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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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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伺候。”

“……”

背上贴着男人滚烫的肌理,练武之人肌肉紧绷,那股烫意便像是从他肌肉里生出来的一般,沉醉身体里顿时窜出一股酥麻,咬了唇问:“伺候出火来了怎么办?”

“自己解决,不劳累你。”他很干脆利落。

沉醉,“……”

大掌,开始缓缓在她身上游移,从后往前,她的身子,他一寸也不放过。

……

沉醉被抱回床上的时候,连骨头都是酥的,眼睛里水汽氤氲,娇媚又无辜的模样,刺激得怀陌真恨不得压着她狠狠蹂躏。

沉醉一沾床,默默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双手还紧紧抓着被角,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身体里的情意还在,拳头轻轻颤着,目光丝毫不敢与怀陌对上。

一对上,她就觉得自己已经从内到外被他吃了一般。陌立刻转身再回浴室。

听得他微微急躁的声音,沉醉咬唇,脸红欲滴血。

他大义凛然的保证……最后全都不作数。

想也知道,那个时候的话,怎么可能实现?他不怕死地和她调。情,后果就是挑。逗得两人都欲。火焚身,他克制不住了,就紧紧抱着她,动情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哑声哄她,没有下限,各种好话都能说得出……

“孩子睡了,给我……”

“不行……”她也难受,都怪他,“它才受了罪,我不敢……”

“它在你肚里安生好睡了几天,哪里叫受罪?受罪的是你,所以,爷好生伺候你,补偿你,好不好?”

“你……唔……不! 之。梦…電、仔書”

她阻止的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更加的放肆。她虽薄怒,却偏偏毫无抵抗力,他略施手段,她便连骨头都酥了,软在他怀里,只任他为所欲为。

怀陌是何等聪明的人,见她这样,再说不出拒绝的话,便知道她是默许了。

怀孕以后的身子尤其敏感,他挑。逗多时,知道她已经能够容下他,他从身后抱着她,小心翼翼地进。入。

却到底顾忌着她的身子,不敢太激烈,他只能辛苦地克制着自己,尽量温柔。

小小地满足了她一次,却见她有些承受不住,便不敢再擅自逞凶,迅速帮她洗净了身子,将她抱回床上。

而他的欲。望非但没能缓解,甚至比刚才还要激烈不知多少,能如何?真的只能自己解决了。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沉醉眼中水汽氤氲,身子软得如同一汪水,心中想着他此刻的处境,又是羞怯又是甜蜜。

虽然胡来,却到底知道分寸。

怀陌离开了不短的时间,方才回来搂着她睡觉。却还不知道老实,手还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沉醉真的是哭笑不得,低斥,“找虐!”

“我好想你。”怀陌亲吻她的额头,再次哑声说了一遍:“沉醉,我真的好想你。”

沉醉心一软,埋首在他胸前。

她温暖细腻的气息轻轻拂在他胸前,分明极轻,却如同最入骨的撩。拨,怀陌的身躯不多时便再次热了。

“我后悔了。”

“嗯,什么?”

“不该这么早让你怀孩子。”

“……”

分开以来,两人都是提心吊胆,不曾睡过好觉。这时重逢,温存一番,心便满了起来。相拥而眠,难得一夜好睡。

即使还有许多的疑问,在这样的彼此相伴里,心也平静。

第二日一早,怀陌好兴致地为沉醉画眉。

怀陌从来不曾为她画眉,一来,他没空;二来,他不会。而后一个原因才是最重要的。只是现在沉醉失而复得,他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怎样,及时行乐,大胆实践了。

可怜沉醉,瑟瑟望着他,提心吊胆的。

于是,怀陌凝着她是柔情蜜意,反观她,忐忐忑忑。某人顿时就不高兴了,下了几笔豪放的,算是报复。

沉醉还不知情,不知自己妆容早已经毁了,还在连连问“好了没?”

怀陌见到她眼巴巴的模样,忍着笑。虽然早已被他毁了,他却半点声色不动,装模作样地继续画,“嗯,再等一等。”

他继续画的结果就是……不堪入目。

偏偏他还慢得很,画个眉,画了半个多时辰还不见好。沉醉坐不住,就要转身去照镜子,怀陌又不想死,怎会容她照?立刻将她拉回,又抱到自己腿上,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紧紧地贴着她,直将她看得两颊嫣红,心脏扑通乱跳了,他才罢休。

大好的早晨,两人就在这样的眉来眼去缠绵悱恻里度过。

直到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怀陌的人已经到了,自然便守在这附近,外人再不能像过去一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则安和忘月昨夜已经得到消息,沉醉安然回来,两人都大大松了一口气。一面庆幸沉醉安然无恙,一面更庆幸床上躺着的两名老人有救了。两人甚至极为体贴,这才没有在昨晚就来这里打扰。

没想一早过来,周围守着的紫衣人却将他们拦下。

救人当头,则安和忘月也顾不得礼数不礼数,和怀陌的人争吵起来,直接将沉醉引了出来。

忘月远远看到沉醉出来,惊喜地大叫一声,“沉醉……啊!”

