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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不做大家"闺"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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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大夫,劳烦您了。」柳宇翔坐起身穿上衣裳,望了一眼一脸欣慰的爹、娘,还是决定问一问:「大夫,我想问您一事,请大夫据实相告。」
  「柳大公子但说无妨。」
  「关於钱姑娘的伤势,实际状况到底如何?」柳宇翔担忧地问,这几日虽然她看起来一切无碍,可是他却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哦!柳大公子是说那位小姑娘啊?」
  「静如的伤势不是早就痊愈了吗?」柳冠合疑惑的问。
  「不,柳老爷,那小姑娘的伤势并未痊愈。」老大夫摇头。「前天我诊断过了,她头上的外伤看起来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受伤之初伤及脑内的状况并未减缓,老夫曾交代,小姑娘必须卧床静养,不可妄动,那么配合老夫的药方,这些时日理当有所改善才对,可是完全没有,我那日本想告知柳老爷和夫人,请你们多加注意叮嘱小姑娘,不过柳老爷和柳夫人那日可能太过忙碌,无暇见老夫一面,老夫便仔细的叮嘱了小姑娘,请她务必照办。」
  柳宇翔表情沉重的望向爹、娘,心头的失望更加明显了,显然大夫诊治小东西时,他们根本不闻不问、毫不关心
  「今日爹、娘倒是有空了。」柳宇翔轻声的说。
  柳氏夫妻脸色一白,宋淑婷抿唇不语,柳冠合撇开眼,无法直视儿子的视线。
  「多谢大夫告知,那钱姑娘现在的状况有多严重?」
  「说严重倒还不至於有致命的危险,只要好好静养,大约五至十日便可痊愈;可是若依然不听劝,很有可能对脑袋造成伤害,很危险的。」
  「我知道了。」柳宇翔难掩痛心,那个傻丫头,到底想把自己逼到什么地步?「柳青,送大夫。」
  「是,大公子。」柳青领命送大夫出去。
  室内一下子静了下来。
  柳氏夫妻相视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脸色极为凝重的儿子说些什么。
  「娘,我不懂」柳宇翔突然低低的开口。
  「什么?」宋淑婷愣了愣。
  「以往凤栖院的千金闺女们只要身子稍有不适,您总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为何对伤重的静如就这般不闻不问?她不仅是学院的学生,更是我的未婚妻,您未来的儿媳妇,为何连大夫主动要告知你们严重性,你们都拒绝听一听呢?」柳宇翔眼眶赤红的望向母亲。「可以告诉我,到底为什么吗?!」
  「那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在我知道她一定会害死我的宝贝儿子的情况下,我又该如何对待她?!」宋淑婷大喊。
  「或许您只要多一点点包容心、一点点将心比心、一点点宽恕心,那么您就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了。」柳宇翔垂下眼,失望地叹息。
  「宇翔,在你责怪我们的现在,你的将心比心又放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你无法体会我们当父母的,面对儿子一而再的发生危险,心中的恐惧有多深重?保持距离已经是我们对差点害死儿子的人最大的包容了!」柳冠合痛心的说。
  「差点害死我的人不是静如,是黄士贤!」柳宇翔愤怒的低吼。
  「要不是静如,怎么可能惹来黄士贤这个祸端!」宋淑婷辩称。
  「吼~~真是受不了,爹、娘,为什么上次落水的事你们能理解,可是这次却这么不明是非啊?」柳子翔火大的喊。
  柳氏夫妻撇开头,没有回答。
  「算了,子翔,什么都不用说了。」柳宇翔黯然的低语。
  他知道为什么,因为落水的事就算得知他差点溺毙,可他们看见的毕竟是完好无事的他,所以能很快释怀;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他们亲眼见他命在旦夕。
  柳子翔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便移开视线,转身走到窗前望着外头。
  「你们」宋淑婷轮流望着两个儿子,怎么儿子们都对他们失望了?!
  「大哥,小语姑娘过来了,看她匆匆忙忙的模样,好像出事了!」望着窗外的柳子翔看见小语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柳宇翔一惊,立即站起身,身子微微晃了一下,不过他立即扶住床桅,站稳之后走出内室,打开房门。
  「大公子!」小语正要敲门,看见柳宇翔,松了一口气。
  「小语姑娘,跑得这么急,是静如怎么了吗?」柳宇翔急问。
  「大公子,二小姐不见了!」
                  第十章
  「静如不见了?!」柳宇翔大惊。
  「刚刚我端着早膳到小姐房里,没见着小姐的人,本来以为小姐只是在附近散步,可我到处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小姐啊!」小语焦急的喊。
  「什么」柳宇翔整个人几乎一软。
  「大哥!」柳子翔赶紧撑住他。
  「小语,静如一定是伤好了就跑到哪儿去撒野作乱了,这种事情你应该很习惯了,有必要跑来这里大惊小怪的吗?」宋淑婷斥责小语。
  「娘!大夫说了,静如的伤还没好!请您让小语说,可以吗?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柳宇翔皱眉打断像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娘,娘对静如的态度为何可以这么刻薄?
