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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少女太妃:恬妃传-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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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泰急着道:“皇上说了不许人打扰,连茶都不敢往里头送呢!这样……你先去承乾宫请莲妃娘娘过去吧,听说太妃也在那里。”

那小宫女急得快哭出来了,“怎么没请呢!莲妃和太妃都不去,怎么求都不去。”

齐泰跺着脚道:“我的娘,皇上和娘娘们都是怎么了,皇后娘娘那脾气……哎呀!要是皇太后在宫里就好了。”

第三十八章 仲夏深情(五)

“齐公公,嬷嬷问您到底出了什么事?皇后娘娘怎么会生那么大的气,大皇子不就是偷跑出书房吗?”

齐泰只觉得身上冒出一阵冷汗,他当然不能说为了什么。但他一步也不曾离开皇帝,那是谁给皇后报的信?到底是皇后的眼线通达,还是皇帝能绕过自己另有亲信?这两个主子当真是神通广大,叫人难以揣摩。

那小宫女愁死了,哭丧着脸道:“公公,要不您去劝劝吧!皇后娘娘打得很重,大皇子都没哭声了。小王爷在外头吓得脸色都白了。”

“小蹄子我算哪跟葱,敢去劝皇后娘娘……”他突然眼睛一闪,从腰里掏出令牌挥着拂尘对那宫女道,“快出宫去,出宫把大长公主请进来。”

“是啊,怎么忘了!”那宫女如遇大赦,拿了腰牌一溜烟地就从齐泰眼前消失了。齐泰转身从门上的镂花空隙往里看,皇帝依然气定神闲地看着奏折,可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此刻妻子正在教训儿子呢?

“哎……”齐泰叹了口气,又默默地立在门外等候。

当若晴只穿着家常衣裳出现在坤宁宫时,悠儿已坐在内殿里喝茶了,而臻昕却跪在她的面前惶惶不安。

“母后不在宫里你就敢没了样子带着侄子淘气?”若晴于皇后行礼后并不问杰宸的事,只是对地上的臻昕训道,“母后身体不好才出宫去疗养,你倒好,上赶着在宫里生事气她。今日该打的不是杰宸,是你这个叔叔才对。”

“大皇姐。”臻昕吓坏了,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若晴立直了身子,扬声道:“古嬷嬷把昕儿带到裕乾宫去让皇太妃处置,没得在这里叫皇后娘娘看了生气。”

古嬷嬷看了看皇后的脸色,见她并不反对,便过来带走了臻昕,一并把内殿里的宫女都遣了下去。

“皇后也要保重身子,孩子们淘气,慢慢教就好了。”此刻内殿已无旁人,若晴方才开口。

悠儿严肃了许久的脸突然一软,一双绝美明亮的眼睛顿时通红,大颗的泪珠滚落,她吸了口气将伤心压下,苦笑道,“我知道这孩子早晚会问的,这些年我也不止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到底还是有人念念不忘当年的闹剧。孩子现在还小,我们还能好说歹说地哄他过去。可若十几年后再有人拿这个做文章呢?那时候他大了,我也不晓得他会长成什么样的性子,若他将来钻牛角尖一味地和皇上过不去,这父子两我要站在哪一边?而我,又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皇兄面前说话?我自己都不敢满分打定杰宸是我的儿子,我要怎么面对他?”

若晴亦在眸中含泪,她上前握着悠儿的手轻声道:“难道是我这些年偏疼宸儿才让人怀疑吗?”

