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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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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虽然一头雾水,没再问原因,转身去收拾东西,就在转身瞬间,她看到停在窗户外的信鸽颜色,依稀明白了什么,估计是七王妃察觉到不对,追了过来。
其实主子也不算骗七王妃,察觉到大燕对大轩蠢蠢欲动,的确是真,但是他离开,更是因为身体原因。
只有太过于深爱一个人,才会不想拖累她,更不能看她伤心。
夏荷收拾东西时,轻轻地吁出口气,其实她很想告诉端木亦尘,以她对迟静言的了解,她才不会领七王爷的一番苦心,相反的,她还会恨他。
也不知道是小白选的两匹马,真的是千里良驹,还是端木亦尘的脚程慢了点,反正天还没完全黑,迟静言已经赶到了离京城不知道有多远的小镇上。
随着边关不再打仗,就连不起眼的小镇也很热闹。
按照谢林的意思,肯定是先找家医馆看一下迟静言的膝盖,迟静言拒绝了,“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还是做正经事要紧。”
谢林跟了迟静言一路,怕引起迟静言的怀疑,硬是憋着没敢问她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现在听她主动说做正事要紧,也是时候开口问一下了,“七王妃,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
迟静言没急着回答他,而是先纠正了他一个称呼,“这里不是在京城,不是在七王府,不要叫我七王妃,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
想起了什么,又对谢林说,“一直忘了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我姓迟,名静言。”
她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一个身份地位都比她低很多的人时,没有露出一点矫揉造作,这样和京城大家闺秀、豪门贵妇完全不同的迟静言,真把谢林怔住了。
良久,他才对迟静言说:“七王妃,以后在下叫你夫人吧。”
迟静言想到这具身体的年龄不过十八岁,十八岁在现代还是个高中生,跑到古代却已经是为人妇的夫人了,觉得有点好笑,真的抿唇笑了下。
迟静言已经下马,低头轻轻抚摸着已经站在她掌心的信鸽,“带我去找他吧。”
迟静言这句话一出,谢林已经不需要再去追问,百分之百的肯定迟静言这么匆忙,甚至不顾膝盖上的伤,只为了端木亦尘。
信鸽的眼睛一直都锁在小白身上,导致迟静言和它说话,它都没听到。
这下子,小白不乐意了,我堂堂老虎都对主人百分百的顺从,你一只破鸟居然敢把我主人的话当成耳旁风,真是胆大包天。
瞪大眼睛用力瞪着信鸽,让小白没想到的是,那只信鸽根本不怕它了不说,还扑开翅膀要朝它飞来。
小白自认为自己是一只非常酷的老虎,这样动不动就被一只鸽子套近乎,让它怀疑最近是不是表现的不够酷,也许是时候,表现的更冷酷一点。
说到冷酷,这里插个题外话,小白大侠也是只想到就要做到的老虎,当天夜里就去敲迟静言的门。
饶是迟静言因为没有找到端木亦尘,心情沮丧到了极点,还是被小白的举动雷到了,心情也好了很多。
话又说回来,和人保持着一样作息时间的小白大侠,为什么三根半夜不睡觉,跑去敲迟静言的门,还真有在它看来是正事的事。
还记得白天小白觉得信鸽之所以不怕它,是因为它还不够冷酷。
晚上洗澡的时候,对着洗澡水尝试了好几种让自己看起来更为冷酷的表情,每一次都失败了,真的不是它的表情不够丰富,而是脸上那么多的毛,它就算做再多的表情,看起来变化也不大。
既然从自身找不到改变的办法,就要从其他地方下手,真不愧是外人看来迟静言仗势欺人的“狗腿子”,去了谢丹丹那里几次,它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人靠衣装”。
既然衣服能改变一个人的长相气质,那么对它也应该适用。
让迟静言帮它用黑色布料做一件衣服,就是小白大半夜来敲迟静言的门的原因。
至于为什么非是大半夜,原因更简单了,它要去偷黑色布料,没想到这个小镇的人都休息的都很晚,它是等布庄老板睡着了才偷偷翻墙进去,嘴里叼起黑色布料就跑。
迟静言明白小白的意思后,很惊讶,难道是她对小白关心不够,连它冷都不知道(她以为小白叼布料给她,只是因为感觉到冷,让她帮着做件衣服。)
