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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幸福的拾荒者-第5部分

小说: 幸福的拾荒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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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诊所,很精致,只有一层楼面。他告诉我们韩国的整容手术非常普遍,都是在类似的诊所里做的,这家已经算很大规模了。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嘛,就算是斗室,搞得定就行。 
遗憾的是医生看了我的脸说搞不定,他的顾虑和大多数人一样,怕植皮切得太薄会变得没有弹性。我们问他有没有别的办法,他建议我们可以改剧本,加一场车祸受伤的戏,他的幽默惹来了哄堂大笑,唯Karen一脸冷静地跟他说我们拍的是古装戏。然后我跟馨逸在那里学了第一句韩语“a niang hi kei cei yo”;意思是“再见”。 
我用左手和大叔握手告别,不好意思让他在百忙中抽出时间来陪我们。四个人的队伍变成了三个,我立刻拜了老师跟馨逸学怎么用韩语表示感谢,希望下午可以用上。我想象着Dr。Han真如传说中一般是位高人,在我脸上轻轻一点,然后我跟他说声“kang son mi da”(意为谢谢),就可以回横店拍戏了…… 
  “下车!” 
  Karen一声狮吼把我拽回了现实,谁让春天是多梦的季节呢? 
  Dr。Han的诊所要比之前去的那家小一些,前来就医的人倒不少,看他们的样子应该都属于整容前吧。我们在Han的办公室并未等到高人,他进来的时候,个头看起来和Karen差不多。 
  按照惯例他用手指在我脸上一阵摸索,详细询问了植皮的经过,然后让我睁眼闭眼,左看右看,接着我听到了一句等待了许久的答案:“可以做!” 
  整个过程感觉是在看相算命。在我还略持怀疑的时候,Karen已经选择了相信。虽然这样的结果是我一直以来所期盼的,但当它真的到来,如此接近的时候。我却又无从面对,毕竟口头的允诺和实际的操作完全是两码事。但我知道自己必须作出 决定,在等我的并不止一个人。 
  Han打开电脑给我们看了他之前做的一些手术案例,前后简直判若两人,看来医术的确非同一般。Han说手术可能要做三到四次,每次间隔半年,第一次手术后可以复出工作。他取来纸笔,一边画图,一边为我们详细解释了手术的方案和步骤,具体手术的时间他会另行安排。多亏馨逸的韩语过关,让我对Han留下了诚恳、严谨的印象。 
我班门弄斧地用韩语说了感谢,也当作是词不达意地表示了我对Han的信任。这一点只有我自己明白。临走的时候,我们留下了在嘉兴以及香港拍的X光片和病例资料,让Dr。Han能够更充分地了解我的伤情以便制定出更可靠的方案。 
回去的路上Karen问我对Han有没有信心,我还是提出了很多疑问。虽然心里已有了主意,但仍然需要用理智来衡量这场赌博是否会赢。 
离开韩国之前当地的一位朋友Sally打电话来,问我下次来要不要顺便把鼻子一起做了,她可以帮忙联系做鼻子的医生。事实上在香港的鼻骨修复手术做得并不是很完美,骨头摸起来不太平整。比起之前的深思熟虑,我很爽快地答应了。鼻子不整也无大碍,只是既然要来做眼皮,那就干脆一步到位,以免留下后顾之忧。 
 
希望 
 
这次韩国之行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尽管手术还没有进行。 
虽然我无法预测到将来自己的容貌究竟如何,但我很高兴看到大家的努力等到了结果。 
我再次相信人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着,成就自己的价值体现在可以给别人带来多少快乐。
 
再战韩国 
赶在“五一”长假开始之前,我随Karen再次潜入韩国。 
其实这次来韩国做手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某位大嘴把这个消息漏给了媒体。我也真的希望如报纸上所说的是最后一次手术,但大家知道,大多数娱乐消息只有日期是可靠的。 
在手术的前一天我们约了Dr。Han,想最后确认下手术的方案。他给我的答复似乎与上次稍有不同,但信心却有增无减,他告诉我:“只要你不放弃,我就不会放弃!”虽然当时着句话经过馨逸的转述气势减弱不少,但还是让我深深感到不虚此行。 
 
