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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山河破.绝妃天下-第150部分

小说: 山河破.绝妃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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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笛道:“是吗?倒是不知,这人委实是对裴相足够用心。竟想出了这样长久的法子。”
却是奇怪,这几月同裴剑的相处中并未发现他有任何异常之处。
许是看出了卿笛的疑惑,独孤无崖继续道:“这毒并非会叫人的身子有任何异常。到了一定的量,毒性便会爆发。叫人无力回天。”
这般狠,倒是像极了她的性子。卿笛将玉石收在袖袋之中,淡淡一笑,道:“以你的直觉,这会是谁?”
独孤无崖会心一笑,道:“自然是恨毒了你柳卿笛之人。”
卿笛大笑,道:“这世间想要取本宫性命之人多了去了。倒是不知,最恨本宫之人,是否会是她。这几*便留在这里,同瑾儿一起照顾好裴剑。若是照顾不好他,本宫欠他的,只会更多。”
“好。”独孤无崖应承了下来就转身前去看裴剑体内的毒如何。
卿笛又将软玉留在裴府,吩咐完毕就只身一人离开。
满园寂静,参杂着心惊。
傍晚十分,夕阳无限好。
这里虽是住着几位朝廷重臣,但却也有不少的农户。男耕女织,倒是将这里的奢华气息给掩盖了少许。若是真的可以忽略了那些奢华的庭院,这里倒是极好的踏青之处。在附近转悠了几圈,卿笛萌生了前去城外走走的想法。又未带人,孤身一人也是来的自由。却是不知怎地竟叫慕容夜玄找着了。卿笛自知是无法叫他回去,索性从城郊的马舍借来两匹骏马,二人驰骋在郊外。待二人停下来时,已是月上梢头。
慢悠慢悠地骑着马走,许久都未这样惬意。
卿笛道:“为何会来皇宫。”
“已是这样久的日子未见。怕你出事。前些天从天宫传来消息,天宫的药房有些药材被盗。我想应当是有心之人拿到凡尘。若不是独孤无崖我早已进宫。却是今时一去,便出了裴相的事情。”
攥紧了缰绳,卿笛猛然想到那一张足以魅惑天下人的容颜。转念一想,云雾山的药材种类并不比天宫少,若是他要下毒,怎需从天宫偷盗药材?想想便也释怀。
卿笛道:“是谁做的?”
慕容夜玄摇摇头,道:“至今尚未查明。倒是没有人瞧见,那人亦未留下蛛丝马迹。想来,这线索算是断了。唯有叫药局加紧了人的守卫以防那人下次再来偷盗。”
眼下,却也是只有这样的法子。
看着浩瀚星空,陡然生出几分悲凉的情愫在心头。若非那时借着柳韵的名义将裴剑留在朝中,大抵他今日也就不用受这样的苦。卿笛哀叹。
慕容夜玄瞧着卿笛一张愁苦的脸,道:“卿儿,你如今是这东程的主人。朝政之中难免不会有无辜的人牺牲。”
这些卿笛怎会不知晓。
慕容夜玄见卿笛不语,道:“无需为裴相担忧,他不日便可痊愈。”
“那便好。”卿笛的笑中多多少少有几分敷衍的意味。

☆、第肆拾贰章 心悸之中毒(2)

此后几日,裴剑的情况时好时坏。卿笛叫独孤无崖和瑾儿守在那里,倒也是放心,便是叫秦唯派人在一旁暗中看着裴府,每两日回醉芷阁秘密汇报一次。好歹是过了半月余,裴剑的身子渐渐有所恢复,卿笛便是一颗心放了下来。只是他怎的都不愿再参与到朝政中来。
