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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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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请入殿。”镇宁恭敬施礼,侧身让开道请贵妃进去。本就无心与她这样说个没完,顺势将自己至此的意图说明白也总算好些。以免贵妃怀疑他与如贵人……

想起如贵人还在殿,镇宁的心稍稍有些不安定。

他不知道今晚自己是怎么了,明知道不该来,饶是管不住自己的脚。这一来倒不要紧,险些害了贵人,若不是长姐……只怕这会儿,他与贵人都该被浸猪笼了吧?

嘴角漾起一丝笑意,镇宁被自己吓住了。这样危险的事,随时会牵累九族,他是怎么了?竟然笑得出来!

幸而贵妃已经走了进去,没见他这幅似甜蜜多过恐惧的样子。镇宁死命的晃了晃头,迫使自己清醒一点。

“给贵妃娘娘请安。”袭儿与沛双在正殿之外的门口候着,见贵妃与茉儿前来,恭恭谨谨的施礼。睿澄也不二人,气焰之盛似乎无人能拦阻一样。茉儿也不敢走进去,只得小心停在了殿外,由着贵妃径自步入正殿。

“这是怎么好的日子啊,人都聚齐了这钦安殿了。还是皇后娘娘您有何夙愿未了,来求个心安?”贵妃的声音惯来柔婉,不想也能如此骄纵,小公主去世前前后后不过几日,身为额娘的悲愁伤怀竟能消弭的如此之快。

如玥打心眼里佩服贵妃的凉薄,也许唯有这样的女子,才有一颗坚硬如铁的心。有了这颗心,才能在后宫安身立命,恩宠不衰。

那就该好好学着点吧,如玥横下心来受教贵妃的阴毒,暂且静观其变。

贵妃仅一眼,就觉察到皇后的脸色难:“这是怎么了?皇后娘娘的双眼如此红肿,好似哭过。”

皇后未曾开口,如玥沉痛道:“七皇女不幸夭折,皇后娘娘向来慈惠心善,自然是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心难免不好受。”如玥心道,不开口也就罢了,开口就必要戳贵妃的痛处,她是不是真的能这样绝情。

“皇后娘娘有心了。”贵妃敛了笑意,表情慢慢沉静。“说到底,娘娘与我都是失过孩儿的可怜人,彼此更有同一种体会。”贵妃话锋一转,不禁向皇后走近一步:“正因为际遇相同,才心意相通。以至于皇后娘娘想要什么,本宫也是这么个一样的心思呢!”

“那贵妃觉得,本宫想要什么?”皇后凛眉,双目精光乍现。

贵妃却软了姿态,不复方才的倨傲:“皇后心清楚,何必宣之以口。说不定就连如贵人,也与您心思一致呢!”

如玥上前一步,正挡在皇后身前:“娘娘说的极是,臣妾自然以皇后娘娘马首是瞻。皇后娘娘不辞劳苦,来为皇上祈福,为七皇女祈福,如玥自当相伴身侧,同心同德。”

“好,好哇!”贵妃连连赞好:“才禁足了一个莹嫔,这皇后身边马上又冒出了个如贵人来。当真是雨后的春笋啊,一个一个的怎的就拱出土来。且还个个牙尖嘴利,话不饶人。皇后娘娘慈惠,调教的当真是好。只是不知如贵人你,是不是也能有莹嫔那样的福气!”

“莹嫔娘娘身怀帝裔,自然是最好的福气。如玥入宫尚浅,并不急在一时。”如玥柔美一笑,明眸清澈。只是这甜美的笑意里,怎么,怎么尽是轻蔑。

竟然一个区区的贵人,也胆敢嘲弄她贵妃。睿澄何尝不出如玥的心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隐隐要发作,却听皇后唤道:“如贵人。”

“在,皇后娘娘有何吩咐。”如玥敛了咄咄逼人之气,乖顺的退至皇后身侧。

皇后别过脸去,不愿让贵妃细出自己的憔悴之态,只对如玥道:“既然祈完了福,咱们就走吧。别在耽搁贵妃祈福,人多心乱,要是佛祖听不见贵妃说什么,那就不好了。”