柳暗花明 
出门的时候我和Karen心里都有点紧张,她在担心手术的风险,我在琢磨到底会有多疼。 
天上飘起了小雨,青灰色的天空并不让我觉得压抑,因为昨天Karen和馨逸抱怨韩国气候干燥,皮肤水分严重流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下雨。没想到她们的愿望那么快就能实现,或许这是一中暗示,我欣然接受了。 
和医生约了9点,我们早到了半个小时,诊所还没有开门。在附近找了一家抄袭星巴客的小店,进去一看,居然有十来个人围坐在那边开会,我让馨逸悄悄翻译了他们的会议内容,原来是这家店的店长在给店员训话——他们都穿着便服,我还想哪家公司那么早来咖啡店开会啊——说是前不久这里来了一个明星,个别店员出现了不理智的行为,遭到了客人的投诉,我跟馨逸说他们今天会遭到另一份投诉,馨逸不解,我告诉她,他们对待明星的态度反差太大了!!!还好Karen没有听见我说什么,不然又要被她骂了。 
因为紧张而变得神经兮兮的我在一通蹩脚英语的摧残下情绪严重失控,大笑不止。Dr。Han找来了一位眼科大夫当他的助手,这位老兄姓甚名谁我已经没有印象了,因为我们很难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包括他的名字。馨逸也听不明白,因为大哥他不喜欢说韩语,即使Dr。Han善意地告诉他我们有翻译,他还是坚持ABCD。出于礼貌,我们都很认真地听他说着什么。在我无意识地频频点头的时候,站在我前面的Karen咬着嘴唇转过头来。她忍不住先笑场了,还敲我脑袋说我没礼貌,还我只好也转过脸对着大家一通傻笑。事后Karen说她打我是让我赶快笑,原来在某些场合,艺人要充当这样的角色,可悲啊! 
想比之下,整个手术的过程就显得比较平淡。在眼皮上打麻药非常痛,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不自觉地掉了一滴眼泪。然后我听到有人在说“soli soli”,我猜他是在说对不起,很想笑,但已成待宰羔羊,必须保持低调。 
做局部麻醉的手术让我比较放心,但却异常的残忍。听到医生用手术刀在自己的眼皮上划来裁去,真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不过在手术室能够听到音乐,这多少可以分散一些我的注意力,可惜好景不长,CD放完了却没有人去管。两位医生或许很清楚音乐对于做局麻手术病人的重要性,他们居然一唱一和,自己哼起了小调。以前看韩剧总觉得他们表演有些夸张,但来到韩国我才发现,原来他们在生活里就是那么可爱。 
不到一个小时手术就完成了,护士知识在我缝了线的眼皮上简单贴了一小块胶布。医生说手术一切顺利,关键要看伤口的愈合,我告诉他那是我的强项。 
接下去的日子我要继续等待,和很多关心我的人一起,期盼结果到来。虽然我的人生不会因为外表的创伤而留下遗憾,但责任迫使我必须好起来。 
 
又一村 
早上起床的过程有些漫长,因为压力很大,等待我的将是拆线和整鼻手术。 
由于鼻子的手术要做全身麻醉,所以起床后就不能进食,连喝水都只能适量不能尽兴。下午先去了Dr。Han那边拆线,居然一点都不疼! Han说伤口愈合得很好,说太完美了,看他兴奋的样子简直像个小孩。我们都笑了,他相信我能恢复得很好,如同我相信他一样。 
不过我的好心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当时空转换到另一家医院时候,我将要作出一个艰难的选择。原本简单的手术由于临时换了一位“最擅长整鼻”的专家而变得异常复杂,“全麻”、“插鼻管”、“植皮”,这三样我最害怕的事情要再从头经历一次,“三个月不能戴眼镜”、“睡觉不能侧卧”、“拍武打戏不能被打到鼻子”、、、、、、 
我没有把医生的话听完就想放弃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个懦夫,却又不完全是。 
我想我有善待自己的权利,何必要去吃那么多苦,只为了那所谓的完美?我不想让自己疯疯癫癫、强颜欢笑地去承受生理上的折磨了,那些经历一次就足够了。一个人内在的魅力远比容貌来得重要,而且更能经受住时间的考验。或许这些都是借口吧,但我知道自己不会后悔,也不会影响我未完成的工作。 
Karen很尊重我的决定,即使我表现得如此胆怯。在和医生表达了我们的想法之后,他微笑着表示理解,并说很高兴认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也微笑着表示我的歉意,同时抑制胜利大逃亡的喜悦。 
从诊所出来我的心情异常复杂,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耻,却又觉得理所当然。我一头钻进了汽车,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红灯把车挡在了十字路口,我却感觉自己仍在前行,朝着我选定的方向。 
让我意外的是在回去的路上,Karen看上去特别开心。她说少做一次手术让她轻松很多,现在担心的是身上有那么多韩币怎么可以用得完,一路上琢磨着要吃些什么买些什么才能够把它花光。我诧异地看着她一脸的喜悦,后悔自己刚才做了那么多的忏悔,真是岂有此理! 
 
