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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吟恨寒-第2部分

小说: 吟恨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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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也未曾注意到,躺在摇篮中的七皇子;似快乐的张了张嘴。
  
  可小七啊,寂寞,并不是有了什么人的作陪就能被轻易填平的呀! 
  


童年悠悠

  孩童时代匆匆一过,旁人眼中我这位七皇子几成透明。
  
  出生至今父王连一眼都没有来探望过,要不是满月时太监前来传旨赐名“寒七”,我倒怀疑他是不是连自己多出个儿子都不知晓。
  
  自牙牙学语至出落的有模有样的几年间,我也或多或少旁敲侧击了解到了大致情况:麟冷冉——我这世身躯血缘上的父亲,亦是现任麒麟国君;颜钥——我这世身躯血缘上的母亲,天下第一美女的花名得主。
  
  先说说麟冷冉,他的登基过程很值得玩味。先帝突然暴毙,时任先帝丞相的颜钥之父(某情提问:小七啊,为什么你在这里不直接称呼颜丞相为外公呢?某七回答:当时我都么出生,叫外公不显得很怪异吗?)宣遗昭传位于麟冷冉这匹黑马,而不是当时已成太子的大皇子,所以遗诏的真实性引来朝众一片议论纷纷。
  
  麟冷冉即位不久,大皇子果然意图造反,声势造的很是巨大,可更离奇的是,谁也都猜不到当时看上去毫无势力的年轻皇帝竟然能联合江湖第一大门派“无忧谷”,镇国将军和丞相等一举截杀大皇子。
  
  于是乎,一场风暴就这么平静的化解了。
  
  平息叛乱后,麟冷冉迅速册立了无忧谷谷主楚无忧为后,同年不久纳镇国将军及丞相之女为妃。次年,帝、后迎来了第一个孩子翌日。二年后出生了双生子筝月,驭星,其生母镇国将军之女荣升为德贵妃。隔年后又产皇四子佑辰,半月不到德贵妃的次子降临,取名佐辰。
  
  与此同时的几年间,麒麟上下对麟冷冉的治理交口称赞,民众已经都渐遗忘当初的那段血雨腥风。
  
  不由露出抹浅笑,俱是棋子啊。
  
  听说我前面还有个皇六子,乃一届小小宫女所出,可不知为何小皇子未活过满月,且皇六子的生母后来也莫名殒了命。可福薄的小皇子却也有个不错的名字,叫螽辰。
  
  日、月、星、辰,好不耀眼,与之形成落差的却是我这个“寒七”。
  
  寒七寒七,是该默默无闻否?
  
  照理说,颜丞相在麟冷冉权利的道路上应该也谋划颇多,可朝堂上除了有个响当当的丞相外公还算气派,却不见皇帝私下对颜妃有什么特别恩宠,甚至于可以说是冷落了。
  
  麟冷冉冷落母妃,母妃又冷落我,那我又该向谁发泄去?
  
  奶妈算是这深宫中对我知冷知热的,倒是有一次听她失言可怜起我,道出麟冷冉竟然只宠幸过母妃三次,最后一次则在皇帝20岁生辰宴,还是在他本人酒醉迷糊间。
  
  进宫六年才三次,好不凄惨。
  
  如此低概率的毫无可能情况下我还是降临了,不可不谓奇迹呢。同样相比较之下,皇帝宠幸无忧皇后及德妃的频率要高出许多态度也要亲近许多,倒是“伉俪情深”了不少。
  
  我的出生并没有让母妃荣升为贵妃,而我所好奇的是,母妃对自己的处境不以为意,安心的过着冷宫一样的生活。
  
  奇了怪了。
  
  以两世的眼光充分断言,母妃无疑是个大大的美人,所谓的色如春花也不过如此。曾想要是她能开怀,真的就能被形容为“一笑天下醉”了。并且在我看来,母妃并不是天生的冷冰冰,似乎现在的漠然只是她的保护色。
  
  活着,谁没有自己的面具呢?
  
  即便种种外表都可以骗人,眼神却是最骗不了人的。搜寻少的可怜的印象,记忆里母妃的一双美眸隐藏了太多太多的悲伤,最后都化成了眼底的无奈,直至沉淀为看破世事的漠然。
  她一定经历过什么,进宫应该也并非出自自愿,可,她为何要进宫?
  