悠儿摇头不语,她从不反感若晴对杰宸的过分疼爱,总以为越是表现得大度从容,越是不能叫旁人抓到把柄,可她自己何尝不清楚这些年心中的担忧是在与日俱增。自己安排下那么多的眼线在宫里,就是怕儿子哪一天就被人蛊惑,可这一天还是发生了,而自己竟然也会失去理智。

“我方才一路进来,便要宫女散出去说你是为了太后凤体违和,皇上又操劳国事而担忧,一见孩子们淘气就着急了。况且你本来就管得严,各宫恐怕也习惯了。”若晴叹了一声,实则她此刻很想看一看杰宸,她猜不出这个孩子被她的母亲打成了什么样子。

悠儿苦笑道:“晴儿的用意我明白,只是你不要小瞧了那些妃嫔们,这皇宫里能生存的女人,都不简单。”

若晴心中一寒,不再多语。见皇后闷闷地不想说话,自己便也耐着心思陪她,不开口要看杰宸,并非怕悠儿心中不悦,只是此刻第一个该去哄孩子的应该是母亲或者父亲,自己这个姑姑不能冲在前面。

皇后突然发怒教训儿子的事早已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皇后管教皇子的严厉众人早已经习惯,只是这一次亲手打得那么重,才让人忍不住好奇。然皇后打的是自己的儿子,不似上一回在宜人馆教训二皇子能让人当笑话看,私下说了几句也就作罢了。但总有人比寻常人多几倍好奇心,怎么也要探个究竟的,于是这流言蜚语还是会传出来,这一次倒是悠儿过激的反应再次引出了对杰宸身世的议论。

“晴儿,在你心里,可想过宸儿是你的儿子?”许久,悠儿才问了一句。

若晴淡淡一笑,“当年不仅仅是想过。当年我就认定了宸儿是我的儿子,可后来我渐渐地明白了,与其这样无止尽地纠结烦恼下去,倒不如想开了的好。不然和驸马的日子也没法过了,也就不会有敏儿、敦儿了。”

悠儿看着她,却没有接话。

若晴继续道:“这些年在我心里,宸儿就是你和皇兄的儿子,他是皇室的嫡长子,也许就是将来的太子。只是……我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思,我还是无法控制地要把他当儿子来疼爱。呵呵!似乎很难让人理解,其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但就是这么想来着。就像今天听说你打了他,我很心疼忍不住又冲进宫来了。可是我又知道,我是姑姑,绝不是母亲。悠儿,若你听不明白……”

“我明白!”悠儿红着眼睛在泪中挤出笑容,“换言之宸儿有两个高贵的母亲,我们都会保护他的,对不对?”

若晴心中一酸,亦忍不住眼眶湿润,此刻有宫女急匆匆进来跪着求道:“皇后娘娘,大皇子烧得昏昏沉沉又哭又喊的,嘴里不停地在向您认错求饶,您去看一眼吧!”

悠儿大惊,顾不得晴儿便往儿子的卧室飞奔而去。

“大皇子伤得如何?”若晴叫住了那个宫女问道,“怎么又发烧了?”

那宫女诺诺道:“太医说大皇子身上的伤都在皮肉上没动着筋骨,只是今天在太阳下跪了太久中了暑,又挨打生了心火,发烧是正常的。”

若晴一边听着,也已经走到了杰宸卧室外,倚门看着悠儿万分心疼地哄着昏睡的儿子,她长长一叹,这到底是谁的错?张文琴,你知不知道当年的真相呢?

很快便日落西山,夜幕沉沉降临。聚集了一日的暑气被晚风驱散,几丝凉意袭人。此刻若晴也在杰宸身边,不断地替换他额头的冷帕子。

“我听古嬷嬷说你今日身子本就不爽,早些去休息吧,这孩子从来生病都是我照顾的,你放心吧!”若晴说的很自然,没有半分掩饰。

悠儿又过来俯身看了看儿子,面上是又气又疼的神情,她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小东西,你快些好起来,别让母后内疚太久啊!”

若晴欣然而笑,对古嬷嬷道:“快侍奉皇后去歇息吧,我一会儿在宸儿身边挨着睡就好。”

悠儿也不计较,四年来儿子有个头疼脑热若晴都进宫来照顾他,若今日突然拒绝她的好意倒叫旁人生疑了,自是大方一些才好。她又嘱咐了若晴几句,便挽着嬷嬷离了去,但出了屋子才问:“今夜皇上在哪儿歇息?”