本小人和大记者 
近日,某大报某大记者发表了一篇文章并在网上转载,题为“胡歌复出为何一再推迟”。作者开篇提出四种假设:“伤情未愈”、“身材发胖”、“好好炒作”、“借机转型”。先不论其各种猜测孰虚孰实,单凭这位大记者对本小人的关心和关注(也不排除是我自作多情),我饶有兴致地阅读了全文。  
 
  大记者果然有大作为,除了判断和分析,还不辞辛劳地“赶赴各地”,对专人进行采访。甚至冒着凛冽的寒风,趁着狗年还未结束,充当狗仔——选择了一个貌似我居住的小区,苦苦守候了一天。首先,本小人对该大记者的敬业精神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于民警和小区保安同志对特殊职业的理解而未进行干涉感到由衷地欣慰。然而,本小人却想对该大记者的职业道德以及职业操守提出三点疑问。  
 
  第一:采访邓医生,内容是否属实?  
 
  该大记者文中某段落标题为:“嘉兴邓医生:他的伤势早已痊愈”。看过我涂鸦文章的朋友应该还记得那个“彭邓大军”中英勇无比的邓医生,是他挽救了我的生命,并且在第一时间成功地缝合了我的伤口。遗憾的是,到香港之后,眼睛上的那块皮并没有存活,才不得已进行了植皮手术。只要稍有些医学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任何比较严重的伤疤从愈合到平整都需要至少半年的时间,更何况是植皮?我想邓医生从专业的角度是不会作出这样的判断的,况且离开嘉兴之后,我们便没有再见过面,痊愈之说凭据何在呢?文中提到,邓医生处有一张我术后的照片,并且让大记者一睹了我的“风采”。若邓医生真有我的照片,试问,他会随随便便就把病人受伤的照片拿给记者看吗?大记者可以拿本小人来写事儿,但我希望不要损害到他人的形象,更不要以为天下人都与自己有一般的品行准则。  
 
 第二:众多受访者,是否确有其人?  
 
  本小人上学时写文章,总喜欢引经据典,引不到就编,明明是自己写的,偏要说是某某伟人曾经说过。如今恍然大悟,原来这般雕虫小技是可以成为大记者,成就大事业的。  
 
  文中多处出现“据朋友说”,“小姑娘说”,“居民说”,“不愿透露姓名的同学说”,就差“胡歌自己说”了。当然了,大记者真要采访了那么多人,受访者有权利匿名,即使留了名字也没有必要写出来。但是,看看受访者说的话就太离谱了。文中引用了一段所谓胡歌朋友的话:“胡歌住在经纪人家附近。小区环境不错,很安静,除非有事,他一般也不太下楼,偶尔会去公司转转。”我看了哭笑不得,如果采访属实,那么有两种解释,一是这位老兄很多年没见我了,二是哥们儿声东击西,故意让大记者找不到我。若是后者,我还要替哥们儿向大记者道歉,害她“在胡歌的新住所外等待了一天,并没有发现胡歌的行踪。附近的居民也不知道她们有这样一位明星邻居。”这应该是真实的,居民当然没见过我,要见到那真叫见鬼了。随后大记者在我哥们儿的忽悠下“来到胡歌所在的经纪公司‘唐人电影’了解最新情况。不巧,公司里没有人。”公司除了休息日天天有人上班,而且各个部门加起来几十号人呐(大公司啊)!这所谓“不巧没有人”很难解释得通啊。在自己制造的“万般无奈”下,大记者只能采访了在附近玩耍的小学生:“他比电视上要胖”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只为了证明本小人发福了。  
 
  我若真像大记者假设的那样转型作了导演,一定要请她当大编剧,写情节复杂的武侠剧。本小导演说到做到,除非大编剧把杨过写成了杨康他爹。  
 
  第三:身为记者,岂能不懂得尊重?  
 
  尊重科学,尊重事实是每个人都应具备的生活态度。何谓“记者”?是记录东西的人,只有根据真实的记录发表评论才会深入人心。我想大记者更适合去搞文学创作,小说里的主人公可不会像本小人这般发这么多牢骚。  
 
  车祸至今,很多人都在默默的付出,大家都齐心协力想把损失控制在最小的范围之内,想尽快回到原来的轨道。大记者当然有自由言论的权利,然而你一句“人们将质疑这个行业的真诚度”却把大家都深深伤害了,你把所有人的努力看作是玩笑吗?你说,“很多时候,娱乐圈就是这样被葬送的——孰真孰假的消息,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不禁拍案高呼:“颇有自知之明!” 
 
其实我本可以对这篇文章置之不理的,毕竟人家也要养家糊口,不写点标新立异的东西出来怎么能成为“大记者”呢?况且人家还说:“胡歌有权保持沉默。”可我实在有些坐不住,“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胡歌必须在力所能及的范畴内,给公众一个真实。”这也是大记者说的。不管是不是激将,我就甘愿做一回小人,来和这位名字貌似小姑娘的大记者讨论一下什么是真实。 
很高兴自己做了一回易中天先生嘴里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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