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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重生之剩女大翻身-第51部分

小说: 重生之剩女大翻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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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绿菊先是摸不着头脑,接着看到正哭的海兰珍,马上朝明月凶道:“小姐怎么了?”
    明月拉了绿菊进来就是想着绿菊平日聪慧稳重,能出个好主意,此时如何敢隐瞒,赶紧将她知道的都说给绿菊听了。只是,两人都不知道海兰珍口里死啊活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问了半天,海兰珍才磕磕巴巴地说是昨天自己情急之下说了一句:“除非你去死”,没想到今天弘昼就真的死了。
    两个丫头听了都脸色发白,但绿菊到底年长,慌了一下立刻就开始怀疑,五阿哥一向荒唐,哪里至于听了小姐一句狠话就真的去死了。要这样,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见过痴情的,但没见过蠢死的。小姐是当局者迷,看不清罢了。
    她当即立断对海兰珍说:“小姐,五阿哥到底是不是真的殁了,现在谁也不知道。福晋刚刚收到帖子去了忠勇伯府,现在家里没人,不如我们去铁狮子胡同看看好了。”
    海兰珍马上站起身来,两个丫头服侍她匆忙梳洗了一下,然后明月到二门外叫钱三儿套了车,主仆三人坐了车直奔铁狮子胡同而去。
    钱三儿驾车走得很快,海兰珍还是嫌慢,恨不得一气儿就到了。马车还在一里之外,海兰珍已经心慌得不行了,等到了胡同口外下车时,听得不远处哀乐声喧嚣震天,海兰珍的腿都快软了。两个忠心耿耿的丫鬟扶着她,一步一步地朝和亲王府走去,走得越靠近,哀乐声越大,到了门口,简直是震耳欲聋。
    海兰珍到了门口反而坚强了,她挥手推开扶着她的明月和绿菊,慢慢地走进王府,两个丫鬟要跟在后面,被大管事拦在了二门外,只得一脸焦急地张望。
    和亲王府里此时已是一片素白。二门外的左边,竖起一根约三丈的高幡,幡杆漆以杏黄色,柱顶则为金漆,上挂荷叶宝盖,杏黄寸蟒。幡下垂拂长约一丈的飘带,含引魂之意。府内搭了一殿一卷的起脊大棚,四面白幛环拥,几百面白纱帐幔在微风中漫天飘荡,棚内松狮、松亭、松人、松轿、纸扎金山银山、绸缎尺头、日用器皿、文房四宝、古玩陈设、马车、仆童灵人、四季花盆无不应有尽有,均是纸扎而成。垂花门前的左边,放着一付红漆黄绳的“太平杠”,32名杠夫衣帽齐整地在此待命,以防走水。
    过了垂花门,东边是大觉寺的高僧,在喧闹的锣鼓声中双手合十念着《大悲咒》;西边是白云观的道士,也正在笙歌齐鸣地作法。府里的家丁全部身着孝袍,手捧木盘。盘内放些鼎、炉、瓶、碗等纸活,口内发出似哭似喊、有声无泪的凄怆之声,细听之下,众人皆在五音不全在唱着《龟虽寿》。
    走过一层层的幛幔到了正厅,正中阶下摆满了各种法器,袅袅香烟笼罩下,案头是堆积如山的供品,还有几个婆子一边在间歇性地嚎哭,一边焚化着纸糊的祭筵、烟床、牌桌、戏出等物。
    海兰珍含着眼泪往前走,越走越怀疑,这王府怎么透着诡异,说是在办丧事吧,众人怎么不见悲戚之色,只在府内干嚎?她走进正厅,一眼看过去,此时应该在金丝楠木棺材里挺尸的弘昼,不但好端端地坐在供桌后面,还皱着眉头对供桌上的供品挑挑拣拣,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看到海兰珍进来,弘昼顿时惊喜万分:“珍儿,你来了?!你是不是来看我的?我这是不是在做梦?”弘昼的声音有种不敢置信的惊喜。
    海兰珍顿时一腔愧疚之情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冲天的怒气,她上前一把掀翻了供桌,大骂道:“混蛋!我来看你死了没有!”然后操起旁边几案上的供烛把白色的幛幔一匹匹点燃,一边点,一边愤怒地喃喃骂道:“我让你装死!我让你吓我!我烧了你这劳什子灵堂,看你还装不装!”
