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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静言思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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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若无其事的继续念下去。“皖宁城中若守备不足,当可急调西北驻军回防一二,另,城外驻扎御林军中仍不安分,必要之时,还望陛下谨记,护好自身方为社稷之福。”
  “恩,他倒也操心,只怕不光是为了我吧。”萧馥郁点头,“静儿,老七今日上报的也有理,你明日还是少来这边比较好,朕自然会派一队禁宫侍卫守着你的崇庆殿。这宫里如今也乱,不把那些个杂碎都料理了,我总觉得心神不宁似的。”
  “您自然是殚精竭虑。”静研将那奏章收起,颦眉揉了揉额角:“倒是也不用给我多派人,如今人员也吃紧,不过倒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能不能招如花姐进宫来,我也要想有个人照应着。”
  “好。”萧馥郁痛快的答应了,“如花那姑娘可是有意思,巾帼不让须眉,只可惜平白的被他们老孙家捡了个便宜,我原还以为老七喜(…提供下载)欢这样的,没想到他和你这般好,真真招人羡慕。”
  静研四两拨千斤的将她话里的腻头推回去:“没什么好羡慕的,姐姐自己才叫人羡慕,谁不想万人之上呢。”
  “也包括老七?”
  “他?他想让别人当万人之上,自己怕是没这个兴趣。”静研抿唇,吐了吐舌头:“也有些累了,就不打扰姐姐歇着,我先回去盹一会儿,要是有事儿再叫我过来就是。”
  “恩,也好。”萧馥郁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这也过了大半天了,你先回去歇着吧,晚上要是有空,陪我用膳。”
  “是。”静研躬身行了礼,这才告退出了中正殿。
  她没想到的是,刚和萧馥郁提了一句,傍晚的时候,李如花就大大方方的进了她的偏殿住下。
  “几天不见你倒是养的好,也不想我,真让人伤心。”李如花掐了掐她的脸蛋,一点都没掩饰自己比静研还要明显的肚腹。
  “你这个……”静研自己倒是愣了一下,上前摸了摸,“几个月了?”
  “不知道,和你的差不多吧,完全不记得了。”李如花甩头,还不忘很愤慨的怨气冲天:“奶奶的,一天到晚跑到璐王府来烦人,想儿子想疯了,我早就想躲宫里来,看他还怎么成天乱晃。”
  “孙大人要是不想你,哪儿来的孩子啊。”静研这会儿觉得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笑话她,故而表现的很是落井下石:“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没想到你们速度好快,不会是中秋那天你们两个真的……我就说七哥说的不对劲。”
  “行了,别提你家那个混账了,也不是什么好鸟。”李如花抱着她一通蹂@躏。“以后咱俩相依为命吧,这么着先来个指腹为婚,你看怎么样?”
  静研笑着摇头,“你来晚了,刚才有个人刚跟我提过相依为命这事儿,不过指腹为婚嘛,可以考虑,但是我得和七哥说。”
  “你家那个我看巴不得,在他眼里就两种人,一种是可利用的,一种是不可利用的。比如说你和我,就是可利用的,一个可以给他生孩子,另一个可以舀来给他铁哥们儿生孩子。像陛下那就是他不可利用的,借他八个胆子也不能打到自己亲哥哥脑袋上去。”李如花喝了一口白水,说的还挺有道理。
  “这么说来也是。”静研脚有点肿,就倚着床榻躺了下来,手掌慢慢的拂过肚腹。
  “我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不对劲。”她闭上了眼睛,这城里太安静了,反而渗人。
  “也许吧,不过那个二货这段日子都挺忙的倒是真的,鬼知道他在忙什么。”李如花在床边蹭了个地方,“我爹说入了宫也好,但是凡事都要记住,要是出事儿,首要是保着自己的命,旁的都是次要的,哪怕孩子没了以后也可以再有。”
  静研猛然睁眼,错愕的侧身去看她的表情。
  然而李如花说这话的时候平静异常,整个人都倏忽间冷淡了下来。
  静研心中的疑云更甚,皖宁城内怕是真的有什么异动,而且绝对能够触及到皇宫之内。
  原来哪里都算不上是绝对安全的。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好不容易落着个空闲,已经被烤糊了。。。



  乱象

  空气中隐约有一股腥气,夏绥远抱着剑随便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靠着树桩小憩。
  累,真是累。连夜的厮杀让他整个人都有些颓靡,几个月下来几乎是长驱直入,生生将他原本还算硬朗的身子折腾成个有个桩子就能呼呼大睡的体质。
  不过这样的日子相对而言,也算熟悉。在西北时,风沙中摔打过,沙场里驰骋过,好歹被硬逼着磨出了锋芒。对付这么些日子的硬战,也不过是稍微有些费力罢了。
  他那个三皇兄倒也当真是有些手段,生生的利用涪江天险,将整个殇阳老窝守得铁桶一般,他长途跋涉已然是有些疲态,更别提那些士兵。
  只是这时不能听,一鼓作气,若不趁着破竹之势剿灭了整个一伙,后患且不说,能不能撑住都是大问题。
  如今乱党已经被打击的节节败退,困守殇阳一月,今天若是老天开眼,当能一举歼灭。
  唯独有一件事儿他心中始终带些不安,这几月破敌无数,然而他那位三皇兄却一直没有露面,虽然有细作回报人就在殇阳城中,但是莫名其妙的,他察觉有些不太对劲。
  “小爷。”王贲跳下了马,见他闭目,稍有些犹豫的上前:“楚侯爷差人过来禀告,西侧的城门已破。”
  “动作这么'TXT小说下载:。。'快?”夏绥远豁的睁眼,眼中已然闪过一丝凌厉,“行了,马上下令,强攻东门。两侧夹击,穿也要给他穿个窟窿出来。
  他一面说着,一面侧身一翻上马,“老王你跟着我来,攻进去!”
