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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纸婚禁脔-第58部分

小说: 纸婚禁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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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四个骑着坐骑的年轻人闯入了他们的视线;他们告诉中土大地的人们,在遥远的地方有一片可以让他们生存的土地;问这些痛苦的人们愿不愿意追随他们离开中土。
  他们犹豫,似乎还眷恋着这世代生活的土地,但是看着他们的亲人,朋友一个个因为灾荒冰寒而死去的时候,他们的族长站了出来,代表中土剩下的人,表示愿意追随他们离开中土。
  旅途艰苦而悠远,很多人都相继死在追寻净土的路上,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埋怨或是后悔,只因为心中还存着希望。
  当他们之中活着来到沧桑之上的人们,看到这片山青水绿,鱼鸟成**的净土时,他们欢呼,心中满是欣喜和感激。
  四位年轻人带领他们在安居乐业,建立秩序,他们分占了沧桑的四片土地,但又不愿意各自独立,所以便以沧桑的四季为基础,建立了春樱、夏焰、枫印、幻雪四国,按照季度的轮换来统领四国,沧桑从此和平而安定。
  四位年轻人在这里建立了自己的国家与家庭,教给中土人们各种技能,也分别在自己的国家建立了制度和军队。当他们老去离开的时候,中土的人们为了祭奠他们,抛却了曾经信仰的旧神,为这四位伟大的先人修筑神殿,铸像并供奉他们为新神,这些久远年代关于沧桑的传说也就世代的流传了下来。
  
  大概人性就是这样,总是贪婪,不安分的,也许和平的久了,大家就倦了。
  几百年前的沧桑又经历了一场浩劫,四国国主都开始自私的想要永远的占领主国之位,也不想再依托于季节而交出权力,都想要永久的统治整个沧桑大地,四国之战纷纷扬扬,历时多年,眼看这就要重蹈他们的祖辈在中土时的覆辙,哪知他们所信奉的新神在遥远处一直睥睨着沧桑这片大地,当年那四位带领他们的祖辈来到沧桑的年轻人,是沧桑的圣主,他们不忍心看那些中土人随岁月而消亡,所以便远道而去收容他们,唯一的要求便是保护这片沧桑,要维持永久的和平。
  可是子民们的无知害了自己,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化为神的后代,若犯了错误,那便也会得到相应的惩罚。
  当他们看到传说中的人物从天而降,当他们看到先人们的怒颜,所有人叩拜在地,祈求能够得到先人的原谅与包容。
  
  大概沧桑的四位圣主已经不想再次的包容这些无法根除的贪婪,他们的骨血里仍然有一半来自中土的劣根,整个沧桑再次迎来了一场似乎永远也无法熬过的冬天。
  
  幻雪国的国主便永远的处于主位,也背负着更大的使命与危险。
  幻雪国的圣主也就是四位伟大的先人之一是一位美丽的女子,也是四位圣主中最为慈悲而且细密的一位,心地善良,心思缜密,为人谨慎而小心,她所建立的幻雪国的体制,也是极为严密的。这也是幻雪国这几百年来在整个沧桑在经历着圣主们的惩罚时能够一直胜任主位的一大重要原因。
  
  幻雪国的人体性冰寒,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之苦。整个国家一共有两个部族,雪音族和灭舞族。国主之下分设四位雪使,协助幻雪国国主处理国务要事。
  
  雪音,雪音族族长,以琴音发动冰雪幻化的种种武器伤人。
  雪影,幻雪国影杀队队长,影杀队负责整个雪国上层的安全和刺杀及情报工作。
  雪灭,灭舞族族长,以舞蹈操纵冰雪杀人于无形。
  雪涅,幻雪国国师,掌握一向罕见的技能,是国主坚强的臂膀。
  四位雪使相互制约和扶持,共同辅佐国主。
  
  与雪使平级的设有左右相使两位,出使别国,负责幻雪国的外交活动,但似乎从最开始左右相使的权利并不止步于此,国相之争也历史几百年之久。相位总想更进一步的操纵主位,更想要分割主位的权力,而幻雪国的历任国主也是想方设法压制相位,因此左右相使的权力越来越小以至于只能处理外交事件,但是他们的野心并没有因为世代压制而得以变小,反而更加蠢蠢欲动。
  幻雪国的军队共有七支,赤橙黄绿青蓝紫。每一支军队的将领统称为幻雪国七骑将领。负责保护整个幻雪国乃至整个沧桑的安危,军队实行自治,但自古发誓效忠幻雪的神位,骑将领身上都有军队的雪之烙印,如若背叛,则会受到神灵的惩治,瞬间焚化成灰。
  
