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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少女太妃:恬妃传-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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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儿……你以为欺君是好玩的么?”臻杰怒道,“他定是自己跑出去的,你何苦担这个罪过?如果他没事,那一切归于平静,朕可以不计较!可如果有事,而且这事……悠儿,你难道要陪着他一起承担罪责吗?”会发生什么臻杰心里很清楚,连他也觉得震惊,真舒尔对妹妹竟然如此珍视。

悠儿紧咬红唇,这是第一次在丈夫面前有无地自容的感觉,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她措手不及。舒尔!昨天她怎么就没发现弟弟有不对劲的地方呢,难道是低估了弟弟和若珣之间的情分?

“眼下朕会派人把他找回来,希望在他回来之前不要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事情,不然……朕只怕难保他!”臻杰看着跪在地上的妻子,心中长长一叹,随即便旋身离去。

望着臻杰无奈的背影,悠儿更笃定了若珣“失踪”的真相,很显然就是因为丈夫知道此刻正发生着什么,他才会担心不明真相的舒尔贸然出宫从而搅乱整盘棋局,眼下已经不再需要为若珣担忧,更让人揪心的是自己的弟弟,父母唯一的儿子。

当年沈烟甫入王府时,自己心内哀伤过一阵子。彼时的恬妃傅茜宇却开导自己说:女人的一生除了丈夫和爱情,还有父母、兄妹和孩子,只有懂得珍惜家人的人,才更懂得珍惜自己和丈夫共营的爱情。并且,不论顺境还是逆境,血肉相亲的父母兄妹一生都不可以抛弃。因为,如果有一日爱情没了,退一步,还有父母兄妹依旧温暖的怀抱。既然沈烟进入王府,从此便也是一家人,那么试着宽容一些,试着和她建立亲情,也许得到的爱只会越来越多。

虽然之后总觉得这种想法更偏重消极态度,可当时自己却恍然醒悟,深感若继续执拗于对爱情的独占欲望,只会痛苦一生,因为事实已摆在眼前,她真悠儿从此再也不可能独占臻杰。

悠儿从记忆中抽身,她心内暗下决心万不可让唯一的弟弟卷入其中,可自己身在宫闱多有不便,且绝不希望因此伤害臻杰,犹豫之间便更想起了茜宇,此刻她若在身边也许一切又是另一个局面。到底……要不要给她送信?

皇城内的纷乱,傅王府里却丝毫察觉不到,茜宇推说自己懒怠贪睡便谢绝了兄嫂和母亲的陪伴,关了门却是陪着若珣说话做些针线活计,一壁又要缘亦留意打听宫内发生了什么。这一刻若珣才说茜宇如今的气色好了许多时,缘亦便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得知真舒尔也从皇宫失踪,若珣惊得失手落了手里的手绷。

第四十章 爱如天意(四)

默默弯腰将手绷捡起,若珣的胸前却依旧起起伏伏,许久不见平复。茜宇示意缘亦继续在外守候,自己则握起若珣的手问道:“怎么了?舒尔他或许是出宫来找你了,你担心什……”但言于此,茜宇也住了口。

“如果他以为契木罕将我藏匿起来,如果他贸然去找契木罕,如果被忽仑人……如果……”若珣结结巴巴地说出好几个如果,一双大眼睛里顿时泪水模糊。

茜宇蹙眉思量了半刻,亦叹道:“他那么聪明应该不至于反被忽仑人挟制,只是我怕现在他的贸然行动会破坏你皇兄的计划,那即便他没事,又将如何面对皇帝?”

若珣紧张地看着茜宇,一把反握住茜宇的手急切道:“那现在只有我安全回宫,找个借口说是被歹人所掳,那么双方不就都没事了?舒尔也不会陷入两难的境地了。”

茜宇摇头否决,只是道:“不曾想这件事最后的重点竟落在了舒尔的身上,就看他如何造化,如何做了。”

“母后!”若珣嗫嚅地看着茜宇,终究还是放弃了最后的恳求。

皇城之内,皇帝愤然离开坤宁宫的事情在瞬间传遍宫闱上下。四年来睿皇后稳坐六宫首位并博得皇帝最多的宠爱,在妃嫔面前又是高高在上不易接近,不论女人们对她有多妒忌多怨恨,可章悠儿就是那么完美,完美到无瑕可挑。这一次虽然并不甚明白其中的缘由,可看到皇帝第一次对皇后脸红,好些小人还是在心中偷笑,私下里庆贺了。

“主子,央德皇姑被送去裕乾宫太妃那里休息了。”古嬷嬷面色不展地进来,在悠儿面前禀报道,“那个传话的宫女奴婢也处置了。”

悠儿“唔”了一声,径自端起一碗凉茶小抿一口,蠕动了嘴唇道,“下回要他们少放些冰糖,甜过头就失去药材的风味了。”

嬷嬷欲言又止,但见主子一脸泰然,只得作罢立在一旁默默不语。

又喝了两口茶,悠儿才缓缓道:“央德皇姑那边常常派人去照看一下,别让她有机会和皇上接触,眼下谁都不可以打扰到皇上。这几日只选徐贵人、萍贵人、孙贵人伺候皇上,就说是我的懿旨。其他妃嫔一律不许侍寝。”

