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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火影同人 雾隐村记事 by渊郁(穿越,鬼灯满月vs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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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也觉得十分棘手,这样的人要如何才能够打败他呢?
  
  因此而困扰的皱起眉头,白正在苦苦思索的时候,一丝清冽的寒意从鼻尖掠过,轻轻落在鬼灯满月的衣袖上。他穿着平素最喜欢的黑色的长衣,轻盈的衣衫在这样冰冷的季节里越发单薄,衬得手脚莹白,看上去几乎有些惨淡起来。
  
  “下雪了呢。”轻喃了一声,鬼灯满月稍稍抬起头,视线从刀上移开,而落在窗外飘飘摇摇的雪花,飞舞着的白色精灵掠过眼前,也有一两片从虚掩的门缝中吹了进来,白心中一动,故作无事的道:“很冷呢,鬼灯君,能不能把门关上?”
  
  鬼灯满月轻声笑了起来,淡淡道:“去吧。”
  
  一瞬间覆盖身体的狂喜,让他几乎无法站立起来。心中满是“立刻把门关上”的念头的孩子,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若有所思的视线,只是在想着如果是再不斩大人的话,应该会发现和往日的不同吧!这样一来,也许再不斩大人不会进来呢!
  
  这个想法让白雀跃起来。然而他必须压制这份兴奋,他小心翼翼,保持着惶恐的表情,走过去慢慢把门掩上。
  
  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如果再不斩一旦因此逃走,那么留下来的他势必会被杀死,这个可怕事实。 
  
  又或者对于自身的安危来说,为那位大人哪怕减少一点点危险,已经足感安慰了。
  
  ——掩上的门,是他的生之门,也是再不斩的死之门。
  
  白的脸上有着轻微的高兴,尽管他极力掩饰这一点,对于一直注视着他的鬼灯满月来说,那一刻,他毫不带丝毫情感的扯动了嘴角,嘲讽的笑容像是一个面具般覆在苍白的脸颊上,让这个俊秀好看的年轻人,浑身都充满了无声的尖锐意味。 
  
  做完这一切,回到原来的位置,甚至连姿势都没有改变过的坐好。白微微颤抖着闭上眼睛,雪兔从旁边好奇的探着脑袋,然后窜到他身上,撒娇似的在怀里乱拱着,白稍稍犹豫了一下,把雪兔推出了怀里,挥手驱赶了一下。
  
  轻笑声传来。
  
  “就算我再无聊,也不会对一只兔子下手。”
  
  那是在彬彬有礼的说过“我是来找再不斩桑”的开场白之后,鬼灯满月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他眨了眨眼睛,笑容一掠而逝,视线在雪兔再一次跳入白的怀中时,稍微停顿了一下:“没用的,就算想要把它赶走,最终还是会回来的。”
  
  白蓦然抬起头来,怔怔看着微笑着的男人,嘴唇颤动着,过了许久才似乎有了些声音。鬼灯满月听完之后,摇了摇头,反手握紧了刀,又松开,低低的声音忽然哼起了一支曲子。
  
  异常轻快的小调,在这样的氛围下显得诡异而可笑,起伏的调子如在夏日中戏水玩闹,又或者山间小道野游踏青,在几个回旋之后,只剩下一遍一遍的重复,鬼灯满月的眼睛慢慢闭上,单调的声音不断在那最简单的一段上,一遍遍的哼唱着。
  
  似乎是为了打发时间一样。白不知不觉竟有些放松下来,轻声道:“这是什么曲子?”
  
  “你没听过么?很久以前,有个女人经常会唱这支曲子给我听,那个时候好像很多人都喜欢唱的,可惜歌词我已经记不得了,只好这么哼哼,”恍若无事的停下来,这样回答以后,鬼灯满月忽然沉默下来,淡淡道:“呵,回来了呢。”
  
  吹入屋子的狂风中,大雪和浓雾一瞬间弥漫开来,鬼灯满月的身影在一瞬间就消失了,咔嚓崩裂的声音从周围的墙壁开始接连不断的蔓延,白却在那一瞬间,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睛。
  
  轰然坍塌的巨响中,两道身影急速的交织而过,刀刃相交激起尖锐的声波,几乎要撕裂耳膜。在那之后方才稳住身形落在地上的鬼灯满月,唇边犹有一丝笑意,鲜血顺着持刀的手臂,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23

    “我并不是为了送死而来到这里,我要做的,再不斩,是杀了你。”
  
  鬼灯满月微笑着,身形之快几乎让人防不胜防,在再不斩结印施术的时候,他以更加迅疾的速度完成了他的术,浓雾的出现的一瞬间就被那一种莫名的力量慢慢收缩聚拢,淅淅沥沥的水珠从鬼灯满月的手掌中滴落下去。
  
