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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吟恨寒-第34部分

小说: 吟恨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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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所谓的“不值得”将自我严重贬低,让帝王很是不满。麟冷冉吻吻我的额头,只问道,“麟儿能告诉父王,你所定义的‘爱情’为何吗?”
  
  啊?爱情吗?我的爱情定义呀。我心口闷闷,曾经无数次后悔到想千刀万剐自己,如今能坦率的一字一顿的吐露,“他喜,我喜;他哭,我悲;他悲,我死。”
  
  只是当初的惘然。
  
  眼中,伤痛尽现。
  
  怕是帝王也没料到我的答复是如此。
  
  麟冷冉没有说话,过了好长时间,他才与我双眸对视,一脸认真,如誓言般缓缓,“麟儿你是我最珍视也唯一珍视的宝贝,不肖说以内力为你缓解疼痛了,即使是要我粉身碎骨,我麟冷冉,亦再所不辞。”
  
  爱上一个人,所以甘愿承担他的痛苦。麟冷冉要求道,“麟儿,相信我,从今天开始试着相信我,依赖我,好吗?”
  
  阳光温柔的泻入室内,冉冉的熏香飘散于房间的个个角落,冷峻的男子静静的凝视心上人,深邃的眼睛此刻流露出溢溢的情深。
  
  情深几许,独愿逃离。
  
  我的回答是——无言。
  
  一室的沉默,隔绝两个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一旦被触及,便会百般戒备,决不允许他人的随意入侵。
  
  每个人,也都有把自己的一部分或全额“自我”关到套子里隐藏的深浅。
  
  我们的小七宝宝呀,转世前在白昼下的的确确是没有什么爱情史。在二十四年的生命中,或许曾经撩拨过某些人的心湖,或许也享受过被追求的某个阶段,只是,一旦触到了底线,便会立即退缩回去。
  
  比如,可以对他肯定句或感叹句的表达说“我爱你”,却不要说出口“你爱我吗?”
  
  因为小七宝宝已经得“病”了,并且,很严重很严重,早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接着,慢慢的溃烂吧。
  
  而,溃烂之后呢?
  
  或许是昨夜的肌肤相亲让麟冷冉有了信心,他不再回避,也不再甘愿坐视我的退缩,麟冷冉接了下去,“麟儿,我就如此不能让你信任吗?你的身体状况,已经槽糕到我们都心知肚明的很了。你吃的少,很少很少的地步,是那种几近绝食的饭量,你为什么要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么的自虐?”
  
  “为什么一旦我说到‘爱你’或‘相信’的问题,你的双眼就变的四处移散,飘忽不定,不愿再正视我?”
  
  “麟儿,你究竟是想逃离我,还是在慢慢拖垮自己的身子,一心等待着死亡?”
  
  
  
  “麟儿,人,不能只背负过去而活。”
  
  
  
  一连串的控诉,使得我招架不住。
  
  难得能把话挑开说呢。在麟冷冉开诚这席话之前一向以为,自己这样熬着日子,麟冷冉是不会多做什么干涉的,因为,他也干涉不了。
  
  可现下难道爱愈深,愈发容不的爱人受一丁点委屈吗?
  
  “对不起。”前世的种种光景,我自己行尸走肉,心麻木而冷情,本以为转世后能有个贪求,可是现在却觉得更加迷惘,更加空虚,也愈发慌张不安。
  
  除了对不起三字,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是遇见的,太晚了,势必,终将一错再错
  
  麟冷冉看着眼前人满满的都是迷茫,心里突然一痛。也许,是他过于激进,应该相信对方与他自己是一样的,都在向好的未来努力,虽然过程会有几多曲折。
  
  “麟儿,”男人近乎卑微的恳求道,不讳心中所愿,“我只求你平安。”
  
  我一愣,望着对方诚恳的眼神,不由的默然。
  
  满室低气压。
  
  很清楚我不会回答,麟冷冉便将他再次扶躺在床上,“先躺会儿吧,刚刚填了肚子,你呆会将服用汤药。”
  
  说罢,再次轻吻我记后离去。
  
  惯性妥协呐。之于麟寒七,麟冷冉是最先动情的,而先爱上的便先丧失了很大程度上的主权。
  
  爱情,是不平衡的天平。
  
  躺在床上,我云淡风清的笑笑。麟冷冉呐,你的确是这一世给予我生命的给予者,我如今的主宰,可你能像创世神一样,创造了我后又绝对控制我吗?
  
  不错,我如今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所以,你也得寸进尺起来了吗?
  