  哎活着,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
  
  虽说父母的感情不合,有一点双亲倒神奇的达成了一致——无视我。
  
  皇子们自出生便呆不得母亲身边,会各自有各自的院落,生母按情理可以前来探视的。然出生以来,母妃也未踏足过我的居所几次,只在过年才不得不客套的聚首。
  
  想来大凡母亲见到稚子,总会关心于健康成长学习种种,但我们的相处就乏善可陈了许多,道一声“你来了”后就相对无言了。
  
  匆匆相见,切切别离。
  
  虽然已经取名“寒七”足见皇帝对我的不重视,母妃也一年到头见次面,但我毕竟是皇子,台面上该有的居所,其规格还是有着的。自己倒是挺喜欢这幢院落的,不大却带有空寂寥的感觉,身边只要了个太监小哨子服侍,奶妈在三岁时就给了笔丰厚的报酬送她回家了。
  
  要缺什么了就差小哨子,我基本大门不出。嫌麻烦,也一并避免麻烦。
  
  我也过着类似冷宫的生活,但心态却有微妙的不同。
  
  自重生了以后;学会最大的一点就是尽量看的开些;督促自我只向前看;努力不同前世那样像得了抑郁症一样的度过。而爹不疼妈不爱的最大好处就是一个人落得无人管制,好不逍遥自在。我学会了爬树,也偶尔下下池塘去潜潜水捞捞小鱼,还时常冒失兮兮的叫上小哨子一起在床上胡乱的翻跟斗。我,把前世自己不快乐的童年在这世尽力的快乐化。
  
  要不是小哨子是个太监,我也很想尝试和他一起脱裤子撒尿比比看谁能嘘嘘的更远呢。
  
  呵呵,因为前世在幼儿园时,班里的男生倒对比赛尿尿这游戏很起劲呢。
  
  像个普通人家的男孩子一样的悠哉童年。
  
  八岁时,起了兴致研究上了《毒经》,当然有一部分自保的考虑,更多则是出于缅怀。
  
  日子不咸不淡。
  
  纵然我努力的遗忘过去,可还带有遗憾。在这里,我不能培植自己的势力,前世的我也就吃亏于此,必须事事亲历亲为。
  
  毕竟身居皇宫,很多事急不得,我可没有单纯到真以为我被忽视的引不起任何人的揣测。皇宫不安定的因素太多,潜在的危险也相应不少。无权无势,更该步步小心。
  



麟佑辰

  毕竟身居皇宫,很多事急不得,我可没有单纯到真以为我被忽视的引不起任何人的揣测。皇宫不安定的因素太多,潜在的危险也相应不少。无权无势,更该步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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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哒哒。
  
  皇子们十岁生日当天就要去书房报道学习,我还有半年的时间,虽然急不得,却也要做好准备了。
  
  一日午睡,朦胧中只听到小哨子在切切叫唤:“殿下,殿下,快醒醒啊!”声音不很高亢,却很急促,声声催命似的。
  
  小哨子何时这么不注意规矩过了?难道不清楚我睡觉时是严禁打扰的吗?
  
  火气中来,一把将枕头边厚厚的《毒经》朝声源处丢去,预期的听到了惊呼,以及,意外的低笑。
  
  咦?屋里有旁人吗?
  
  即便屋内还算暖和,还是又缩了缩我这才挪出了厚厚的棉被,将自个的裸 体暴露在了十二月的空气中,自觉的抬手提脚,习惯性的等候小哨子伺候完更衣,我的神智才算勉强清醒,抬眼扫了扫来人。
  
  很霸气的一个男孩子,看上去比我大不了两三岁的样子,这神情是。。。。。。楞住了吗?尽管知道古人很保守,但他的反应实在太可爱了,于是乎心里偷乐他是不是在YY我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有时我也会很恶俗的照照水塘呢,暗暗感叹好个万年总受呢!男生女相啊。
  
  记得以前,那个人就有次叫我起床时半真半假的玩笑询问,“情啊,你学过媚术的是吗?为什么那么的撩拨风情啊。”自己也最爱自己起床时的表情呢,真的很诱人^ ^
  
  “四哥,”我糯糯开口,因为被吵醒所以鼻音很重的招呼,“午安!”
  
  本想礼节的称呼“四皇子”的,可关系要搞好,称谓上首先就得拉近距离呢。
  
  听到我的叫唤,他猛然才回神,错愕道:“七弟习惯于这种睡法?”
  
  我点头。“恩,舒服,也对身体好。”
  
  “不着一缕?”
  
  “恩,”看样子他很吃惊呢,我详尽道,“觉觉如此。”
  
  错愕一下,但不愧是皇子呢,他很快便沉着下来,解释起光临的理由:“听师傅谈及不久你就会来学堂学习,孤很好奇未曾谋面的七弟,所以先过来联络联络感情。”
  
  恩?真的只是这样吗?我的四哥貌似是个单纯的人呢,被一挑就过来了。关于我这个七皇子,其实大家都很好奇的吧。
  
  进入学堂就意味着有能力进行皇位争夺了,虽说我不受宠,但皇帝老子不就身先士卒了个很好的例子吗?
  