  ——操纵着水的一族,鬼灯一族,和木叶的宇智波专擅于火遁术,甚至以团扇作为一族的标记,鬼灯一族对于水的亲和力和操纵力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然而随着近年来鬼灯一族的衰败,似乎许多人也已经不太记得了。
  
  再不斩并没有被恶劣的局面所吓倒,甚至比起自己刺杀失败,即将面临的可怕局面,打败眼前这个张狂的家伙,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他是这么认为的,同样的,也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
  
  握紧斩首大刀,再不斩冷哼一声,冲了上去。
  
  激烈的交战持续了漫长的时间,交战双方都以豁出命的可怕气势进行着也许是最激烈的一场战役也说不定,疾风掠起的发丝中,白眼睛也不眨的看着这场战斗,甚至连走出去的想法都没有过。
  
  鬼灯满月在笑。
  
  眼睛发亮,嘴唇挑起,笑容猖狂而狰狞,是比之前那种敷衍的笑容更加生机的笑容,飞溅的鲜血在漫天大雪中盛开,紧握着拳头,就算理智一次次说着,那并不是能插手的战斗,白还是忍不住想要冲过去
  
  “你能为我付出一切么?”
  
  能的。无论是从前,现在,还是未来,能成为再不斩先生的工具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了,白茫然的看着鲜血从再不斩先生的身体中流了出来,却什么也不能做,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澄澈的眸子中流露出淡淡的无可言喻的悲哀。
  
  “别太狂妄了!”
  
  鬼灯满月兴奋的笑着,相比于再不斩的冷厉和愤怒,他几乎深受同样沉重的伤势,然而没过多久伤口已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一边流动着鲜血,一边缓缓愈合,那种可怕的景象,配合着他嗜血的眼神和微笑,显得分外可怖。
  
  在一个踉跄退后之后,苦无带着起爆符在再不斩落地的一瞬间随之而来,他毫不犹豫的脚下借力一点,迅速向后掠去,然而身形稍停,一把弯刀如亲吻情人般,温温柔柔的停在他颈项出,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一切都结束了呢,前辈。”
  
  弯刀陡然发力! 
  
  四溅的液体伴随着孩子的尖叫声,在空气中掠过美丽的弧度,鬼灯满月一脸惊诧的迅速回身,快速斩来的大刀没有留下任何空隙和破绽,撕裂的风声在耳边尖叫着,他最后听到的声音是再不斩阴冷的低哼:“一切都结束了,鬼灯满月!” 
  
  分/身在斩首大刀的一击下,如刚才的再不斩一样化为水花四溅开来,再不斩因一瞬间刺入身后的利器而微微颤抖了一下,斩首大刀迅速脱手掉了下去,发出沉重的闷响。
  
  没有任何犹豫,一击得手后鬼灯满月抽出刀迅速远退。
  
  ——对于自己的速度有着绝对自信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以影分/身迷惑,而后伺机斩杀敌人的战术。从结果来看也许是鬼灯满月真正胜利了,再不斩咳了一声,鲜红的血从嘴角和胸前同时滴落下来。
  
  “明明已经看见了吧,为什么还要进来?”鬼灯满月散去手中的白鲤刀,那本是他以查克拉形成的武器,此时也不再需要了,激战的结局,最后的结果也已经得到了:“那个孩子,明明豁出性命给了你暗示的,前辈。”
  
  再不斩推开奔过来的白,丝毫不看跌坐在雪地里的孩子一眼,冷笑的看着鬼灯满月,慢慢道:“狂妄至极!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  
  
  “啊啊,没有结束的话,你还有什么可以跟我打呢?前辈。”
  
  鬼灯满月敷衍的说着,转身往外面走去,那本是身为暗部队长所专属的住处,四周也是静寂无人的,大概不久之后,也会迎来新的主人吧,如果对方不嫌弃这里死过人的话。
  
  毫不迟疑的脚步,仿佛他天生就已经决定要这样做了,再不斩终于支撑不住,膝盖一曲,即将点地之时,他反手抄起刀拄着,竟生生支撑住整个身体,嘶声道:“鬼灯满月!你在看不起我么!”
  
  “没这个闲工夫。”   
  
  为什么不杀?
  
  在对方的生命已经悬于自己之手之时,胜利唾手可得,然而,忽然就决定收手了,这样的念头之下,他甚至没有任何的迟疑就离开这里,因为倘若他不离开,对方也就无法及时离开,也许死在这里也说不定。
  
  ——还是让他们活下去好了。
  
  明明知道自己会死掉吧,还是选择关上了那道门,明明知道里面是个陷阱,还是毫不犹豫的冲进来,一个两个,都是大脑进水的笨蛋啊,忽然就想看看,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互相争着为对方而舍弃性命的地步,是否,还是那样的结局呢?
  
  “谁要你怜悯!”
  
