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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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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用在小白身上,非常的贴切,就因为迟静言现在在七王府的地位,小白俨然也过上了少爷一样的生活。
它身边不是多了只,黏它黏的很厉害的信鸽吗?
这直接导致小白从以前的一天洗一次澡,演变成了一天要洗很多次。
在七王府下人看来,一只狗每天都要洗澡,已经习惯了,但是,它现在一天要洗很多次澡,他们就有点受不了,厨房的热水不能都给小白一只狗用吧。
七王府的下人,本就对小白一天要洗很多次澡有意见,更不要说今天的要求又多了,洗好澡用来擦身上水的布帛一块还不行。
迟静言走到后院时,小白正在为下人只给它一块擦身体而闹别扭。
迟静言示意下人退下后,才呵斥小白,下人是不明白为什么小白擦身体要几块布帛,她却知道,小白是越来越像人了,要几块布帛是分别擦拭身体不同的地方。
要说人在洗澡后,洗脸和擦身体要用不同的毛巾,那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事,但是小白是一头老虎哎。
迟静言觉得就算是她穿越了,还是要原谅她孤陋寡闻,怎么从来不知道一只老虎也可以通人性到这样的地步。
看着小白的样子,她真是哭笑不得,这才会让谢林听到她训斥小白,同样是身上的肉不应该分三六九等这样一句话。

☆、第二百五十五章:从没

谢林听完后,憋笑憋地很难受,小白真是他看到过的最有趣的一只狗。
小白如果知道谢林在心里是那样想它的,只怕连死的心都该有了,都什么眼神,它明明是那么威风凛凛的一头老虎。
管小白是不是与众不同的老虎呦,反正在那个叫姚啊遥的键盘之下,它注定就是出来逗逼的。
迟静言边摸着倍受伤的小白,边对谢林说:“谢林,有件事想麻烦你帮忙。”
谢林被迟静言的客气惊到了,愣了愣才对她拱手行礼,“七王妃,有什么事,请尽管开口。”
迟静言让谢林去做的并不是什么难事,像这种事,以前都是非冷漠莫属,现在已经落到谢林身上。
由此可见,迟静言真的当成自己人了。
对谢林来说,迟静言交给他的任务,是他从第一次接任何到现在,最为简单的。
谢林有点不相信,生怕是他听错了,临走前又和迟静言确认一遍,才领命而走。
小白看到谢林走了,这才对着迟静言撒娇,顺便用一贯的头摩擦迟静言掌心的动作叙说心里的委屈。
迟静言弯下去抱住小白的头,惊讶地发现,有段时间没有抱小白,它又长大了不少。
安慰小白可比安慰人容易多了,只要一只烧鸡就能搞定的事。
小白原谅迟静言后,欢天喜地的开始啃烧鸡,迟静言走出去很远,转过身看了眼,只见小白正很大方的把烧鸡和信鸽一起分享。
请恕迟静言活了两辈子,而是是生活在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地方,还是孤陋寡闻了,居然不知道信鸽也喜欢啃烧鸡。
迟静言到屋子里没有看到端木亦尘,以为他在书房,就径直去了书房,还是没有看到他,就有点奇怪了。
七王府虽大,端木亦尘通常只会在这两个地方,他这是去哪了呢。
正想着,管事匆匆跑来,看得出来,他跑得很匆忙,额头鼻尖全部都是细小的汗珠,“七王妃,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一定要您亲自过目!”
迟静言看到管事的手里,的确拿着一封信,大太阳下,白晃晃地,晃地她眼前一片发花。
接过信,看到管事的还站在边上,朝他挥挥手,声音有些不稳,“你先下去吧。”
管事的看迟静言脸色不大好,不放心地喊了她一声,“七王妃!”
迟静言转身朝书房走去,反过来朝他挥挥手,“我没事,你下去吧。”
管事的看着迟静言阳光下略显孤寂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越是和迟静言相处的时间长,越是知道她并不是传闻中的那个样子。
迟静言走进书房后,反手关上门,后背很长时间都靠在门后背上,她自问一向坚强,这一次却连打开信封的勇气都没有。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如果这一次,端木亦尘还敢像上次那样骗她,她肯定不会再去找他。
七王府家大业大,也够她挥霍一辈子了,同样是来到地球上这么一遭,总不能到死的时候有种白占了地球阳光和空气的感觉。
把信纸从信封里抽出来时,迟静言瞥到信纸上的字迹,长长松了口气,到底是她想多了,信不是端木亦尘写给她的。
信纸上的字虽不是端木亦尘的,迟静言看了却也不陌生,只是这个人不是应该已经回国了吗?怎么还会写信给她?