醉字刚落,就是一声惊恐的叫。

忘月望着沉醉的脸,目光顿时发了直,像是看怪物一样。

沉醉奇怪,“忘月,怎么了?”

忘月愣愣盯着沉醉脸上两道粗长的眉毛,彻底手足无措了。若是早知道一早过来会是面对如此惊悚的画面,那她真的宁愿她老爹再多受几个时辰的罪。

则安循声看过去,触及沉醉的眉,脸上的手足无措只比忘月更多。

现在这样,要怎么说?

与怀陌冷冽不善的目光对上,两人被无声地警告了。

忘月垂眸,尽量将目光移开,低道,“我来求你帮忙。”

沉醉让容容带人退下,请了忘月和则安进去,这才知道,原来村长和永叔果然是被乌老爹抓去,如今正身中剧毒,而怀陌,拒绝相救。

沉醉不认同地看向怀陌。

怀陌淡道:“你杳无音信,我哪里还有心思救人 ?'…'再说,是他们的人将你和我儿子抓走,我没去找他们寻仇已经是慈悲为怀了。”

则安和忘月尴尬,沉醉也不好说什么,只柔声对怀陌劝道:“村长和永叔也是受害者,再说他们毕竟曾帮过我们,对我们有恩,这时我也回来了,你去看一看?”

怀陌挑眉,“难道我不寻仇,还不足以还他们小小恩惠?”

沉醉,“……”

当然,最后怀陌仍是与则安、忘月去看了村长和永叔。一开始与沉醉的话,原本也是说给另外两人听的。

总是朝堂上的男人,迁怒的本事从古就有,不然也就不会有“灭族”这等牵连的罪罚。以怀陌根深蒂固的观念来看,青嫂抓了沉醉,险些害得沉醉与他生离死别,青嫂就是罪该万死,而青嫂的主子村长一家,甚至青嫂相近之人永叔一家,都绝对不能豁免。换做是过去的他,岂止是不救治这么简单?沉醉找到以前,留下这些人是还有利用价值,沉醉找到以后,他便绝不会手软,必定要斩草除根,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不过今天十五,有人催他行善。怀陌同则安、忘月离开,叮嘱容容好生照顾沉醉。

容容毕竟是怀陌身边的人,见了沉醉的眉毛,不动声色,淡定到人神共愤,“我去为夫人打水来洗脸。”

沉醉却也不笨,她分明洗过脸了,容容这么说……

沉醉回房,便从镜子里看到自己两道粗长的眉毛,跟个蜡笔小新似的。

那是他们前世无缘的孩子

“怀陌!”

沉醉盯着自己的眉毛,忍无可忍,咬牙切齿低骂。

一个月,一个月不许上床!

“怀公子,怎么了?”

怀陌忽然停了脚步,则安疑惑,转身询问嫘。

怀陌波澜不惊,继续往前走,淡定道:“没事。只是忽然背脊发凉,应该是有人在暗中骂我。”

“啊?”则按愣住,这种情况要让他如何搭话。

怀陌已经越过他,大步往前走去獒。

“他,他什么意思?”则安压低声问忘月。

“和我们没关系。”

“果真?”则安还是很怀疑。怀陌看起来绝对是个小气的男人,若是他一口咬定是村中人对他心存恶意,忽然反悔了不救人该如何是好?

忘月对则安的迟钝深深无语,摇摇头,默默走开去。

费了不小的力弄干净自己的脸,沉醉还气呼呼的。从始至终,在心中将怀陌暗骂了不下八十次。

“怀陌,我今晚会让你上床我就不是沉醉!”

想起来方才她竟然顶着这个样子出去见人,她就有种拿脸狠狠去撞墙的冲动。

好不容易压下自残的念头,沉醉叫了容容进去。想问一问两个月前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怀陌明明让她在书房等他,后来却又派容容掳走她?至于后来的刺杀,又是怎么回事?疑点重重,沉醉终于等不及。

没想到,容容果然是和她主子一条心,一句“夫人,奴婢不敢多言,这是要等爷亲自回来向夫人解释的。”便将她打发了。

可沉醉已经在心中暗暗决定不给怀陌回房,若是要主动问他,岂不是便宜他了?

沉醉追问,容容只可怜兮兮地求她原谅。

沉醉发誓,那绝对是借口,容容绝对是和她主子一条心,猜到了她此刻心中想着报复,故意给怀陌制造机会!

