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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皇叔罩我去战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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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许是真的伤了手臂,攀上来有些吃力的样子,卓颂渊一把将她提了上来,冷冷道:“顺道进宫。”

岳麒麟点点头:“哦。”

无念在前头隐约听见,略微有些不齿:啧啧,他明明就是特意要跑来接人的。我们王爷也学会扯淡了,这可如何是好?

岳麒麟见他不苟言笑,只好问了句:“皇叔,您还好罢?”

卓皇叔沉着面色点了点头:“本王无碍。”

岳麒麟也陪着点点头,又无话了。

皇叔敦促出发,她有些不安地望向窗外,喜望这厮果然捧着个托盘飞奔而来,这小子好本事,托盘上有个碗,里头的汤竟是不曾洒落一滴。

“太……太子,小馄饨里奴才已然淋了香油,撒了葱花,底下铺了鸡蛋皮,紫菜,小虾米,您路上吃罢,仔细烫。”喜望就这么将汤碗连托盘送进了车帘。

无念下巴差点掉下来,喜望这个小厮脑袋怎么长的?这个时辰对小孩来说是早了点儿,你没过早可以带点干粮车上吃,哪有端一碗馄饨上路的。

还有,这个小馄饨的汤底听起来好不错,那日他分明虚心讨教厨子李,他怎的一提也未提?定是有意藏私,死胖子!

这下可好,干脆等岳麒麟喝完馄饨再行车得了。

不想岳麒麟却道:“没事没事,孤经常这样干,无大人咱们走。”

无念心知王爷早朝时,还特意传了请假的薛大人上宫里问话。薛大人虽是自家人,可依着王爷雷厉风行的性子,见谁最好都别耽误工夫,还是紧着赶路的好。既然岳麒麟自己都说没事,无念便催马上了路。

岳麒麟果然很有本事,左手稳当当端起碗来,车动时她已然抿到了第一口汤:还不错,这鱼汤底很鲜美,厨子李用心了。

可她举勺欲舀馄饨,手一松没能握住,那柄勺子在碗中滑了一滑,右臂因被扯痛,觉得愈发无力。她转而欲将碗换到右手,怎奈更连托都托不住,一碗馄饨险些洒了。

喜望不在,真真是多有不便。

幸亏皇叔一伸手就救下险情,接住了碗身:“每日卯时上学……是不是太早了?”

岳麒麟伸手欲取回那只碗:“不早不早。”出口她便悔了,应该说实话的,早上的回笼觉实在值千金。

可她取不到碗,皇叔执碗晃过她的手,端得四平八稳,另一手持了勺把,舀起一粒馄饨,已然送在了她的唇边。

“呃,皇叔,这个……使不得,孤自己来,自己来。”

卓颂渊就没理她,持勺贴着她唇边等着,一脸的似笑非笑。

岳麒麟又不好让人家久等,慌忙一口含了那勺馄饨,匆匆吞下:“孤其实可以,自己左手端了……喝下去的。”

卓颂渊就像没听到似的,继续舀了一勺送去。

岳麒麟再次匆匆吞了,这么个弄法,实在让她有些食不知味。

“慢慢吃。”

岳麒麟眼眶红了红,生生将那两滴泪忍了下去,口上连道:“孤……太过意不去了。”

“太子不必如此。那群刺客久未抓获,却累太子昨夜再次遇刺东郊,说起来就是本王失职。况且您还是为救我们薛大人受的伤,于情于理,过意不去之人,亦当是本王。”皇叔一边说话,一边又送了一粒小馄饨去她口边。

岳麒麟又不是个呆瓜,她听着卓皇叔的口气里仿佛没有多少过意不去,倒有几分责怪她夜行东郊之意,口气虽说算不得重,可这一口馄饨却尤难吞咽,她缓缓吃下去,蔫蔫道:“皇叔训诫得极是,孤太贪嘴,真不该乱跑的。”

“真的只是为去恩觉寺吃豆腐?”