  发怒的圣主并不会永远惩治自己的子民,他们也有慈悲之心,他们向自己的子民承诺,当沧桑上的人们找到了和平相处之道的那一刻,沧桑自会迎来灿烂的春日。
  
  他们将权力暂时的交付于这位慈悲的圣主的后代,他们信任着雪国的国主,也相信雪国能够担此重任,带领民众寻找永久和平的方法。
  
  然而他们却低估了自己的子民们,低估了这些早已经忘记也未曾经历过当日中土之劫难的年轻好胜的子民。
  
  幻雪国,虽然百年处于主位,其他处于被支配地位的三国也只是粉饰太平阳奉阴违而已,殊不知,这看似平和的表面下压抑着怎样的波澜。
  
  第一章
  九尺寒冬,冰下的那个盒子,是苏凉悠心中永久不能愈合的痛,每日的触觉提醒着自己心还跳着,就应该继续活着,心里的空虚,总需要一个结果。
  她在等,等一个人。
  苏凉悠发誓,不再做原来的那个她。是你将我推入深渊万丈,再次归来时,莫怪我的绝情。
  
  她心里恨,不知道恨谁,她知道要报复,不知道要报复谁。只是每天的梦里,都有一个模糊的声音,温柔的,空灵的,“悠儿,悠儿,悠儿”
  这时候的苏凉悠,总是开始从梦中挣扎,她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梦,睁眼了却还在这个梦里,梦魇纠缠了她数月。眉心淡蓝的十字花也越来越重。
  她皱了皱眉,也许是想的太多了,也许是心思太重了。也许是那种痛太痛了,痛到只记得痛却不记得原由。
  
  苏凉悠轻轻抚着床头的琴,这是一把古琴,亦称七弦琴,琴头刻着两朵十字花,花周围有六只样子精致细腻的蝴蝶,像是要飞起来一样。纤细的手指轻按着琴弦,一曲幽兰飞出琴弦,令人心醉。
  破碎的记忆像一双手,虚柔的抚摸着凉悠的长发,她总是一袭白衣,素雅,安然。
  
  “雪音大人,有春使求见。”飘月是何时走进房间,苏凉悠不知道,她抬起头,微微眨了眨眼,“不见。”
  “可是大人,您若再不见,春樱国的国主万一”
  “我说了不见。”苏凉悠低下头,不再看飘月,“你下去吧,有事儿我再唤你。”凉悠的语气不紧不慢,似乎一切如常,幻雪国也从未遭遇变故,雪音也还是从前的那个雪音,轻歌曼舞,不问世事。
  
  “哎”飘月出了门,长叹一口气,自从苏澜国主去世,幻雪国雪音苏凉悠就一直如此,谁人也瞧不出她的情绪。不瘟不火,从此闭关国门,不见一切使者,就连葬礼也只是国亲国戚参加,简单朴素,不接受一切慰问,一改原来那个热情温柔的雪音形象。
  
  “怎么样?还是不见?”男人皱着眉看着飘月。
  
  “还是不见我真不知该怎么面对春使了,雪影大人,您去劝劝**吧,国主出事后,她就叫我不要称呼她**了,要称她雪音大人,之前她最不屑的就是这个称号,现在却要求我要称呼她为雪音,每天也只是弹琴,就那一首曲子。我担心”
  
  “好了先不要说了,我会想办法的。”这个被称作雪影的人是国主苏澜的关门弟子白岩,也是幻雪国的雪影,他对苏凉悠的关心绝不亚于苏澜,他知道国主是凉悠唯一的亲人,在幻雪国,权利纷争,人心难测,再加上国主刚殁,凉悠现在情绪不定,不能主持大局,幻雪国更是人心散散。
  只有叫慕左和顾锦言帮忙了,现在幻雪国能相信的只有这两人。眼下国主刚殁,左右相蠢蠢欲动,正所谓人走茶凉,对于国主苏澜将主位留给苏凉悠的决议,不服的人大有人在,白岩快步走向雪桑殿。他知道现在只能启动幻雪令,叫回雪灭慕左和雪涅顾锦言。
  白岩伸出双手放在腹腔前,合十,倒转指尖向下,口中念动咒文,只听吱呀一声,紧闭的大门裂开了嘴,一股阴森森的凉风扑面而来,多久了,没人知道这个暗门有多久未开启过了,幻雪令若发动,四雪使必须齐聚雪桑殿殿心,在神位前发誓效忠幻雪国国主,并商讨处理紧急事务的措施,七大将领必须率领大军第一时间齐聚雪桑殿殿外,保护雪使的安全。几百年来,幻雪国一直平和而安稳,四为雪使也各司其职,各谋其政。若非紧要关头是不需要幻雪令的,白岩知道,是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时候了。
  白岩慢慢走向殿中心的那个冰雕,是一个女子,面容平静而安然,那是幻雪国的神位,也是创立幻雪国的元老之一,白岩上前取下冰雕女子手中的白色令牌,高举过头顶,登时一阵狂风发作,白岩眉心的影印浮起,一朵白色的十字花发出刺眼的光芒,幻雪令——雪使急召令被白岩启动了。
  
