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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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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猛地将正在'免费小说'整 理亵衣的卿君扑倒。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洞开,进来一梳着双丫髻的丫鬟——子佩,塌上这么个缱绻孟浪信息量十足的场景着实让这位形容尚小的妹子面红耳赤。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若何。

    夜无俦用壮硕的身躯钳制禁锢着身下的卿君,任凭卿君这花拳绣腿的三两下,夜无俦轻蔑的嘲笑这些在他看来皆是浮云的负隅顽抗。听闻有来人,却迟迟不禀明何事,便冷冷催促道:“说。”却并不转头,目光饿狼般直直焦灼住身下娇喘的猎物。

    子佩被这一声吓得魂不附体,立即便犯了口吃:“二……二小姐,平南王二……二公子相邀一见。”

    江浸月?这倒是个不速之客,卿君有些讶异的望向身上之人。

    夜无俦显然被败了兴致,施施然起身,松开了对卿君的钳制,边下榻自己左一件右一件的穿衣,边说道:“本王允了。”

    切……本小姐征求你同意了吗?果真夜郎自大!

    随即,迎合向卿君愈发讶异的神情,他又补充:“但不保证不去听墙根。”

    卿君穿好衣服,应邀来到相约地点——个园之中的茂林修竹之处。

    入了竹林,才刚刚站定分毫,便被人握住了胳膊,微微往其怀里一袋,整个人便被压进了一个结实精壮的男人的胸膛。

    “听闻他昨夜宿在你塌上?”来人微微焦灼失态的急问。

    卿君扭转着身子,逃离了对方的钳制。今儿是怎么了?桃花朵朵开?捋了捋衣裳的褶皱,不紧不慢回到:“怎么,七王爷宿在未来七王妃塌上,于礼不合么?”

    只此一句,小江便彻底颓败了下来。继而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并非所有人都如此着紧‘礼制’二字。他是长情之人,坐怀不乱只因他不想,而非他不能。”

    他从广袖之中摩挲了会子,拿出来一包牛皮纸包装着的物件,递于卿君,道:“你当日溺水,风湿入骨,平陵此地常年多雨,未免落下病根,千寒易祛,一湿难除。这些药材,你每日服一帖,连续十日便可。”

    小江这话说的深得卿君之心。自穿越以来,常常关节疼痛难忍,往往不适之感持续个把时辰便消失了,她起初也并未在意,只当是初穿乍到,自己的灵魂同这身体尚未契合造成的不适。后来,来这平陵,连日阴雨连绵,这不适症状又愈发强烈了。

    叫医者国手这么一说,卿君连连点头。连日来萦绕心头的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一桩心事被释疑,心情豁然开朗,多云转晴。

    “如此,便却之不恭了!”卿君爽快将药材收下,正欲行礼道谢,被江浸月一把拦住,道:“卿君,同我不必多礼,你又忘了吗?”

    卿君后退了几步,稍作掩饰实则是躲避同江浸月肢体触碰的居心。“二公子长路迢迢前来平陵,定然不只为卿君送药材这般纯粹吧?”

    江浸透目光瞥了眼身侧竹林,笑道:“窃以为这话或许你可以换个人问问。”

    说罢便朝月洞门行去,望着那个清癯孑然的背影,卿君莫名有些心疼。对他决绝若此,自己又何尝不曾心软?即便他未必有过真心,毕竟有着“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情分,相识一场以属恩泽,他亦有着自己的抱负,何必苛责?

    正失神望着,忽而身侧竹林一阵骚动,继而听见那个冤家熟悉的声音:“你看够了没有?”

    夜无俦如妖魅一般从一丛竹林后现身。

    卿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果真来听墙根了?!我倒是高估了王爷的节操。”

    夜无俦像是没听见卿君的挖苦,一把夺了卿君手中的物件——药材,挖苦道:“本王的人,倒要他来惦记?”

    正欲抢了那药材向院外踱步,不知又想起什么,后又返回,将药材复有物归原主,塞入卿君手中,道:“他医术不赖,既专程送来,你便吃着吧,横竖不能耽误了你的身子。”

    见卿君怔怔定在原地,还在思索着方才小江那句关于“坐怀不乱”的话。他昨日到底是“不想”还是“不能”?该不会是“不行”罢?

    他刮了下她的翘鼻,宠溺无边的说着:“回屋去吧,一早起来还没用膳,仔细了站成一尊望夫石,本王可要退货。”

    说完,没等卿君反应回击,他便已然逃之夭夭了。大步流星,扬长而去。

    望着他雅绿色的衣摆消失于远门那头,卿君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真的便是他倾了心去爱的女子。而不是昨日自己撞见的焚琴口中的那个为“蛊惑人心”而“强颜欢笑”的影帝。

第七章 原来如彼

    江浸月和夜无俦这两位为何同时出现在平陵?这事于卿君看来着实默契无限、基情四射,直觉这其中定然不简单。

    依江百里现在的状况,估计出不了勾结夜无非逼帝禅位这样的妖娥子,这事儿十有**是江浸月从中斡旋促成的。但是,夜无非难成大器,夜无俦和太子都在一旁作壁上观,江浸月一副聪明像为何这么糊涂,跟着趟这浑水?

