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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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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陌此刻见她因为别的男人眼睛红,终于出奇的没有发脾气了。

他淡道,“嗯,满意了。”

她一愣,慌忙眨了眨眼,眨去眼睛里的水汽,“啊?”

“今晚的解释,爷暂时满意了。下次如有再犯,绝不这么轻易饶了你!”

沉醉很想问他,我今晚犯了什么?但终究算了,她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那既然这样,回去吧。”

怀陌却再次从后将她拉回。

她一愣,抬眼便看到某人不怀好意的眼神,顿时一颤。

果然,他邪笑着将她抱回怀里,“刚才不是说好的?”

说着,低头就去亲她的脖子。

沉醉结巴,“说……说好什么?”

“说好和爷在这里亲热一次。”

“谁……谁说好了?”

“爷说好了。”

“冷……”

“别怕,很快爷就让你喊热。”

“……”

怀陌说着,同时一手将一侧的柔软的座位展开,便成了不大不小的软榻。

沉醉瞠目结舌,连这都准备好了?

他笑着亲她,同时将她推倒在软榻之上。

沉醉被他忽然推到,脑子瞬间迷糊了一阵,他已经迅速压了上来,修长灵活的手指就挑开她的外衣。

她一凛,一把抓住他的手,“这里不行。”

“乖,别怕。”他怜爱地亲了亲她的唇,“这里在外面那些人眼里是虎狼之地,绝不敢靠近;而无遇对九清宫的人管教甚严,这个时候里面的人也绝不会出来。乖,听话,做一次就带你回去。”

“不……”沉醉还在垂死挣扎的反抗,怀陌已经一手脱去了她的外衣。

某人邪笑,“谁让你刚才引。诱我?让我忽然很想试试在这里和你亲热的滋味。”

沉醉欲哭无泪。

两人衣带散开,衣服纠缠在一起,一如两人半。裸的身体。

沉醉无力的挣扎了两下,知道改变不了他的心意,索性也不垂死挣扎了,任他卖力地在她身上挑。逗得她娇喘连连,间或听得他在她耳边露骨的调笑。

“你也喜欢这里,这么敏感,自己看……”

沉醉羞红了一张脸,最后索性抓过一旁散落的狐裘,将自己的脸捂住,又被怀陌一把扯开。

……

马车之内的气温迅速升高,怀陌伏在她身上,低头舔着她的耳垂低低说了一句,沉醉脸红的点点头,他一笑,正要探入……

“娘,娘,你回来了!”

马车外一阵响动,只听得一声清脆的童音靠近,随即,马车门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

怀陌反应迅速,当即抓起狐裘将两人的身子紧紧捂住。

沉醉低叫一声,羞得将头紧紧埋在怀陌胸前。

“滚!”怀陌对着车外的人怒吼。

此时,马车的车辕之上,正趴着一个约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她双手双脚的趴在上面,一副正要爬进马车的样子,被怀陌那声咆哮吓到,小小的身子颤了颤,巴巴望着里面的人,瑟瑟叫了声,“少主人……”

“出去!”怀陌难得对沉醉以外的人发这么大的脾气。

小女孩一颤,眼神犹疑,最后还是小心地看向怀陌怀中的人,“少主人抱的是我娘吗?”

222 鬼迷心窍

虞王府的门房早已经睡下,正睡得深沉之际,只听得外面传来叩门的声音。残颚疈午那声音并不急躁,缓缓的听起来竟还有几分悠闲的意思。冬天里的被窝尤其暖,谁也不想起来,门房又从那声音断定外面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索性将被子捂住头,假装没听到。

可那声音虽然缓却甚是坚定,敲门那人更仿佛是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这样吵人似的。

门房被他这样敲着,睡意是彻底被敲没了,火气却迅速窜了一肚子。终于不管什么冷不冷了,当即翻身下床,披了大衣就朝着外面吼一声,“来了!”便浑身怒气走去开门,心中暗想若是个不重要的人,他必定要好生收拾他!

房门猛地拉开,便只见门外站着的男子,一身紫衣,一身寒气,也不知那寒气是从外面带的,还是从里面散出来的。

门房见这人影,心脏顿时“咯噔”一跳,立刻小心地往那人的脸看去,这一见之下顿时双目睁大,当即低呼一声,“王爷?!彗”

门外之人正是萧尧,淡淡看着他,脸上恍惚间竟仿佛还燃着霜雪,“本王吵了你睡觉?”

“奴才不敢!”门房脸色顿白,“噗通”一声跪地,“王爷饶命!奴才不知是您。您,您您怎么这时回来了?”

萧尧冷冷看了地上的人一眼,一脚踹开,大步进去摊。

“本王何时回来,你也敢置喙?”

门外一番动静,惊动了王府之内巡夜的侍卫,所有人见到萧尧这个时候没声没息忽然回来,都是又惊又喜。片刻之间,虞王府内灯火通明,管家带了所有的下人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前厅。

“恭迎王爷回府!”