迟静言是带着疑问看手里的信。
信的内容不长,寥寥几句话,无非是告诉迟静言,当她看到这封信时,她已经到了夜国,如果迟静言有哪一天到夜国做客的话,记得一定要找她。
迟静言看着信纸的几行字,心里越发的疑窦丛生,从楼封的字里行间,她能很清楚的肯定,她是知道过不了多久她会去夜国。
她要和端木亦尘去夜国的消息,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也只有一个人最清楚。
这封信,迟静言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当然,端木亦尘那里,她会口述给他听,这信千万不能留下,万一没当心被人看到了,又或者防不胜防传到端木亦元耳朵里,那就麻烦了。
自从端木亦尘身中有毒后,迟静言觉得多事之秋,还是不要惹出其他的麻烦。
大白天的没点灯,迟静言销信纸和信封的方法用的就算撕毁。
信纸很容易就撕毁了,信封厚度大,有点难度,迟静言撕了下没有破,几把它拆开后再撕,这一拆,信封里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迟静言捡起来一看,是一枚像圆形的玉佩,体积不大,躺在掌心也就只占了掌心中间那一块的位置。
到底是穿越来这么长时间,大轩皇宫都去过很多次,迟静言根据形状和质感,判断出这是一块令牌。
既然信是楼封给她,令牌自然也是她放在信封里的。
如果说一开始迟静言还只是猜测,楼封是有可能知道她和端木亦尘会去夜国的事,那么在看到令牌后的,她就是百分之敢百肯定了。
靠手很难撕碎的信封,最后是被她找出剪刀剪的粉碎,至于那块用玉制成的令牌,则放到衣袖里。
原本,在去夜国前,为了不再惹人注意,她这段时间是会非常低调,除了买一些路上必须用的,她估计都不怎么会出门。
看样子,发生了楼封送来信件的小插曲,她注定是没有办法低调了。
正边看着自己的手,边想怎么做才事半功倍,管事的在书房外敲门,“王妃,不好了,絮妃娘娘把七王爷给咬了!”
“什么?”迟静言听到这句话,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她在房间和书房都没找到端木亦尘,原来他是在林絮儿那里,更让她吃惊的是,林絮儿居然把端木亦尘给咬了。
这还得了的。
很多病毒通过唾沫和血液就能传染,更何况林絮儿身上的毒,是她和端木亦靖那样就传染上的,毒性之猛,从林絮儿这个被传染者的情况,就能看得出。
迟静言去林絮儿院子的速度很快,想到端木亦尘被林絮儿咬了,迟静言恨不得长着翅膀飞过去。
到了林絮儿的院子,她才知道是不是管事的夸张了,就是话传话的添油加醋了。
林絮儿的样子,的确像是疯了,嘴巴也长大,不断在哀嚎,却没有咬端木亦尘。
看到迟静言跑进来,端木亦尘立刻走到她身边,生怕她生气,径直把她搂进怀里,不等她开口,已经开始解释,“言儿,她不小心撞到了桌角,你不在府里,我就来看看,大夫来看过了,动了胎气,估计是要生了。”
迟静言怎么会生端木亦尘的气,朝床上痛得死去活来,嘴巴张开却痛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的人看去,忽然觉得她很可怜,想了想,对端木亦尘说:“王爷,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处理就行。”
迟静言处理事情,端木亦尘怎么会不放心,他只是觉得太辛苦她了。
迟静言像是看出他的心思,笑着把他朝门外推去。
端木亦尘一走,迟静言立刻喊来冷家两兄弟,让他们分别去做了不同的事。
冷漠性子单纯,去孙府请孙远过来;冷云比较圆滑,则被安排到宫里去告诉端木亦元,林絮儿即将要生产的消息。
没有人比迟静言更清楚林絮儿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明明和端木亦元半毛线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还要特地去通知端木亦元。
这叫做戏要做圈套,她只有这样做,端木亦元才会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短时间内,他也不会想着对付端木亦尘。
房间里的下人都被林絮儿的样子吓坏了,一个个站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看到迟静言朝床边走去,有个丫鬟还好心的喊了她一声,“七王妃!”
迟静言顿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对快挤成一团的丫鬟说:“你们都先下去准备吧。”
有胆子大的朝床上的林絮儿看了看,颤抖着嗓子问迟静言,“七王妃,奴婢们需要准备什么?”