心存愧疚,迟静言再怎么不擅长针线,还是帮小白量了尺寸,连夜开始缝制衣服。
小白通人性,她又不是现在才知道,她惊讶的是小白的眼光怎么那么差,自己浑身雪白,如果配上黑色的衣服,感觉很奇怪。
她本想用其他布料,就是她傍晚时分买来换洗衣服替小白做衣服,被小白叼到一边,然后又把黑色布料放到她手上,如此反复几次,迟静言算是明白了,不管她觉得多不配,小白都要穿黑色。
衣服最初的功能,本来就是用来驱寒和遮羞的,尤其是对小白一只本不需要穿衣服的老虎来说,功能更只在于驱寒,颜色不要紧,黑色就黑色吧。
迟静言的针线活,真是差的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不忍睹”,可是即便这样,小白对有了它人生的第一件衣服还是非常兴奋,迟静言帮它“穿”上后,兴奋地在屋子里连连打转。
这里的“穿”为什么要用上双引号呢。
因为这穿啊,真的只能勉强说是穿,那件穿在身上的黑衣服,小白还没开始打转,就频繁朝下掉。
等到第二天,小白穿着她缝制的黑衣出现在她、谢林以及信鸽面前,尤其是小白看信鸽那种鼻子都要翘到天上的样子,迟静言忽然就明白了,原来,它非要黑色布料做衣服,不是为了驱寒,而是为了看起来很酷。
看着做着各种冷酷表情,再加上身上的黑色衣服,自以为冷酷的小白,迟静言叹了口气后,忍不住扶额长叹。
题外话到此结束,言归正传,小白很不喜欢信鸽对它的亲热,信鸽却一点都没感觉到,那一双黑都大的眼睛,依然包含神情的看着小白。
如果不是被迟静言呵斥过,依小白的本能至少也会吼信鸽一声,就它中气十足的虎啸,不说把信鸽当场吓的肝胆俱裂,也肯定打好几个冷颤。
迟静言又摸摸信鸽的头,把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带我去找他吧。”
信鸽终于回过神,恋恋不舍地把视线从小白身上收回,看向迟静言。
迟静言把手朝上抛,信鸽扑开翅膀飞在半空,它原地打圈盘桓了很久,像是再确定方向,过了很久,它终于朝南飞去。
迟静言的膝盖一直都很痛,她估计划破的口子肯定很深,看信鸽朝南飞,像是什么痛也感觉不到,小跑着跟了上去,小白跟在迟静言身后。
谢林本也想拔腿跟上去,但是他手里牵着两匹马的缰绳,街上人又多,他只能慢慢走。
“人在哪里?”迟静言又用力一拍桌子,对着已经被她的吼吓傻眼的客栈掌柜的,又一声怒吼。
这里毕竟是离京城有很长一段距离的小镇,迟静言再怎么在京城大名鼎鼎,在通讯不发达的古代,还不足传到这小镇。
客栈掌柜虽说做的是迎来送客的声音,每天接触的人也不算少,也接触过很多形形色色的客人,但是,像迟静言这样凶悍的女人还真是第一个。
被她的吼声吓愣住了,也很正常。
迟静言看掌柜的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她,心里更急了。
信鸽把她带到这家客栈,说明端木亦尘肯定在,可是当她对着掌柜形容端木亦尘的长相,他摇头说不知道,然后她不死心的又形容了夏荷的长相,他仍然摇头,迟静言就彻底失去耐性。
摆明是掌柜的故意在骗她。
“再给你一次机会!”迟静言深呼吸,眼神凌厉的等着客栈掌柜,“你要再说不知道,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有小白再跟着,迟静言的不客气自然和小白有关系,果不其然,刚说完威胁客栈掌柜的话,她就对小白说:“小白,你应该知道从哪里咬人最痛的吧?”
两只前抓搭在柜台上的小白,一听迟静言的话,很配合地露出两排发出白光的,森森阴冷的虎牙。
被小白这么一吓,本就受了惊吓的客栈掌柜,如果不是手扶着柜台,估计腿肚子又一个打颤,已经瘫到地上。
信鸽就停在小白搭在柜台的前爪子边上,任小白再怎么露出讨厌的表情,它就是不走。
它看到小白对着客栈掌柜露出森森白牙,像是明白了它的意思,没等迟静言和小白反应过来,它已经飞到客栈掌柜的面前,抬起鸟爪子,对着客栈掌柜的脸很不客气地抓了下去。

☆、第一百九十七章:消愁

信鸽也属于鸟的一种吧,既然属于,那爪子肯定很锋利,它一爪子挠下去,客栈掌柜的脸上已经出现很长一条血痕,血珠当即迸了出来。
客栈掌柜吃痛惊呼,本能地抬手去捂痛的地方,这一捂才知道已经流血了。
一个大老爷们忽然就嚎啕大哭。
这下子,迟静言反而觉得愧疚了,再次开口,声音已经放得很轻,“掌柜的,你还好吧?”
客栈掌柜的,其实也是这家客栈的老板,被信鸽这么一挠,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忽然开窍,不怕迟静言了,没等迟静言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语速飞快,“求你一定要帮我作个证!”