虞王府的下人,前厅里跪了一屋子,院子里跪了一院子,场面甚是浩大隆重。若不是这时备鞭炮来不及,想来管家还会半夜放鞭炮。

萧尧坐在上座,淡淡看了底下人一眼,“都下去吧,管家留下。”

“是,王爷。”

所有人离开之后,管家一人留在前厅,瞬间就觉得冷落了,心中颇为不满。

天元与匈奴之间七年战事,天元几十个将领有去无回,如今萧尧一去,短短三个多月,便将匈奴尽灭,血洗皇宫,从匈奴王以下到宫女太监,六万两千八百七十二人无一人生还。如今,匈奴的皇宫之内还是萧尧的人。

换句话说,虞王萧尧用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攻占了一个国家,而这个国家,还是曾经势大到可以与天元匹敌的国家。他这个时候回来,即便半夜,即便要皇帝亲自出京几十里迎他也不为过,更何况是寥寥几个下人 ?'…'

管家想着,上前提醒,“王爷,可要派人去宫里通知一声?”

萧尧淡漠地看了他一眼,“不必了,本王。刚从宫中回来。”

那眼神,管家被他一看,顿时微怔。

这位主子从一回来就淡淡的,原本隔得远,他还只当他是疲累。可这时距离近了,他站在那人旁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冷漠——短短数月,这位爷真的变了不少。

原来的萧尧,哪时不是端着张笑脸?即使也赏罚严明,但就是在罚的时候,他也是笑着的。可这时,那眼神里的冷漠就仿佛是他连笑也懒得佯装,疲累至极。

他的脸上变化也不小,原本是养尊处优的王爷,可这时看来,清瘦了不少,肤色青白,上面还隐隐有些尘埃,想来是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好生休息,又一路风尘仆仆。

原来,快也是有快的代价的。

“老奴立刻让人去准备热水,王爷洗个澡,早些安歇吧。”管家又道。

萧尧只道,“不急,你先将京中这几月发生的事给本王一一说来。”

管家犹疑,“不知王爷具体是指哪里的事?”

萧尧看了他一眼,“丞相府的事。”

管家闻言,心中顿时叹息连连。

真是孽啊!

管家心知这位主子想知道的究竟是什么,心中虽万般无奈,但主子的事,也毕竟不是他能得上插嘴的。又见那目光冷冽,似乎仍旧还残留着北边苦寒、肃杀、血腥的气息,也再不敢假装糊涂,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从他出征那时起,管家所知的,毫无隐瞒,巨细靡遗。

却只见萧尧从头至尾都只是淡淡听着,脸色仍旧是疲累的青灰色,波澜不兴,甚至在说起怀陌将沉醉贬为侍妾,另娶南诏公主之时,他的目光也是淡的,而那淡还不是隐忍的淡,而是疲累的淡,仿佛只是已经听累了,仅此而已。

管家初时疑惑,到后来渐渐有一种感觉,萧尧的样子,仿佛此刻只是在一个听睡前故事的孩子,那故事他已经听说了许多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想听,然而却也再激不起心中的情绪。

管家忽然明白,也许,这些事萧尧早就已经知道,说不定知道得还要详细许多,此刻再听,不过是想听,想听听关于她的消息。

——也许还有新的,还有他不知道的地方呢?

管家说了大半个晚上,萧尧一点情绪也没有,反倒他自己心酸至极。

说完了,萧尧便淡淡地点了点头,朝他挥了挥手,“你下去歇着吧。”

说罢,萧尧起身。

管家正要说话,却见萧尧忽然停下,道,“门房换了,赶出京城。”

管家一愣,萧尧已经走开。

过去的萧尧,也从来不这么赶尽杀绝。

管家望着萧尧离开的背影,心想明日必定要派人去皇宫里和瑾妃说一说这位主子的事。

而事实上,就是在今晚,瑾妃宫里已经不消停了。

瑾妃这几日尤为疲累,都睡得早。半夜熟睡之际却忽地被贴身宫女叫醒,凝声告诉她,“虞王殿下回来了。”

瑾妃闻言,睡意顿时全消,猛地就从床上坐起,连声问,“他在哪里?不是还要过几日吗?快让他进来,快!”

宫女小心翼翼道,“虞王殿下在御花园里遇上了长孙将军,被长孙将军当成了刺客,便又离开了。”

瑾妃眼中顿时难掩失望。

正在这时,外面却忽地传“皇上驾到!”

瑾妃一凛,迅速拉过外衣穿上,起身迎去。

文帝进门来,目光扫过瑾妃的衣饰一眼,只见她着装虽然简单,却整齐有致,淡问,“还没睡?”

瑾妃笑着上前,挽过文帝的手,“今夜睡不好,起来坐了坐,这时正要再睡下。”

“睡不好?”文帝冷道,“是睡不好,还是被你那宝贝儿子吵醒的?”

瑾妃脸上顿时现出吃惊,“皇上……知道了?”

“他果真是来你这里了?”