岳麒麟心一紧,启了启唇,欲言又止,卓颂渊旋即摇摇头:“罢了,本王在想一些旁的事情,说的话太子不必过心,安心吃东西罢。”言罢又舀了一口送去。

早知今晨就不该点馄饨来吃。要了命了,现在这碗东西要怎样才可以安心吃完?

岳麒麟稀里糊涂,再次忘了伤处,不经意间抬起右臂:“孤还是自己来罢。”这才略略一抬,伤口便撕裂般疼痛起来,她一时难忍,痛得将右臂垂在一边,“咝咝”唤了数声。

卓颂渊面无波澜,只道:“好好吃。”

皇叔面色不好,岳麒麟岂敢再胡来,乖乖张嘴接下一口。

皇叔又非喜望,她吃得不能心安理得,惴惴吃一口,还得赔上一副乖傻笑脸,自觉蠢到了无以复加。

其实卓颂渊见她吃相颇乖,吞嚼起来永是一副无上美味的样子。这碗馄饨看起来实在过于丰盛,飘出的香气也极尽诱人。关键是,他早起忙到这个时辰,压根尚未用过早餐。

岳麒麟咽下一口,又一次皱着鼻子冲他笑了一脸,卓皇叔忍无可忍,出口揶揄了句:“太子吃得挺香。”

岳麒麟猛想起来,问:“皇……皇叔是否尚未用餐?”

卓颂渊本意是搪塞过去得了,却鬼使神差答了句:“本王习惯了。”

真的……没吃过!

岳麒麟顿觉自己十分无耻:“其实孤现在这样就已经很饱了,孤的小馄饨不是什么宫廷美点,是厨子上你们楚国的徽州学来的,很好吃……可是现在只剩半碗……孤不是不让皇叔吃,但这半碗是孤吃剩的……呃,孤不是这个意思,孤的意思是,皇叔若不嫌弃……”

卓颂渊微滞了一滞,语气听来总算较之前温和些:“不用了,太子安心用罢。”

岳麒麟不依:“这怎么行!皇叔饿着肚子给孤喂食……”

“我不饿。”

岳麒麟尤不置信:“皇叔真不饿么?”

他最后忍了忍:“真的不饿。”

岳麒麟总算安了心,皇叔一向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绝不会因为几个小馄饨飘香,就此对她生了怨怼。皇叔老人家不过是见小孩子吃东西好滋好味,心怀慰藉罢了。

这么想着,后半碗小馄饨吃得岳麒麟虽有些撑,却吞得心安理得了好些。

直到碗中馄饨喂尽,卓皇叔将碗放回门边那个托盘上,自袖间取出块方帕来,探过去,轻轻为岳麒麟揩了揩唇角。

岳麒麟愣愣由得他揩,眼眶重又红了一圈:“皇叔……”

“太子是否痛得厉害?”

岳麒麟低头咬唇:“啊,您问伤处么,这个不动也不会很痛,想来十天半个月也就痊愈了,不过伤了些经络。”

“怎的伤成这样?”

“那个薛大人实在太重了,携他纵身上房的时候,孤勉力摒了一道,气力却用得不大得法,生生拉坏了胳膊。”岳麒麟忽而有些慌张:“那个……您可千万别去骂薛大人,他也是很可怜的人,又无有轻功,又打不过人家……孤若不将他弄上去,他就得任人宰割。”

这小孩这当口还惦着为薛云鹏开脱,薛大人破天荒在小姑娘眼里不是那个风流公子,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鬼。

卓颂渊心底颇为发噱,云鹏倘若知道此事,不知会不会哭?