    幛幔皆为易燃之丝织物,几乎是点火即着。海兰珍三两下已将正厅点得火光冲天,烟雾开始弥漫。
    弘昼站起来开心大笑道:“我知道你是专门来看我的,我现在知道了,你对我也是有心的,要不然你不会过来!我太开心了!珍儿,只要你高兴,你随便烧好了!”海兰珍听了这话既难堪又恼火,一边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不要脸!谁对你有心!”
    刘安带着一群杠夫迅速赶来,见放火之人居然是海兰珍,而五爷就在旁边开心地看着,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心里叫苦,这两位闹的是哪一出啊?他对身旁的管事嬷嬷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上前去将海兰珍拦下,弘昼已面露不悦之色斥道:“福晋要放火给我去去晦气,谁敢拦着?她哪怕把我这座王府烧了,我也乐意,大不了再盖一座!你们还不快滚!”刘安心说,您是乐意了,可皇上和娘娘们能乐意吗?他领着众人不敢退,说话间正厅已经烧了一小半,烟雾呛人,熏得人泪流不止。
    海兰珍被烟雾熏得一边咳嗽泪流不止,一边怒道:“闭嘴!谁是你福晋!”
    弘昼陪笑道:“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看看正殿里的幛幔已被烧得七七八八,热浪灼人,所幸王府建筑均是以木立柱,柱上架梁,十分结实,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倒塌的迹象。
    明月和绿菊在二门外见到府内烟火冲天,骇得不顾阻拦冲进来,一个抱住她,一个夺下她手里的灯烛,海兰珍被烟雾呛得晕了过去,两个丫头吓得顿时齐声惊叫。
    弘昼变了颜色,上前一把抱起海兰珍,飞快地往后院走,边走边喊:“刘安,快去请太医!”明月和绿菊此时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了,急匆匆地跟在弘昼身后走。
    刘安慌忙将身上的孝袍扯下,转身就往外面走。八卫已指挥着杠夫们开始给正殿灭火了,到底训练有素,火势虽看着吓人却很快就被灭了,只是正殿的廊柱墙壁都已经被熏得漆黑,势必要重新修缮了。见主子有了事,府内喧天的锣鼓声也停了下来,和尚道士们都被大管事给安排到偏殿去了,整个王府都清静了。
    弘昼将海兰珍放在了东一间的榻上后,两个丫头扑过去看到她双目紧闭,面色苍白,脸上还残留着不知何时蹭上的烟灰痕迹,呼吸既轻且浅,生怕她就此醒不过来了,吓得伏在榻边大哭。王府的丫鬟婆子进来后,看到这情景均不敢上前。弘昼挥手让人把她俩架开,边让人伺候海兰珍梳洗,边安慰道:“放心,你家小姐没事,我的福晋可没那么容易死。”
    “放的什么心!爷的福晋如何奴婢们不知道,奴婢们只知道我家小姐现在生死不知!要不是五爷您弄的什么假出殡吓着我们小姐,我们小姐现在还好好地坐在家里喝茶绣花!我们小姐要有个万一,奴婢们也不活了,索性大家都没命!”急性子的明月爆发了,她担惊受怕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霍地站起来冲着弘昼就是一顿嚷嚷,说得弘昼哑口无言。
    绿菊哭了一阵,见明月伶牙俐齿咄咄逼人也不是办法,赶紧擦干眼泪道:“明月,快别声张了,我守在小姐这里等太医来,你赶快去忠勇伯府上把福晋请来。”
    明月应了一声,飞快地往外走了。不一会儿,刘太医到了,他看看周围白茫茫的葬礼现场,哭笑不得。进了内院东一间,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海兰珍更加奇(提供下载…)怪,伍大人的千金如何会在五爷的家里?
