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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孽欢:冷情上神,请休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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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心一狠,抓住他乱动的手,大叫一声,“我伺候你!”

怀陌动作顿下,眼中含笑,这才缓缓放开她。

沉醉一得自由,立刻跑开去拿他的衣服,怀陌像个大爷一样,缓缓伸手,等着她来伺候。

沉醉心中暗暗告诫自己能屈能伸,能屈能伸……用力抓着他的衣服,仿佛那衣服是他一样,缓缓回到他身边。

她仿佛一只煮熟的鸭子,不仅飞不了,还浑身发烫,也不知是被他身上的热气熏的,还是羞的!

这人也好意思说他有点冷?她的手指不小心划过他的皮肤,只觉烫得吓人,她埋怨地去看他一眼,却只见他正紧紧盯着她,仿佛眼中藏着火,连目光都烫人。

她慌忙移开眼,只想迅速帮他穿好。也不知道是她笨手笨脚还是他暗中不配合,竟然穿个衣服也穿了许久,尤其是裤子……

还好她聪明,先给他套了中衣,聊作遮掩,可是要给一个男人穿裤子,她低道,“不如这个你自己来?”

“为什么?”他的声音又粗又哑。

她听那嗓音,心中一惊,忙道,“不好穿。”

“不会。”

“啊?”

“我帮你穿过无数次,每次都很好穿。”

沉醉,“……”她忽然很后悔昨晚没让他就那样去死。当然,这一刻她没想到,若是昨晚让他死了,她也没命了。

然而,后悔是假设,它所对应的当下就是无能为力。

沉醉终于含羞忍辱,咬牙切齿帮他穿好了衣服,期间她注意到他左肩的绷带上有血染出,应是伤口裂开,且那血还不正常的泛着黑色。她虽心惊,但想起他这样明目张胆地羞辱她,她也懒得理他。

她默默做到最后一步,帮他系好腰带,他垂眸看着她在他身前低头,忽然伸手将她紧紧抱住。

“诶……”

“别动。”

怀陌低斥一声,沉醉还是动了动,她的手咯在他腰上,很不舒服。

怀陌不满,“让你别动,你怎么总是这么煞风景?”

沉醉咬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破他颈侧的血管。

她终于没说话,等着他酝酿他的“风景”。

没想,良久,他忽然咬了她的耳珠一口,警告道,“下一次再敢跑,绝对不会是伺候我更衣这么简单!”

好吧,他果然是在惩罚她。

沉醉不屑冷哼,“你别忘了,昨晚是你求我和你在一起的。”

她说完这话,心顿时“咯噔”跳了跳。他昨晚醉得那么糊涂,糊涂之下做的事说的话,他真的会作真吗?尤其,他还忘记过一次,若是这一次,他再忘了,她要怎么办?他难得有那么爱她的反应,她不希望那真的是他糊涂了才做的事,更不希望他做过了,自己却没有记忆,只让她一个人再一次承受那种独自记着的失落和痛心。

她想到这里,心中一酸,就讷讷问了句,“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

她问这话时,心都提了起来。

因两人相拥,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怀陌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心跳的急烈,他原本不想回答,但终究不忍她提心吊胆,他轻轻“嗯”了一声。

他肯定的回答让她的心顿时松了,唇也不自觉地扬起,她又立刻察觉,慌忙敛下显而易见的喜悦,冷哼,“那你就别忘了,昨晚我救了你一命,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若是你昨晚一时糊涂真的死了,此刻你在九泉之下酒醒,不后悔死你!”

怀陌没说话。

沉醉推了推他,提醒,“别想糊弄过去,不报我的救命之恩。”

她没见到,怀陌眼中此刻全是疑惑之色。

他虽然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还有那时沉醉又惊喜又失落又疑惑的反应,可是此刻,他只比沉醉更疑惑。

他竟然真的会将那药拿出来吃下?

他从丞相府来找她时,顺手带上这药不过想着若她不从,他就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她抵死不从的反应竟刺激得他真的想要和她一起死!

他若死了,十多年的隐忍和筹划功亏一篑。而这还不是重点,可怕的是,他明明知道,却仍旧不怕,仍旧要……选择她?

这一次,我选择你。

他记得他决定与她同生共死的理由。

更可怕的还是,即使到了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也不后悔。

沉醉只觉他的身体微微僵硬,不由疑惑,抬头,想要看他的脸。

怀陌却极快将她的头重新按回自己怀中,淡道,“你不算救我,因为即使此刻已经身死,我也不一定会后悔。”

沉醉闻言,心脏猛地震动。他话中的意思是……昨夜他并不糊涂?于是,那些温柔和爱恋,她全部都可以当真?想到这里,她眼眶一酸,竟有湿润滚出,又浸入他的衣服。

可是随即又转念一想,说不定这只是因为他不想欠她一个情,随口敷衍的。想到这里,那些感动又荡然无存了。

她心中挣扎一番,又听得怀陌冷声警告她,“你最好不要惦记着你还能有昨晚那样的优待。下次再跑,我一定挑断你的双腿,将你日日夜夜困在我的床上。昨晚不过是我身受重伤,眼见强留你不得,才不得不对你温言细语留住你。我就不信你能每次都那么好命,次次撞上我受伤,不得不对你温柔!”

