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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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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饱受的委屈一并发作,泪水更似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对着信妃,诚妃的确有太多的愧疚,可她自己的日子,当真也从来没有好过的时候。

“玉琳,你想想,若是到了今时今日,我们姐妹依然不团结,依然互相诋毁互相残害,最得意的人是谁?你想想啊……”诚妃歇斯底里的嚷道:“当初你没有着我死而不出手相助,今日难道你果真狠得下心肠么?”

第一百五十七章:明了

莹嫔的气色很好,如玥与她并肩而行稍微侧目,便能瞧见那朦胧的藕粉色旗装映着她羊脂白玉似的肌肤,透着红润的光泽很是柔和。少不得让人多上两眼。

一路上缓行慢步,走在春日里和煦的暖阳下,枝上的嫩绿也莹莹生光,起来星星点点的耀眼。莹嫔的视线就落在这枝上的新绿,高傲的昂头微微将笑容凝滞在唇角,却没有格外的生硬敢,反倒如同难得的春花极早的绽开一般。

许久,说都没有说话,就连沛双与翠点也是沉默无声的跟随在身后。其实翊坤宫与承乾宫一东一西离得不算近,可走在这样绝好的春光里,倒是真的不觉得累。

眼着再往前走两步,就是承乾宫的正宫门了,却忽然走过来一个人与这二人相向而来。只一眼,如玥便认出了来人是谁,不由得心一震。

早不遇上晚不遇上,偏是在这承乾宫大门处。且还是与莹嫔一并行走之时。如玥知晓这件事儿没有这么简单的,却也只是微微一笑。

“奴才见过莹嫔娘娘,如贵人安好。”镇宁礼节周到,声音沉稳,像是一早便知晓如玥会在此一般。

“起来吧。”莹嫔含了一缕和靖的微笑,徐徐开口:“本宫嘱托你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镇宁微微一愣,话到嘴边却只因为如玥清凉凉的眼神儿而吞了回去。“这……”

“呵呵。”莹嫔柔柔的笑着,兀自上前一步:“大人不要介意,本宫终日清寂才请了如贵人来承乾宫叙话,何况如贵人与先皇后素来亲厚,心里必然也是向着镇宁你的,同样是向着二阿哥的,不是么?”

这话,如玥分不出莹嫔是问镇宁,亦或者是自己。只是镇宁没有答话,而自己也不便应声。

莹嫔长吁了一声,了宫门处守着的侍卫,心里密密麻麻的烦乱缠绕着她喘不过气来:“罢了,这里始终不是说话的地方,就请大人与如贵人移玉步,到宫里叙话。”

镇宁抬眼了如玥一眼,见她没有反驳或是推辞,才一拱手算是允诺。如玥也想分晓,这个莹嫔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便没有多言,只是朝着镇宁微微颔首,便先一步跟着莹嫔踏进了宫门。

落座承乾宫偏殿,莹嫔吩咐了翠点去上茶。如玥安静的坐好,沛双便在身后仔细的打着扇子,不动声色。

镇宁才走进来,莹嫔便吩咐了宫内立着的宫人都退了下去,冷声道:“这儿已经没有旁人在了,你有什么话只管说就是了。本宫难得当一回你们的月下老人,哼,幸而昔日我与你总算有些交情,倒也不是格外为难的事儿。只是,再有下次,本宫可是要取了好处才肯出手的。”

如玥不明所以的睨了镇宁一眼,再转莹嫔时,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怎么莹嫔娘娘今日让臣妾前来,竟不是为难,而似是在帮如玥么?”

“如贵人。”镇宁听出如玥话语不寻常的味道,出口拦阻道:“是奴才委托莹嫔娘娘请您来这一遭,为的不过是说明日前恩贵人毁容那件事的前因后果。实在是莹嫔娘娘宽和为善,才肯出手助奴才请贵人走这一遭。

毕竟这些日子奴才是在承乾宫附近当值的,想要往永寿宫去,实在不便。”镇宁抬眼意味深长的与如玥对视,复又垂首沉默无语。

如玥也没有开口,忽然想起袭儿所言的陈年旧事,再眼前英伟俊朗的镇宁,与天生丽质的莹嫔,心慨然不已。这才是一双璧人吧?若是他们从未分开过,或许此时已经是儿女绕膝了。

“狗咬吕洞宾,如贵人真是会说话的。”莹嫔冷嘲热讽的意味愈浓,淡漠的别过脸去。

沛双打扇子的力道明显因为这句话重了几分,如玥只觉得耳旁的风“呼”的抽了过来。索性只是耳当摇晃了几下,鬓边的簪子扑簌簌的作响,倒也没有什么大的妨碍。“臣妾误会了莹嫔,当真是罪过了。可无论怎么说,臣妾也当不起方才娘娘口的‘月下老人’四个字。”

镇宁冷不防听见如玥这句话,额上如同黄豆粒儿大小的汗珠子便冒了出来。

莹嫔只了镇宁一眼,便无心再与如玥口舌。喜塔腊镇宁啊,那个她曾经无限爱慕的男子,如今真的变了。或许旁人瞧不出来,可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细微末节的一个表情,自己都是再了解不过的了。

他真的爱上了钮钴禄如玥,那是真的!

