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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天龙八部别传-第15部分

小说: 天龙八部别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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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要回身来战时,两人却看到了神奇的一幕,穆隆竟然反手去夺段延庆手中的双拐。用的是种极其粗暴的方式,可以认为是在硬抢,穆隆右手立刻就被段延庆加在铁拐上的内劲弹开,而左手不知道用了什么野蛮的力量,却生生夺下了另一侧的拐棍,抓着拐身将拐柄直接就捅在了段延庆胸口的膻中穴上,“恶贯满盈”先失去一处的支撑,接着又被人从膻中穴上猛烈的涌进来一记强槽的怪力,体内立刻血气翻涌,两眼发黑有一种要昏厥的感觉,待头上黑影摆过,原来是云中鹤追了上去。
    再看穆隆竟然箭步如飞,踩着树梢,已经逃出了几十步之外。
    “怎么可能,分明被我的‘一阳指’点中,竟然还能这样的逃法!”
    段延庆心里惊愕,同时传来一阵尖利的怪叫;
    “啊!哎呀!呀!呀呀啊!”
    “穷凶极恶”云中鹤从后追出,刚跃上一棵树,脚下的树枝却莫名的断了,身体直往下坠,仗着自己的轻功了得,他倒还不慌乱,迅速的又踏在了另一根的枝杈上,不料又被踏断,云中鹤慌忙伸手抓住一条树枝,没想到也马上断了,身体立刻在重力的作用下掉下来,还好云中鹤的轻功真不是浪得虚名,总算是双足先着地,不至于摔出个狼狈像,只是难免吓的乱叫了一番。
    这时再看被穆隆一路逃跑时踩踏过的那几棵树,树枝陆陆续续的开始往下掉,段延庆捡起被穆隆抢走,又被扔在一边的铁拐,跳着拄过来,看着满地的断树枝,用沉闷的声音说道;
    “有鬼!有鬼!”
    穆隆夺命地飞奔出十几里,双腿一软重重地跌倒进路旁的水沟里,摔了个满嘴稀泥。体内的真气在的经脉中到处的乱窜,届时便狂吐了两大口血,心跳的更剧烈了。头部这时象要炸开般的疼痛,视线则尽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穆隆趴在地上,默数耳朵里传来的“通通通通”的心跳声,憋闷耳鸣麻木感如触电般过遍周身,穆隆圆睁双目张大了嘴巴拼命的换着大气,却吞进了不少的脏水,总之是再也动不了了。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地稍许好了些,眼睛也能视物了,支撑的想爬起来,却发现下身竟没有知觉,这才想起已经被段延庆用“一阳指”封住了下身三里,腰俞,腰阳关三处穴位,还未化解。刚才所以能逃跑,是用了“九阴真经”中逆血倒行的法门,将上身的血气硬逼至下身,以上身经脉催动下半身的运行,顾而真气四散冲出了穆隆的身体,将穆隆踩过的树木也全部震伤,威力好象非常巨大,但毕竟是有背气血正常的运行之法,不但不能持久,而且对自身有所损伤。
    太阳已经西垂,现在穆隆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穆隆艰难的翻了个身,仰面向上,想弄清为什么自己的头,会一下子变的生疼,眼睛还会看不见,想了许多的可能性,但觉得都不是,既然找不到答案,干脆也就不去想它了。(作者认为洒脱的够白痴)
    “阳入阴之内,阳盛而阴衰,阴上阳内行,太阴化太阳。破阴决阳,色废决阳,中经维络,别于三焦膀胱,八脉至结,归入冲带,隐拔督脉诸穴”
