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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乱世女主-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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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大权,来谋取私利。所谓逞威,就是独揽权势,而为所欲为。对这两种人,不能不加以明察。”一边说着,忻明一边用手指沾水,在地上写了一个‘嘉’字。

马之所以能负重拉车,达到远方,凭的是肌肉力量。大、中国家的君主,之所以能统治天下,讨伐诸侯,凭的是威势。威势,也就是君主的肌肉力量。如今的大夏,大臣得势,亲信擅权,即是君主失去了威力;君主失去威力而仍能保有国家的,一千人中也没有一个。

虎豹之所以能胜人,以及擒拿其他各种野兽,靠的是它有尖爪利牙,假使去掉尖爪利牙,人就一定能制服它了。现在,权势正是君主的尖爪利牙,要是统治别人,而丢失权势,便同虎豹去掉尖爪利牙一样。

宋桓公把他的‘爪牙‘丢给了子罕,齐简公把他的‘爪牙‘丢给了田常,又不早点夺回来,终致身死国亡。现在不懂得法术的君主都明知宋桓公、齐简公有过错,却不能觉察他们失误的根源,是不懂得君主失去权势,跟虎豹失去爪牙两事相类。而现在,大夏的‘爪牙’却都是在嘉妃手中。

“母后还好吗?这些日子,她过的怎么样?”沉默了很久,朝凤终于开口。她的声音要比往日低沉很多,就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一般。

对于皇后,朝凤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她是养育了自己,为自己提供了轻薄华美的衣裳,温暖舒适的被子。可是自己却是,始终无法忘记她对母妃所做的一切。可是现在想来,她却是也没有做过什么的。

墙倒众人推是常理,她只是不闻不问已经算是不错了。而且自己那苦命的弟弟,就算不在那一次厮杀中,失去踪迹,也会在无数的暗算中,依照离奇的死法,离开这个世界的。而且自己,也一直没有找到弟弟的尸体,是不是就说明,弟弟可能还活着。

“皇后娘娘,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往日没有什么差别,可是给人的感觉确是沉默了很多。以前皇后最喜欢听戏了,可是现在却只是念佛,就是连门都很少出。”碍于皇后娘家背景的原因,还有她以前积攒下来的威压,嘉妃也不敢怎么去找她麻烦,不过克扣份银,缺发东西这样的行为,却是经常有的。

不需要听忻明叙述太多,朝凤就可以想象到王后的生活。血浓于水,她到底是待战的母亲。虽说她在其他方面,些许心狠手辣些,可是是、她对待战和自己,却都是极好的。

孩子是女人后半辈子的依靠,母凭子贵。在大夏,国君为主,而臣下从属,父亲为主,而子女从属,兄长为主,而弟弟从属,年长为主,而年少从属,男子为主,而妇女从属,丈夫为主,而妻子从属。尊卑、先后,这都是天地运行的规律。

“既然母后叫你把她的东珠带给我,那就是一定有叫你带话给我,告诉我,母亲都说了什么?”朝凤拿出忻明给自己看的信物,上面依稀还沾染着,椒房殿中的香味。

看着朝凤的眼中的狠戾,还有一定要报复的决然,忻明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也不再隐瞒什么东西,直接开口道:“皇后娘娘知道西北清苦,便派人带了许多,你以往喜欢的东西来。而且她让我和你说,叫你不要记恨任何人,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若是可以,一辈子都不要再回大夏了。”

“不要回大夏了?”朝凤冷笑了一声,然后看着忻明开口道“怎么可能不回去呢?我还有那么多牵挂的人呢。”

第二百二十章:治国之道

天,碧蓝碧蓝的,湖水一样清,湖水一样美。云儿软绵绵的,悠悠地荡来,缓缓地飘去,优哉游哉,闲适极了,自在极了。

院子里的玫瑰开了,花香透过窗户轻轻的飘来,像月光一样弥漫在室内。朝凤把头伸到窗外,却无意看见一只孤燕,从房檐掠过,看它匆匆忙忙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在新建自己暖巢?

“凤儿在想什么?”莫离从朝凤的背后探出头来,轻轻地搂住朝凤的腰,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呢喃道“你前两天病的这样重,真叫人担心你的身体。你现在脸色还白着,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看着远方朦胧的风景,朝凤轻轻地摇了摇头。忻明在这里,不过是呆了两日就走了,可是他对自己说的话,自己却是到现在,却都没有忘记。就在忻明走后,朝凤就大病了一场。自从小时候母妃离开后,朝凤还是第一次生这么严重的病。听说清露的急哭了,连术葬都赶来了。

好在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虽是身子,还是有些发懒,可是已经没有什么大障碍。母后给自己送的东西,忻明也派下人送来了。其中大多数,都是缝制的小玩意。看手艺,应该是皇后亲自缝的。