  他这边厢下令也不过三两个时辰,手下的士兵已经知道这就是最后一仗,几乎个个拼了命,杀红了眼。叛军一面则是守城一月,弹尽粮绝,当时便有不少见大势已去,举旗投降的。王贲曾经数次询问夏绥远是否留俘,前几次被驳回,眼见杀的差不多了,方才下令束刀。
  破败的城门上沾染了新鲜的血液,连街道上也是遍布杀戮的痕迹,夏绥远紧握手中的缰绳,缓慢的在寂静的青砖路上策马。
  “殿下,前方便是淮王的府坻。”早已有亲兵上前,夏绥远微微阖首,并没有下马,反而夹腿一催,沿阶而上,迈过淮王府稍有些高的门槛,直奔后院。
  不出所料,已经有亲兵来此收拾清理,一地的死尸中,唯独一人,浑身浴血,披头散发,连面貌都已辨别不清。
  夏绥远抿唇,下马俯身查探,身侧王贲忙道:“小爷,我们赶到的时候,淮王正要逃走,手下的兄弟们近不的身,他是自裁的。”
  “恩。”夏绥远示意他先让开,自己则是缓慢的靠近,犀利的目光凝在那具动也不动的死尸上。
  他抬头,撩开那尸身额上蒙着的乱发,沾染着血的手指缓慢的划过那人铁青的面容,视线一沉,手腕迅速的翻动。
  “嚓”的一声,一层薄薄的膜状物自那人脸上剥落,轻飘飘的落在一侧铺好的园路上。
  王贲一惊,目瞪口呆的瞧着眼前的尸首已然换了一副模样,全不似刚才见到的。“这……”
  “经营南疆多年,他岂会死的这般窝囊?”夏绥远拍了拍手起身,“马上派人搜索城里城外,一寸土都不许放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话音未落,眼前寒光一闪,地上平躺的尸首猛然间跳起,手中的剑直冲着夏绥远而来。
  此时躲避断然来不及,王贲直接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
  没等他窜到跟前,那人手中的剑已经劈落,夏绥远微微偏头,闪开几乎致命的一刀,右手上抬。
  那人的动作滞在半空中,双目睁得极大,顿了一下,方才绵软的瘫落于地,彻底没了生息。
  夏绥远微眯眼,一道清晰的血痕显现在他右侧嘴角上侧,血珠不断的涌出。
  然而他的一双手却如整个浴在血水中,王贲刚才瞧得清楚,他是用剑生生的撕裂了那个刺客的胸骨。
  “小爷。”王贲忙从怀里掏出金疮药的瓶子,随便扯了一块布帛要给他包扎。
  夏绥远摆摆手,扯过布帛随意抹了一把。那血水蹭的整个下巴都是,被布吸干,慢慢的凝住。
  找不到淮王,就意味着一切还不算最终的结束。攻城的士兵几乎将城里城外翻了个遍,仍旧是寻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夏绥远揉了揉酸胀的额头,低声询问一侧的楚廉臣,“侯爷可有主意?”
  接连几日的拼杀,楚廉臣眼下也是一层明显的青灰色,整个人看上去倒反而严肃了许多,“既然没死,就总会出现,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但愿吧。”夏绥远甩了甩头,这动作使得他嘴角的伤口撕裂,更多的血流出来,弥漫了整个口腔。
  但愿……不会再生变故。
  冰冷的湿布擦过伤处,夏绥远这会儿才觉得有些疼,免不住“嘶嘶”的抽了几口凉气,手下的动作却不停,继续清理唇角处的伤口。
  那里被割开的有些深,皮肉翻卷,可以想见必然会留下疤痕,索性口子不到半寸,不是很严重。沾着药膏的手指蹭了一下,他觉得有点滑稽,自己这就算是破了相了?