古嬷嬷大惊,主子似乎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决定,虽然她的确拥有这个权利,但就因为皇后有这样的权利,往往会悖逆了皇帝的意愿而使得夫妻不合,所以……

“至于那个传话的宫女,有一便有二,你把我这里的人细细地查一遍,把不干不净的人统统打发走,但也不用做的太绝逐出宫就好。”悠儿的神色很平和,仿佛正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可她口里的宫女,却是她百密一疏让宫里生出的外心,甚至已经在自己身边存在了很久,自己却一点都没有发现。

“奴婢明白了,实在是奴婢疏忽了。”古嬷嬷有些内疚,自以为看人极准连那坤宁宫里最低级的奴才有多少斤两也被自己看的透透的,可竟然还是混了这么一个人进来。

“主子,您以为她这一次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古嬷嬷又问了一声,如果换了别的妃嫔她也许还能想明白,但这一次要宫女假传消息的竟然是玉林宫的季妃。

悠儿的嘴角勾起一丝不屑,扬了眉头道:“嬷嬷你放心,季洁她还不至于敢对我如何。她这么做不过是想名正言顺地要些东西,而她的鼻子的确很灵,当是嗅到那本触手可及的孩子,如今难要了吧!”

“那主子打算怎么做?”古嬷嬷问。

悠儿揉了揉额角,眼眸中露出几分忧虑,“眼下皇上那边正为了长公主心烦意乱,所以后宫必须保持平和。但也不能让小人乘机,既然季洁那么希望我厌恶班君娆,我就偏逆着她来,今儿我先不过去,你替我跑一趟送些东西,给足她班君娆面子。”

古嬷嬷面露难色,许久才启口道:“主子不知道,妃嫔之间都传着方才皇上怒气冲冲离去的事情,此刻您若对惠贵嫔那么厚待,只怕又要人以为您……”

悠儿很是不屑,竟笑道:“我做这个皇后四年了,只不过今天一日出了状况,把这一日放到四年里,再过四年,再过十年,谁还能记得起来?就算记起来,她们也只是嘴上厉害,难道笑一笑,就能做皇后了么?”

古嬷嬷见少主人神色坚定从容,自己也放了心。正转身要去办事,悠儿却叫住了她,而面色已转了几分愠怒,恨恨道:“你从栖霞殿回来后去一趟上书房,把昕儿那小家伙给我找来。”

因那个通报说惠贵嫔求见皇后的宫女并没有接触过班君娆,所以班氏也根本没听说过皇后那句“有空就去看她”的话,于是当古嬷嬷带着皇后的殷殷嘱咐出现时,班君娆被突如其来的恩宠搅得一头雾水。

“臣妾叩谢娘娘恩典。”班君娆听完古嬷嬷转述皇后的话便要深深跪拜下去,却被古嬷嬷一把拦住,笑道,“皇后娘娘说惠主子您现在身子虽然不重,但孕妇最忌讳的便是这头几个月,要您千万小心了。再等过些日子身子沉了,就更不敢随意跪拜。您是头一胎,若有什么不懂的,尽管去坤宁宫,娘娘亲自给您讲解呢!”

班君娆笑如绚烂的花朵,脸上洋溢着掩不去的欣喜,让扶梅包了一包银子,说什么都不让古嬷嬷推托,又一路把她送出了栖霞殿。

回身入门时,班君娆扶着扶梅仰头看了写着“栖霞殿”三个大字的门匾,得意地笑道:“扶梅,你说当初那个同住这里的严婕妤总是抱怨咱们栖霞殿地方小又偏僻,她怎么就没想过,其实这里是个极好的地方呢?”

扶梅陪着笑了笑,末了提醒主子道:“紫兰和玉兰身上的伤快好全了,主子要怎么打发她们两个?”

“你不是也好了吗?她们本是来帮忙的,既然你好了,就送她们回去吧!”班君娆眼眸一转,又道,“不急,等我亲自送回去!”

这一回季洁之所以会弄巧成拙,全因她低估了皇后的能力,其实她的身边有个很好的榜样值得学习,那就是丹阳宫的钱韵芯。钱氏虽然骄横跋扈为人处事看似有些没脑筋,但她只要聪明在一个点上,就足够一生的太平。这一点便是皇后,便是永远都不要企图在皇后身上打任何主意。

“你是不是以为母后回来我就不会再管你了,所以这主意都打到坤宁宫来了?”悠儿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小男孩儿,脸上的神色让他不寒而栗。

臻昕知道事情已瞒不住了,他本以为只要没人来上书房就不会发现真舒尔不见了,小孩子总是会天真地以为别人是看不见自己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其实自己和弟弟侄子们所有的行动都被长辈们看得清清楚楚。于是不停地绞股着手指,半刻也不敢抬头去看眼前的嫂子。

看着臻昕还是一副不能出卖同伴的“正义感”,悠儿就气不打一出来,如果此刻弟弟立在自己面前指不定就会一掌扇过去了,这小子竟然越长越回去,好意思撺掇一个孩子替他偷东西!