可是知道又如何?主子也好,奴婢也好,沉醉都自认不是他们的对手。

只得在心中默默怒了怀陌大半日。

怀陌回来时,沉醉听到动静,转身跑回房,反手将门关紧。却听得怀陌在外面吩咐容容,“传令下去,明日一早回朝。”

沉醉当即竖起了耳朵,几乎是下意识地躲到门后去听。然而听到的也只是容容的服从,“是,爷。”

之后,便是容容离开的声音,外面却再没有了动静。

既没听见怀陌的声音,更没听到他敲门的声音。就这么安静下去,沉醉狐疑,等了等,还没等到动静,自己小心翼翼将门拉开了一条缝,蹑手蹑脚往外看去,却不偏不倚,正好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沉醉怒,就要再关门,怀陌动作快,手臂隔开,沉醉退了两步,他便堂而皇之地进来了。

还甚是毫无心理障碍地将她搂进怀里,拥着她坐下,邪妄笑道:“偷看什么?要看就看,想看哪里都行,想要怎么看我也配合。”

沉醉,“……”

想起她早晨那个眉毛,她就生气,但是他这么毫无自觉的样子,让她生气却像是无理取闹。沉醉在心中暗暗记下了,现在先不和他算,早晚报复回去。

“村长和永叔怎样了?”沉醉问。

“毒已经解了,修养些时日便可。他们不过昏迷一场,醒来时,我连敌人都帮他们处置干净了,我说他们这是走了大运才是。”怀陌说着,很自觉地往她唇上吻去,他立了这么大的功劳,自然要主动领赏才是。

沉醉躲了躲,不想便宜他,他却仿佛是在当她和他玩情趣似的,索性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抱着她吻得愈加深入。

沉醉,“……”

男人和她嬉闹,完全一副耽于女色的样子,丝毫没有主动解释的意思,沉醉不得住主动开口问,“怎么明日就要走?这么急?”

“不喜欢?”怀陌吻着她的唇呢喃。

沉醉蹙了蹙眉,不答反问,“还不要承认你已经恢复记忆了?”

怀陌放开她,却丝毫看不出愧疚,反而笑得理直气壮,点了点她的鼻头,含笑道:“恩,承认,装不下去了。”

沉醉,“……”

爷,你要不要这么理不直气壮?

“我问你时,你不是告诉我没有吗?”沉醉不乐意,当时他可是一脸真诚地凝着她。

怀陌笑,“那时我就说了,我可不能保证一生不对你说谎。”

“……”他竟然连后路都想到了。

“若是那时我不说谎,你一定会嚷着催我回去。我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天天让你催我?”怀陌……真的是太嚣张了。

沉醉揉了揉太阳穴,尽量克制住自己暴躁的情绪,忍耐地问,“那现在为什么又决定要回去了?不是答应了要等我坐完月子再回?”

怀陌闻言,眸色一时黯下。

沉醉心口忽地轻微疼了疼,不明显,只是一种因无奈而生的痛苦。

“对不起。”怀陌柔声道,手掌轻轻抚着她的头,“恐怕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沉醉嘴唇颤了颤,心疼他此刻的无奈,终究没有问,只是点点头,“没关系,不在这里,你也是孩子的爹,是我的男人。”

她缓缓依偎进他的怀里,头埋在他胸前,“好在你已经恢复记忆,这样回去,我也放心。”

怀陌拥着她,沉默,良久没有作声。

沉醉有些乏,他怀中安稳,她险些就这样睡了过去。

神识已经有些朦胧了,才听他道:“你失踪之时,我对外放出了暗号。朝中各路眼线众多,容容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想必其他人跟着找来也是迟早的事。我们注定不能在这里安稳度日了,我……不想这里被朝廷发现,所以越早离开越好。沉醉,你能理解吗?”

他轻轻缓缓的声音在她耳边,就像是半夜无人时候的私语,像是在哄她睡觉似的。沉醉听见,却立刻清醒了过来,因为惊讶。

怀陌的决定从来就只是一个决定,他不说前因,不说后果,甚至连征兆也没有。譬如他娶迦绫,譬如他纵容绿珠,是任她怎么追问,怎么发脾气他也不会松口的。这一次,他说要明日回朝,她都已经学乖了,料定了他不说原因,她便连问也懒得问。没想到,还真是有奇迹,怀陌竟然主动向她解释,要她如何不惊讶?

她从他怀中抬眸,看他,眼中情绪颇为复杂,既惊讶,还有些感动。怀陌凝着她,继续道:“初一那一日,迦绫来书房找我,事出诡异,我猜想她已经知道那晚你在书房,也料定去庸人使馆必定不简单,为避免你忽然出现导致节外生枝,我离开之后便命容容带你跟着我。原本是想借着一场假意刺杀,和你一同回到无遇那里去,安稳度日几月,待时机一到,再让无遇向萧越仁提亲,从此你名正言顺回到我身边。却没想到迦绫竟然会使出那么阴毒的药,后来一切便再不在我控制之内。”

“幸好……”怀陌说着,眼中蓦地深情动容,“幸好你那时在我身边。只要你在我身边,所有的变故便都不是变故,我们依然在一起,我们依然在这里安稳度日数月,沉醉,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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