“是,皇后娘娘。”如玥恭谨上前一步,朝贵妃施礼:“臣妾先行告退,不敢耽搁贵妃。”

睿澄双手紧紧攥拳,指甲不由得嵌进肉里,生疼的厉害。眼睁睁着皇后与如贵人迈着莲花细步款款而去。白白浪费了这样绝好的机会,只恨自己迟来没有证据,当真是恨恼的怄气。

深吸了一口气,睿澄才镇定了心神,渐渐平复了胸口的郁结:“我就你们还能快活到什么时候。”

送皇后回了储秀宫,如玥与沛双才折回了永寿宫。这一夜的折腾,二人都觉得疲惫不堪。

此时黎明破晓,天空渐渐泛白。如玥索性停在永寿宫门外,仰头向东方,那正是日头也冉冉升起的方位。

沛双在耳畔道:“那会儿是不敢问,这会儿是不得不问。皇后娘娘与贵妃一先一后都去了钦安殿,必是宫里有人里应外合,通风报信。小姐预备怎么处置芩儿?”

“你觉得怎么才妥当?”如玥反问道。

“这……”沛双却犯了难。若说报信的人先去知会的是贵妃,只怕这会子她与小姐已然回不来了。可若说报信之人,故意请了皇后去救人,那贵妃又岂会知晓今夜之事?

说来说去,这个人究竟是有何居心呢?到底优势不是芩儿的所为呢?却偏偏皇后出现的那么及时,真真是正算准了点,好像事先安排好了一般。

沛双脸上愁云不展,如玥倒忽然笑了,喜声道:“沛双,你快——红日。”那样橙红的朝阳,缓缓升起。团团的密云渐渐散开,照亮了大地上的一切。

沐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玥凝白的脸庞上,如镀金一般明亮。心也因为这样好的景致而欣喜,身上更是流动着暖意。

沛双侧目瞧见了小姐弯弯卷卷的睫毛上,闪烁着细碎的光晕。“好,小姐,真好!”如玥感叹日出东方之美,而沛双却赞叹着如玥的容貌,虽然一样都是美,却美的从来不一样。

“小姐的心情甚好,想必是原谅了芩儿吧?”沛双的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其实也好,这些天与芩儿姑姑相处,我总觉得她不是坏人。”

“是不是坏人从外表怎么也不出来。绝美的皮囊之下,更可能藏污纳垢。也许掀开了这幅皮囊,见的才是最真实的丑恶,千奇百态无法绘制。”如玥动容不已,心已然有了主意:“就像这样绝美的阳光默匿之后,谁也不清这深宫究竟有多黑暗不堪。”

“难道小姐您是要……”沛双的心徒然一抖,似万分不安:“姑姑她当真出卖了咱们?”

二人说的正入神,宫门“吱呀”的敞开了。

沛双回头,正对上芩儿迟疑的目光,然而如玥却没有回头。

容不得多想,芩儿迈出了勇敢的一步:“贵人为皇上祈福整夜,辛苦了。也该梳洗安歇了。”如玥这才回身,缓缓向芩儿,只是过红日过强的光线,再向背光处,难免眼前一片黑团。唯有一个亮亮的圆点,似落在芩儿的脸上,随着如玥的目光而移动。

“去备热水吧。再把紫苒叫来,为我梳头。”如玥如常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埋怨的情绪。昨夜皇后的话,那样耐人回味,如玥只对上了芩儿的眼神,便觉得恍如明白了些什么。

“哎!”芩儿爽快的应下:“奴婢这就去。”芩儿心想,定是皇后娘娘说动了贵人,以至于贵人并不预备追究自己向皇后求救的事了。只是,贵人或许不会再信自己了罢!芩儿无奈的笑了笑,这条路本就不好走,更何况是如今这样动荡的时期呢!

