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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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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我打搅您么?” 苇月伊织小声问。
  叶昭摆摆手,屋里有个活人,实则舒服的多,自己不怕的就是被人打扰,想想,就算鸟类鸣蝉,好似都在自己身边渐渐绝迹,除了蓉儿和红娘,都没几个人敢主动和自己搭话,更不要说府里机器人般的小婢了。
  苇月伊织轻轻将茶杯送到叶昭面前,就不再说话,只是看叶昭抿干杯中茶,又默默帮他斟上。
  然后,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叶昭翻报纸,偶尔会拿起小剪刀,剪去油灯烧焦的灯芯。
  淡淡的清香,在室内弥漫开来。
  “你觉得,长崎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叶昭突然仰头问。
  叶昭语速太快,显然苇月伊织没大听明白,说:“先生,您说什么?”
  叶昭哑然失笑,想想问她这些颇为无趣,掏出怀表看了眼,说道:“晚了,睡吧,我叫人给你安排住处。”这次知道了,几乎是一字字的慢慢说出。
  苇月伊织道:“先生,我知道被褥在哪里,我先帮先生铺被。”
  叶昭点头,自去洗澡,拉开东侧门就是洗漱间,冲了热水澡,换上丝绵睡袍,出来的时候却见这日本和服丽人已经从衣柜里抱出被褥,给自己铺在了榻榻米上。
  铺好被褥,丽人轻盈起身,道:“先生,我洗个澡。”
  叶昭颔首。
  接着,就见她开始解背上锦带华丽的花扣,姿势优雅无比,缠了好几圈的宽大锦带一圈圈放开,叶昭忙转过身,盘腿坐下,翻看报纸。
  窸窸窣窣的声音,脚步声,门轻轻拉上,水声。
  叶昭回头,就见那华丽无比的和服和叫不上名的各种饰物吊坠整整齐齐置于屋角,清香气息更浓。
  叶昭翻着报纸,未免有些心猿意马,异国他乡,温婉舒雅的和服丽人,简直就是致命的诱惑,随即摇摇头,自己可真要成荒诞无耻的昏王了。
  丽人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穿了雪白长襦袢,就是一种类似简易和服的长衫,雪白细带挽在腰间,少了几分艳美,多了几分淑女的秀丽清绝,雪足罗袜已去,欺霜赛雪,脚趾甲点着淡淡粉色玫瑰油,说不出的秀美诱惑。
  苇月伊织轻盈走来,温婉的坐在叶昭身后,伸双手到叶昭胸前,帮叶昭解睡袍系带,突见胸前雪白小手,身后淡淡清香,叶昭心里突了一下,摆摆手,说道:“不用你服侍,我想想啊,你住哪儿。”
  苇月伊织听了叶昭的话,就起身,去衣柜旁又抱出薄薄丝绒被和薄毯软枕,将薄毯铺在叶昭身后,娇躯侧身躺好,盖上了薄被。
  叶昭揉了揉鼻子,想想,满院子住的大男人,也实在没什么好住处安排她,就不说话,也躺了下去。
  苇月伊织坐起身,问道:“先生,您喜欢燃灯睡还是熄灯呢?”
  叶昭道:“熄了吧。”
  苇月伊织随即起身,拿了油灯去了外间,听声音,用铜帽盖熄了油灯,她又去洗了手,这才回来,重新躺好。
  两人被褥只隔着一个身位,就是叶昭刚刚坐的那空隙,月光透过白色纸窗纸门射入,很快适应了光线后,室内纤毫毕现。
  叶昭侧头,就见到丽人正静静看着他,黑漆般的眸子亮晶晶的,极有神采。
  叶昭不由得有些窘迫,要说小婢们也在自己房里睡过,但一来没这般近;二来小婢们好似都是没有思想的机器人,今日之感觉却截然不同,这苇月伊织一见就知道是极聪慧的女子,更是性感端丽,与之同屋而眠,听着她轻微的呼吸,身上清香在自己鼻端环绕,说不出的绮旎,心中也荡溢无比。
  干咳一声,叶昭问道:“你多大了?”