瑾妃犹疑片刻,方道,“不瞒皇上,萧尧刚刚是来过,一身风尘,人也瘦了不少,想来是吃了不少的苦,我也就没留他,让他赶紧回去歇着,明日再来见你。皇上……你别怪他来去匆匆,没有求见你。”

文帝冷哼一声,问,“他真的只是来见你的?”

瑾妃惊诧,“不然呢?这宫中除了他这父王、母妃,还有谁值得他这么快马加鞭赶回来见的?”

文帝脸色凝了凝,才道,“这样最好。”

瑾妃柔声对文帝道,“皇上,已经这么晚了,臣妾伺候你安置?”

文帝淡道,“不必了,今夜朕还有些事要处理,你自己好生歇着,朕明日再来看你。”

“皇上,龙体为重。”

文帝淡淡应了一声,便又离开了。

瑾妃望着文帝大步离开的背影,目光顿凝。

萧尧,你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

大半夜的,你没来见我,没来见你父王,你到底见谁来了?

文帝离开,一面冷声问,“罗敷那边可曾有动静?”

复泽道,“回陛下,仍旧没有动静。”

“没有……难道今晚长孙长丰发现那人真的只是萧尧?”

“兴许就是虞王殿下了,”复泽道,“虞王殿下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第一次离开皇上、娘娘这么久,想来是思念家人了。”

文帝脸色顿冷,“家人 ?'…'他恐怕是知道朕软禁了沉醉的母亲,也打了和朕一样的主意,来这里等沉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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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被打断,好难受

文帝脸色顿冷,“家人 ?'…'他恐怕是知道朕软禁了沉醉的母亲,也打了和朕一样的主意,来这里等沉醉的吧!”

复泽恭声道,“皇上莫要再劳神苦思了,明日虞王殿下进宫,让他解释了就是。残颚疈午”

“他的解释还能作真?”文帝冷哼,“真是愈加的目中无朕了,逆子!”

文帝说着,大步往前走去,“走,去看一看罗敷。”

他说起罗敷时,眼中有丝迷惘,他总觉得在哪里曾经见过这女子。怀陌娶沉醉之时,大婚之上罗敷也在场,可那时罗敷整个人像是生了极重的病,一副不久于人世的样子,他也不觉,这时再见,她似乎是痊愈了,他立刻就有了几分熟悉感,似乎在哪里见过彗。

无遇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的,他的脾气原本就不好,起床气就更大,被吵醒之后叫人,却没有人应他,他顿怒,披衣起身就出去看,这一看,愣在原地。

只见怀陌手中拎着个孩子,一脸铁青,目光凌厉,他手中的孩子则在哇哇大哭,他显然是正打算将孩子关起来。他的身后,沉醉在拉他另一只手臂,似乎想要制止,沉醉脚下,跪着太聪明,锦年站在旁边,一副愣住了的模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无遇揉了揉额角,“这是怎么回事?丛”

所有的人听这声音,乍然安静,看向无遇。

怀陌见到无遇起身,冷哼一声,将手中小娃一扔,便扔向了锦年,锦年慌忙双手抱住。

“你来得正好,你要收养的孩子,你自己养好,养不好就关起来。”

无遇看向锦年手中的小女娃,一双葡萄般的眼睛此刻已经肿得像核桃,白净的小脸上全是泪水,也忍不住皱眉,“太白痴,你怎么又哭了?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哭吗?”

小女娃哭得一抽一抽的,在锦年怀中,两只小手不停地在脸上抹泪水,哇哇大叫,“我要娘,我不要离开娘!娘——”

她叫着,眼珠子还直直盯着沉醉,沉醉哭笑不得。

“闭嘴,她不是你娘!”怀陌黑着脸,冷声警告。

小女娃仿若未闻,对母亲的想念让她已经可以不害怕怀陌,径自大哭。“要娘,要娘,娘……”

小孩儿的声音本就清脆,偏高,她这一哭,顿时整个夜空里都全是她的哭声。

无遇被这声音吵得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又看小娃儿一副“我就是要哭,我就要哭你能把我怎么样”的阵势,敷衍道,“锦年,把她交给她娘,不要让她再哭了!再哭就关起来!”

无遇着重强调了“不要再哭”,说罢,便转身回去睡了。

小娃儿却只听到了“交给她娘”,顿时双眼一亮,哭声猛地就停了。

锦年为难地看向沉醉,却猛地对上怀陌冷厉的目光,背脊一僵,转而将手中小孩转了个方向,就要交给太聪明。

“哇——”

震天的哭声再次响彻,“我要娘,她不是娘,她是小姨,娘——”

小娃儿哭着,小小的身子已经自动在锦年怀中转了个圈儿,双臂朝着沉醉张开,哭得可怜兮兮的,“娘,抱……”

沉醉于心不忍,这小娃儿已经哭了有大半个时辰了,她特别怕她把眼泪也哭干,动了动,就要将她接过。

“你敢!”怀陌一把将她拉回,冷声警告。

沉醉看向怀陌,小心翼翼道,“她哭了这么久,眼泪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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