    穆隆心中默背着“九阴真经”中“转筋活穴篇”里,有没有专门用于破解“一阳指”这种武功的解穴之法,记得关于推经转脉、易宫换穴一法中好象有这样的一段,虽然不是用来破解“一阳指”的,但内容似也差不多,于是就依此法门行气,用了小半个时辰腰关阳上先是一跳,好象是打通了,穆隆既然成功了,于是轻车熟路,又用了半个时辰分别冲开了三里,腰俞这两处穴位上的结。
    这篇“转筋活穴篇”段落相当的长约占了“九阴真经”中七分之一的篇幅,内容含盖了天下诸般点穴,破穴,转穴,闭穴的法门,还记述了许多奇经八脉上的密穴所在,黄裳对江湖流派所知寥寥,自然也不会有针对“一阳指”专门分出一篇来讲解,不然穆隆也早解开了穴道。
    全篇内容深奥繁复,穆隆也尚未完全明白其中的精义,所以才要临时抱佛脚,现在又拿出来回想复习。破穴一节也就是后来全真教王重阳从中取其精要,刻于古墓之中名为“解穴秘诀”的那篇东西,这么一经缩水后深度已然缺失了一大半,这也难怪王重阳当时心中不服,故意刻给将死的古墓后人看,当然不会通篇尽刻,只是用于臭显他全真教武学的“高明”。就是这样精编的一点“皮毛”,却也无意中救了杨过和小龙女脱险,这是后话,暂言至此。
    此时天色已暗了下来,穆隆偷偷又摸回了那片树林,没有发现“四大恶人”,于是就四下找自己的“坐驾”,却发现自行车已经被人破坏的一塌糊涂,两个碎裂的前后车轮上,还被人刻意留下两泡臭烘烘的屎,穆隆气得仰天大骂;
    “你奶奶的,混蛋岳老三,下回让我再碰上了,一定不放过你!”
作品相关 第三章 3。聚贤庄前
    “聚贤庄”前,游家的众庄客横七竖八地倒在庄门前,拂伤呻呤,段誉同另外两个和尚却立在这群伤者之中,其中一个大和尚,合十说道;
    “阿弥陀佛,小僧听闻你们中原武林那些所谓的‘高手’,正集聚在这庄上,小僧只是想进庄会会这些‘高手’别无其它,你们不自量力,非要阻挡小僧,小僧才不得不,得罪了,哼!”
    众庄丁中不少人身上带了伤,多是被这个大和尚刚才打伤的,庄丁中一人伤的轻一点的大着胆子爬起来说道;
    “尤那大和尚,哦呵,我们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那些武林人士早就已经离开本庄了,我等两位庄主刚刚新亡,实在是不敢放你等进去,庄里竟是一些受伤的人,要不我去请薛神医出来,他好歹也算是个武林中人”
    大和尚怒道;
    “呸,休要诓我,你们不是在庄上商量对付那个‘北乔峰’吗?怎么会这么快又散了,小僧定要进庄去看个究竟?”
    那个庄丁就说;
    “原来大和尚你还不知道,就是因为那个恶贼乔峰,昨日来到庄上,打死打伤了来庄里议事的不少武林人士,连我们的两位庄主也被他所害,你看这庄门上,还有我们这些人身上不是都上着孝吗?乔峰离开后,所有的武林中人也都跟着走了,现在庄里真的是没有人了”
    “是啊,是啊”
    其余倒在地上的庄客也附和着证明道;
    一旁的段誉听说乔大哥没事就安心了许多,又去看身边的王姑娘,其实也就是另一个和尚,而刚才出手伤人的那个大和尚,就是“大轮明王”鸠摩智。
    话说段誉自“杏子林”与乔峰分开后,就一直厚脸皮地追着王姑娘,结果害得人家王姑娘和他,一起中途被觊觎段氏“六脉神剑”的吐蕃国师鸠摩智逮住,押解着一起上路。一个大和尚带着个妙龄女子在身边到底是太引人注目,然而鸠摩智却很快发现这个女子原来是段誉那小子的死穴,为了逼段誉默写出“六脉神剑”的剑谱,只好将王语焉化妆成一个小沙弥带在身边。
    鸠摩智这次到中原来目的是要打败中原武林,夺得世间第一的美号,所以听闻中原豪杰齐聚“聚贤庄”于是也赶来凑热闹。
    鸠摩智是个藩僧,不太了解中原的风俗,不过再看庄客们的身上的确人人都在腰间缠了根白布条,又见众人脸上有哀伤之情,好象不象是在说谎,于是大声笑道;
    “哈哈哈哈,这么说庄里真的已经没有人了?”