“有什么话便快说,本宫没闲心和你们在这里斗嘴取乐。”莹嫔阖上眼,轻轻的仰起头去。似十分的不耐烦,可她当真是害怕,一睁开眼,泪水便会决堤了。

“是,娘娘。”镇宁的语调恭敬非常,听不出一丝慌乱的情绪。他越是这样伪装镇定,莹嫔的心就越是痛不可当。

如玥出这两个人都有些奇怪,可偏偏是不出究竟因何而起。来不及细细思忖,就听镇宁道。

“御医有个名叫楚原的新晋御医,据奴才查证,他是在恩贵人入宫后的第二年才当上的御医。且和恩贵人是同乡。一入宫本事不得重用的,却是恩贵人想方设法将他留在身边的。所以奴才觉得,这两个人根本是旧相识。

此外先前恩贵人受伤,也是经由他诊治的,就连那无限贵人您的药膏,都很有可能是出自他的杰作。此人不得不提防,贵人可要当心才好。”镇宁说得恳切,可能也是关心则乱的缘故,语速不免快了许多。

一个字一个字如弹珠一般,颗颗弹在如玥心上。“多谢大人提点。”如玥感激一笑,随即便湮没了笑容,声音也陡然阴冷了些:“只是如玥有些不解了,这本事后宫之事,何以你会这般清楚?就连石黔默那里,也是你派人传去的消息,若非如此,我当真是要吃些亏了。可身为御前侍卫,你的眼心里,该思量该精心的不是唯有皇上的事儿么!”

“你是不是疯了!”莹嫔没好气问道,一张妆容精致的脸上怒气肆意:“他是好心帮你,你反而这般说话,当真是觉得谁都欠了你的么!”

“他欠的是你的,你欠的也是他的。不是么?”如玥漠然的开口,惊得镇宁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着她。

“从入宫的那天起,我能依仗的便是皇上的恩宠庇护。试问你能帮我这一次,下一次又如何?我不奢求旁人的帮衬,即便路再难走,也是我一个人选的。与人无尤。”如玥不是不知晓镇宁的好意,可是她答应过皇后娘娘,务必要保住二阿哥和镇宁的性命。

镇宁越是帮自己,就越是危险。怎么才能让他远离后宫的纷乱呢?这才是如玥心最为牵挂的事。

“好一个与人无尤,就算是奴才多管闲事了。不耽误莹嫔娘娘与如贵人叙话,奴才告退。”镇宁只觉得胸口的气一股一股的往外顶,似乎打出生以来,他便没有受过这样的闲气。钮钴禄如玥,你真是太气人了。

镇宁只觉得再不走,额上的青筋都要崩断了,言罢,便旋身决绝而去。

莹嫔见镇宁怒气冲冲的走了,心下也是不忍的。嘴里更是不饶人的怨愤道:“你摆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全凭你自己的喜恶么?皇上的庇护,自你生病至今,皇上有多久没传召过你侍寝了,你心不明了么?”

“正如同,当日储秀宫里娘娘有孕,蜈蚣害人的件事儿一般的情形。”如玥没有绕开莹嫔的疑问,只管说自己心里的话:“臣妾分明是好心救了娘娘您,可反过来,你处处为难与我这又怎么说?”

“你……”莹嫔被她怄得说不出话来,瞪着一双杏眼恨不能一巴掌盖过来。

“娘娘您不会说,就让臣妾来说。”如玥上前一步,铁口道:“当年原本您与镇宁大人才是一双璧人,可机缘巧合之下,皇后娘娘向皇上引荐了您,一举成为妃嫔。于是在您心里,其实一直很恨镇宁没有站出来,没有娶你。

可这些年来,你根本割舍不下对他的情分,即便是怨恨也是因为心存爱慕。而他也因为当初的决定痛彻心扉,所以你屡屡有求,他都竭力必应,甚至不惜买通侍卫送你出宫追随皇上去热河。这些事儿,皇贵妃娘娘没有查出来,你当旁人都不分明么?

我不要人帮,是因为我不想累及旁人,因为我没有你这般自私。”

如玥一口气说了这许多话,稍稍平复了些才又道:“还有,我果真没见过如你这般蠢笨至极的人,当初我入宫皇后娘娘果断的摒弃了你。宫众人都觉得皇后是嫌恶了你,才来扶持我。可你有没有想过,那个时候你身怀有孕,若是不将你从风口浪尖上推下来,你能安心的承乾宫里养胎么?

皇后娘娘一番良苦用心,在你眼里却是利益需要的铲除与抛弃,你当真是没有脑子空有一张绝美的脸蛋罢了!”