  这几年的变故确实太大,是那种自己从未达到过的满足。如今回头张望,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场梦,一场,童话般的美梦。可是,这太美太好的一切,终究是要醒的梦罢。
  
  被哄着入睡,吻着起床,换一个人,是否一样?
  
  人是不能只背负过去生活,可是,却放不开了。
  
  环视宫殿,寂静的似透露着阴森恐怖的气息,让我浑身发颤。先是将母妃送了出去,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琴哥哥,本以为是能有小哨子陪伴的,可是到最后,终是剩了一个。
  
  即便独自一人,依旧大半时光能收敛着,不让自己的情绪轻易外泄,这是一种本能了,无论从前、现在所以眸光淡淡的一冷。宫廷少不了争权夺势,难免死伤无数,循循环环永不停止,而自己稀微的安生却让别人骑到了头上,提前将美梦打断,那么就请“某些人”准备好,接受惩罚吧。
  
  小哨子呐
  
  皇宫里,每天都有人在消失,不可避免。一个小小太监,没亲没故,消失了几天,便很快能被人遗忘殆尽了吧。那么,让人想遗忘却遗忘不得吧。
  
  眸子忽的凛然,我忍着痛斜靠在床榻,“啪啪”击掌两下,吩咐道,“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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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眸子忽的凛然,我忍着痛斜靠在床榻,“啪啪”击掌两下,吩咐道,“出来吧。”
  
  话音对着的,却是一室寂寥。
  
  气流微不可辨的发生些许紊乱,仅短短的间或眨眼之瞬,不出所料,一行七人即时鬼魅飘影,现身室内,而竟无一丝声响。
  
  好身手呐,我思怫,确属一流拔尖,这手落地的轻功使得漂亮至极,好想再倒带重看一遍。恩,重生果然是很有好处的呢,在这个如此脱离于自己所了解所掌握的陌生世界,能见到本以为是虚构的武侠功夫,还可以欣赏到肆无忌惮的地步。
  
  只因身份地位的不同,视角亦能翻天覆地的别样。当年自己是多么的
  
  莞尔,忽而眉飞色舞。的确,是拜重生所赐呢,换了副皮相,换了个身躯,换了个老子,就可以一切截然。
  
  “无衣,来,”招招手,唤过某人。很明显的,我最为偏爱的就是无衣了,而关于这点,我表现的倒也毫不掩饰。当第一次引见相接触时,无衣也是唯一一个能让我亲自动手的喂食之人。
  
  确也不错,这几个孩子中,之于我,无衣无疑是记忆中在或多方面最像前世某位的一人。
  
  只是我本身却是再明白不过一件事的——要再如何从他人身上找寻所谓的“旧日幻影”或“依稀可辩”,毕竟人与人,终究还是不同的。
  
  难道自己亲手解决掉的人,会死而复生?
  
  我对无衣的独独示好,只因无衣三分像,也是所有人中外形最似旧人故。
  
  然错过的,哪有简单的可轻易再来。
  
  那么小七宝宝啊,既已通彻,为何还执迷?到底要处于何种境地,才能真正的幡然?
  
  听得召唤,无衣慢步走近,不过,在距床畔咫尺之处,无衣稍稍缓下了脚速。再近,不免有冒犯主子的嫌疑了吧,停在离麟寒七触手可及的地方,无衣等候着下一步的指示。
  
  看出了来人的心思,我很是自然的拉住无衣的右手,而那满手老茧令我不由在心里感慨了下。
  
  微微一笑,我牵住无衣,将他拉着坐在床上。
  
  淡淡的,同时朝站着的另六人笑去,温声道,“大家也坐下吧。”
  
  闻言六人分别找椅凳入定。
  
  趁他们坐下的功夫,紧握住无衣的右手,我边暗暗抽气边挣扎着更加的调整姿势坐好,不过,小小的挪擦,这实在是太、痛、了。
  
  疼痛更敏 感了某些触感,我方才发现自己的某私密处已被细致的上了药。动一动即使还是那么的难忍,但感觉毕竟好了点,不适还是不适,可行动倒能有些自如。
  
  被上药了我顿时红了脸。那种地方会被如何的上药,前世的自己作为同人女自是一清二楚,丝丝红霞蔓蔓步上了脸蛋。
  
  于是乎,难、为、情。
  
  怕也是那个人第一次为人上药吧?他的体贴与细心,却更使得我悲伤肆意。
  
  冉,我念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值得的。
  
  何况,已经决定的事无法再停滞。
  
  微皱眉,即便知晓他人看不出异样,仍欲盖弥彰的将被子拉过领口遮掩。我别扭的观察众人,无奈,而又麻木遵从,是这些人眼中最多的东西。
  
  暗暗道,你们同样的让我内伤。
  
  已经救赎不了自己了,那就给他人一个活路吧,权当,为满手血腥罪行累累的自己积点阴德。
  
  当下和过去重叠,迷乱了谁的双眸?叹息的决绝,我,已不愿你们如此。
  
  胸口似压上山峦绵绵,堵的慌,竟升起不吐不快,意欲倾诉的冲动。随手拈了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我一边咀嚼一边问道,“你们中,曾有过女娃娃的加入吗?”
  
