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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125部分

小说: 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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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兰识趣地退了出去,徒留二人世界。

“只是什么?”慕容君墨深眸里流转的皆是温情,朝堂里人人闻风丧胆的端亲王,在对着挚爱的妻子才会这般。

“君墨,我的眼睛是谁治好的?”楚娰清顿了顿,决定从他口中探出丁点消息。

慕容君墨神色微凝,如实道,“是鬼医,那日莫名到访,说能治愈清儿的眼睛。”

“鬼医?”楚娰清蹙眉深思,据她所知,鬼医死在二十多年前,即便是假死,他性格古怪,空有一身本事,却从不主动救人,哪怕是皇权压迫也无动于衷。

二十年前,皇帝最荣宠的妃子患了恶疾,招鬼医入宫治疗,鬼医不但没有治愈,反而用药物加速了宠妃的死亡,自此判了斩首之行。

鬼医不会无缘无故救她,除非幕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楚娰清很确信,谜底会慢慢揭开。

两人用完晚膳,慕容君墨难得空闲,并未入宫忙碌政务。

一豆零星的烛火,屋里静悄悄的,两具年轻的身体并肩躺在床上,心照不宣地隔着一段距离。

“君墨…。。”楚娰清轻柔的唤了声,欲好好跟他商谈一番。

“别说话。”慕容君墨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他不耐地打断她的话,健硕的身子顷刻间覆上她的。

“君墨……”楚娰清对于他出位的举动,满心慌乱。

“清儿,今晚……你再都不能拒绝了。”慕容君墨眸低渗着阴郁之气,她每日每夜,食不下,睡不安,所为的还不是那个男人,他心知肚明。

“我……没说要拒绝。”楚娰清满是受伤的语声回答,双臂主动勾上男人的脖子,“君墨……你先听我说。”

“你且说,我听着。”慕容君墨哑声道,炙热的吻尽数落满她白皙修长的颈子。

“君墨…。。我想告诉你……哪怕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离开你,永远都是你的妻子。”楚娰清如释重负,将压在心中数日的想法尽数道出。

“清儿?”慕容君墨停下动作,不敢置信地凝着她。

“所以,你无须忧心,更不要因为不安,每夜留宿皇宫。”楚娰清负气地说道,满是责怪的意味。

慕容君墨深深怔住,欣喜地吻住她的唇,“清儿……对不起,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

“什么小人,什么君子,我只是一名女子,或者妻子而已。”楚娰清莞尔一笑,嗔怪着说道。

“是是是,我慕容君墨最贤良淑德的妻子。”慕容君墨眼角眉梢是化不开的宠溺之色,情到浓时,忍俊不禁地解开她的薄衫。

橘黄的烛火映衬下,女子的肌肤赢霜赛雪,美得惊心动魄。

“清儿……今晚我……”想要你,三个字,慕容君墨踟蹰半晌,终难启齿。

“君墨,按照你的意愿办就好,不用瞻前顾后。”楚娰清羞涩的闭上眼眸,一颗心狂跳不已。

她狠下决心,要成为他真真正正的女人,方能不再牵挂那个男人。

她是他的妻子,行床底之欢是天经地义的事,将自己交付于他,唯一的丈夫。

“……“慕容君墨俯身,吻着她漂亮的蝴蝶锁骨,用尽毕生的柔情,无人知晓,那一刻,他眼眸流露的伤痛。

“怎么了?”见男人停下动作,楚娰清仰头不禁惶惶地问道。

“我还没做好准备,对不起清儿……”慕容君墨强忍着对她的占有欲。望,侧身重新躺下。

不是他没做好准备,而是根本不忍心去触碰她的美好,他何尝不知,她心底所想?

不过是怜悯!他慕容君墨根本不屑于怜悯。得到她的身子又如何?就能心安理得地过日子吗?

两两相望,皆是不语。

那夜,很长,却又很短,两人皆是一夜未眠,各怀心事。

第二日,大雪初晴,慕容君墨依旧风雨无阻地前往皇宫处理政务。

楚娰清左思右想一番,做足防寒的准备方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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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府,一匹高大的骏马立在官道上。

慕容子喧拿了随行的包袱,念念不舍地看了一眼府邸,纵身跃上马背。

“子喧!”楚娰清气喘吁吁赶来,一张小脸冻得通红,厚重的披风下,身子显得万般娇小。

“清儿?”临走前,能得再次得见她,慕容子喧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我来送送你!”楚娰清灿然一笑,却掩饰不住眸低流露的不舍。昨日圣旨下,慕容被封为锦王,即刻前往富饶的封地-----锦州。

“傻丫头,也不知道多穿点。”慕容子喧清隽的眉宇皆是无奈,自顾褪下披风将女子裹得严严实实。“我不冷。子喧你……”楚娰清牙关打着哆嗦,心底却被暖流渐渐包融。

“乖乖穿上,冻坏了未来皇后,我可是千古罪人。”慕容子喧揶揄道,亲自给她系好带子。

“子喧……这是我平日里找的一些书籍,都是你爱看的,礼物太轻,也不知道你肯不肯收下。”楚娰清说罢,从侧身的包袱里拿出几本。

慕容子喧欣然接过,随意翻阅了下,“恩,清儿有心了,昨日六王府门庭若市,送的礼物却都不是我中意的。”