话说到这里,如玥憋在心里良久的隐忍终于算是一吐为快了。莹嫔傻愣愣的怔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不知怎的,忽然如玥觉得眼前的女子很是可怜,可怜的让人有些心疼。

遂缓和了口气道:“臣妾不耽搁娘娘休息了,或许今日的话重了几分,可并没有半点的夸大。娘娘自己想想吧。沛双,咱们走。”

莹嫔神情有些呆滞,胸口沉闷的疼,直道如玥走出了承乾宫,她依然哆嗦着唇瓣说不出一个字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送欢

“小主,内务府的平公公来了。”芩儿喜滋滋的领着内务府的公公进来,此时如玥正在绘兰。如玥搁下毛笔,含笑仰起头:“怎么劳动平顺公公亲自走这一遭,有话说让手底下的小太监来知会一声也就是了。”

“瞧贵人您说的,这永寿宫的差事儿,可是宫里头奴才都抢着来办的。奴才能为小主您奔走这一回,可是顶大的福分呐!”平公公是鄂顺之后,接任内务府的大公公。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会儿子这般客套的说话,必是有事。

如玥含笑道:“那便请公公坐下细细来说。”“不敢当,不敢当。奴才站着说就行了,皇上今儿已经问过了石御医,说是您的身子已经完全康复了。就让内务府将您的绿头牌摆上了,奴才想着皇上必是翻了您的牌子,这不讨个赏来先知会小主您一声。”平公公说的眉飞色舞,口沫横飞,得人只觉得好笑。

“甚好。”如玥只得也随着他欢喜,唤沛双道:“去把本宫的金瓜子拿来,请公公喝茶。”

“老奴谢贵人赏赐,谢小主赏赐。”平公公顺势跪了下去,连连道谢。芩儿忙走上前虚扶了一把,喜声道:“咱们永寿宫的差事儿啊,当真是不少呢。如今有公公精心照拂,我家小主也总算能安心了不是。”

“是是是,姑姑说的对,奴才一定尽心竭力。”话说到这儿,平公公微微顿了一下。如玥瞧出了他是真有话要说,便道:“公公有话不妨直说就是了,我这里最是能说话的地方。”

“这……”平顺见如玥总算平和,想来说说也没有什么不妥。“早些天其实贵人已经康复了,可奴才听说某位宫里的主子,不让将您的绿头牌摆上。若非今儿皇上金口玉言,亲自问起这事儿来,恐怕不知要拖延到什么时候。”“公公有心了,这样的事儿本事不该透露的。如玥在这里谢过公公了。”如玥的话音才落,沛双便将一袋子的金瓜子搁在了平顺掌上。

平顺讪讪的手下,满面愧疚道:“这话奴才本该一早来知会小主,又怕小主忧心,心不悦,身子本就是才好,实在不该动怒。这才忍到现下才说出内情,实在是内心不安,哪里敢当得起小主一声谢呢!”

如玥微微扬起头,稍作沉默,才道:“有些话公公本不当说,可公公还是说了。有些话,我本也不该问,可话已至此,又不得不问上这么一句……”

聪明人说话,只需要点到即止。顺平明了,便笑着应道:“当问,必然是当问。不过即便是小主您不问,后宫里谁是当家做主的人,您心也必然明镜似得。”

“有平公公这句话,如玥便安心了。”如玥轻柔的笑着,沛双便会意的送了平顺出去。芩儿喃喃的重复着平顺刚才说的那句话:“后宫里谁是当家做主的人……除了皇贵妃,还有谁能当得起‘当家做主’四个字。”

如玥嗤鼻道:“说是这么说没错,如今的形式也的确如此。”

沛双走了进来,鄙夷的转动着眼珠,愤懑道:“什么玩意儿,还当自己是什么呢?紧着就来邀功了。小姐,既然知晓皇贵妃这般陷害咱们,您怎么还不生气。”

“生气管什么用?”芩儿将如玥刚会好的兰花图收好,复又问道:“何况咱们生的着气么?”“人家的手都伸到内务府去了,咱们若是再不出声,岂不是要任人欺负了。我这平顺也不是什么好人,跟昔日的鄂顺又得比。”沛双就是气不过,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好在如玥的性子,绝决总带着沉稳,倨傲却不失冷静。“若我是皇贵妃,自然也希望宫嫔们安分守己,平分春色,越是一样的劲头越好,取以平衡之道。可皇贵妃眼见着春贵人有跋扈之态不加以干涉,反而来压制咱们,这说明了什么?”

芩儿赞同的颔首,也十分欣慰如玥能得这般透彻。

沛双蹙了眉,想了好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个无比欢快的笑容:“小姐是说,皇贵妃不想咱们搅了春贵人的风头正劲,必然是要对她下手了。”

如玥着沛双笑弯了的眉眼,不禁也跟着欢喜:“是呢,不到咱们插手的时候,姑且先着。不抢这个风头,必然有不抢风头的好处。”

“是呀是呀,奴婢光顾着计较一时的长短去了。”沛双喜滋滋道:“不管怎么说,奴婢这就去给小主准备浴汤去,晚些时候皇上来,也好跟小主好好说说话。”

沛双正要去,却被如玥唤住了。“我听说莹嫔宫里的春卷最的最是好吃,薄薄的一层酥皮儿,裹着各色的豆沙、莲蓉馅儿,皇上每每都赞不绝口。一会儿你也送些春卷去养心殿,皇上保管喜欢。”

沛双以为如玥是想尽些心意,便道:“也好,沛双这就送去些。”待沛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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