨眨眼,有些不信地看着他,那如影随形的眼神,让石秀无法躲闪。
  “时间太久远了,早已模糊了。”只怕模糊的不是记忆,而是心!
  无论以前的种种是否还存在在记忆中,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和罪恶的他们,早已经回不去了!
  忘记过去,独自一人在沦落入地狱的路上苦苦挣扎,或许已经是心灵的最后一点慰藉。来的那条路,要走回去,只能是又一次更加痛苦的蜕变,和漫漫无期对心灵的噬咬,直到不再留下半点残渣!
  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们还该恨谁?原来一切,是非对错,都早已经模糊不清了!不知道是该恨,还是该爱,恨曾经舍弃自己的,爱想要拥有的。多么纠结而矛盾。他和她。
  “石秀你还记得那个人吗?我们曾经一切放走的那个人?”
  欧阳皓洁回过身来,缓步走到石秀的面前,不顾他的讶异与不解,对他低声说起自己的计划来。
  石秀听着她的窃窃私语,不觉吃惊的张大了眼睛:
  “老大,你真的一定要这样吗?”
  “对!”
  “为什么?”
  “你不觉得,我们呆在这炼狱之中已经太久了,也太寂寞了吗?早该拉几个人下来陪我们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最后一点尊严,也不肯留给他?
  “没有可是!”
  石秀此时心情复杂,他没想到,老大居然知道他原来的出身和名字,而且以此相逼迫,让他参与她近乎疯狂而荒唐的毁灭计划。
  是豹子临死前告诉她的吗?他此时该怎么做?怎么抉择?
  顺从,还是背叛?全在他一念之间!
  生平第二次,他又站在了左右为难的十字路口。
  



☆、第四十八章 隐情

  民间有句古语曰: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然而,谁天生就是官兵?谁注定了就是盗匪?
  在那貌似的公正的断定下,又有多少隐蔽的无法公之于众的真实,被掩藏在精心布置的层层迷雾之中,等待着掀开?
  赵卫,赵介仆,人称“捕圣”,六扇门中第一人。当年四大名捕之中,唯一还在位在职的,仅存的硕果。
  关于他有诸多的或褒或贬,或褒贬无法区分的形容词和传言:铁面无私,嫉恶如仇,手段狠辣,无情无性,眼里不揉沙子,为擒贼不择手段,处罚匪徒不惜伤及无辜,捕界第一圣手,让盗匪闻风丧胆
  据说,他曾经为了追捕一个神偷,而从江南的水乡一直追到了河西的荒漠中,最后终于将倒卧在无人荒原的一息尚存的匪徒拘捕归案。
  据说,在他的直接辖区内,曾经有连续五年无一桩盗案发生的佳绩。纵横江湖的江洋大盗,经过他的辖区都要绕着道走,甚至有一些在其辖区内的盗匪们居然携家带口地逃到别处去,宁可浪迹天涯,也不敢呆在他的眼皮底下,害怕一旦形迹败露,就要受到残酷的对待。
  从这些诸多的褒贬不一的形容词和传言中,不难看出赵卫的性格和曾经卓着的功勋。
  然而,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话说,名震黑白两界,让黑道英豪们闻风丧胆的捕圣,却是个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若说正是因为他过份的尽职尽责,而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真是一点也不为过。
  十年前,在他忙于对付豹子的余孽时候,妻子不满他毫不顾家,不解风情,而带着儿子离家出走。后来妻子病逝,独子失散,下落不明。
  似乎中了豹子的魔咒,当年的那场残酷劫杀的参与者,无一有好下场。除了年级最长的卢堪,因为及时撤身,儿子少年英雄而保得周全,可是却终生生活在对老友的悔恨之中,痛苦自知。
  老一辈的人,一说起来当年那件事,无不唏嘘不已,讳莫如深。
  冷情冷性的赵卫似乎并没有因为重重打击而受到影响,只是从此以后再也不曾论及续弦成家的事情,孤身一人飘来飘去,不知是不是出于对年纪轻轻就亡故的妻子的愧疚。
  这样一位经验丰富,冷性严酷的老前辈的出现,对卢渊来说,多了一大助力自然是个喜讯,却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压力。
  身为他的亲侄子的赵好龙,对这位叔叔敬畏有加,见了他更是局促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他既怕出错,被叔叔斥责,又一心想要在叔叔的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得到他的认可和夸赞。
  看到卢渊在一脸冷峻的叔叔面前,不卑不亢,侃侃而谈,不由得对头儿十分佩服和羡慕。
  “贤侄,你现在手中握着调动上万军队的巨大权利,是皇上对你的莫大信任。区区一个剑池山,就算是豹子重生,也未必能够抵挡得住,上万大军的进攻!”
  “曾听闻当年的豹子暴虐无常,残忍无比,也曾惊扰朝廷,搅动朝野不安,为何不曾对他动用兵戈?”
  赵好龙刚问完,就看到叔叔投来十分不以为然的一瞥,让他不觉抖了一下,后悔地差点想要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
  “当年对付豹子之所以困难,在于他的行踪飘忽不定,力量分散,狡兔三窟,根本无法使用军队这样的重力。现在的情形显然和当年有大大不同。”
  如今豹子的传人,不过是一介女流,果然还只是个毫无经验的嫩娃,居然把所有力量集中在剑池山,对抗朝廷,比起豹子当年,这位欧阳皓洁的行事似乎来的更为坦荡一些,想来不会有那么多令人发指的诡计。
  赵卫淡淡的语气有些轻敌。不过,确切说来,卢渊此时也琢磨不透欧阳皓洁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总觉得她所有的做法都透着一种自相矛盾,和不可思议的盲目。
  难道她不知道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一起,虽然更强大,可是毁灭得也快吗?难道她真的铁了心要和朝廷对抗?
  “虽然如此,可是我觉得,我们对于剑池山,却只能巧取,不能硬攻。”
  “即使能调动万人的军队,剑池山依旧是个易守难攻的堡垒。我们是由下而上,是艰难的仰攻,在明处,而剑池山寨驻守山隘,占据地利优势,又恰恰在暗处。”
  他曾经上过剑池山,知道哪里有好多地方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峻之处,若是采取硬攻的话,耗时日久不说,只怕军队会有巨大的伤亡。
  “贤侄这些顾虑都不无道理,恐怕所有这些,也许正是欧阳皓洁有持无恐,敢于轻易触动朝廷的原因所在。可是朝廷已经下了死命令,要限时剿灭剑池山啊!”
  “我总觉得他们内部并非铁桶一般,若是利用他们内部互相之间的猜忌,那么破剑池山,绝非难事!”
  至少从上次欧阳的态度中可以看出,那个三寨主显然对欧阳就不服,那十三条人命的案子,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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