  「宇翔,根本没必要」
  「娘,拜托你。」柳宇翔声音变得冷硬。
  「柳夫人,我和二小姐都知道您讨厌二小姐,我们也尽量不在您的面前出现,就算这几天小姐常常头晕,吃了东西又常常吐出来,可小姐她为了不想让你们担心,总是装出一副已经没事的样子,可是根本就没人关心二小姐的死活,柳夫人唯一一次去探望小姐的那晚,目的也只是去赶我们离开书院罢了!二小姐那时候连走都还走不稳啊!」小语终於哭了起来,为这几日二小姐所受到的委屈伤心。
  「小语!」宋淑婷大喊。
  「娘」柳宇翔脸色极为难看。「你要赶静如走?」
  「我我也是为你好,再把她留下,总有一天你会被她害死的!」宋淑婷辩驳。
  柳宇翔闭了闭眼,此时此刻,不是计较这件事的时候了。
  「小语姑娘,后山找过了吗?」他问小语。
  「后山?没有啊!小姐怎么可能到后山去?她的身体还不能」小语顿了顿,惊慌的捧着脸。「天啊!难道难道小姐真的跑到后山去了?为什么?小姐跑去那里做什么?!」
  「难道她真的去找黄士贤了」柳宇翔低喃,那不是作梦吗?
  「什么?!」这是小语和柳子翔的惊呼。
  「宇翔,你为什么会认为静如是去找黄士贤的?」宋淑婷蹙眉,难道钱静如真的是去找黄士贤?
  钱静如不是想找藉口拖延时间而已吗?而且她比较在意的是,宇翔怎么会知道的?!
  「我听见的。」柳宇翔脸色凝重。「昏迷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听见静如的声音,她说她要替我报仇!」
  柳宇翔痛苦的闭上眼,须臾才又睁开。「不过之前听娘说那几天她没来看过我,我松了一口气,以为那只是作梦」
  「钱姑娘有来看过大公子。」刚回来的柳青突然插口。
  柳宇翔一震,惊恐的望向柳青。
  「什么时候?」柳子翔问。
  「从钱姑娘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就自己下床过来探望大公子了,那时是半夜,之后每天丑时末,钱姑娘都会过来,因为钱姑娘交代我不要告诉其他人,所以我也就没说了。」
  「所以她真的有来,也真的对我说了那些话?她她说要去找黄士贤报仇,报完仇,她就要离开,而这几日,我以为那只是作梦,所以也就没有问她」柳宇翔有些混乱的低喃。
  「宇翔。」宋淑婷低唤。「她一个女孩家,怎么可能敢去找一个杀人凶手?她一定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娘!静如的个性向来说到做到,她不愿意做或自认做不到的事,就不会说出口,可是只要她说出口,就算再苦、再累、再危险,她都会做到。」
  「是这样吗?」宋淑婷惊愕,一个小女娃这么重承诺!「我以为、以为她只是说着玩儿」她低喃着。
  「娘,您是说,静如有告诉您她要去找黄士贤?!」柳宇翔抓住宋淑婷的手臂,喘着气激动的质问。
  「我以为她只是想找藉口拖延时间,不想离开书院,我没想到她」
  柳宇翔再也掩藏不了眼底满是失望的神情——对他的父母,他闭上限,放开娘,喃喃低语,「爹、娘,对不住,可以请你们先离开吗?我要和子翔讨论一下事情。」
  宋淑婷伤心的啜泣一声。「宇翔,天下父母心,你怎能怪娘?娘希望她离开是为了保护你,我担心她若还留下来,难保不会有第三次,到时候你的命可能就要葬送在她手上了!
  「娘无法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光是这一次,娘就心惊胆战了呀!我我根本没要她去找黄士贤啊!」
  「娘,我了解,我没有怪您,您说得对,您并没有错。」错只错在他们为人子的,长期以来相信了父母表现出来的高尚形象,可如今却被一句「天下父母心」给打回原形。
  是的,他当然能体谅爹、娘为了他想赶走小东西的举动,但是心疼小东西的无辜、心疼她受的委屈,想到这几日,她总是在他面前说着他爹、娘的好话,他虽然知道她夸张了,可是至少还以为爹、娘对她并不坏,相信了就算没有善待,也不至於恶意对待,没想到
  所以在这种心情下,他担心他会忍不住对娘说重话,但是他知道事情不能怪爹、娘,他们只是做了大部分父母都会做的决定罢了,而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的爹、娘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所以他们并没有错,他也无法怪罪他们,他只是失望罢了。
  「夫人,咱们出去吧!」柳冠合揽着妻子的肩,带她出门。
  宋淑婷回头望着儿子,最后只能哽咽的离开。
  一出房门,宋淑婷投入丈夫的怀里,哽咽地哭得不能自己。
  「夫人」柳冠合叹息,心头也觉得沉重。
  宋淑婷啜泣着,儿子没有怪罪,可是那失望的神情,更让她心痛。
  他们做父母的,真的让两个儿子失望了,是吗?