沛双望着芩儿退去的身影,心头微微的凉。尽管昨晚,她并未听清皇后与小姐说了什么。但也能猜到此事绝不是那么简单。

这还不是最令沛双难受到,她忽然觉得入宫以后,小姐仿佛变了个人。

先前那样果敢刚硬的性子,那样高傲凌人的气势,都渐渐敛默让人不清楚了。却反而变得猜忌,变得小心翼翼,变得不那么容易相信人了。甚至有些趋炎附势,压抑这自己对旁人卑躬屈膝。这或许当真是不得已的苦衷,只是沛双仍然不喜欢现在这样委曲求全的小姐。

眼下,沛双也不信芩儿当真是贵妃的细作。有时候,直觉总让人去相信另一个人,或许这与理智无关。

如玥换下了身上的旗装,沛双顺手递了如常穿着的宫衣。待如玥换好,紫苒灵巧的摘下如玥头上的饰物,让泄地的发丝柔顺的垂直散开。

一室的宁静,唯有篦子穿过发丝轻微的梳理声。

芩儿立在一旁默默着紫苒手上的动过,柔和的笑着。只听如玥吃痛的“嘶”了一声。

“贵人恕罪,奴婢冒失了。”紫苒知如玥心情不好,已经很谨慎了,却不想还是不小心弄疼了小主。“头也梳不好,还留你有何用?”如玥森冷的语声犹如冬日里的寒风,袭卷过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沛双,把人送去慎行司,再知会皇后娘娘一声。”如玥的口吻没有一丝温度,语气更是不容置疑。“这样不会办事的奴婢,留在本宫身边早晚是祸害。”

第三十五章:处置

紫苒吓得险些失了魂,手里的桃木篦子也掉在了地上。整个人直挺挺的跪倒在如玥脚边,哀婉无限:“贵人饶命,奴婢当真是无心之失。奴婢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小心翼翼的服侍贵人。万万不敢再有疏失。”

沛双也是不透了,不过是不小心拉断了小姐的发丝。即便小姐当真生气,也断然不会罚得这么重:“小姐,您消消气,奴婢想紫苒也不是故意的。不若由奴婢来梳罢!”沛双说完,俯身拾起了篦子轻轻擦拭干净,就要为如玥梳头。

如玥倒是没注意沛双的申请,只是悄然睨了紫苒一眼。有人求情,那丫头果然松了心神,倒不是当真怕了如玥!

很好,这样的精灵丫头,庆幸自己没有错。

其实从昨晚开始,皇后说了那番话。如玥就一遍一遍的在脑子里回放入住永寿宫后的情形。身边的侍婢,出了沛双、芩儿,也就唯有个紫苒尚算亲近,而内侍唯有乐喜儿是在跟前伺候的。

然而每个人的动作神态,如玥都细细揣摩过,乐喜儿虽然年轻,办事倒利索。且总归是守在殿外伺候的,甚少日日跟在如玥身边窥听。反而紫苒却有很多机会,直接间接的摸透自己的心。

锁定了目标,如玥就打算唬一唬这个小妮子。这才有了方才的事件,其实倒也并未梳疼如玥,不过是假戏真做的开场白罢了。

“哼!”如玥嗤鼻冷哼一声:“越发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了。”沛双一个哆嗦,连连后退一步施礼道:“奴婢不敢,奴婢不过是可怜紫苒年岁这样轻,去了慎刑司只怕也无命出来。这才替她向小姐求情。奴婢断然不敢违背您的心意啊!”

微微抬头,沛双对上了如玥的眼神,只是飞快的一个瞬间,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如玥拢过背后的发丝,双手一拨分成两份儿各自搁在左右胸前:“姑姑呢?”