  “十七。”丽人轻轻吐出的兰花气息好似喷到了叶昭脸上,叶昭心下不觉一荡。
  十七?那就是十六了。
  叶昭又问:“没有心上人么?”
  丽人脸色一黯,这反应可就出乎叶昭意料了,本以为肯定没有呢,不是从小就进了艺伎馆么?
  “你有心上人?”叶昭奇怪的看着她。
  “先生放心,我的手从来没被男子碰过。”丽人轻声的说。
  叶昭道:“他是做甚么的?”
  “春江馆厨房的小力笨,有时候会帮我们练舞的伎人送茶。”丽人眼神有些悲伤,春江馆是长崎最好的艺伎院,也是她的出身地。
  叶昭却是不想小力笨这种俚语她都会说,就笑道:“那好啊,明天咱就去春江馆。”
  丽人一呆,说道:“先生,我真的没说谎,我的手指尖都没被男人碰过,您,您不要去难为他好吗?”极为淑雅的女人,第一次语调有些急。
  叶昭就笑:“那怎么成你的心上人了?啊,我知道了,就是眼神交流,你知道他喜欢你,他也知道你喜欢他。”
  丽人急忙点头,说:“是,就是这样子。”
  叶昭笑道:“那就更要去看看了,放心,我不难为他。来到日本,这艺馆怎么都要去见识见识。”
  丽人就沉默下去,轻轻点头。
  第一百一十八章 艺馆风波
  三原区是长崎的红灯区,坐落着上百家大大小小的茶屋、餐馆、妓院、艺馆。
  在日本,一流的艺伎地位是很高的,日本家庭,妻子闻听丈夫和知名艺伎交上朋友,反而会感觉脸上有光,概因艺伎有其职业操守,从业期间不许与任何男人发生关系,以保证整个行业的纯洁,当然,这里指的是一流艺伎,实际上,许多艺伎同样从事着出卖皮肉的生活。
  长崎商人们谈事情,也喜欢来三原区,寻个茶屋,请艺伎来陪茶助兴,亦或直接去艺馆谈。
  春江馆是三原区最有名的艺馆,庭院深深,院中木屋阁楼间,点缀着花园水池,花圃绿木,环境极为清幽。
  整个春江馆生活着数十名艺伎,因为春江馆一直遵循着古老的卖艺不卖身的信条,反而使得其名声最佳,商人们也最喜欢请春江馆艺伎前去打茶围,虽然其价格极为不菲,每次打茶围以两个时辰计价,最顶尖的三大台柱每人要二十个银元左右。
  坐在马车里,苇月伊织细心的帮叶昭梳理着辫子,用一种玉石小饰物扎了个小花,叶昭一时无语,说道:“辫子是不是挺难看的?”
  苇月伊织微露诧异,说:“怎么会?好多人想留还留不起呢,只好去买假辫子戴,先生的辫子乌黑油亮,漂亮的很呢。”
  叶昭一呆,说:“假辫子?”
  苇月伊织点点头:“嗯,治安队的巡捕大人们最喜欢戴假辫子。”
  叶昭渐渐有些明白,定是日本人的二鬼子圈子兴起的风气,比较靠拢中国人的,自然以扮作中国鬼子为荣,而就算开始留发,长辫也不是说几个月就能结起来的,假辫子行业兴起也就在情理之中。
  这想法很快得到了印证,在春江馆前,类似于中国妓院的大茶壶迎宾,见到来了一群辫子,立时点头哈腰,纯正的中国人,还是一帮中国人,谁敢惹?