    他也不敢多问,忙上前看看了气色,又切了脉,问了原由才说:“小姐这是被毒烟呛到了,一时又急怒攻心所以晕倒了。所幸吸入不多,且毒烟并未入肺,吃几剂药清一清肺就好了。”
    刘太医开了方子,随后又让人取来鲜大萝卜一个说:“将这萝卜捣碎榨汁,待小姐醒后将萝卜汁—次服下,能减轻症状。”他看看弘昼神色,笑笑道:“五爷可不要小看这萝卜。‘十月萝卜小人参’,萝卜不但有清凉解毒、除燥生津之用,危险时还可用它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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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第73章 。。。
    73
    东一间原是王爷和福晋大婚后才住的寝殿;室内阵设华丽而精致,各式家俱多用楠木制成;彩绘辉煌;十分炫目。棱窗与隔扇都有万字、蝙蝠、卷草等深浮雕纹饰;做工玲珑纤巧,图案浮凸生动。
    海兰珍醒来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间极致奢华的屋子。她刚睁开眼睛;还有点摸不着状况;转头就见到额娘急切的脸;她沙哑地问道:“额娘,这是哪里?”
    乌雅氏担忧的神色顿时化作惊喜:“珍儿;你醒了?你要把额娘吓死了!快告诉额娘,头还晕不晕?嗓子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连串的问题,海兰珍也没有力气回答,只觉得嗓子像要开裂了一样,火辣辣地疼,一说话更像有无数把钝刀子在她嗓子里划拉,她皱着眉头咳嗽了几声说:“头晕,嗓子也疼。”福晋立刻说道:“好,乖女儿,你先忍着点,额娘带你回家。”说话间已有丫鬟端了白萝卜汁上来。乌雅氏伸手端了让海兰珍喝了,然后周围的人七手八脚地开始替她收拾,又扶了海兰珍下榻。一阵忙乱中海兰珍瞥见明月和绿菊头发散乱,双颊高高肿起,眼泪汪汪地。她立刻指着她俩艰难地问:“她们——她们——怎么了?”
    乌雅氏看了眼两个丫头,咬牙切齿地道:“两个贱婢!回家再收拾你们!”两个丫头吓得浑身发抖。乌雅氏说罢众人簇拥着海兰珍母女俩就往外走。弘昼领着全府奴仆管事在后面恭敬地相送。
    临出府前,乌雅氏看也不看弘昼一眼,只沉着脸对着身后欠了欠身子施了一礼说道:“王爷今日之情,臣妇感念在心,改日定当厚报!”
    明明是致谢之词,弘昼却听得心惊肉跳。他不敢多言,眼睁睁地看着乌雅氏搂着海兰珍上了马车,海兰珍并未回头,一行人就这样坐着马车绝尘而去。
    弘昼在门口目送良久,马车早已不见,他垂头丧气地连府也不想进,就这样怔怔地一个人站在门口的石狮子旁,大有成为第三只石狮子的迹象。刘安小心翼翼地说:“爷,回府吧!”
    弘昼不动,刘安又说:“绿耳已经去跟着小姐了,有什么事,他会回来禀报的。”好说歹说才算把弘昼拉进府里。弘昼坐立不安,一时担心绿耳不会办事,打探不了有用的消息;一时又担心海兰珍刚刚清醒,还不知道会不会留有什么后遗症,接着又想到刘太医开的方子也不知道交给海兰珍家的下人带走了没有,一叠声地叫刘安快马加鞭把方子给人送去。
    刘安在外头盯着人拆孝棚、幛幔,清道路,听了弘昼的话无奈地叹气:“爷,方子是您亲手交给夫人的,连药都一并给了,刘太医的话您也一字不落地讲给夫人听了,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何况,绿耳过不了多久就回来了,再不济,您晚上还可以亲自去看一趟……”——只要您进得了副都统府就行,听说里面布了天罗地网,连上夜的婆子走错了路都被捆得跟粽子一样。刘安心里嘀咕着。
    果然,一个时辰后绿耳回来了。弘昼大喜过望:“珍儿如何了?她好些了没有?”
