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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嗜宠帝皇妃-第30部分

小说: 嗜宠帝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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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王严厉呵斥道:“小姐对外人说话也是这样?”
  霜儿硬着头皮狠狠摇头,却又忍不住点了点头。
  孝王急了,“倒是是摇头还是点头?”
  霜儿怯生生抬头,无辜地看着孝王,小姐说的这些话,她都说不出来,不是她教的,弱弱回答:“在王爷和帝师面前,她会这样,没有王爷和帝师在,小姐就不抽风了。”
  抽风?这个词也是石阑教她的吧,孝王一听,石阑居然再帝师面前也是这样目无尊长,口无遮拦?真想找个洞钻进去,他这张老脸啊,以后还怎么见人?
  他猛地转身,想要敲开那扇门,要好好教导他的宝贝女儿,却听到里面传来石阑的声音,“我睡了!”
  霜儿抿嘴偷笑,一看到孝王一道严厉的眼神扫过来,她立马屏住呼吸压住想笑的冲动。
  孝王拂袖而去,气哼哼地施展轻功,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静谧的夜,有太多人失眠,屋顶上,一袭青衣,拿着竹笛,吹奏着催人入眠的乐曲,而不远处,阁楼上,没有点灯,黑暗中隐隐描摹着一个绝世俊美的玉颜,他不是别人,正是炎王,那一双美丽深邃的凤眸紧紧锁在那个庭院内,房内的灯随着笛音消失才熄灭,霜儿走出房间,感觉有人在窥视,抬头看了一眼,狐疑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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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王的鬼妃》捏花一笑
  他,曾经是俊美和才华集于一身的天之骄子,失去了所有的权势和地位。
  世人称:无颜鬼女配一个残疾皇子,世间绝配。
  洞房花烛夜,凤冠红衣,红罗暖帐,龙凤红烛,加上一个红面女子,真是再无什么比这个更加喜庆。面具下,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闪着寒光。今日之辱,他日必当百倍奉还。

☆、058这个帝师,居心何在?

  大雨骤然落下,‘啪啪啪’击打在屋檐上,却敲不进他的心里,漫天大雨轰然而下,水帘挡住他的视线,却挡不住他内心的渴望,如果早一点知道她对他是如此的重要,那个时候,他会不会手下留情?会不会给她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条退路!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梦越美,现实就显得越残酷。耳边仿佛还残留她的笑声,以前她开玩笑地说,‘有些人,有些事情,只有失去了才懂得它的珍贵,你我不可以这样。’
  他笑了,说不会。而今想起来,是多么的可笑而又可悲。他无奈垂下眼睑,遮住眼眸中的伤痛,却遮不住眉宇间那抹深深的绝望。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将天地淹没摧毁才肯罢休,噼里啪啦的雨,仿佛在哀嚎,在哭泣,疯狂击打着屋檐,每一滴似乎都带着他的情绪在叫嚣。
  苍白的手,在这雨夜中,显得那么凄美,屋檐下流淌着的水帘,从他指尖滑落,他想挽留,却无法留住。那高大伟岸的身躯,在这一刻,如冬日的枯枝残叶,飘落在寒风中,那么凄凉。
  凤凰端着一碗汤药上了楼,阁楼一片黑暗,他无奈轻叹,大手一挥,阁楼的烛火瞬间点亮,刺眼的光芒照亮整个房间,却印不到他的身上,照不进他的心里,高大的身影显得那么萧条,仿佛烛光都无法侵染他灰暗的心情。
  他的声音暗哑而凄凉,声音轻如雨丝,淹没在这喧嚣的雨夜中,“她看不见。”
  凤凰放下汤药,“就算她看见了,你也应该知道,她看不见你,她的心也瞎了。”
  是的,眼,是他的火烧瞎,心,是他的无情伤瞎了。她如何还能看得见他?看见了,又如何?
  “王爷,该喝药了。还要赶着回京城复命,否则,皇上那边不好交代。”凤凰闻声提醒着。
  炎王嗤笑一声,那么淡,却满满都是自嘲,“也许,我该带着她离开这京城,隐姓埋名!”
  凤凰一惊,俊颜燃起一抹诧异,炎王对权势的渴望,一心只想将冥王击败,称雄天下,现在,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和他认识的炎王截然不同,“王爷,你已经没有退路,你为皇后想想,这是一场一荣俱荣,一辱俱辱的赌局,你若败,皇后极其一族人都会因此被冥王的人打压,王爷,你已经无路可退!”
  炎王闷闷垂下眼睑,将汤药一口饮尽,苦涩的药汁在口中弥漫着,却找不到一丝甘甜,再也没有人在他服药后将蜜饯送到他唇边,心里的苦涩远远胜过口中的苦,“她说,她和母后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说的是真话,你说,我该相信谁?”