“是丹阳宫,仿佛皇上今日让惠贵嫔传了句话给钱妃,说是原谅钱妃昨夜的莽撞了。奴婢本以为皇上今夜会去栖霞殿,没想到还是去了丹阳宫。”古嬷嬷答着,顺便看了一眼主子,眼见她的眸子里生出了少有的黯淡。

“知道了!”悠儿轻声道,“今日发生那么多事情让人心里堵得慌,气也不顺畅,你替我取一件衣裳来,我想在院子里走走,就在坤宁宫里。”

古嬷嬷应声下去,再回来时皇后却已经不见了。

如今再走在御花园里悠儿已熟悉了所有的道路,不会再像当年那样左右转不出去,最后陷入了臻杰深深的爱中。如今她依旧深爱臻杰,可是这么多年发生的一件又一件事情,爱已然沉重,而这一切又早在当年就注定好了。

此刻悠儿正立在一片梅林里,她抬头仰望星空,深深吸了口气。夏日里这儿没有娇妍的花朵,没有阵阵隐约的香气,更没有当年那个青涩的皇子。

“朕答应古嬷嬷把她的皇后带回去。”悠儿的肩头一暖,一件衣裳被搭在了身上,而话音带出的却是心中的温暖。是臻杰,是他不知何时出现,却适时地出现了。

悠儿许久没有这么娇弱无助了,她一转身扑进身后丈夫的怀抱,企图用他的胸膛来安慰自己的彷徨。

“朕只是想让你教训一下宸儿,谁晓得你会那么生气,此刻自己心疼坏了吧!”臻杰轻声一笑,双手环住妻子,柔声道,“古嬷嬷问朕如何猜得出皇后在哪里,你猜猜朕怎么说的?”

这里是自己和臻杰定情所在,忆起当年的娇态,悠儿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在丈夫的怀里微微动了身子。

臻杰亲吻了妻子的额头,温和道:“朕多么希望悠儿还是曾经那个真家大小姐,在你眼里能看到的只是幸福。本以为朕能让你幸福,可是……”

“皇上。”悠儿慢慢离开了丈夫的怀抱极其认真地看着他,皎洁的月光下,臻杰面上的棱角更显帅气,“既然今日发生了,臣妾也想知道您的想法,可以么?”

在臻杰眼中,月光下的妻子何尝不美若仙子,他伸手捧着悠儿的脸蛋,低声道:“这些年我们都回避这个问题,但是朕知道你为了这个一直都心思沉重,总想找个机会和你讲,却又怕伤了你。”

悠儿眼圈一红,垂下头去。

“在悠儿心里是不是总觉得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孩子而对朕心存愧疚?”臻杰问。

“嗯!”悠儿低声应了一句,却被丈夫搂进了怀里。

“傻瓜,宸儿当然是我们的孩子。”臻杰笑得很轻松,“他一定是我们的孩子,朕从来没有怀疑过,悠儿为什么要抱那么大的心思?”

“可是……”

臻杰并不让悠儿说话,只是抱着她低声道:“他将来还会是太子,继承朕的事业,朕会给我们的儿子更富饶繁华的江山。”

躲在丈夫的怀里,悠儿很安心,对于丈夫口中“从不怀疑”的真实与否她很明白,只是这一刻她宁愿难得糊涂。

第三十八章 和亲之乱

那一晚皇帝又半夜离开丹阳宫,只是这一次是去了坤宁宫皇后那里,而翌日传出的话也竟全体倒向那个娇横跋扈的钱妃。说是这一回因她担心挨了打的大皇子而亲自恳求皇上离去的。自然其中的是非文章,也只有这几位主子知道了。不过从第二天清晨皇后单独接见了钱妃可以看出,这一次皇后是对丹阳宫很是满意了。

而杰宸因被母亲打重了一时半会儿还下不了床,今日便只有臻昕一个人在书房单独听真舒尔讲课。

“昨夜小王爷是在裕乾宫住的么?”真舒尔笑得很温和,休息的时候和臻昕随意说些话,“我以为你会回来等了很久。”

臻昕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了书里,半晌才低声道:“真大人,母后她什么时候能回来你知道吗?”