不得不对你温柔……好吧,果然是她想太多了。沉醉撇撇嘴,冷哼反问,“所以,你现在这么嚣张霸道,言语之中对我极尽恐吓,只是因为你已经恢复了,笃定你可以用武力制服我,所以再不必对我温柔了?”

“说对了。”某人回答得很嚣张。

“……”好吧,爷你又赢了。沉醉扯了扯唇,“怀陌,我不信你不懂想要留住一个人,要先留住她的心。”否则,怎么可能在朝堂之上混到这么高的地位?

“我自然懂。”果然……

“那你就不想留住我的心?”

某人闻言,奇怪了,反问,“我如此待你,还不能留住你的心?”

“……”沉醉忽然觉得和这人对话累极,“你也好意思说你如此待我?你连温柔都吝啬给我,就只会吓唬我。”

怀陌沉默,良久,他缓缓道,“沉醉,此生我只要你一个女人。如此待你,够不够?”

203 他变心了

怀陌沉默,良久,他缓缓道,“沉醉,此生我只要你一个女人。残颚疈午如此待你,够不够?”

沉醉闻言,浑身乍然僵硬,双目发直地看着他。

怀陌顿了顿,又道,“我也想对你温柔,哪个男人不爱讨自己心爱的女人欢心?可你……就是天生来招我折腾你的,总能惹我生气,想对你好点都不能。”

沉醉,“……”

沉醉面部抽了抽,无话可说了遽。

所以,怀陌的主旨是他们如今会变成这样别扭不断,其实都是她的错,他完全是被逼的他其实很无奈?

怀陌见她直直看着他,反应与他预期的截然不同,不由拧眉,“你说呢?”

“我说……”沉醉扯了扯唇角,“我不明白你的主旨是前一句还是后一句?记”

怀陌双目一眯,危险地看着她,见她眼神认真,不像是故意让他难堪,这才咬牙回答她,“前面一句。”

“哪一句?”

至此,怀陌确定,她就是在故意让他难堪!怀陌抱着她的手狠狠收紧了,沉醉也不叫疼,就无畏地直视他,不放过他,“是这一生只要我这一句?还是你要温柔待我、讨我欢心这一句?”

“沉醉,你不要得寸进尺!”怀陌咬牙切齿,狠狠瞪着她警告。

“好,你不回答,我就默认两句都是。”

怀陌狠狠拧了一把她腰间的软肉,满意地看到她勉强忍耐仍旧不由自主痛得拧眉,他低斥,“说你就是个被虐的命你还不信!刚刚才打定主意要对你好点,你就这么不识好歹!”

他虽这么说着,终于还是妥协了,顺着她的意思重复了一遍,“此生只要你一个!”

沉醉虽被他掐了一把受了点儿皮肉苦,但见他退后一步,唇角仍是控制不住地扬了扬,随即却又挑眉看着他,“可我记得……你昨晚才娶了别的女人。”

“我昨晚是和谁睡在一起?”

“可你如今名义上的妻子是迦绫。”

怀陌铁青着脸,狠狠看着眼前那张不识好歹的脸,她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服一服软?一定要逼得他生气她才开心?他有多身不由己,她又不是不知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若他死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就一点都不愿意为他忍耐?

沉醉深深凝着他眼中的怒气和失望,轻叹,“你若不和我说清楚,我们即使可以这样粉饰太平的过下去,但也终究不会长久。假如早晚都要分开,不如你现在就不要纠缠。你只当你没有找到过我,我也只当你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醉话。”

她说着,缓缓松开环在他腰间的手,他感觉,当即斥道,“你敢放手!”

沉醉的手条件反射地僵在空气里,自己反应过来不由苦笑,“怀陌,若我真狠了心要放手,昨晚你重伤倒在地上我根本就不会回头。我都这么义无反顾了,你清楚明白地待我又有多难?难道你真要耗尽我对你的心意你才甘心?你说你爱我,想要我一生,可你爱我的表现就是娶别的女子?前有沉鱼,后有迦绫,沉鱼是你心里爱的,迦绫是你名义娶的,那我呢?我就真的只配在你喝醉酒糊涂的时候得到你片刻的温柔,还要面对你酒醒时的无理取闹、嚣张霸道?甚至,你若有什么计划,我还要随时充当棋子的角色。即便是这样,我也没有退场的权利?”

“不……”怀陌神色动容,下意识否认。

沉醉轻轻笑了笑,“你说不是,可你告诉我,我所说的哪一点不实?哪一点和你所做的不一样了?”