    “是啊,是啊”
    众庄客异口同声的又肯定的回答了一遍,
    “哼,哈哈哈,真正好笑,你们这帮中原的‘高手’聚在这个什么所谓的‘聚贤庄’,想着怎么算计乔峰,结果倒让要算计的人,先打上门来,还闹了个死伤惨重,哈哈,当真的可笑”
    鸠摩智狂笑不至,众游家庄客不禁想起昨日的那一场恶战,至今还有些胆战心惊,连他们的两位庄主也现在还要被人拿来耻笑,也只得相互地面面相诩,不敢出声。
    鸠摩智手指着庄门上挂着的“聚贤庄”的牌匾嘲笑道;
    “如此看来乔峰这人,倒还值得小僧与之一战,至于那些个酒囊饭袋,哼!你们快说,乔峰现在去了哪里?”
    鸠摩智得意洋洋,
    “不,不知道,已经被个神秘人,给,给救走了”
    那个原先答话的庄丁答道;
    段誉实在不喜欢打来打去的就凑上前说道;
    “大国师啊,既然这里的架已经打完了,不如我们走吧!”
    鸠摩智没好气的骂道;
    “哼!人道是什么‘北乔峰南慕容’,‘北乔峰’好象还是那么一回事,不知道那个‘南慕容’却又是如何,哼!”
    鸠摩智说着向王语焉歪了一眼,又哼了一声,
    “我,我表哥,也是很了得的”
    众庄客突然惊奇的听到,从那个小沙弥的口中发出的竟然是个女子甜美的声音,当即感到有些意外。
    段誉忙上来护花,对鸠摩智说道;
    “大师不是说同慕容家的老家主慕容博先生是至交吗!那王姑娘的表哥就应是大师的世侄了,怎么可以去难为那位慕容公子呢?现在你不但不念与老先生的旧交,还挟持了他的外甥女,这,这又如何讲?”
    这时众庄客大都听明白了,原来那个小沙弥是位女子假扮的,好象还是被这个恶僧胁持着,都对鸠摩智投来鄙视的目光。
    鸠摩智自也看出了这些人眼神中带出的是什么,于是气极败坏的凶道;
    “哼,小僧只是一路听到了不少关于乔峰的趣事,而未曾听闻丝毫有关慕容公子的事迹,顾而才有此疑问,恐怕那位慕容公子只是浪得虚名之徒罢了!”
    王语焉又待要极力维护他表哥的声誉,正要开口,就听有人说道;
    “谁在叫我啊?”
    一个身影就从十几步之外,一下子移到了众人的面前,王语焉以为是朝思暮想的表哥来了,高兴极了,但会睛一看却是个不认识的人,一边的段誉到是认了出来,是同他一起在“松鹤楼”上喝酒的穆隆。
    “慕容公子原来是你啊?”
    段誉高兴地向来人招呼道,只是还不知道穆隆到底叫什么,只好仍旧称呼他为“慕容公子”,
    “不,不是的,段公子,他,他不是表哥”
    王语焉急忙想向段誉提醒;
    原来穆隆先前走了不少的冤枉路,后来总算是打听到“聚贤庄”的所在,赶着过来。只是同鸠摩智一样来迟了一步。刚才听有人说什么穆隆,以为是在叫自己,就飞身跑来。
    穆隆一看原来是段誉,一旁的那个在说话的清秀和尚,好象是个女人假扮的,这两人身边却又站着一个高大健硕的藩僧,穆隆已然知道他们两个是谁。
    这时众庄客已互相搀扶的爬起来,退到了庄门口,堵在那儿。
    穆隆上前回礼;
    “是段公子啊,身边的这位就是王姑娘吧?”