“我刚刚看了一会书,上面有一个故事,说的十分有趣:公仪子在鲁国做宰相时,回到家裹看见妻子织帛,非常生气,赶走了他的妻子;在家裹吃饭,吃到自家园裹种的葵菜,气愤地把园裹的葵菜拔了,说:‘我已经有了俸禄,还要夺种菜人,和织布女的利益吗?‘”

一边说着,朝凤一边靠到莫离的怀中:“古时候的贤人君子。做官的都是这样,因此人民都尊敬他们的德行,听从他们的教化,人民受到他们廉洁的感化,就没有贪婪卑鄙的行为。到了周朝末年,卿大夫就不大讲求礼义,而急于求利,失掉了谦让的风气,而有争田的讼事。所以诗人憎恶、讽刺他们说:‘高高的那座南山啊,山石是那样叠积;赫赫有名的师尹啊。人民都在瞻望着您!‘”

做官的人。心向仁义。人民自然就爱好仁义,风俗也就善良;做官的人好利,人民也就不正直,风俗就会败坏。由此看来。天子和大夫,是人民仰望、效法的榜样,是远方的人遥望着模仿他们,怎么能够处在贤人的地位,却去做出平民的行为呢?那些忙着谋取财利,常常担心穷困的想法,是平民的意向;忙着寻求仁义,时常忧虑不能教化人民的打算,是大夫的思想。

“在大夏。有一本叫《周易》的书上说:‘背着东西又坐车,招致强盗的到来。‘乘车是说处在君子的地位,负担东西是小人的事情,这就是说,处在君子的地位。却做出庶人的行为,他的祸患一定会到来。如果处在君子的地位,做君子应当做的事,那么,除了像公仪休在鲁国做宰相那样,就没有别的可以做的了。”

听着朝凤的话,莫离先是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道:“三王的教化,最初各不相同,却都有不足,有人说道是恒久不变的,这两种说法意思,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这两种说法,都有自己的优点。《春秋》推重统一,认为这是天地永恒的原则,是古今共通的道理。如今老师所述的道理,彼此不同,人们的议论也彼此各异,诸子百家研究的方向不同,意旨也不一样,所以处在上位的人君,不能掌握统一的标准,法令制度多次改变,在下的百姓不知道应当怎样遵守。”

朝凤看看莫离,然后不疾不徐的开口分析道:

“君主的原则,以静退为贵。不亲自操持事务,而知道臣下办事的拙和巧,不亲自考虑事情,而知道臣下谋事的福和祸。因此君主不多说话,而臣下就要很好地谋事。不作规定,而臣下就要很好地办事。臣下已经提出主张,君主就拿来作为凭证;臣下已经作出事情,君主就拿来作为凭证。拿了凭证进行验核,就是赏罚产生的根据。”

群臣陈述他们的主张,君主根据他们的主张,授予他们职事,依照职事责求他们的功效。功效符合职事,职事符合主张,就赏;功效不符合职事,职事不符合主张,就罚。明君的原则,要求臣下不能说话不算数。因此明君行赏,像及时雨那么温润,百姓都能受到他的恩惠;君主行罚,像雷霞那么可怕,就是神圣也不能解脱。

所以明君不随便赏赐,不赦免惩罚。赏赐随便了,功臣就懈怠他的事业;惩罚赦免了,奸臣就容易于坏事。因此确实有功,即使疏远卑贱的人,也一定赏赐;确实有罪,即使亲近喜爱的人,也一定惩罚。疏贱必赏,近爱必罚,那么疏远卑贱的人,就不会懈怠,而亲近喜爱的人,就不会骄横了。

“所以当今之时,能除私欲趋国法的,就会民安而国治。能除私行,行国法的,就会兵强而敌弱。所以明察得失,有法律制度的,加在群臣头上,君主就不会被狡诈虚伪所欺骗;明察得失有衡量标准的,用来判断远方事情,君主就不会被天下轻重,不一所欺骗。”

一边细细地想着当世的情况,朝凤一边分析起形式来了。

“现在若按声誉选用人才,臣下就会背离君主,而在下面联络勾结;若凭朋党关系举用官吏,臣民就会营求交结,而不求依法办事。所以官吏不称职的,国家就会混乱。凭好名声行赏,凭坏名声处罚,那么好赏恶罚的人,就会弃公务,行私术,紧密勾结来互相包庇利用。忘记君主在外搞私人交情,引进他的同党,那么这些人为君主出力就少了。”

仔细听着朝凤的话,莫离点点头:“交情广,党羽多,内外结成死党,即使犯了大罪,为他掩饰的人却很多。所以忠臣无罪却遭难而死,奸臣无功却安然得利。这是什么道理?”