“为什么不说话,昕儿很讲义气!”悠儿冷声喝道,“是不是觉得宸儿趴在床上不能动弹寂寞的很,所以你要去陪他?”

臻昕身形一颤,脸上的神情顿时拧曲了,一张脸蛋憋得通红。

此时坤宁宫的总管太监那个被偷了腰牌的全喜正拖着另一个小太监爬到了皇后面前,磕头如捣蒜地自责着。

悠儿冷声笑道:“全公公越来越能耐了,改日这腰牌还不晓得能给了谁,回头引了贼子进来是不是?”

全喜自己扇了两掌,又磕头道:“奴才该死,求主子开恩!”

悠儿却昂头看着臻昕,幽幽道:“这会儿求本宫没用,就看你们的小王爷救不救你们了。”

全喜登时愣住,吞了口水,无限期艾地望着臻昕。

被三道不同情绪的目光盯得面上做烧,臻昕才发现自己是做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可转念一想自己是让真舒尔去救姐姐,似乎也没有错。这番两相矛盾竟半天没理会众人脸上的神色。

悠儿又气又好笑,便扬声道:“来人,把全喜和这个小太监一并拖出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主子饶命,小王爷……”全喜哭喊了一声。

臻昕这才急了,小步跑到悠儿面前怯怯地握着悠儿的袖子委屈道:“皇嫂,求您饶了他们吧,昕儿知道错了!”

悠儿扬手让全喜下去,二人如遇大赦即刻便爬了起来,臻昕却赶着全喜喊道:“你不许为难他,他是我的人。”待再回身看到嫂子恼怒的目光时,才收了心诺诺地垂首立着。

悠儿叹了一声,眼下并不是教训这个孩子的时候,自己要知道更重要的才是,于是问臻昕:“皇嫂可以不计较,但昕儿必须说实话。告诉皇嫂,真大人去了什么地方?”

臻昕很用力地摇头,面上神色的确认真不假,“我真的不知道,真大人只说他要出宫,我想他是去找姐姐的,所以还要他早点回来呢!皇嫂,昕儿说的是实话。”

这是悠儿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可事实还是如此,不论再怎么恼怒舒尔的冲动,这一刻她更担心起了弟弟的安危,不由得陷入忧虑中去,把昕儿打发到儿子房里后,独自坐了许久许久。

渐渐的,夜晚又如期而至。

不管发生什么时间总不会停滞,过了今天就是明天,岁月也这样悄无声息地过去,一如流水永不复返。但若某一时刻做了有意义的事,那这个时刻就会随着记忆得到保存,而不至于简单地沉没在岁月的河流中。

当真舒尔一袭白袍出现在同样白衫裹身的契木罕面前时,他并不确定自己的行为是否正确,但很多年后再回忆这一段时光,舒尔总不由得会心一笑,人生和爱情的确就是闯出来的。

第四十章 爱如天意(五)

契木罕看到还是和昨日一样一身白袍的舒尔时也忍不住笑了,“看起来我们两个的个性很相似。”

舒尔晃了晃手中的长剑,淡淡道:“是啊,我记得昨天你要我换一身夜行衣,可你自己却没这么做。”

契木罕的手上并没有傍身的武器,他俊朗刚毅的面颊上掠过一丝疑惑,问:“你既然看清楚了,为什么还要出现?若我有心与你合作,应该照自己说的穿一身夜行衣。黑夜里月光下,两个白衣人晃荡,不被发现似乎是不可能的。”

“昨天我好像没有告诉你我是谁,说不定我就是包致远派来探你口风的人,那你又凭什么今天来?”舒尔一边看着包府的情形一边道,“正如你说的,我们的个性似乎很相像。”说着又转身将一道带着敌意的目光投向契木罕,“如果找到国和公主,你接下来就会向皇帝求亲?”

契木罕一怔,随即直接问舒尔,“你是公主的情人 ?'…3uww'”见他眉头微皱,才笑道:“这是我们两国的差别,在忽仑‘情人’一词是很崇高的,和汉人所说的‘心上人’一样,并没有讽刺的意思。”

舒尔并无心听他的解释,只是道:“我希望你能放弃,对你而言这将是最好的选择,并你想要的,皇帝也可以给你,只要你愿意配合。四王子!”舒尔刻意强调了“四王子”三个字,似乎为了提醒契木罕自己话中的含义。

契木罕沉默了许久,才问:“你能代表皇帝?”

“不是代表皇帝。”舒尔笑,“只是做有利于两国的事。其实王子也很清楚,包致远他们的阴谋一旦被发现,忽仑在灭亡和生存之间只能选其一。但如果王子你愿意配合,不仅能得到你想要的,并且忽仑不会受到任何威胁。”

“似乎我不该质疑你知道的一切,而应该完全相信你?”契木罕的神色渐渐平和。

舒尔依然笑,“如果我们不了解互相的想法,想必就不会在这里见面。昨晚,王子不是已经做好决定了?”

“是啊……”契木罕的脸上浮现出一股笑意,昨夜那个冒险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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