    王语焉不想原来那来人和段誉是认识的,但是这人竟然也认的自己,好生得奇怪?!
    就见穆隆指着鸠摩智喊道;
    “哇,你这和尚生得一副凶相,应该就是鸠摩智吧?还不快放了段誉他们!”
    鸠摩智不知道来的是什么人,就听段誉称他“慕容公子”,又见他的轻功不错,以为就是慕容复,客气的笑着说道;
    “原来是‘南慕容’,久仰慕容公子的‘大名’,小僧早有心愿与公子相识,呵呵,说起来小僧与令尊大人还是至交,小僧斗胆就唤慕容公子一声‘贤侄’如何?如果公子想要回这二人,小僧自当遵命,只是贤侄须胜得过小僧一招半势,小僧自会立即将他二人送还,呵呵”
    王语焉看鸠摩智误会了,又不想让人毁了她“表哥”的名誉,忙上前正名道;
    “不,国师误会了,他不是我表哥,慕容复,不是”
    穆隆显然更在乎这些,厉声说道;
    “哼,没错,你少跟我套近乎,我老爸怎么会认识你,孙子王八蛋才同你有交情呢,也别忙着叫什么‘贤侄’,真是恶心地要死,哼!你听好了本大爷是穆隆,肃穆的穆,兴隆的隆。不是你的那个什么狗屁‘贤侄’慕容复”
    段誉见鸠摩智竟然被穆隆臭骂了一顿,毫不留情的顶了回去,到是觉得很好笑,忍不住哈哈的笑起来,突然见到王语焉咬着下唇,显得很生气的也就不敢再笑了。
    鸠摩智没料到自己竟被人耍了,热脸贴了冷屁股,而且还被穆隆羞辱了一顿,想要发作,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压了压火头,怒目道;
    “哼,原来却是个欺世盗名的无名之辈,粗口无状,今日就由本坐来惩戒你”
    说完了双手合十扑了过去,穆隆也起手反攻,一边还对鸠摩智说道;
    “呀呀呸的,我为什么要去盗用他慕容家的名号,他慕容老儿竟然与你这样的家伙有交情,当然也不是什么好货,没事挑拨离间,损人利己,我躲都还来不及呢,还用去冒充慕容复又是什么好东西,籍父之名,有个屁本事,还敢与北乔峰齐名,呸,他也配!整天作他的皇帝梦还要鬼鬼祟祟的躲在西夏为了作什么驸马抛弃所爱为了做天下第一恶人的龟孙子,残害兄弟”
    穆隆在那里又打又骂,王姑娘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每听到穆隆“编造”出一些“子虚乌有”的话来诋毁到她表哥时,都生气的紧锁眉宇。
    段誉只觉得她即使生气也秀丽脱俗,痴痴迷迷,真想再注视许久,却又不忍她气伤了身,忙过来讨她欢心,劝道;
    “王姑娘,别生气了,穆公子也许是跟你表哥名字同音,因此被你表哥的盛名所累,故,故而对慕容公子多有不满吧!你别去理他的鬼话就是了不如姑娘看看他们两个都打了一些什么招式,各属于什么门派,将来遇上了姑娘的表哥,也好告诉他破解的方法”
    王语焉转过头答话,差点与段誉的鼻子撞到,原来段誉一边和她说话,一边情不自禁的欣赏着王语焉,不知不觉的就靠的太近了。
    “啊——”王语焉头向后缩了一下,双颊晕红,心慌的答道;
    “啊,段,段公子,我刚才也在看,那个鸠摩智用的大多是吐蕃密宗的大擒拿手,中间却搀杂着一些少林寺的武功。至于那,那个怪人使得到底是什么武功,我一时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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