芩儿默默杵在那儿好些时候,清了如贵人不同寻常的脸色,这才迟迟未敢开口。总觉得贵人多有杀鸡儆猴的意思,毕竟自己身份尴尬不置一词也许更好。此时贵人既然问了,也不得不答了。

“贵人觉得紫苒有错,尽管禀告皇后娘娘,罚便是。何况皇上爱重贵人,永寿宫只给您一人住着。自己个儿宫里的事儿,当然自己说了算。”芩儿语调平静,心坦然丝毫没有袒护紫苒之意。

这样极力的撇清,是好又或者不好,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唯一能肯定的则是不管说什么都好,若是如贵人不信她,说与不说都是惘然。

“你总是唤我小主的,今日却口口声声换做‘贵人’。”如玥勾起唇角,眸光不定的睨了芩儿一眼。“好似一夜之间就生分了呢!”

芩儿一怔,心微微一震,只好垂首不再言语。

只听如玥扬声唤道:“乐喜儿,把紫苒押去慎刑司。省的在本宫这里碍眼。”

“不要啊,小主,小主饶命啊。”紫苒哽咽不止,拼命的挣脱乐喜儿的手,就是不肯屈服:“即便是奴婢不当心闯了祸,误伤了小主。小主大骂责难奴婢也就是了。实在不该这样重罚奴婢,奴婢不服。奴婢要求见贵妃娘娘讨个说法……”

沛双听出了门道,不由得浑身一紧,似有一道寒流袭过,厉声道:“求见贵妃娘娘,为何不是求见皇后娘娘?难道在你来,贵妃亲厚过皇后么?”

紫苒一个激灵,慌忙道:“皇后娘娘身子多有不适,奴婢奴婢卑贱之躯,怎敢因为区区小事打扰娘娘安睡?何况贵妃娘娘,一向协助皇后娘娘协理后宫琐事,奴婢也是为了皇后娘娘身子安好着想啊……”紫苒的眼尾灵光迅且速敏锐的划过如玥的面庞,察觉如玥并未有警戒之心,这才垂下头去嘤嘤哭个没完。

“皇后娘娘昨夜才为皇上祈福,怎么今儿白日就身子就不适了。”芩儿愤慨不已,必然要将紫苒的诡计揭穿:“即便当真是不妥,未宣太医又未知晓六宫,请各宫妃嫔前去侍疾,你一个永寿宫的奴婢又怎么会知道?”

如玥会心一笑:“姑姑问的正是了。莫非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竟没瞧出我手底下的人有这样的本事呢!是说紫苒你洞若观火好呢,还是未卜先知?”

“贵人,奴婢冤枉啊!”紫苒慌了神,方才还是满腹委屈,这会子只顾着害怕了:“奴婢不过是觉得皇后娘娘在钦安殿祈福了一整夜,必然会身子虚弱罢了。贵人奴婢真的没有做坏事啊,求求您……您就饶了紫苒吧!”

“没有,你没有什么?”沛双也恼了,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扭住了紫苒的手:“再不说,别怪本姑娘下手不留情。”

紫苒吃痛,连连呼救:“贵人饶命啊,贵人饶命……沛双姐姐,您就放了我吧……疼!”紫苒的脸色白红不定,头上也渗出了汗珠来。

沛双下手不轻,只扭着她的胳膊力道不松。

乐喜儿忽然一拍脑门儿,大叫道:“小主,奴才想起来了。”如玥抬眼,示意他说下去。乐喜儿才继续道:“奴才刚入宫那会儿,在辛者库替浣衣的奴婢们打过一阵儿水。认得贵妃宫的粗使丫头紫清。大约是小主才入宫三日,奴才隐约见紫清来过咱们永寿宫门外。对了,就是领绸缎的那一日。”

“还敢不说实话么?”沛双听完乐喜儿的话,手上的力道一重,紫苒啊的惨叫了一声,像是手臂脱了臼。

“公公别乱说,那次紫清来不过是唤奴婢同去内务府领东西罢了。这也贵人吩咐奴婢去领的,奴婢岂有不去之理。何况皇宫也就这么大,随随便便的遇上个人又有什么了。”紫苒哭得可怜,眼泪鼻涕直往下淌。“总不能因为奴婢跟贵妃宫里的宫婢说过几句话,就要取了奴婢的性命吧?”

如玥听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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