  雪灭慕左眉心灭印一热,心中顿然一紧,幻雪令被启动了?!难不成是凉悠?!!是什么事居然要动用幻雪令?!
  现在的幻雪国正值冬日,是四大国之主位,要处理光明,暗界两界要事,国主刚殁,幻雪国相位势力顿时成星星燎原之势,又要处理关于交结主位所存在的一切事宜。对于苏澜的决议,慕左也觉得心惊,这样的重任,对于以前的雪音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现下,凉悠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为雪音身上所担负的重任,而且对于刚刚受创而未痊愈的她来说,是不是太过重了一些。
  慕左加紧了移向大殿脚步,幻雪令?是谁发的?难道是凉悠?
  有多久没见凉悠了?一个月?两个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凉悠似乎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凉悠了
  “凉悠!”慕左冲进大殿,殿内充满了陈腐的味道,毕竟尘封已久,幻雪令,也已经久年未被启动了。
  “不是凉悠,是我启动的,此番召集大家前来,也是迫不得已。”角落里走出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纤细的手指托着下巴,“春使前来觐见,却吃了多次闭门羹,此番下去不是办法,飘月也已经通报我多次,凉悠现在谁都不见,我实在没办法,只能召集各位,商量个对策。现在左右两相使势力萌动,还有对于未来幻雪国何去何从,我们如何辅政,都是为商讨的大难题!”
  是白岩,苏澜的关门弟子,没有见到凉悠,慕左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要不然,我们去见见凉悠吧,总得让她从悲伤的情绪中脱离出来,总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至于国主,我实在不知道他这样做的道理,凉悠刚刚才”慕左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焦急。
  “慕左!墙外有耳,你说话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这件事儿!除了国主!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若是消息泄露,幻雪国,还不知道要经历怎样一场劫难!”顾锦言是个心思极为缜密的人,也是幻雪国四位使者中最为理智的。一直担任着幻雪国国师一职,是幻雪国的雪涅,他的意念术幻雪国乃至整个沧桑都无人能敌。对于性子急的慕左,他自是有苦难言。
  “以凉悠现在的状况,是没办法处理任何事务的,她谁也不见,包括白岩,我也是已经有接近两个月没有见过凉悠了,一是担心她的情绪,我怕她承受不了这么多,二是担心幻雪国的将来,我怕她没办法担此重任,幻雪国将何去何从,真是让人忧心啊”慕左的语气中字里行间都透着忧虑,他是幻雪国灭舞一族年轻的族长,身上担负着灭舞一族全族的荣耀,背负着保护幻雪国的重任,父兄都是国主的左膀右臂,苏澜对他像对自己的儿子一般亲切,信任。慕左自然将幻雪国的事儿当做头等大事对待。凉悠,像是她的小妹妹,那个骄傲的姑娘,脸上总是透着一抹笑容,不管对待任何人任何事,都积极而乐观,而现在的凉悠,却令他忧心不已。
  “我已经决定了,我要唤醒幻灵,让幻雪国进入虚空状态,凉悠现在的状况是不能胜任国主的,需要闭关和静养,国主的遗命是在盛世所写,而现在,所有的事儿都太突然,我身为国主的关门弟子,也是幻雪国影杀队队长,肩负着整个国家的安全,现在国家内忧外患,我必须启动幻雪令,至于凉悠,她现在状况特殊,所以我认为咱们是时候达成一致了,是时候帮助凉悠成长了,帮她建立一个良好的管理环境,所以眼下最重要的,是清扫毒瘤!”白岩的目光多了一丝狠绝,坚毅的面庞冷峻而无情,似乎决定了就一定要做到。这也是他的一贯风格。
  “谁说我不适合担任幻雪国国主了,”大门像是年迈的老人拖拉着嗓子一声长咳,像是久未进入的房间,门已经封闭了太久,门轴也早已失去了它早先的灵动性,“倒是你们,在幻雪国国主未到的情况下就开启幻雪令,还想要背着我启动幻灵?该当何罪?!”
  “悠儿?”三人惊讶的回头望去,一抹冬日的阳光走着猫步洒进这尘封已久的房间,悠长的走廊尽头,一袭白衣的瘦弱女子茕茕立在高大的门旁,眼神似乎透着某种特殊的力量,她定步在那儿,不进,不退。
  “悠儿,你现在”
  “闭嘴!”她生生打断白岩。“你身为一国雪影,竟然头脑如此荒谬!”苏凉悠厉声道,“还有!你启动幻雪令是想做什么?!让国人看着我们一国四使紧急聚齐吗?是要告诉左右相使我苏凉悠没办法立足于国主之位吗?你们又有什么权利站在幻雪国大殿雪灵厅启动幻灵?!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国主?!”声声逼问,句句尖利,咄咄逼人。
  
  白岩一时语塞,看着远处的她,不知能说什么亦或是,该说什么。
  难道这样做错了吗?
  难道他的焦虑是多余的吗?
  难道苏澜当初的决定是错的吗?
  
  到底是对是错,白岩也不知道。只是觉得陌生,觉得眼前的女子如此的陌生,陌生到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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