真舒尔一愣,笑道:“如果忽仑王子抵京提出和亲的话,皇太后应当会回宫主持大局。”

“和亲?”臻昕将书合在了桌上,奇怪道,“和谁和亲。”

舒尔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说这些的,但此刻遮掩也没有意思,遂笑道:“眼下看起来,应该是若珣长公主吧!”

“可是皇姐她喜欢你啊!”臻昕的话脱口而出,不由得捂住了嘴。

舒尔竟被一个小孩子说得满面通红,一时不知如何应答,却已听得身后若珣带着羞涩和嗔怒的声音响起,“坏昕儿,你忘了昨日的教训了?”

他急忙起身让道:“长公主有礼。”

“真大人。”若珣也满面涨得通红,回礼后过来捏着臻昕的脸低声喝道,“坏小子,大皇姐找你说话,宸儿此刻躺着下不来床,你也淘气试试看。”

臻昕素来和若珣亲近,一点也不惧怕她的威胁,反笑着道:“真大人回避吧,皇姐这个样子真是有失皇家风范的。”

若珣又羞又气,她想不到昕儿七岁的孩子会说这话,恨得点了弟弟的额头道:“看你一会儿在大皇姐面前还贫不贫。”自己却回身对真舒尔道,“莲妃娘娘很喜欢大人给元戎公主做的画像,赏了一套江南上贡的画笔给您,过些时候便会有公公送来的。”

“微臣多谢娘娘厚爱,多谢长公主。”

若珣淡淡一笑,“大人不需多礼,只是大长公主此刻要见一见昕儿,差本宫来接他,不知是否方便?”

真舒尔知道若珣特地来接臻昕定是圣上那里已经通报过了,便不加阻拦让若珣带走了臻昕。这一次看着若珣离去的背影,真舒尔竟有几分不舍。

坤宁宫里,悠儿和若晴回避了若珣与昕儿说了许久的话,问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要这个孩子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末了才听昕儿诺诺道:“宸儿昨日与我讲,他去年冬天就听到这样的话了。”

悠儿大惊,急着问:“宸儿真的这么说的,昨日才说的吗?他还和谁讲过?”

臻昕道:“宸儿说他先前没听太明白,所以不敢随便问旁人,只因前日真大人与我们讲了血统对于皇室的重要,他才那么难过的。”

“那昕儿怎么看呢?”若晴问。

臻昕微微一怔,继而昂着头道:“既然真大人说皇室血统神圣不可侵犯,而这么多年来父皇、母后还有皇兄和皇嫂都不曾质疑过,那一个小宫女说的话又有什么可信的呢?”

悠儿释然而笑,却又不免心头一动,眼前的这个孩子与杰宸只差几个月,却要比儿子更懂事更聪明,从前没怎么发现此刻竟会觉得差别那么大。

“母后要我好好学习课业和骑射,将来能为皇兄保江山太平,那日我还对宸儿说如果将来他做了皇帝,边疆战场就全交给我呢!”臻昕一时说的得意,又忘了规矩。

若晴将弟弟揽在怀里拍着他的额头道:“怎么不长记性?真大人教过你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了吧!是不是也要和宸儿一样挨了教训才明白?”

臻昕腻在长姊的怀里憨憨地笑着,却见皇嫂笑盈盈问自己:“母后是这么和昕儿讲的吗?”

“嗯!”臻昕用力地点了头,笑着道,“母后要昕儿做最好的臣子,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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