  凤凰脸色变得有些不好,只是笑了笑,却无法回答,因为,这两个人,不管是谁,对炎王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
  炎王半垂凤眸,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玉碗,“母后这些年对她如何,你我都看在眼里,我宁愿相信,说谎的人,是她。”
  凤凰摇了摇头,“如果是她先对不起你,你想用你的伤害和她的背叛,一笔勾销,可是,她见到你时,并没有提起此事,也没有洗刷冤屈,更没有回到你身边,我觉得,这中间应该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误会。也许两个人都没有说谎,只是其中有些误会,导致她误以为皇后陷害她,她才不愿意回到你身边。而且,她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帝师,此人用意何在,我们都看不清。”
  炎王什么都听不进去,心中的某个念头在脑海中旋转着,他没有勇气去面对,不愿去相信,这也是他不敢再问石阑的原因,只想要她回到他身边。
  他的目光眷恋那个庭院,那扇门,那个人,曾经的,失去的,追忆的。突然听到凤凰说起‘帝师’,他的凤眸猛地睁开,一抹痴狂熊熊燃起,手中的玉碗硬生生被他握碎。扎进手心里,那痛,随着掌心蔓延,传入心底,才发觉,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心里的痛更深,想起温泉上那一幕,帝师,千年前,没有立妃,东宫根本没有一个女主人,这五年,东宫只有一个女子,正是红玉,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却也是世间少有的美人,他也从未碰过这个女子,可是石阑的出现,一切都在发生变化。
  他为了她,将东宫中的阵法全部关闭。炎王还记得石阑第一次无意闯入东宫是,那各式各样的阵法,将她围困,若非他暗中出手,石阑早已经葬身在东宫。可是他第二次走进东宫是,却发现,所有的布阵都已经关闭。这个帝师,居心何在?
  他为了她,走出东宫,亮相于世人!
  他为了她,他当场拔剑,从皇上剑下救出石阑,公然将皇上的颜面踩于脚下。
  他为了她,说出欺她如欺他!他将她拉至他的位置!
  为了她,从不干预政事的他,走入御书房,将孝王调离京城,还命他去夏国。
  帝师的心思,看不懂?炎王嘴角勾起一抹绝狠的笑,冷声道:“不管他是什么心思!不管他是什么身份!石阑,只能是我的女人!”
  凤凰不语,他看出炎王的痴狂,看出他势在必行,脑海中突然蹦出那个如魔似仙的男子,他不敢肯定炎王会打败那个人,但是,炎王的本事,这天下,能抵挡他的人,少之又少,若突破炎谷神功第十层
  凤凰没有劝他,也不发表任何言语,除了沉默,他不知给炎王什么,当一个人执念成狂时,谁劝都是无用的,他不想去尝试,不理会他手中的伤,默默下了阁楼。
  一滴滴鲜红耀眼的鲜血,滑落,在空中勾画出个凄美的浮动,狠狠击落在木板上,仿佛要将地板戳出一个洞,发出一声细细的声响,半垂的凤眸随之猛地抬起,精光崩裂,寒光四起,寒气冻彻心骨。
  黑暗中,石阑倏地睁开双眸,大脑随之立即转醒。大雨洗去这夏日的闷热,带着一丝丝凉意,每一股凉意都透进肌肤,随着血液,蔓延全身,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静静想着所有的事情,想着所有人,却唯独不去想那个总是折磨她,刁难她的丑八怪神棍!也不去想那伤害她,不给她活路,也不给自己退路的炎王。
  “什么人?”石阑的耳力被训练得十分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起她的警觉。
  门轻轻打开,房间点亮,可是点灯和不点灯,对于一个瞎子又有何区别?
  “呵呵就知道你还没睡,来陪陪你。”红玉依然笑得如遇春风,令人心头一软。
  石阑放下枕头边上的匕首,松了一口气,“红玉姐姐,大半夜的不好好在自己房间里睡着,来这里做什么?”
  红玉依然笑得美好,走到她身边坐下,“没什么,我睡不着,就来看看,看看你睡了没有,总感觉你应该没睡,所以来陪你。”
  红玉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想的却不是这样,她要为帝师防那两个情敌,以免这两个中的某一个潜入石阑的房间。
  石阑翻了个身,不希望红玉看到她疲惫的神情,虽然毫无困意,可是心很累。
  红玉为她拉了一下被子,“郡主,要不,我们往东走,去看看海?”
  她说完立马就后悔了,石阑的眼疾还没有好,拿什么看海啊。
  石阑只是浅浅一笑,出了一口混气,“红玉姐姐,明天安排一下,放慢行程,晚一点回京,我顺便去一趟药灵峡谷,看看我师父。”
  红玉一喜,可是听到石阑说出她要去药灵峡谷,那里是医仙的地界,她说去看她师父?红玉有些惊讶,“郡主,你是医仙的弟子?原来世间传言说医仙收了三个神秘的弟子,原来其中一个是你。”
  红玉没有问其他两个是谁,若换了常人,必然会好奇地追问和打探。但是她已经隐约猜到是谁,兰笑书!看来公孙长琴隐瞒了石阑的很多事情,真是看不透这个公孙长琴!