  或是因为前世是女生的关系,在这个世界我对于甜点是最没有抵抗力的,而古代的食物也确实材质新鲜,口感松软,没有任何防腐剂或添加剂,我享受的更是个欢。
  
  爱甜点的更大原因则在于排遣宣泄。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便喜欢嘬一口甜食,也好在现在这幅身体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即使喜欢吃甜食也没有什么特别说不过去的地方,于是,我便彻底的更加放纵了自己这一爱好。
  
  而当麟冷冉了解到我嗜甜后,也隔三差五的嘱咐御厨多变花样,所以,要说帝王的寝宫什么物什最多,自然是甜食飘香。
  
  只见众人均毫无迟疑的摇了摇头。
  
  没有吗万般凄凄。果然,当年的出现是场错误,本不该收留我的。
  
  心情愈发低落,连咽下几口甜食,我方悠悠开口,道来,“没有女生的出现嘛呵呵!我倒知道个故事,曾经有个小小的小小女孩,生活在与你们相类似的组织里过呢。自六岁至十几岁,她,每天感受无数的人来人往,目睹日日的血流。基本上,也算是看尽各式各样的死法和死状了吧。”
  
  笑的没心没肺,“话说组织嘛不是个很好锻炼的地方吗?优胜劣汰,总有能一直留下来的,”随即我也环视他人,“你们也是各凭本事才能最后站在这里的吧。”
  
  过程的千辛万苦,不必过多累赘。“这是小小女孩的故事呀,小小女孩留到了最后哦,”不只留到了最后,还脱离了组织,安生的余度了好长时间的岁月。
  
  语气很轻,甚至很柔,如谈天般,语调却出奇的让人感到害怕及诡异,“而那些一并留到了很后面很后面的,不是陪伴小小女孩时间最久,感情最深的吗?”
  
  是谁,雀跃的叫唤着“哥哥”
  
  是谁,对那些人低语“亲人,是可以相守一辈子的哦!”
  
  是谁,向无父无母之人侃侃而谈“家”
  
  是谁,献宝似的将自己第一次烧就烧焦的黑黑荷包蛋送上,楞是让他们统统吃完,还不许露出愁眉发表怨言
  
  是谁,享受尽了那些人的怀抱,眷念温柔
  
  
  
  记忆陷的越深,我越颤栗。
  
  在场众人都有一种感觉,说着话的麟寒七好像会随时离他们而去,好像在吟诵着一曲哀歌,不断涌入感情。
  
  直直看向众人,“要呆下去,就都必须有试炼的吧无论是小小女孩还是你们呢,”
  
  那是双怎么样的眼啊!深沉的眼眸像一汪深潭,让人激灵灵的莫名寒颤。
  
  我反复喃喃,“试炼呐”
  
  愈来愈妖孽的精致面容,眉宇间的疯狂让人失语,而在惊艳的同时,扭曲的表情又让人不安,害怕。
  
  “所以,有一天,类似于你们头领的角色,在小小女孩那里被称为‘老师’的男人,他叫去了小小女孩,老师问道,‘寒,你在这里与谁最为交好?’”
  
  往事可以不要再提,往事可以不必再提,只是痛苦,会不断持续。
  
  “楞了楞,明知是陷阱,小小女孩仍回了答,叫出了其中一个小小男孩的名字。”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寒,为何当初;给那人取名“无衣”?
  
  记忆中的小小女孩,怀着怎般的心境,徐徐道出了那个名字。
  
  血色别样,染红了衣服,染红了视线,一并,也阻断了所有的退路。
  
  “磨灭人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其中之一就是让你生生斩断与自己最亲密的、最依赖的羁绊。”
  
  从可以狠心到抛弃那些人生命的一刻起,小小女孩就清楚了,自己是个不折不扣、无血无肉的魔鬼。
  
  “当时心里有点了然,老师叫小小女孩她亲自随意挑人——这举动很诡异玄机。”
  
  是呐,老师的笑容总寓意不明,然每次展露却危险万分。可小小女孩呢,好乖好乖的,次次都十分配合。
  
  回忆着,一并淡淡的笑着,淡淡的谈着,语气里,居然洋洋不可觉察的浓浓疲惫,“小小女孩明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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