    听子衿说,江浸月这会子功夫到他胞弟——来平陵为质的江泽日那儿去了。他这次来便是来接弟弟回去的。江百里将卿君给萧伯殷送了回来,按照平等互惠的原则,江泽日也该荣归故里了。

    江泽日?

    卿君仿佛明白了这一切。

    江浸月跟着夜无非作乱的目的并不在于夺取西京皇位。夜无非成不了气候他江浸月怎会不知晓?他盼的便是他夜无非的功败垂成。到时始作俑者远在青川,西京那头即便想要出气也鞭长莫及。只能委屈为质西京的平南王世子江润年代为受过——这是他作为世子的荣耀,亦是他身为质子的责任。

    不论谁成事,作为样子账,江润年必定难逃一死。江润年一除,青川便在他江浸月的囊中。虽则因他之过为江百里损失一子,但他也尽力营救回了幼子江泽日,也算功过相抵。况现下青川一干军务政务也皆是江润年在打理,江泽日年岁尚小,难堪大任。到时这世子一角,非江浸月莫属。

    而此时夜无俦作为西京一方在青川的质子定然性命堪虞。此番夜无俦同江浸月同时出现在平陵,卿君猜度定然是双方局势紧张之下,江浸月护送夜无俦的一场逃离行动吧。

    如此说来,他夜无俦翘了自己的青梅竹马也尽在他江浸月的宏伟蓝图之中。甚至,是作为夜无俦给江浸月此番“护送行动”的酬劳。你替我翘了这劳什子萧家娇小姐,我也好要回我一母同胞好弟弟,顺道将你拐出青川。从此往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各奔前程,皆大欢喜。

    如此说来,当初卿君关于他二人心合面不合的猜度也果断被证实。倘若二人单单只是价值观的偏差,断无必要争锋相对至此境地!按照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理论,这里面水至深。卿君凭借多年商战经验,初见时便直觉这里面有奸情。如今,抽丝剥茧,果真如此。

    夜无俦夺妻之后的拈酸吃醋,洋洋自得,小江被夺妻之后的惆怅失落,清癯孑然都是剧情需要。戏曲程式化,体验派,单单这二人,便将梅斯布占全了!看的人是眼花缭乱、感同身受、云里雾里!影帝啊!佩服啊!

    亏的自己惯常一副信奉“不以劈腿为耻”的现代女性荣辱观的可憎面目,否则,当初当真劝慰示弱什么的,还不叫人家堪堪耻笑了去!

    人心险恶。可自己分明早早便已然领略了,为何换了时空就疏忽了呢?难道当真被这具稚嫩身躯拉底了智商?

    好在她输人未输阵。

    最近,原本便不丰腴的身型,愈发人比黄花瘦。自上回那顿红烧肉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荤腥了。虽然平陵人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但是也没必要顿顿食无肉啊,对于自己这个无肉不欢的人来说简直是虐。萧仪君那略显心宽的体态难道便是这样的人文环境下的畸形产物?况且,那华丽的土豪父亲也断然不是这般甘愿清苦的清汤寡欲风格。

    卿君直觉这里面果断有蹊跷。

    思及萧仪君日前对自己的言语态度,八成是她存心虐待自己。

    卿君仿佛看见鲁迅爷爷投来那“横眉冷对千夫指”的犀利眼神道:“那简直是一定的!”

    找她理论?为了寻求合理伙食待遇?旁人或许嗤之以鼻,但对于生平皆靠味蕾享受人生的卿君自是头等大事一桩。

    把这层想法和子衿、子佩略微通了气,屋内便立即如“银瓶乍破水浆迸”、“一石激起千层浪”。

    卿君这下有了底气:“呐呐呐,你们也觉得伙食惨不忍睹了吧?尼玛,当年做人质,好歹也三菜一汤,两荤两素啊有木有?算不得饕餮盛宴,但起码混个果腹。幸苦了这几年回趟娘家,天天竹笋白菜莴苣冬瓜,我都不记得红烧肉是啥味儿了……尼玛,姑奶奶我……”

    未等卿君说完,子佩便抢过话头,一通吐槽:“姑奶奶您好歹也是将来的七王正妃啊!尼玛,好歹也是皇亲贵胄啊有木有!哦,小姐,咱当然没有要攀七王爷高枝的意思啊,我就这么一说,我也知晓小姐向来低调……”

    “高调高调!这事儿必须高调!民以食为天,尼玛,整日吃斋吃的姐姐我都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你还在这儿‘低调’个煎饼果子蛋?”向来稳妥的子衿也抢了谄媚的子佩的话头。

    一旁的卿君鸡冻了,你们,这是……出师了啊!