“喜欢就好,去了锦州,记得常常给我们写信。”楚娰清用我们,而不是我,不自觉疏离了与男人的关系。

“当然,那清儿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记得要过的快乐,这样身子也能养好了。”慕容子喧不放心地说道,清儿,这便是我对你唯一的奢求,我在最美的时光错过了你,但愿下辈子能再续前缘。

“子喧……”楚娰清不自觉湿了眼眶,往事的种种一一浮现在脑海里,慕容子喧,这个如同梨花般纯净的男子,曾经给予了她太多,而她今生无以为报……

“六爷,该启程了。”随行的静如撩开马车帘子,轻唤了句。

楚嫣然看的脸色发青,奈何不敢造次,干瞪着凤眼看。

“清儿,能抱抱你吗?”慕容子喧不理会众人,扔掉行礼,征求的口吻询问。

“恩。”楚娰清牵起唇角,淡淡一笑。

慕容子喧带着最虔诚,最不舍的心,上前轻轻拥住女子,用尽毕生的柔情。

“如果真的无法开心,去找鬼医,就能知道答案了…。。“慕容子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他终究是不忍,不忍她跟深爱的男人生生分离,每日郁郁寡欢。

“子喧?为什么你会知道鬼医?他是你找回来的是不是?”

“好了,我该启程了,晚了会遭人口实。”慕容子喧温润一笑,念念不舍地松开她馨香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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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风雪地长跪不起(3000字)

“子喧……”楚娰清怅然地唤了句,终究什么也没再问。言欤珧畱子喧,他是要告诉她什么呢?

锦王的一行人浩浩荡荡远去,逐渐消失在苍茫的雪色里,自此昭国少了一位争夺皇位的王爷,政局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

帝都城郊,一处幽静的小苑屹立在雪地里,几许寒风掠过,惊得树枝上的积雪扑簌簌往下落。

夜幕降临,白雪映衬下的小木屋透着丝丝诡异的气息,屋里很黑,不时发出奇怪的声响,像极了孩童玩耍时的弹珠。

楚娰清幡然醒悟,屋子里原来一直有人在,门上的锁也只是假象嫔。

她深吸口气,搓了搓冻得红肿的双手,径直朝小木屋走去。

如她所料,门锁只是虚挂着,拿下锈迹斑驳的铁锁,轻轻推开那扇门,“鬼医先生,请问您在吗?”

静,很静,能听得见自己的忐忑的呼吸声漏。

“鬼医先生!鬼医先生,我知道您在。”楚娰清再次扬声唤道,试探着朝里屋走去。

骤然,一颗黑乎乎的头颅从天而降,花白的头发,狰狞的瞳孔,斑驳的血渍挂满鬼魅的脸容。

楚娰清饶是做好心理准备,依旧被吓得不轻,但她面上并未表现出来,镇定自若地唤道,“鬼医先生!”

“你不怕我这老头子?”鬼医悬着的身子从房梁上跃下,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女子。

楚娰清被他看的浑身发憷,忍不住开口,“先生,找你可真不容易,敢问先生是不是三日前就知道我守在这里?”

“那又何妨?你既然这么爱等老头子,没人拦你。”鬼医冷哼一声,对女子失了兴致,转身朝内室走去。

“鬼医先生,请留步。”楚娰清急切地唤道,“我来,不是为了找你救人。”

“噢?”鬼医蓦地转身,摸着胡须看向她。

“我来,是为感激您当日出手相救,我才得以重见光明。”楚娰清坦诚说道,不疾不徐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酒壶。

“是什么?”鬼医敏锐的鼻子凑过去,贪婪地嗅了嗅。

“享誉大昭国的杏花酒,一百年窖藏,来自凤凰城的杏花村。”楚娰清大方地递过去。

“啧啧。好东西,老头子多少年风餐露宿,再都无缘遇见如此良品。”鬼医欣然笑纳,仰头就豪饮了一口。

喝的畅快之时,楚娰清见形势极好,试探着询问,“鬼医先生,你我非亲非故,为什么会救我?请您告知真相。”

“真相?”鬼医闻言,脸色陡沉,他轻笑一声,“老头子今日心情不好,你且去外面跪着,指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告诉你了。”

“先生可是说话算话?”楚娰清沉声反问,并不气恼他的为难。

“跪着去,休得在扰我喝酒的兴致。”鬼医懒洋洋地伸了伸腰板,一脚斜跨在窗沿上,对着迷离的夜色品尝美酒。

楚娰清深知他古怪的性子,不敢再自作聪明,只得低叹了口气,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