    绿耳的牙忽然很酸,就算是西王母给的灵药,也没有一个时辰就好的。五爷果然是自从清明节上了西山回来后就一直不大正常。
    “爷,小姐虽然有点虚弱,但看着还好,倒是她那两个丫鬟,回家就被夫人打得半死。小姐连哭带求都没有用,夫人像是发了狠心,一定要打死她们,后来小姐急得要晕过去了,夫人才吩咐住手,把这两人扔到了下人房里,还不许请大夫。”绿耳脑子里闪过绿菊宜嗔宜喜的脸,有点可惜。
    弘昼的重点显然不在这两个丫鬟身上,他听得海兰珍差点又晕过去了,顿时心疼,想了想又说:“不行,这两个丫头要是死了,珍儿势必要伤心。”于是打定主意,让绿耳和白义晚上等夜深人静了,悄悄地带了太医去给这两个丫头治伤,务必要让她们完好无损地出现在海兰珍面前。绿耳领命而去。
    王府的管事进来请示,问那些个和尚道士怎么办?大觉寺的高僧说一卷《金刚经》还没有念完,要亲自到弘昼跟前来念。
    弘昼不耐烦地挥挥手:“走!走!每人打发五十两银子,把他们给我弄走!”
    “爷,您昨儿还请了几位老王妃来看戏,诚亲王太妃、庄亲王福晋还有怡亲王侧福晋都说要来看戏的,请爷示下。”
    弘昼有点无言,昨天海兰珍说的那句话之后,他一生气,回来就让府里下人们准备丧事,又大肆发贴请了老太妃、老福晋们过府来看戏,现在正殿都烧了,戏还如何演,只能赶紧让下人送信,给各位老太妃赔礼道歉,许了择吉日再请。
    “记住,府里走水的事,一个字儿也不许往外说!要是有半点风声露出来,摸摸你们腔子上长了有几个脑袋,够不够砍的!”刘安神情狠厉,一一安排妥当,连府里的下人都一律封了口,胆敢议论未来的福晋,别想活了。
    府内上上下下经过这么一折腾,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管厨房的婆子来请示是否可以开饭了,大管事只得去安排,走了两步,门子又报宝亲王来了,大管事只得转身亲自去迎候。宝亲王弘历在门口下了马,进来看着这乱七八糟的王府骂道:“刘安,死哪去了?你主子呢?”大管事给宝亲王请了安,恭声说刘安正在五爷处回话。
    弘历一眼就看见一个二品官员,正在费劲地脱□上的孝袍。弘历一把扯下他头上的孝帽喝斥道:“你不是军机处的章京罗铸康吗?一个朝廷命官,怎么跑来作这种事,还有没有体统?”
    罗铸康见是宝亲王,哭丧着脸跪下说;“四爷,我是镶蓝旗下的包衣奴才,五爷是我的正主子,他叫我来为他哭丧,奴才敢不来吗?”
    弘历厌烦地说:“这都是些什么事!快滚!”
    罗铸康脱下孝袍走了,弘昼得了信迎出来给他见礼,弘历皱眉道:“老五,你这干的什么混帐事!这要让皇阿玛知道了,你还想活不想了?”
    弘昼不以为意:“我又没有上告宗人府和内务府,皇阿玛不会知道的。再说,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去透露给皇阿玛知道?看我不活活折腾死他!”话锋一转又道:“四哥,你来得正好,你那海月书坊多少钱?卖给我吧!”
    海月书坊表面上是一座书局,实际上还是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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