初秋已至,庭院中的许多花都呈现疲惫之色,许是再过不久便要变作护花的泥土。再看那些草与树,也有几分枯黄。不若几日的功夫,这醉芷阁就生出了几分萧瑟的意味。
看完折子,卿笛在院子里散步。站在柳树旁,倒是想起那些年的二三事,叫卿笛笑意浅浅。在一旁看着她,岁月静好。
宣墨并未叫人前去通禀。信步闲庭,又是闲来无事。本是想要给卿笛一个惊喜,却是叫这院子中的岁月静好惊了自己的心。
软玉瞧见宣墨,正欲行礼被宣墨拦住,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软玉便不敢声张,只盼着卿笛快些瞧见宣墨。如此这般的场景叫旁人瞧去了万分不好。软玉故意踩着地上的枯枝,惊了在柳树下回忆的卿笛。
卿笛含笑转身,瞧见宣墨,微微欠身,道:“皇上,今日怎是有了闲情逸致来本宫这醉芷阁。”他的到来,仿佛不在意料之外。
宣墨笑了笑,道:“姑姑。咳咳。”
这样多年纸醉金迷的生活,多半已经掏空了他的身子。不过十年光景,却叫不过而立之年的宣墨脸色已是不复当年那般好。枯槁的身子套在锦袍之下,叫人看了委实是有几分悲哀。自打卿笛回来后,倒是叫御医每一日用些养生的汤药给宣墨调理身子,这才叫他的身子慢慢有了几分起色。
卿笛看了看宣墨,倒是眼中没有太多复杂的心绪。便是吩咐软玉去库房里取来几只人参交给宣墨。这些东西,东程向来是不缺的。十年前,这些最好的东西都被送进了醉芷阁,十年后,这些最好的东西都送进了坤和宫。宣墨苦笑,明明他才是这东程的主,却始终是最次的待遇。
卿笛道:“墨儿,这些年酒色已是掏空了你的身子。倒是应当好生将身子养起来。莫要叫本宫来时去了地下无法同你的父皇母后交代。这一二十年,倒是委屈你了。”
“姑姑。”宣墨心中一滞。
昔年,卿笛的死讯甫一传回东程,他便意志消沉。看着那金灿灿的位子怎样都是厌恶的。不愿再想起那些年,她坐在他的神色,手把手教他怎样将一个国家玩弄于鼓掌之中。她没了,要这东程还有何用?索性用酒麻痹了自己。身边逐渐*如云,却没有一人如她那般美丽。明明她还小他两岁,为何,却是他的姑姑。
卿笛道:“墨儿,十年,这东程的已是根基不稳。东程国存在数万年,不乏有更甚过你喜欢酒色的皇帝。可是,这东程到底是挺过来了不是么?墨儿,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的性子本宫再清楚不过了。你莫要再这样糟蹋你自己。如论如何,本宫都,只会是你的,姑姑。能做的本宫都会为你做。”
到底,她还是误解他了。
宣墨笑意牵强,道:“姑姑哪里的话,这些墨儿都自然是明白的。倒是那时,贤妃入了冷宫。朕伤心欲绝,这才没心思去打理朝政。如今,承蒙姑姑关心,贤妃已然回宫,朕也就了无牵挂了,定会好生打理东程之事。”
卿笛会心一笑,道:“这才是我东程的好皇帝。墨儿今日来,可是有什么要同姑姑说的?”
谁知,宣墨竟是拿出印鉴,单膝跪地,将印鉴举过头顶,万分恭敬地说道:“姑姑,请姑姑重居镇国公主位,辅佐侄儿以安我东程天下。”
卿笛大笑,道:“果然是本宫一手教出来的皇帝。”
美人笑颜如花,昔年,她是他的师傅,是他的姑姑,更是一手将他抚养长大之人。如今,她却只会是他的姑姑。他们都已经长大,许多事情总是在悄然之中起了令你无法察觉的变化。
卿笛接过印鉴,将宣墨扶起。引着宣墨去了卿阁。
卿阁里,堆满了折子。有些已是有了年代的,看那纸张的成色,大抵是一二十年前的折子;有的折子却还是崭新,大抵是今儿才送到卿阁来。
“墨儿,若是要做一个极好的皇帝,这卿阁的折子,大抵你是要读上许多遍。本宫那些年教你的东西,你可是还记得?”