“沉醉。”他拧眉叫她的名字,眼底是深深的无奈,“你明知道不是,我已经说过此生只要你一个女人。”

“那迦绫和沉鱼呢,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会碰迦绫,我与她各取所需,不过是利益关系。”

沉醉心口一酸,他毫不犹豫地说了迦绫,却没有说沉鱼,所以,沉鱼在他心中终究是不同的?

沉醉点点头,“好,那等你想好如何安置沉鱼,你再告诉我。”

她低眉顺眼的模样还有她周身淡淡哀伤无奈的气息让他出奇的燥怒,他抬手,想要去摸一摸她的头发,手却终是僵在空气里。

对沉鱼,他的确是没有想好要怎么办……

事实上,与她在一起之后,他想沉鱼的时间已经少得可怜。她状况不断,他单是应付她已经各种忙不过来,沉鱼安静,反倒不必他费心。偶尔想起沉鱼来,他不是不愧疚的——他变心了,不必谁来提醒他,他自己清楚。

他自觉对不起沉鱼,一直在逃避这份心意的转变,可直到昨晚,他抱着沉醉激动地说“沉醉才是我爱的女人”,那一刻他心中忽然而来的激动、喜悦和满足,仿佛是他跋山涉水苦苦追寻了千万年,终于得偿所愿。那感觉,直到此刻也那么清晰。

他不知自己昨晚为何会忽然不认得眼前的女人是沉醉,只是他认出沉醉那一刻的欣喜若狂,让他连此刻想起来也不由心血澎湃。

他对沉鱼的感觉其实一直不清晰,就像是雾里看花,他常常远远见到沉鱼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搂她入怀,疼她、爱她,可随着距离的接近,他将沉鱼的脸看得越清楚,那份想要疼爱她的感觉反而越来越淡,甚至……若不是他用力说服自己沉鱼就是他要的女人,那份想要疼爱她的感觉必定会荡然无存。

对沉醉却是截然不同。

若说对沉鱼是雾里看花,那么对沉醉的感觉却是千真万确实实在在的,时时刻刻他都清楚地看得到自己在弥足深陷、在沉沦。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感觉从来没有淡去,相反,只有越来越强烈,强烈得……可怕。

可怕到……他曾经许多次不由自主地想,他此生一直想要的女人原本就是沉醉,他只是错认了沉鱼,把沉鱼当成了他要的那个女人。

他说不清昨晚他到底喝醉了没有,只是那些话,他想起来,没有一句后悔,那样的情绪,即便此刻清醒,也没有丝毫减弱。

沉醉是他要的,他确定。只是……沉鱼呢?

沉醉看着他眼中的犹疑和不确定,心口虽苦,也终究没有说什么。怪只怪,她爱上的男人并不只爱她一人。

两人在房中耽搁了许久,直到花月如来敲门。

沉醉听得敲门声,一凛,迅速放开了怀陌,怀陌轻咳嗽一声,淡道,“进来。”

花月如进门来,脸色凝重,正要开口,目光却下意识落在怀陌的腰间。花月如是自持的人,立刻反应过来,装作不经意移开目光。

沉醉却注意到了,循着望去,只见怀陌的腰带松开,半截已经掉到地上。

……

沉醉想起来,她帮他穿衣,还没有系好腰带,就被他耍流氓强抱在了怀里。心中微囧,让他这样衣衫不整地见人,不说威严无存,也真是让人遐想连篇。

沉醉忙向怀陌递去眼神暗示。

偏偏怀陌就是看不懂,沉醉一急,快步上前,握住他的腰带狠狠一拉,泄愤一般帮他快速系好。

花月如自然是懂风情的人,早已经背过身去装作在观赏房间,只是这房间……一片混乱,有什么可观赏的?

怀陌见沉醉手指灵活地帮他系好腰带又迅速跳开,仿佛他是猛兽一般,心中不悦,看向花月如,淡道,“什么事。”

花月如这才回身,无丝毫尴尬,只凝声道,“爷,不好,我们的密道在城外的出口被炸了。”

沉醉闻言,惊诧,脱口问出,“是上一次你送我出城的那个出口?”

花月如点头。

沉醉心中顿时五味陈杂,原来,她自投罗网不止一次。第一次逃婚,怪不得那么快就被怀陌找到。被找到还不算糟糕,糟糕的是,她竟然毫无所觉,又自投罗网了第二次,这一次还要更彻底一点。

相比于沉醉又是惊讶又是自嘲的反应,怀陌却淡定极了,他目中无波,只轻声“嗯”了一句。

花月如惊讶,“爷早就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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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轩然大波

花月如惊讶,“爷早就料到了?”

怀陌点头,“搜刺客是假,有人发现我离开了丞相府。残颚疈午只是岑子然有勇无谋,心思粗放,不可能察觉我不在,明显是被人利用。且利用他那一人厉害,绝不会做搜楼这打草惊蛇的事,这表面上的动作不过是想要逼我从密道出逃。”

花月如闻言心惊,只觉手心湿润,后怕道,“还好爷高瞻远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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