  “师父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弟子是谁,就是担心我们给他丢脸,这个死老头很爱面子,不过这一次,我却真给他老人家丢了一回脸。顺便回去要一些东西,助我查明真相!”石阑说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曾经有鬼灵符咒。
  红玉笑着应了一声,为她盖好被子,才肯离去。
  雨打芭蕉的声音,喧闹却有显得宁静,没有嘈杂的闹市声,没有他绝望的哀嚎声,没有那滚滚车轮的声响,雨声,很单调,却静静数落着她的心事,这一夜,她彻夜未眠,而他,一直站在那里,静静望着她的庭院,雨帘将他和她分割成两个世界,只能远远望着。
  有人说,最痛,痛不过生离死别。
  也有人说,最痛,痛不过生不如死。
  他却只感觉,最痛,痛不过那求之不得、弃之不舍的痛,痛不过那曾经拥有却突然失去的痛,痛不过那想要摧毁一切,只想换重来的疯狂。
  天明后,石阑的车马朝西行驶,没有回京,他知道她在躲避他,看着马车突然调转马头那一刻,心,被狠狠刺痛,他这一刻,竟然不知该如何对她。
  “王爷,还是回京吧,京城的人已经催促了好几次。”凤凰提醒着他。
  他的手紧紧握住马鞭,几乎碾碎了马鞭,他不屑于强行困住她的自由,可是现在,他只想将她圈回他身边,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不能离开他,不能!
  以前,就算她身在天涯,他都感觉她在身边,而今,她就在眼前,却感觉那么遥远,“到底是天涯咫尺,还是咫尺天涯?没想到我们,会有今天这个局面,若再坏一点,你可反对?”
  凤凰微微蹙眉,不明白炎王这话中之意,但是总感觉,这句,‘再坏一点’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两队人马在这个岔路口,分道扬镳,炎王自从遇到石阑之后,石阑故意拖慢脚步,他却一直跟随,耽误了行程,也是时候离去了。
  公孙长琴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人马,烟雨蒙蒙中,只见那队人马已经踏上回京的路,他冰冷的双眸不复往日的温文尔雅,而是一抹绝狠的杀气。
  红玉没有坐在马车上,而是带着斗笠,随着他们一起骑马,她自然看清了这个温文尔雅,俊美无双的男子这不经意的动作,策马到他身边,“公孙公子。”
  公孙长琴只是文雅一笑,点了点头,以示礼貌。
  “听闻公孙公子的爷爷和医仙颇有渊源,不知是真是假?”红玉笑得十分美丽,问着。
  公孙长琴一提起他爷爷,也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两人是死对头,爷爷很少提起医仙,每次提起就是发脾气,咒骂,我也不想自讨没趣,没有追问。所以并不知道医仙就是石姑娘的师父。”
  红玉尴尬一笑,这个公孙长琴当真洞察人心,她只是想要旁敲侧击,看看这个公孙长琴对帝师隐瞒了多少关于石阑的事情,他居然直接说出他并不知晓,也不点破红玉的打探,并且给了红玉答案,难怪世人都称其为谦谦公子,为人谦和,与他打交道确实是一种享受。特别是看着他浅浅一个笑容,就如看到春天降临,给人一种美好的舒心。
  红玉笑呵呵说道:“原来如此,公子为人温和,又一表人才,难道还没有找到心仪之人吗?”
  公孙长琴笑得儒雅,不答反问,却听不出一丝敌意,只是关切地问候,“红玉姑娘在东宫守护东宫多年,为何一直没有出阁?”
  红玉一愣,却笑道:“帝师都没有找到适合的人,我们岂能早一步?”
  公孙长琴只是看了一眼红玉,薄唇微微扬起一抹不明的笑意,却没有追问,红玉也没有再试探。
  药灵峡谷,烟雾缭绕,保护着整个峡谷,外人绝对不会轻易进去,因为这层层迷障,机关重重,一步走错,必然粉身碎骨。
  幸好一连数日,到了峡谷时,已经是晴天,霜儿放飞一只鸽子,白色的鸽子很快被白雾所吞噬。
  在迷障外等候有一个时辰,迷障中隐隐走出一个年轻的男子,冷漠的眼神,如他整个人一样冰冷,不苟言笑,这一双冰冷的眼眸,仿佛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满意,却偏偏是世界少有的美男子,霜儿一看到他还是老样子,不由地撅起小嘴,闷闷吐一口气。
  “小姐,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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