迟静言低头看了看抓住她胳膊的手,其实,这点力度,只要她稍微一个用力就能把手抽出来,但是她却没有,而是抬起眼睛看向客栈掌柜,“要我作证,也不是不可以的,前提是你要先告诉我,我问你的那个人到底住不住在你这里。”
迟静言好歹也是穿越女,虽比不上那些穿越过来就集各种本事于一身的万能穿越女,也比这个年代的女人多懂很多。
就像眼前,她根本不用开口问,也知道客栈掌柜要她作的证是什么。
客栈掌柜是拿了夏荷一大锭银子,然后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答应她,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她和端木亦尘到过这里的消息,转眼,他就把信誓旦旦说出来的话抛掷脑后,对着迟静言飞快点头,“这位姑娘,你要找的两个人的确都来过小店,但是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因为惊讶,迟静言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很多。
客栈掌柜想到迟静言对他的那几声吼,吓得缩了下脖子,怯懦懦地看了她一眼,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遍,“他们真的以及走了,不信你看……”
生怕迟静言不相信,他打开抽屉,把夏荷临走前给他当“封口费”的银子,拿出来给迟静言看。
这个年代,很多银子都在铸造的时候就会被刻上标志,七王府出来的银子也不例外,迟静言翻过那锭银子看到底下的一个“七”字,就知道客栈掌柜的没有骗她。
浑身的气力像是瞬间被人抽走,手扶着柜台,呆呆地站在那里,为什么会晚了一步?
谢林把马扔给店小二照顾,走进客栈,就看到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迟静言。
从谢林所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迟静言伤心的眼眶通红,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在轻轻颤抖着,可她咬牙坚持着,既没让眼泪流出来,也没站不稳。
越是和迟静言接触的时间长,他越是能感觉到迟静言的与众不同。
他想到了入宫为妃的迟若娇,同样是迟家的女儿,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七……”眼看差点要喊出“七王妃”,在看到客栈掌柜的,及时改口,“夫人!”走到迟静言身边,又问道:“夫人,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放眼这里,除了客栈掌柜的是个外人,根本就没有可能会欺负迟静言的人,对自己站着也中枪,客栈掌柜觉得很无辜也很冤枉啊。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又会没有无辜或者冤枉。
掌柜的再次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血痕子,倍感无辜地插上话,“这位大侠,可不是小的欺负你家夫人!”
谢林是练武之人,再加上这么多年一直又在端木亦元身边做暗侍,那种有内散发出来的杀气,令掌柜的不寒而栗,说话都快结巴了。
有小白这样凶猛无比的“狗腿子”在,谢林当然相信掌柜的是不可能,也没胆子欺负迟静言,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迟静言吸了下鼻子,知道端木亦尘已经离开,眼看就要转身离开,被客栈掌柜的喊住,“这位夫人,您可别忘了答应小的的事。”
迟静言望了掌柜的一眼,“我答应你什么事了?”
听迟静言反问,而且还是口气和眼神都非常无辜,客栈掌柜被噎了噎,真是欲哭无泪了,不带仗势着人和动物多,就这样欺负人吧。
心里抱着一线希望,他抬起手再一次指向自己脸上的血痕子,“夫人,小的脸上这抓横,你答应要替下的作证的。”
迟静言真的暂时停下来替掌柜的作证,之所以会“浪费”时间,一方面,她的确是个说话算话的人;另一方面,从一开始的伤心中回过神,她觉得既然是端木亦尘有心躲开她,就这样冒然地去找,肯定不会有什么结果。
与其盲目的让自己再失望一次,不如好好想想,找到更好的办法,逼得端木亦尘不得不主动现身找她。
客栈掌柜做这一行好多年了,哪怕迟静言再怎么风尘仆仆的样子,还是从她衣服面料,整个人的气质看出她非富即贵,对她真的言而有信,坐下来等他出去买菜的老婆回来替他作证,还是非常感动。
特地让伙计泡了壶上好的茶,让迟静言和谢林边喝边等。
小白没看到给它茶杯,当即表现不乐意了,它的情绪,原来只有迟静言能感受到,自从多了只信鸽,就多了只能感觉到它情绪变化的动物。
小白偶尔觉得讨厌之余,有时觉得还是挺不错,就好比现在,它没喝到茶的不满情绪,信鸽很快感觉到,而且还付诸行动地对着客栈掌柜再一次举起爪子。
客栈掌柜已经吃了一次亏,哪里还有吃第二次亏的到底,不等信鸽把爪子伸到他眼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茶杯放到小白面前,而且还斟满了茶。
小白满意,信鸽就开心,客栈掌柜的更是长长舒了口气,刚才真的好危险,脸上差点又多出道血痕子。
迟静言才喝了两口茶,客栈掌柜的的老婆就回来了,是个和掌柜的差不多年纪的中年妇女,体态丰盈,看起来像是个贤妻良母。
只是这贤妻良母在看到掌柜的脸上那道血痕子时,立刻眉毛倒立,把菜篮子朝边上一扔,“徐冬生,老娘就出去这么一下会儿的工夫,就给老娘沾花惹草,你不想活了是吧!”
迟静言算是彪悍的了,穿越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朝代还有这么彪悍的女人,只见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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