  “别动。”他貌似有意朝椅凳上坐下,我忙出声阻止。三步并两步上前,将本在床上的枕头放在了凳面上靠好,我才满意的拍了拍手,心里暗暗的表扬了自己一下,方道,“坐吧。”他一楞,“哦,孤坐了。”见他不解,我解释道,“这的椅凳不比你那的,坐着硌人屁股生疼。”
  
  曾不止一次默默“夸奖”这椅凳,它足以落户麦当劳KFC那里。我敢保证,只要食客坐到了这凳子上,绝对会速食掉所有食物,保不定连坐都不坐就直接打包走人了呢。
  
  宫廷不是样样都宝贝,就像上海不是遍地都黄金。像我这样的皇子只能享受此等的“优待”了。
  
  “因为原来的枕头也不好,原来的倒不是枕头反而是木头了,”我轻笑,“我就自己缝制了枕头,样子是怪异了点。但我缝制的既可以睡觉时用来枕枕,也能当垫子搁椅子上。”
  
  他一脸忿忿,“这帮该死的奴才。”转而又不乏怜惜,“以后缺什么了只管和四哥说。”
  
  近十年的冷落,如今变脸似的热切,太假了。况且,我也不喜主动开口讨要。本人我从来都非丐帮子弟!
  
  “我过的挺好的呀,”继续微笑着,“四哥你先等等,我为你泡杯茶去。”
  
  “你”
  
  真麻烦,还得再解释一通,“我这的热水得自己烧,那总不能让四哥你大冬天喝冷水吧。”不带任何意味的道出个事实,“我在屋后搭了个简易的能自己烧烧热水的小灶头。但烧水时一个人总忙不过来,生火啊什么的很是折腾人,所以我和小哨子得先过去了,四哥你先坐会儿。”
  
  语毕,出门。
  
  留下麟佑辰一个人在房里表情怪异的坐了半晌,然后嘴角慢慢勾出一个笑。
  
  喝过茶,他提出要参观参观院落。
  
  既然你爱表现兄友弟恭,那我就陪着掺和一场吧。
  
  拉过他的手,于我带领下参观整个院子,哪里是池塘啊哪里是我的秘密场所啊在哪里又发生了哪些糗事啊,一下午其乐融融。旁人要是见了准以为我们的关系很深厚密切呢。
  
  临近黄昏,他才告别,一脸的依依不舍,“要是知道七弟那么投缘,孤早就来了。”
  
  “我”此等恭维,实在抬举了我,“四哥,有个要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啊。”
  
  “我们别‘孤’啊你的‘孤’啊我的来回了,”嘟嘟嘴的笑眯眯,“我很是不习惯,也显得生分。就‘你’啊‘我’啊的自称不是也挺好的么?我很喜欢这样的称谓,自然又亲切,你说呢?四哥。”
  
  生长在所谓宣扬民主和平等的共产主义社会,我习惯于“你”“我”的称谓了。
  
  他点头同意。
  
  又在门口聊了会儿,他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真累啊。
  
  总是有人夸奖我很能“搭”,不过我却从不认为本人有这本事。只是太寂寞了,所以总想着找人说说话解解闷而已。
  
  越是眉飞色舞着心里的窟窿就越是大。
  
  我,不是真正的快乐啊。不过是这世界笑了,于是我也合群的一起笑了罢了。
  
 

学堂

  本以为尚需一段时日才会正面接触,想不到事情的发展遽然加速,已非我所料。
  
  是不是于这方小天地了太久,所以判断力和决策性都降低了不少?我,竟然从未寻思过与宫廷之人打交道的处事,一心安生于现状。
  
  今天四皇子贸然上门,进而匆忙间导致了自己一连串的漏洞百出。明显失误之一就是我怎么一眼就辨出了这位是四哥呢。从未谋面,却能认出,不是明摆着我这个可有可无的不受宠皇子并非真对朝堂超然于外吗?之二就是我怎么那么的忍不住,冒失的要求麟佑辰屈尊的以“你”“我”相称?
  
  失误连连,哎!还是低估了,自诩为现代人,认定了总是能先进于“古董”,我的自以为是又在作祟。
  
  错错错!!!
  
  重生后,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身体变小的缘故,心也随之跟着小了。每天日出嬉戏日落饱睡的生活,我反而愈发享受,平淡的贪恋这小小的开心。
  
  可所谓的快乐,不过是浮现在沙漠的海市蜃楼。而麟佑辰的到来敲碎了看似一池平静的湖水。
  望着一桌简朴到寒酸的晚饭,格外难以下咽。
  
  我,是该继续沉迷这小小的快乐么?还是掠我所想般恢复本性?
  
  摇摆不定。
  
  “小哨子,”摆摆手招呼一旁伺候的小太监过来,软软的撒娇,“抱抱~~~”
  
  将头靠进熟悉的胸膛,呼吸着一鼻熟悉的气息,才方感安心。前世一段段惨无人道的折磨,我挺了过来;二十几年椎心蚀骨的想念,我也熬了过来。而我唯一不变的爱,就算疯了傻了也无法忘记的那个执著,却是遍寻世间不得。
  
  我的挚爱,早已魂飞魄散化作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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