“自然是记得的。”宣墨浅笑。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也是在卿阁,身形娇小的她同众位老臣讨论着东程的大事,叫他在一旁听着。她却是从不亲自去讲,时日久了,宣墨也可从她的言语中学了一个皮毛。
这一日,二人在卿阁中讨论着折子许久,直到傍晚十分,宣墨才带着一脸的疲惫之色回到自个儿的寝宫,庆和殿。
这一日,总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自打那一日卿笛将永昕抱走后便也没有叫人送回来。若是江萱儿想了便只得去醉芷阁看看儿子。这永昕委实是粘卿笛得紧,有了卿笛都不要江萱儿这亲娘。这叫江萱儿在坤和宫急的打转。一众心腹更是往坤和宫跑的频繁。说起卿笛,阻了不少人的财路,不乏有人要将她杀之而后快。
“娘娘,若是不行,便将柳卿笛那贱人杀了便好。省的娘娘这般的烦心。”一人想了许久,如是说道。
说话的人乃是江萱儿一手提拔起来的娘家人,江胜,如今位居谏议大夫。此人却是有头无脑的典型。
江萱儿横了他一眼,道:“若是这般容易要了那贱人的命,本宫何须这般费事。前些天派去的人至今未归。本宫都还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次,你还是动动你那脑子说话才好。”
江萱儿还欲教训江胜几句,门外软玉匆匆来坊。只是说公主有请,未有其他。
江萱儿思量再三,便同软玉去了。众臣见江萱儿都走了,便觉着也是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正欲散去,秦唯引着一众人宛若鬼魅一般出现,挡住了所有人的去路。江胜却是从另一个小门出去,尾随江萱儿去了醉芷阁。

☆、第肆拾贰章 心悸之美人关(1)

05
那样倾城的美人,生在皇家注定是一生为他人而活。若是可以娶回家中,会得到多少人的羡慕,嫉妒?想一想,那虚荣心都是无限膨胀。
在暗中看着卿笛,江胜摩拳擦掌,为来时叫宣墨赐婚时措辞。又恋恋不舍地看了那美人几眼,江胜才欲悄声离去。甫一回头,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少女冲着他笑,那模样天真的,叫江胜的心都酥了。仔细打量着少女,大抵也是这醉芷阁的宫女。心中想着不如同那倾城的美人儿一道娶回家中,坐享齐人之福。
江胜色迷心窍,伸手欲去捉少女的手。还未近得了少女的身手就被折断了。他大吼,亦是顾不得其他。
那一边,江萱儿黑着一张脸跟在卿笛身后。
卿笛身姿聘婷,站在江胜面前足以叫他忘却疼痛。江胜只差没有对着卿笛流出口水来,道:“美人儿,跟我回江府可好?这一辈子我叫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可好?做我的小妾吧。我过几日便去向皇上讨了你。”
卿笛含笑不语,道:“倒是不知大人位居何职?”