可皇叔眼见岳麒麟受苦如此,又实难笑起来,只道:“一会儿再让他们为太子换一种宫中的敷药。”

岳麒麟连声致谢。

卓皇叔思索片刻,又道:“太子吃饭都嫌不便,穿衣岂不……”

岳麒麟暗忖皇叔真是太过细致了,方欲称:这些小事孤克服起来完全没问题。

不料卓皇叔已然道:“一会儿让无念送两名侍女上质子府。”

岳麒麟吓得跳起来:“万万不可!”旋即又觉得反应过激,道了声,“孤的意思是,孤不惯有外人……”

卓皇叔点点头,居然没有固执己见:“也好,倒是本王思虑不周了。”

岳麒麟松了一口气,心中暗幸:皇叔城府虽深,人却厚道,万幸万幸,不是哪个人都如薛云鹏那般比鬼还精。

**

到了上书房,师傅未至,皇叔先往宁远阁等候薛大人去了。

小肉包搂着岳麒麟的胳膊又是一场哭:“岳哥哥心地实在太过良善,岂可谁人都救,自己的性命难道不要紧么?”他抹了泪又悄道,“朕说句不当说的,薛爱卿那样的花心萝卜,合该让他受些教训,岳哥哥为了救那样的人受伤,太不值得!”

岳麒麟感叹:“好歹是条人命,再说……那位大人也怪可怜的。”

薛云鹏为你们家也算鞠躬尽瘁,又无功夫傍身,真是活得很凶险。

卓成义气呼呼的:“也就岳哥哥觉得此人可怜,岳哥哥不妨去坊间问问,被此人负了心的可怜女子,恐怕多如牛毛。”

岳麒麟一见有小道可听,笑问:“皆是赵公公告诉皇上的?”

卓成义摇头:“赵公公假正经得很,都是那些太监宫女私下说给朕的,赵公公不让他们给朕说。”

正聊得欢乐,薛大人已然往了这处来,跪下即道:“臣参见陛下,参见殿下。”

卓成义极不耐,挥手打发他:“皇叔已在宁远阁久候大人,薛爱卿还是速速过去的好。”

薛云鹏喏下,又暗同岳麒麟使了一记眼色。岳麒麟借口出恭,溜到侧门听薛大人低声交待数句,她听得频频点头,薛大人这才匆匆赶往了宁远阁。

卓皇叔正在宁远阁用早膳,无念给他端的是一碗清粥四碟小菜,皇叔略皱了皱眉:“只有粥么?”

无念奇道:“一向不都是粥?”

卓皇叔问:“御膳房可有馄饨?”

无念苦苦思索了一番:“小的去让他们做。”岳麒麟不还借了个厨子给皇上?

“不用麻烦了,不过随口一问。”

无念有些难办,不知是去预备好,还是听话算了的好。

薛云鹏已然来了,大喇喇在皇叔对面坐下:“王爷又吃得这般简素?”

无念悄悄点了一回头,卓颂渊道:“云鹏昨夜受惊,今早晚起,想必不曾用过早饭?无念,给薛大人盛一碗粥。”

薛云鹏摆手连道:“不用不用,臣早晨吃得太饱,吃的是馄饨。”

无念一愣,怎么个个吃的馄饨,就我们王爷吃不上?

薛云鹏表情惬意:“臣也是头回吃那么美味的小馄饨。鱼汤作底,底下铺了鸡蛋皮、紫菜、小虾米,上头淋香油,撒小葱……嗯,馄饨是虾肉馅的。”

无念忘了先瞧一眼他家王爷的面色,忍不住问了句:“薛大人,您……这是在哪家府上吃的?”

22好男风

薛云鹏心地坦荡,不以为意笑道:“无念你问的是馄饨?在哪吃的,你猜。”

无念无意瞥见卓颂渊一旁沉默的样子,不由引袖拭了把汗……这还猜个鬼啊!

薛云鹏没在意,仍在兀自回味这餐馄饨:“闹得臣都想换厨子了。”

无念干咳了两声,薛大人也不看看情形……

薛云鹏像是没有听见,还颇愉快地同他感叹:“人生在世,无非饮食男女,怎辛苦二字了得。无大人不是打算学你家王爷吧,别逗了,你道所有人都修炼得成王爷这种无欲无求境界?”