这个丫鬟一问,迟静言才想起来,她又没生产过,这群丫鬟年纪都很轻,自然不知道要准备什么,吸了口气吩咐她们,“你们几个分工好,两个去请稳婆,其他的去烧开水,还有的准备女人生孩子要的东西。”
古代女人生孩子,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又不像现代那样,就因为怕痛,直接剖腹产,古代的女人不管怎么痛,都只能忍着。
迟静言记得上辈子因为接收过一个关于争夺幼儿子抚养权的案子,她特地翻过资料,知道古代女人生孩子就是一个关口,死亡率非常高。
那些丫鬟神色慌张地退出房间后,迟静言这才继续朝床走去。
林絮儿平躺在那里,吸进去的气,绝对没有吐出来的多,大概是听到了迟静言的声音,等迟静言站在她床边,努力转过脸看着她。
迟静言站着,她躺着,居高临下的四目相对中,她看迟静言的眼睛里慢慢没了恨意。
迟静言坐到床边,只犹豫了一下,就抬起手替她拢了拢胡乱搭在额头上的刘海,“我知道你现在清醒着,不要怕,大夫和稳婆很就就会来。”
林絮儿完全脱力了,只能任迟静言替她拢头发,嘴巴张了又张,这才提起一口气,“迟静言,你不讨厌我了吗?”
迟静言正拿丝帛替她擦汗的手在她额头上顿了顿,继续轻轻擦拭着,实话实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告诉你,我从来都没讨厌过你。”

☆、第二百五十六章:托付

一听这话,林絮儿反而笑了,“可是迟静言,我却一直都很讨厌你,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讨厌你。”
她呼了口气,似乎还想说更多,迟静言阻止了她,“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你留点力气等会儿还要生孩子。”
林絮儿像是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没理会迟静言,舔了舔嘴唇,继续朝下说道:“迟静言,你可能已经不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子,我却记得,那个时候我就讨厌你,凭什么你一个外人,直接横插一脚嫁给尘哥哥做了他的妻子,我那一刻起我就非常讨厌你……”
迟静言叹了口气,要按照心里的意思,真想凉飕飕地反讽林絮儿两句,就算是讨厌,也要有点目的性好不好。
她怎么就不想想,端木亦尘的婚事是端木亦元指婚的,就算不是指当时的迟静言,也会指给其他人,唯独轮不到她林絮儿。
看她躺在床上,虚地只剩半条命的样子,迟静言到底是忍住了没再刺激她,“有这么多讨厌我的力气,你还不如存在等会儿生孩子用,换句话说,讨厌要真有用,我也不会在这和你说话了。”
都什么时候了,林絮儿还非要膈应她几句,迟静言有点想不明白。
林絮儿苦笑一声,这样的迟静言,从来不会被其他人的情绪激怒,她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走到今天这个天地,她也想开了很多事,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不是遇到个强劲的敌人,而是你认为的敌人,她压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这叫什么?无意是自取其辱。
林絮儿叹了口气,敛眉朝自己的腹部看去,肚子大的仿佛随时要爆炸。
自从得知自己怀孕后,她就不止一次乱想过,如果腹中的孩子是她的尘哥哥的该多好。
她也是个痴情的女子,知道这辈子和端木亦尘是再无希望,能有一个他的孩子已经很心满意足。
在她看来,愿望虽不大,却注定要落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恍恍惚惚的时候,她总觉得临幸她的人有着和端木亦尘极为相似的眉眼。
“迟静言!”林絮儿沙哑着嗓子喊迟静言,“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一定要答应我!”
迟静言默了默,“你说。”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林絮儿应该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努力着拉上迟静言的手,“嫂子,我的孩子,只有给你抚养,我才最放心,求你一定要把他抚养在你身边。”
生死一线的时候,人总是会有很多觉悟,就好比林絮儿,曾经她那么痛恨迟静言,临到头,反而觉得她才是最可靠的人,从这声发自肺腑的嫂子就听得出来。
她的孩子,哪怕她活着,到了宫里,有夏茉莉,有那么多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想要平安长大很难,反而是迟静言,不需要她做任何保证,却莫名其妙的相信她。
迟静言低头看了看被林絮儿抓住的手,视线又移到她脸上,表情带着三分戏谑,还有几分不忍,“你真放心我啊,说不定我可是会虐待他的,饿了不给他饭吃,冷了不给他衣服穿。”
林絮儿居然笑了,看着迟静言的眼睛,眉眼展开,吃吃地笑了,“嫂子,我相信你,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才知道你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愿意相信的人!”
这话说得迟静言心头一软,她又何尝不知道林絮儿虽然一直和她对着干,其实心思单纯,要不然也不会被端木亦元利用。
另外一只手覆到林絮儿手背上,她看着林絮儿,柔声道:“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生孩子,你要记住了,孩子是你的,任谁再好,也替代不了亲生母亲。”
看林絮儿鬓发都濡湿,脸颊开始泛出不正常的潮红,拿丝帛替她擦了擦,口气是安慰加鼓励,“你放心吧,我和端木亦尘会照顾好你们母子,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只需要全心全意的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迟静言到底不是圣人,吃五谷杂粮的人,有私心在所难免,如果林絮儿腹中的孩子是端木亦元的,她肯定做不到现在这么豁达,只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林絮儿腹中的孩子是端木亦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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