江胜煞是自豪,道:“我乃位居谏议大夫。皇上可是都要听我的。”全然未见江萱儿那一张已经黑透了的脸。卿笛的笑宛若春风那般拂过人的心头,江萱儿却是熟知,愈是如此,怕是这江胜就愈加的倒霉。已是知道这蠢货保不住,江萱儿索性站在一边看戏。
江胜十分地不会看人脸色,他还走上去用那一只完好的手拉过江萱儿说三说四。
独孤紫嫣在一旁强忍住笑,看着江萱儿的那一张脸如锅底般的黑。许是再忍不住江胜这般洋洋自夸之词,江萱儿道:“娘家大哥,不识几个字,公主莫怪。”
江胜的话戛然而止,看着卿笛似笑非笑,猛然觉着背后冷汗涔涔。倏地下跪,还不忘拽住卿笛的衣角求饶。卿笛厌恶地一脚踹开江胜,冷笑着看着江萱儿,道:“淑妃,本宫倒是不知这江胜有何德何能可位居谏议大夫一职。”
江萱儿无言以对。
“来人呐。”
闻声而来的,是皇宫中的禁军。瞧见江萱儿跪在那里,江胜亦是如此,卿笛冷着的容颜面不知该如何是好。卿笛冷眼扫过,那一二人的身子打了个颤。权衡再三,将江胜压着离开醉芷阁。
许久,都还可以听见江胜如杀猪声般的求饶。江萱儿跪在那里,亦是不敢起身。待卿笛亲自将她扶起,又云淡风轻地叫人将她送回坤和宫。却是只字不问方才之事。
入夜,吹过冷风刺骨。不过是初秋的天儿怎是冷的这般厉害。
独孤紫嫣又权衡着给卿笛换了厚点的被子。又在柜子翻了许久都未找到合适的。半晌,独孤紫嫣赌气地将拿出来的被子都扔在床上,自己坐在床上扯着那些被角。
卿笛看完折子回屋子就看见独孤紫嫣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样。再看看满床乱七八糟的被子,心中便是了然。却是忙了一天,亦是没有多少心思去同独孤紫嫣说被子的事情,索性叫软玉和碧玉进来将这里收拾了去。
整个过程,独孤紫嫣站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无措的孩子。
待软玉和碧玉离开时,卿笛才敛去疲惫的神色拉着独孤紫嫣坐在床榻上,浅笑一声,道:“怎的了,这是?”
独孤紫嫣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倒是同卿笛想的没有太大的差异。只叹这独孤无崖将独孤紫嫣护的太好。若是来日这二人真的是成了亲,怕是有独孤无崖好受的。
卿笛道:“本宫便是知道。紫嫣,你可是知道,本宫以前可是同你有几分相似。”
独孤紫嫣木讷地看着卿笛。
彼时的卿笛还在琉璃一族的皇宫中,已是过了可婚配的年纪。即便是在前朝怎样的丰功伟绩,也堵不住那悠悠众口。诸位大臣都在讨论着为王储找合适的人家。时日久了,卿笛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也就随他们去了。
平静如水的日子,不过是却一个能叫湖面泛起涟漪的石子。
至今,卿笛仍是记得那样一个寂静的午后。他误闯入她的院子。那时,她还未长大,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便是只会对着那些工人发脾气。身份高贵,自然是没有人敢反驳她。他却是甫一进来便将众人遣散,倒是将她狠狠地说教了一顿。
那时的卿笛万分疑惑地看着那人。
长相俊美,倒是比她那迷惑了不少少女的哥哥还要好看上几分。眼中凌厉之意胜过她那居于高位的母亲。他是谁,她不知。
小卿笛道:“你是何人,竟敢对本座说教。”故作镇定地瞥了那男子一眼。
那男子倒是未因为而有退缩。却是迎上卿笛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卿笛的镇定登时丢弃主人而去。男子眼中逐渐叫笑意弥漫,他自顾自地拉着卿笛的手到屋子里去将满地的残骸收拾了。又教着卿笛怎样才能将这些政事*的完美。自始至终,面对卿笛的问题,倒是没有半分的不耐烦。
委实是奇怪,自那一日后,*那些棘手的问题似乎都得心应手。
“殿下,那时,那她可是知道他是谁?”还未等卿笛将故事讲完,独孤紫嫣就迫不及待地将卿笛的话打断。
卿笛温柔地笑了笑,道:“不知道。她本就是一族王储,却是怎样都查不到半分有关他的消息。只是盼着若是有缘来时相聚。你看,紫嫣,若是你这般对一件事没了耐心,怕是后面还有着你向往的事情,若是上苍借助这事来惩罚你怕是不大好的。”
独孤紫嫣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天色已晚,若是叫独孤无崖知晓今儿将紫嫣拉着聊得这样晚,怕是他要将她好生地说教上一顿。卿笛半是引诱将独孤紫嫣骗回了自己的房间。
月色勾人。
还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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