  春江馆庭门前高挂的红灯笼,也换成了纯正汉字,实际上,整个长崎的店铺,几乎都是这种风气,用汉字代替了平假字和片假字,反正日本文字由汉字而来,倒也不难理解其意思,用汉字,自然显得比用日本字正规,更有学问。
  日本男仆很快就认出了穿着高贵和服美艳逼人的苇月伊织,但见走在她身侧的中国大人俊逸脱俗、气度非凡,他自然不敢去跟苇月伊织搭话。
  想也是,苇月伊织初舞议价高达五百银元,等成为正式艺伎,那必然是春江馆的顶梁柱,整个长崎、江户艺伎圈子,也没有比她容貌更美、气质更佳的,而听闻她更是被以两万银元的高价卖给了一位中国富商,就这,还是老板慑于中国人的威势,不敢不卖。说起来,虽然苇月伊织被家里卖给艺馆并没有用多少银子,但艺馆老板培养她可很是下了血本,概因老板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她骨骼清奇,绝对会是艺伎中的佼佼者,从她六岁进艺馆起,老板就倾注了无数心血,更不曾叫她在学徒期间服侍师傅,为了培养她的气质,所穿所用,无不奢华无比,一件精心裁剪的精美和服,往往就要几十甚至上百银元,这十年下来,在她身上花费怕也用了几千之巨,眼见到了收成之时,却被中国人强行买走,虽然未曾赔本还赚了一笔,但老板还是痛心疾首了好久。
  进了艺馆宅院,苇月伊织就问叶昭:“先生,您喜欢甚么舞蹈?我的老师花田松子舞姿柔美,景田老师精于插花、琴扇,北岛老师”
  叶昭摆摆手,说道:“就叫你的老师吧。”
  “是。”
  花厅颠颠跑出一名肥胖的日本妇人,对着叶昭等人点头哈腰,用中文说:“各位大爷好!”
  语调怪异无比,听得叶昭头皮发麻。
  随即,苇月伊织和妇人用日语沟通起来,自是要妇人领自己等人去花田老师的舞室。虽然那边是她的老师,但这时候,她却一心帮叶昭砍价,免得那妇人漫天要银子。
  两人说了会儿,议价结束,那妇人谄笑对叶昭说了几句日语,苇月伊织道:“先生,她问您是不是用了两万银元买的我。”
  叶昭无语,老鸨问的好,苇月伊织翻的更好,摇着折扇道:“走吧。”
  那妇人见叶昭高傲,脸上谄笑更浓,连连点头哈腰,作出请的手势。
  走石子路穿过几道花墙,前方就是一排木屋,木屋门楣旁都挂了朱漆牌子,现今中日双文,左首第一间,就是“花田松子”。
  上木屋木阶时,苇月伊织轻轻蹲下帮叶昭褪鞋,就算服侍人,姿势也是那般优雅,叶昭心里却是微觉汗颜,被她这般自自然然的服侍,实在舒畅的很,全无欺压人的感觉,就好似她的温柔淑静融化了平等亦或不平等之间的那道墙。
  随后苇月伊织雪白布袜轻巧无比的从木屐中走出,跟着叶昭进了舞室。
  白老亨和几名便装侍卫则侯在了外面。
  苇月伊织的老师大概三十来岁,脸上涂着一层白色的厚厚脂粉,根本就看不透她的喜怒哀乐,这大概也是艺伎的吸引力之一吧,在客人面前永远保持着一种委婉而坚决的矜持,浓妆艳抹的脸上,探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而且在顾盼、进退之间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看她跳了一曲,叶昭就笑着指了指木桌对面,说:“请坐吧。”
  苇月伊织自然充当翻译,她一直就跪坐在木桌之侧为叶昭斟茶倒水。
  花田松子坐在对面,微笑说了几句日文。
  苇月伊织先对着花田松子说了声“三思,阿利亚多”,转向叶昭道:“先生,花田老师说,我泡的茶比她泡的好,她就不献丑了,我的舞跳的也比她好,本也不该在您面前献丑的。”
  叶昭就笑,对苇月伊织道:“那有机会你跳给我看,不过啊,这白粉就别抹了,看着渗人。”
  花田松子又说了几句。
  苇月伊织道:“花田老师说,您长的很英俊,看起来就有一颗善良的心,我能跟着您,她就放心了。”其实花田还说了苇月伊织心地良善之类的话,但她没有翻。
  叶昭笑道:“谢谢,您太客气了。”
  毫无疑问,花田松子对叶昭的印象是极好的,年少多金,又这般俊逸,可真没想到麻奈子会有这般好的归宿,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少年挥金如土,就怕是二世祖的性子,能花两万银元买侍女,只怕早晚把家业败光。
  叶昭这时候就转向苇月伊织,笑道:“那小力笨呢?”