    被她二人这么一打断,原先她想说“姑奶奶我……”什么来着?

    管他呢,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要反抗,便要联合群众的力量!

    要理论先要调查取证,拽上子衿、子佩两个铁杆粉,果断往荣国府膳房里进军。说走咱就走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哇!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子衿是府中老人了,轻车熟路,一行人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越靠近膳房,先是子衿的势头渐减,步履愈发蹒跚缓慢,最后磨磨蹭蹭,躲到了子佩身后。到了膳房门口,子佩也惊恐受惊若受伤小鹿般惹人怜惜模样,躲到了卿君身后。

    卿君摇摇头,向二人投去了鄙视的目光,在前面带路。蹑手蹑脚,生平第一次做这个动作。

    “记住,我们是来调查取证的,不是来抗议呐喊游行示威的,弱弱瞧一眼,有了证据便走人,切莫打草惊蛇了!”

    二人立即又对其还以鄙视的目光。子佩故作萌状道:“这膳房净是一干打杂下人,小姐您堂堂一主子,至于么?还‘打草惊蛇’……呵呵呵……真新鲜……”

    眼见卿君为其让开了一条道,伸手躬身,做出一绅士范儿十足的“请”的姿势道:“小主您能耐,小主您请!”子佩这才收声闭嘴。

    卿君被子佩方才那么一说,倒品出了其中三分道理。自己本能的感觉自己是穿越而来一生人,但她这色相皮囊,的的确确是萧家二小姐不假。自己逛逛自家厨房怎么了?无可厚非吧?down到了谷底的气势又足了几分。靠那扇能瞧见大铁锅的窗户又近了几步。

    汪……汪汪……汪汪汪……

    一只通身漆黑,毛发油亮,步伐矫健,身材壮硕的大黑狗窜了出来,滴溜溜的眼睛警惕的望着三位不速之客,一大滴粘稠的口水从尖锐的齿缝中流出。嘴巴有节奏的张闭、张张闭、张张张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汪……汪汪……汪汪汪……

    卿君欲作拔腿就跑状,被子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

    “小姐莫慌,越是害怕奔跑,狂犬越是咬住不放。我们不如,从容踱步,它反而不会追。”子衿在卿君耳旁小声提点。

    “这……这是要同其大玩心理战的节奏吗?我……我演技不好啊……你……你小声点儿,别被它听见了。”

    三人故作从容的,优雅的,华丽的转身,走两步,然后,一路狂啸,一路狂奔。转身的刹那,卿君瞥见了那窗户里面罗列整齐的西湖醋鱼、叫花鸡、以及红烧狮子头。

    若非恶狗挡道,她早对准了那油光滑亮的鸡大腿生扑过去了!惊魂未定的卿君现下想想仿佛都能闻见那诱人香味,咽了咽口水,她拍案而起:“萧仪君,你丫欺人太甚!”

第八章 有凤来仪

    子佩要卿君暂时先莫慌动怒,暂且hold着,等当了大小姐的面儿再行发作,如此也不必浪费了感情。

    卿君觉着有理,一路憋屈着,大步疾行至萧仪君住处。

    入了厅堂,却见煮鹤堂而皇之坐在仪君身侧饮茶谈心。卿君一下子怔住了——煮鹤、仪君,这是个什么组合?这两人居然聚在一起喝茶聊天,还如此宾主俱欢?想自己够礼贤下士的了,平日里待子衿、子佩也算平易近人,可也不及萧仪君对待客人家的家仆十分之一!

    卿君瞧着这煮鹤兄不仅入了座,还与这萧仪君同列于中堂之下的“上座”!这分明是平起平坐的节奏!

    “妹妹来我这,既不行礼,也不说事,只顾盯着我座上之客,未免太过失礼!”萧仪君不紧不慢放下茶盏道,依旧一副碉堡模样。

    卿君一路来凝聚着的怒气被煮鹤这茬已然分散的所剩无几了。卿君索性又回想了遍那西湖醋鱼、叫花鸡和红烧狮子头,情绪很快又被带动了起来。

    “这礼,你我姐妹一场,虽长幼有序,但朝夕相处,情分不浅,依妹妹我看,还是能免则免,否则徒增了间隙。”卿君道,“今日我来,是因这连日伙食,常常食不果腹,你看妹妹我身怀七王爷骨肉,皇家血脉,我若怠慢了,岂非殃及族人?想着姐姐当日所说,‘有什么短的缺的,只管与你说’,今儿个便兴冲冲上姐姐这儿串个门,一来,几日未曾见着姐姐,甚是想念,来瞅瞅姐姐;二来,这小皇孙的营养问题,还得姐姐来改善改善。”

    说完,卿君仿佛感觉到子衿、子佩两人鄙夷的目光在背后戳着自己的脊梁骨,自己也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而后继续二皮脸陪笑望向碉堡。

    “妹妹有所不知,每年四月中旬起,我们荣国府便要斋戒一个月,以祈风调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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