无念汗湿了衣襟,谁无欲无求了?想吃馄饨吃不上,还得死命端着,我们王爷才最辛苦!他又偷瞧卓颂渊,仍是一语不发坐着,筷子一动未动。

“大人,您要真不吃粥,小的还有别的要事……”

薛云鹏愉悦地挥挥手:“去罢去罢。”

无念逃出生天,薛大人对面的卓皇叔仍正襟危坐,看起来无甚表情,面前粥碗里的粥分毫未动。

“王爷身体欠安,何故急着恢复早朝?”

“近日事务堆积。”

薛云鹏见他面色不佳,倒也知趣:“也好。王爷快用饭罢,空着肚子怎么问臣的话?吃完再问不迟,臣在这儿候着呢。”

卓颂渊拿起筷子,盯着粥碗里的米粒望了一会儿,重又将筷子轻轻搁下了,厉色盯着薛云鹏,不开口。

薛云鹏平日什么三教九流都可能拿来问案,经久锤炼,自问早就皮厚三尺,此刻却经不住皇叔这一通审视。

“颂渊……”

卓颂渊径直问:“昨夜为什么去东郊?”

薛云鹏答了句废话:“上恩觉寺。”

卓颂渊一语点破要害:“燕国高僧同此事有何关联?”

薛云鹏无奈凑过去笑:“您看您心里都预想了答案才来问我的,自是满腹的不痛快。臣真是带燕太子殿下去品尝豆腐去的……”

卓颂渊就势一把揪紧了薛大人衣襟,寒声质问:“既是品尝豆腐,薛大人怎的还喝了那么许多梨花白?”

薛云鹏脖子被他的衣襟勒住,挣扎不出,气都难喘:“颂渊,冷……冷静,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夜我本想请那孩子吃餐饭,替你细瞧瞧小孩而这块料究竟值得几分。席间我听她仿佛与那燕僧有些渊源,才又请她去了恩觉寺帮个小忙。臣在大理寺彻夜未合眼,衣衫上乃是昨夜酒气……”

虽未曾和盘托出,薛大人所述总算皆是实情。

卓颂渊渐松了手:“下回不许劝小孩子喝酒。”

薛云鹏气到不行:“我劝的?!王爷鼻子倒灵……”

平日都是谁唤他薛狐狸的……简直没见识!就这么几口梨花白,都让颂渊给闻出来了。昨晚要是听岳麒麟的喝那什么倒霉烧刀子,今日还有他薛云鹏的活路?

卓颂渊将手撤了回去,薛云鹏终于长长舒了口气,揉着脖子道:“王爷这是打算直接弄死臣啊。”

“……”

“臣早上是想去质子府问话,不巧撞见那小东西急火火冲出府外……”

卓颂渊冷冷提醒:“注意称谓。”

薛云鹏苦笑:“罢罢,燕太子……她也就同我寒暄数句,直说无大人已在外头等着了,她同王爷说好了进宫,说是不可食言,而后便匆匆跑了。他家小厮端了碗馄饨出门,臣瞧着眼馋,便开口同人家开口要了一碗。您能不能别那么小气。”

“燕太子昨夜乃是四度遇险……”

薛云鹏少见卓颂渊这般怒容,这小孩儿在王爷心中真是非同一般,王爷这木头可曾觉察?

他定了定心神问:“王爷乐不乐意允臣讲几句题外话?”

“讲。”

“王爷可是真的无欲无求了?臣以为燕太子当真极好,为人处世全无皇室子弟的跋扈和教条,生得又那样伶俐可人。这般花样年华的小恩人,又这么火热热地贴来心上,想必王爷的心……早都化了罢?”

卓颂渊深吸一气:“你想说什么?”

“既然如此,王爷真要帮这孩子归国复位?一旦成功,王爷与她,隔的可就不光是那一点千山万水的相思之遥了,王爷您可曾想过?”

卓颂渊长久默了阵,却是冷着脸回:“薛大人此番话,仅止于这间书斋。本王只当从未听过。”

薛云鹏丝毫不理,反显得有点委屈:“颂渊,你还是在生我的气。你真是不懂我,我薛云鹏什么人,夺人所爱之事,我是断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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