“忠臣遭难而死,并不因为有罪,他们就会隐退;奸臣安然得利,并不凭功,他们就会进用。这是国家衰亡的根源。像这样下去,群臣就会废弃法治而注重私利、轻视国法了。他们多次奔走奸臣门下,一次也不去君主朝廷;千方百计考虑私家的利益,一点也不为君主的国家着想。属臣数目虽多,不能用来等奉君主;百官虽备,不能用来担当国事。”

若是这样,君主就徒有君主虚名,而实际上是依附,于群臣礼家的。所以有识之士会说:衰弱国家的朝廷有人在里边。朝廷里边没有人,不是指朝廷里边臣子少。

私家致力于互谋私利,不致力于利国;大臣致力于互相推祟,不致力于尊奉君主;小臣拿俸禄供养私交,不把官职当回事。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由于君主在上不依法断事,而听凭臣下任意去干。所以明君用法选人,不用己意推举;用法定功,不用己意测度。能干的人不可能埋没,败事的人不可能掩饰,徒有声誉的人不可能升官,仅受非议的人不可能斥退,那么君主对臣下就辨得清楚,而易于控制了,所以君主依法办事就可以了。

“可做君主的,若是亲自考察百官,就会时间不够,精力不足。而且君主用眼睛看,臣子就修饰外表;君主用耳朵听,臣子就修饰言辞;君主用脑子想,臣子就夸夸其谈。”说到这里,莫离轻轻地摇摇头,看来是被欺骗的都习惯了。

看见莫离无可奈何的样子,朝凤轻轻地笑了笑:“正是这三种器官不够,所以先王才放弃自己的才能,而依赖法术,严明赏罚。先王掌握着关键,所以法令简明,而君权不受侵害。独自控制四海之内,聪明多智的人,不能使用欺诈手段,阴险浮躁的人,不能使用花言巧语,奸邪的人,就没有什么可依赖。”

臣子远在千里之外,不敢改变说辞;地位处在郎中,不敢隐善饰非;朝廷的群臣,集中的或单独的,不敢相互逾越职守。所以政事不多而时间有余,这些都是君主运用权势,所得来的。

严峻的法令,是用来禁止犯罪、排除私欲的,严厉的刑法,是用来贯彻法令、惩办臣下的。威势不能分置,权力不能同享。威势权力与别人同享,奸臣就会公然活动;法令不坚定,君主的行为就危险了;刑罚不果断,就不能战胜奸邪。

“那凤儿认为,应该派遣谁,去进行法令的颁布呢?现在匈奴虽是统一了西北,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民族也多了起来。”莫离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似是觉得有些头疼“每个民族,都有他们自己的习俗,混在一起,甚至是比一锅粥还要混乱。”

听到立法的事情,朝凤就知道,自己的机会算是来了,便像莫离推荐道:“青书,和田,还有日轮都是比较合适的人才。具体如何,还要陛下选择。”

第二百二十一章:立法

立法是国家的大事,现在匈奴的版图扩大了,之前的法令,已经无法掌控现有的局势了。可是要更改法令,却也不是这般简单的事情。

“凤儿为什么会推荐这三个人呢?”看着朝凤若有所思的样子,莫离开口问道“这青书,日轮还可以理解,毕竟也算是有所了解的。可是为什么,凤儿会推荐田和?”

怎么?这是怀疑自己了吗?想来也是,毕竟田和当时的表现太突出,观点也太激进,很少能不让人注意到他。甚至就连他事后来见自己的事情,莫离也不一定不知道。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朝凤笑笑,脸上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是直视着莫离的眼睛,开口道:“君主近侍,不一定有智慧。而君主对于某人,有时欣赏他的智慧,而听取了他的意见,回头又同近侍谈论来者的言论。听信近侍的话,却不先衡量一下他的智力水平,这就成了同愚蠢的人,论定有智慧的人。”

当权的人,不一定贤良;而君主对于某人,有时欣赏他的贤良,而加以礼遇,回头又同当权的人,论定来者的品行。听信当权者的话,而不用贤良的人,这就成了同无德无才的人,论定有德有才的人。

所以有智慧的人,其主张,倒要由愚蠢的人来决断。有德有才的人,其品行,倒要由无德无才的人,来衡量。这样一来,品德好、有智慧的人便没有机会得到任用,而君主的眼睛,就被蒙住了。

“过去关龙逢劝说夏桀,结果四肢都被肢解了;王子比干劝谏商封,结果心脏都被剖开了;伍子胥忠诚吴王夫差,结果死于属楼剑下。这三个人。做臣子不是不忠,建议不是不恰当,但是最终不免于死亡的祸患,原因就在君主不明察贤士,和智者的主张,而受蠢才和恶人的蒙蔽。”

朝凤的声音并不大,可是说出来的道理,却是很清晰。其实对于田和这个人,朝凤自己的心里,也没有什么底气。他虽是有才。可是自己却不一定有本事拿捏的住他。所以还不如交给莫离调。教。自己在一边观望。

“现在,您如果不肯任用法术之士,而要听从没有智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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