  「老爷,咱们错了吗?」宋淑婷哽咽地问;而柳冠合,无语。
  房里,柳子翔恼怒的低咒着,「那个笨蛋!做事没大脑、莽撞行事,只会惹麻烦的大笨蛋!」
  「子翔,麻烦你去召集所有仆从,我们马上到后山找人。」
  「大哥,你也要去?」
  「对,我要去找静如。」抬眼瞥了柳子翔一眼,直言道:「子翔,你不用浪费唇舌劝我,你该知道我一旦做了决定,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你若担心我,就照着我的话去做,我给你一刻的时间,过时不候,时间到你没出现,我就自己一个人去」
  「大哥,我可以带仆从去找,你没有必要」
  「不,你们找不到,只有我找得到人。」
  「哪有这回事!」
  「你忘了吗?小时候我们在钱府作客那段日子,只要静如躲起来,就连她的爹、娘都找不到人,最后找到她的人一定是我。」
  「那只是巧合,而且当时知道她一定在钱府的某处,不像现在,她到后山找人也是我们的猜测而已啊!」
  「不是巧合,我就是知道她在哪里。」柳宇翔低喃,抬头对柳子翔道:「你还是赶快去准备。」
  柳子翔皱眉,他不赞同大哥这么乱来,可是除非用暴力将大哥绑在床上,否则他没有其他办法阻止大哥这种不要命的行为,只是大哥的伤势又何尝经得住外力的威胁?
  「别想了,子翔,快去,慢了,我可不等你,自己先走了。」柳宇翔一眼看穿他的心思。
  「可恶!我知道了啦!」柳子翔咒骂一声,转身奔了出去。
  「柳青,帮我拿方便行动的衣裳。」柳宇翔吩咐,转向小语。「小语姑娘,麻烦你,追上大夫,请大夫回来候着。」
  「是,我知道了。」小语立即冲了出去。
  小东西,你真的让我生气了!
          
  后山占地广大,要从中找出有心藏匿的人非常困难,但是若知道有什么隐密的地方,那么范围便缩得很小很小了。
  这些日子在后山探险,钱静如在接近书院这处山头的地方,发现有五个隐密的地点,从环境看来,应该是长年无人踏足过,直到她的出现。
  因此她直接将目标锁定在这五个地方,并一一找寻,然后在第四个地点,察觉到与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的东西——血迹。
  找到了!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压抑狂猛的心跳,以及微微打颤的双脚,伏低身子,小心翼翼的前行。
  一阵强烈的晕眩感突然袭来,她身子一癫,软跪在地上,压断了一根枯枝,噼啪脆响,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显得异常的剠耳。
  她屏气凝神,除了强忍着脑袋的晕眩和噁心的感觉,还要谨慎地观察是不是被黄士贤给发现了。
  久久,四周没有其他动静,她安心的松了一口气,待晕眩的感觉慢慢退去,她忍住依然觉得欲呕的嗯心感,手脚并用的爬向前,小心的选择手脚落地处,免得又制造出其他声响。
  血迹愈来愈多,而且如她所料,一直延伸到那个窄小且应该被藤蔓遮掩住的山洞口,如今藤蔓遮掩得并不完全,有被移开过的痕迹。
  她既惊惧又兴奋,已然确定黄士贤就藏匿在这里,如果她幸运一点的话,找到的会是一具尸体,毕竟黄士贤伤得颇重;如果运气差了点,黄士贤还活着,应该也不会太难解决吧!
  一声暴吼突然从她身后响起,她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往前一扑,刚好逃过一根粗大的木棍一击,砰地一声响,粗木棍击中草地,扬起一阵草屑。
  钱静如飞快的转过身,手脚并用的往后爬,一看见身后的人,忍不住浑身恐惧的颤抖着,她知道那是黄士贤,但是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受了伤且已经疯狂的野兽!
  「是你破坏了一切」黄士贤喃喃低语着,举高手中的粗棍,一边朝她挥去,一边低吼着,「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大麻烦,果不其然,你破坏了一切!」
  钱静如俐落的闪身,其实要闪开并不难,黄士贤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浑身血污恶臭,她甚至看见他的伤口有白色的蛆虫蠕动着。
  「你这只野猴子就是这么阴魂不散,为什么我怎么杀都杀不死你?!」又是一声大吼,粗棍用力的朝她挥去。
  她矮身闪过,脚下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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