雪地里,一抹素色声音静静地跪着,明澈的眸子那般坚定、执拗,不屈。

后半夜,北风刮得更劲,雪花纷纷扬扬落满女子的墨发、肩头……

冷,冷的浑身僵硬,尤其是双腿处,伴随着刺骨的痛,楚娰清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呼吸微弱,像极了没有灵魂的雪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边露出鱼肚白,一抹绯色朝阳破出云层,新的一天姗姗来迟。

楚娰清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撑下去的,许是心中的执念作祟,一夜的折磨并没要去她的小命。

鬼医慵懒地打着哈欠,披上厚重的棉袄走出来,好似根本没看见眼前跪地的女子,径直走向马房,预备出行。

“鬼医先生,请留步。”楚娰清作势起身,奈何双腿僵硬,直接摔倒再难爬起。

“你怎么还没走?”鬼医蓦地回头,一脸嫌恶地怒斥。

“先生不是答应我,如果跪在这里,就肯说出为何会救我的真相吗?”楚娰清咬着苍白的唇,哀求的语声道。

“答应过你?呵……”鬼医讥笑一声,“七王妃,老头子自始至终都没答应过什么,是你妄自揣摩心意罢了。”

“鬼医!”楚娰清饶是再好的脾气,此时此刻也怒得七窍生烟。

“傻瓜!这世上的傻瓜为什么那么多?老头子一句戏言也能当真。”鬼医哀声叹气,满是不屑的口吻。

“我一定会让你说出真相。”楚娰清双拳紧握,笃定地说道。

“老头子拭目以待。”鬼医挑衅地回答,牵了马匹溜达去。

午膳的时候,鬼医归来,小木屋里飘来一股饭菜的香味,丝丝缕缕诱惑人心。

“哼。”鬼医冷哼一声,推门而入,捡起筷子毫不客气地吃起来。

“先生可还满意?”楚娰清殷殷切切地替他倒了一杯杏花酒。

“你做的?妄想用这些凡俗之物收买老头子?”鬼医鄙夷万分地看向她,虽说吃的很过瘾,但嘴里去不肯承认。

“不好意思,我不会下厨,这些只是去酒楼里弄来的残羹剩饭,达官贵人吃剩下的。”楚娰清自顾坐下来,饮了一杯酒,身子适才暖和些。

“你放肆。”鬼医气的七窍生烟,一把捏碎杯盏。

“鬼医先生妄自菲薄,不愿以人苟活于世,而是化作一只野鬼,试问鬼怎么能品尝人家美食?”楚娰清不疾不徐地说道,亦是字字在理。

“七王妃,当真是让老头子刮目相看,敢问这是在说教吗?”鬼医戾气横生地反问。

“岂敢岂敢,我肚量小,容不得人欺凌,你害我忍受一夜风雪,我只不过是睚眦必报。”楚娰清随性地回答。

“哈哈哈!有意思的丫头片子,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实乃生存之道。”鬼医得见知己,顿时心情明朗不少。

两人顷刻间成了同道之人,聊的不亦乐乎。

“告诉你,十五年前,有个人嘲笑老头子的长相,我就在夜里,悄悄地毒了那人的脸,连带着他一家老小,成了城中众人的笑柄,生生世世只能以丑见人。”鬼医兴致勃勃地讲述恶毒的往事。

楚娰清嘴角轻抽,亦是编了个故事,“记得有一次,一名贵妇人当众取笑我的鞋太过寒碜,我便挑断了她的脚筋,让她一辈子穿不了好鞋。”

“啧啧,够毒,比我这个老毒物不相上下。”鬼医叹道,连连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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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王府,孙御医奉命前来给慕容熠尘治愈眼疾。

忙活了一个上午,孙御医惋惜地摇头,“四爷,请恕老臣无能为力,此生再都无法得见光明。”

“本王意料之中,孙御医不必感到自责,回去如实禀告即可。”慕容熠尘云淡风轻地说道,扬手吩咐侍女送客。

“听说鬼医重现昭国,四爷何不去将他寻来?”孙御医临走时,不忘回头叮嘱一句。

“本王的事,本王自有打算,不劳烦孙御医挂心了。”慕容熠尘淡淡道,起身摸索着走入内室。

夏馨梅听闻噩耗,顿时潸然泪下,“尘……我去找鬼医,一定要治好你的眼睛。”

“馨儿。”慕容熠尘止住她,抬手爱怜地给她拭泪。

“为什么不让我去?哪怕是要我死,也得将他请来。”夏馨梅抽抽噎噎,伤心欲绝。

“傻丫头!鬼医已死,那些空穴来风的话你也相信?”慕容熠尘拉着她坐下。

“可无风不起浪?”

“馨儿,我此生只剩下你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慕容熠尘眸低掠过一抹幽光,怅然地说道。

“尘,为什么要说这些?我不会离开,永远都不会。”夏馨梅笃定地宣誓,小鸟依人地靠近男人怀里。

“馨儿…。。”慕容熠尘释然一笑,低头擒住她的唇。

“唔……”夏馨梅娇羞地低吟出声,香软的身子被男人的大手挑地欲仙欲死。

“现在是白天。”她嘟哝着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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