  这下子好了,本来静研似乎就不怎么待见他,破了相还不得更嫌弃的跟什么似的。
  他正呲牙咧嘴的觉得悲剧,那边帐帘一掀,一个人急匆匆的入内,见他光着上身正站在帐中上药,脸色唰的通红,别过脸去不想看。
  夏绥远忙从榻上扯了件单衣披上,“兵荒马乱的,你乱跑什么?”
  缘君回头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我高兴!”
  再说,战场她又不是没上过,从小她就觉得这没什么,不过是自己死,或者别人死的简单问题。
  “行,你随便,那王姑娘能不能先从本王帐子里出去,或者还是留下来,帮本王洗澡擦背?”夏绥远顺口调戏了她两句,将身上单衣带子系好,撩了一把清水,净了手。
  “美得你。”缘君咬了咬下唇嘟囔着,见他大大咧咧的在帐子里晃着,低头纠结了半响,也不知道话该怎么说。
  倒是夏绥远洗净了手见她站在帐门处一副别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又被撵出来了?”
  缘君被他戳破,也不避讳,垂了眼有些恼怒的道:“谁稀罕关心他似的?要不是怕姐姐伤心,他累死在外面我也不管。”
  夏绥远听了她这话,微微牵了牵唇角,故意用话激她:“哎,你是不是也该关心关心本王,毕竟这马上要进府……”
  他平时这么说,必然会把这丫头气的七窍生烟,用东西砸他。然而今日却不同,缘君听了只是一愣,清澄的目在他面上扫了一眼,低下头忽然有些伤感的道:“嫁给你倒还算是好的,总比……总比寻个不认识的人强。”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心知肚明夏绥远对她半点兴趣也无,若不是行军无聊可以舀来逗逗,估计早让人把她扔回涪陵去了。
  夏绥远笑容垮了,对他来说可不好,一点都不好,他家里两个还没解决,再弄一个回去,三国鼎立啊?
  “咳咳。”想到这儿他醒了醒嗓子,努力很语重心长的劝了两句:“那个王姑娘啊,不能这样想,女孩子也得顾顾自己的幸福,比如说你姐姐吧,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不提,你姐夫对她已经很情深意重了,她嫁给他可是一点都不吃亏。”
  “是啊,不吃亏。”缘君低着头瞧着自己的鞋尖,也不知道想些什么,有点被动的随着夏绥远的引导走。
  “这就对了,所以你起码也要找个只对你自己好的。像本王这种呢,恩,已经对另一个姑娘好了,基本没希望了,所以这时候就应该继续努力,别放弃。”
  “只对一个人好。”缘君垂了垂眼,整个人忽然伤感了起来。
  夏绥远叹息,到底是还年轻,一点点收敛都不知道,让人轻易看透了心思,哪像他家里那个,估计再回去都要成人精了吧?他走的时候,那丫头就已经学会了说话都留下半句不说,心底的事儿深着呢。
  这种聪明他原来看着高兴,这会儿一想反倒觉得憋屈。要是静研再和萧馥郁呆久了,耳濡目染学的深藏不露,那才是大大的糟糕。
  头疼,他是不是应该赶紧拔寨回城?
  “好了,别想了,天底下值得人去喜(…提供下载)欢的人很多,有时候不独独只是你紧盯着的那一个,退后一步也许就发现早有人守在你身边,年复一年的等着。”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况且我从不认为眼睛里只有别人的人,是最好的选择。”
  “我也知道,可是忘记比成功还要困难。”
  夏绥远轻笑,很现实的姑娘嘛,“所以说你确实应该听听他的,出去走一走,见见世面也好,实在不行,就当是游玩也好,起码心情会不错。”
  缘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抬眼瞄他:“怪不得她们都说你家里的女人肯定过的不错,原来你这么能哄女人开心。”
  夏绥远干笑,“额,呵呵,那个都是谣传,谣传。”
  缘君不屑一顾的扫他:“那我也回去睡觉了,你要是需要帮忙叫一声吧。”
  “对了。”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瞧着他扔过来一瓶药:“那个淮王在南疆经营的日子也不短了,能比得上姐夫了,不过手底下的人竟然这么差劲,我听说了,那么短的距离,就伤了你一点。”
  夏绥远一愣,低头笑了笑,“也许是我自己运气好。”
  “我要是他就肯定不躲着了,你看看你这儿现在连我都能随便进,要是他随便排个什么刺客的回来,岂不是很容易,可是这都快要两天了,还没个动静,可见他也确实不怎么样么。”她甩了这么一句,转身出了帐篷。
  她这几句话却突然让夏绥远一怔,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上几处伤疤,昏黄的烛火下显出异样的惨白。
  对啊,这么一个粗浅的道理,那个丫头想的到,他那位三皇兄如果暂时无事,这会儿应该早就有人来冒险刺杀,而不仅仅是半点动静都无,还在王府内使出那么一招拙劣的会被人一眼看破的掉包计。
  他手下第一的那个侍卫叶宽,到现在都是踪影全无,似乎连出现都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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