  气急败坏的声音中,少年稍微停下脚步,他回过头,怜悯而嘲弄的目光在森冷的眸子里一闪而逝,似乎是看着他们,又似乎看见更加飘渺无常的东西,淡淡道:“再不斩,你的目的是什么?”  
  
  “你想要的又是什么?” 
  
  “后悔么?” 
  
  只是这样问着,虽然露出了苦恼的表情,却根本没有再看败军之将一眼,径自漫然走了出去,与其说是“我来杀了你”,最后的结局却变成了“我来打败你”,然而在离开之后,没过多久,却毫不犹豫的报上了再不斩的死讯。
  
  “啊,已经完成了呢。确实是看着他死的。”三个月后,裹着厚厚的棉袄缩着手坐在庭院里的少年,心情很好的晒着月光,斑一脸无奈幸亏还有面具遮住:“可是,据我的情报,再不斩十天前出现了,而且,还带着斩首大刀!” 
  
  “真的?!不会吧!我明明看见啊,我明白了!是假死吧!”鬼灯满月义愤填膺的叫了起来:“真狡猾,我看错他了,居然使阴的!斑,实验先放一下,我要去追杀那个可恶的家伙!” 
  
  “算了。实验比较重要,再不斩这件事情,我就当过去了。”斑烦恼的看着一脸无辜的少年,淡淡笑了:“不过,满月,还有第二次的话,就没那么简单了。”  
  
  “嗨嗨~我明白了~”
  

           

24

    浓雾遮掩着天空,清冷的空气中水润的气息越发弥漫,然而视野所及,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一声钝响之后,少年扛着刀缓缓走了出来,满脸不耐烦的神色,树林间猩红蔓延开来,他径直走到树下,然后,抬起头看我,大声道:“哥哥!别睡了,该回去了!”
  
  是的,此刻的我,正枕着手臂,在远离战场的地方假寐,这并不是说我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动静,然而我还是揉揉惺忪的眼睛,例行公事的懒洋洋问了一句:“解决了?”
  
  “当然了!这么简单的任务,为什么哥哥一定要跟着来啊!”不过短短两年已经成长成可靠的少年,鬼灯水月与从前相比,总觉得有很大变化,大概最明显的是越来越唠叨了吧?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么?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着训练,任务,任务,训练的生活,对我来说倒是没有什么,不过看起来鬼灯水月已经有些不满了,打量了一眼他的身高,我叹了口气,跳下树,总觉得懒洋洋提不起力气来:“差不多该回去了。”
  
  “为什么哥哥你总是睡不好的样子?难道到现在还在失眠么?”
  
  我无语的扶额,道:“十万个为什么?”
  
  最近实验的过程中,我试着加入了自己的细胞,似乎得到了一些不错的数据,一时兴奋而忘记了时间之类的,也不是没有过。除了平时训练,我几乎不会在任何任务中出手,虽然外界以“鬼灯兄弟”来称呼,实际都是水月一个人的功劳,当然了,我不觉得那些有什么好骄傲的,又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回到雾隐村的一路上,小鬼锲而不舍的买了一大堆果冻啊之类的,一脸幸福而满足的表情,虽说比小时候要成熟了一点,但是但是还是好困啊,回去之后先睡觉好了。
  
  “任务报告又是我写!为什么什么都是我做啊!这样子的话,哥哥你跟着我去也没有半点意义吧你、你去哪里?”
  
  我困倦的挥挥手,帮他拉上门。
  
  除了分走一般的任务报酬,事实上我什么也不会做,该做的我也已经教过了,忍术之类的还能指点,经验和警戒心这一类的,只有自己领会。在张开手倒在床上的时候,我恨不得自己能一觉睡死过去,永远不要再醒过来。
  
  头痛的呻吟了一声,抱着脑袋,好像所有细胞都在抗议我的剥削过度,难受的感觉就好像有什么在脑子里挖砸,一下一下的敲着,辗转反复很久才慢慢睡着了。
  
  纵然如此,信鸟飞来的时候,浅薄的睡眠一下子被扰乱,很快醒了过来。纸条上是春雨长老的急令,要我马上去暗部办公室一趟。确实斑在这雾隐村里面留下了不少人,但是能指使得了我的还是只有一个老家伙。
  
  有关于那一天,我出门之前的情况是,头痛,有轻微的发烧,心情恶劣而暴躁,有随时随地砍人的可能性,在这以前刚刚完结了一个任务,以及更长时间的失眠。小鬼在自己的房间里写着任务报告,跟他说了一声之后,他也只是随意的答应了一声。
  
  出门的时候,天空蔚蓝,有着难得的好天气。
  
  在鬼人再不斩离开之后就占据着暗部的主导权的春雨长老,办公室里依然和平常没什么差别,宝贝徒弟不在,他磨磨蹭蹭半天之后,把一个卷轴交给了我,并不是护送任务什么的,而是让我直接打开来。
  
  黑色的石头滚落出来。
  
  “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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