  苇月伊织美眸凝视叶昭,叶昭道:“把他喊来。”虽然眼神里有些不安,显是担心叶昭伤害她的帕拉图情人,但她还是转头和伺候的雏妓说了几句日文,雏妓匆匆而去。日本女人的温顺服从,此刻在苇月伊织身上显露无疑。
  屋外,突然传来吵闹声,叶昭微微蹙眉,木门拉开,白老亨铁塔般站在门前,那艺馆的日本胖妇人进不来,焦急的用日语叽里咕噜喊着什么。
  花田松子脸色一变,对叶昭抱歉的道:“先生,外面有人找我。”
  听苇月伊织翻译,叶昭就笑,说:“去吧,没关系。”
  花田松子忙道谢,匆匆走了出去。
  外面吵闹声更响,是日本人自己吵架,叶昭本不想理会,却听“啪”一声,女子痛哭,显是挨了耳光。
  叶昭蹙眉道:“怎么回事?”
  苇月伊织俏脸满是关切,但叶昭不动,她就这样静静陪叶昭坐着,听叶昭问,才道:“好像是有人欺负花田老师,一定要花田老师陪他去吃酒。”
  叶昭皱着眉头道:“咱还没到点吧?走去哪里?走,咱去看看。”
  木屋几步外的花圃旁,一名戴假辫子但却满嘴熟练日语的青年正抓着花田松子胳膊向外拖,花田松子发髻有些散乱,显然刚刚就是她挨了一耳光。
  那日本胖老鸨凑上去劝没两句,就被脸色阴骘的青年一脚踹倒。
  白老亨等几名侍卫事不关己,自不理会。
  叶昭看了苇月伊织一眼,苇月伊织就翻译道:“山本先生说,今晚一定要松田老师陪他,陪他”说到这儿,脸上露出厌恶和不安。
  被踹倒的胖妇人也是病急乱投医,见到叶昭站在推拉门旁,就哭着连滚带爬想凑上来,却被白老亨拦住,她叽里咕噜的大叫。
  苇月伊织道:“她请先生帮忙,说花田老师现在的时间应该陪先生,请先生跟山本说情。”
  那叫做山本的阴骘青年听老鸨喊叫,目光也就看过来,随即就直勾勾盯在了苇月伊织身上,喉咙咕咚咽了口唾液,随即指着叶昭几个人大声说着甚么。
  苇月伊织道:“山本先生说,他父亲是治安局的副总办大人,不怕你们这些中国人,叫先生不要多管闲事。”
  叶昭摇摇头,哪国的二鬼子都一个德行,都这么可恶,折扇一收,对白老亨道:“猴戏看完了,把他给我叉出去。”
  “喳!”白老亨响亮应声,回身一做手势,几名侍卫立时扑上去,稀里哗啦,三下五除二,山本和他的两个跟班就被撂倒。
  山本摔得鼻青脸肿,更被人按着,可却不服气的指着叶昭大叫,自然看得出打自己的这帮人是那小白脸的下人。
  苇月伊织道:“他说,您惹麻烦了,就算是中国人,打了他也会有麻烦。”
  叶昭无语,想了想,从袖里摸出张商人叶昭的名片给苇月伊织,说道:“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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