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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生风流症-第40部分

小说: 重生风流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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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终人散,最后以王可嘉和丁辰换位置的办法顺利解决了我们的冲突。
  课间的时候,何语嫣暗搓搓的把我拉出教室,用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说:“你刚刚突然这么生气,是因为知道江沅和王可嘉对傅文轩说你和那个谁是一对,对吧?”
  我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道:“你那什么眼神啊!我只是讨厌被别人当踏板而已。”
  “啧啧啧”何语嫣不相信地摇头晃脑,“傅文轩的那点心思我们大家都知道了,你如果要说你不知道,我可是第一个不相信。”
  我朝天翻个白眼,无奈:“你够了吧,我刚对付完三姑,又要来应付你这个六婆,我很累的好不好!”
  “哎呀,我又不是要害你,你就偷偷告诉我,你到底是喜欢傅文轩多一点呢还是那个唐河多一点还是你喜欢丁辰、王一夕里面的一个?”何语嫣笑得一脸促狭。
  傅文轩、唐河、丁辰、王一夕,好像还少了个人啊,我斜了眼何语嫣,抿了抿唇,笑得得意洋洋:“如果我说,我喜欢的是司源呢?”
  “你你你”何语嫣跳起来,一脸紧张哆哆嗦嗦地指着我身后。
  我回过头,撞进一双微风和煦又仿佛云雾缭绕的桃花眼里。
  


☆、二十一 情不知所起(三)

    他听见了吗?!
  我忐忑不安地打量着司源的表情,随时准备撒丫子遁走。
  “怎么了?”司源耸了耸眉毛,询问地看着我。
  应该是没听见吧
  “没什么,”我心虚地摆摆手,借口拙劣地打发走了何语嫣,虽然这姑娘异常凶狠的给了我一个秋后算账的眼神。
  司源笑弯了桃花眼,亮晶晶的仿佛蒙上了一层水光。他屈起手指弹了弹我的脑袋,轻笑道:“你又做什么坏事了?”
  我睁大了眼反问说:“我像是个会做坏事的人么?”
  他无奈地摸摸我的头,神情柔和,眼神温柔得让我差点以为他还入着戏,沉浸在白繁面对沈恬的世界里。
  “怎怎么了?”美色当前,我吞了吞口水,有些结巴地问道。
  “听说你和同学吵架了,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吃亏。”随着我的后退,他放在我头顶上的手微不可见地顿了顿,然后抽回手,带着几分了然地望着我。
  我垮下肩,抬起一边眉毛道:“那可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一夕说,以你的个性,一定不会吃亏的。”他笑了笑,双手插在兜里。
  “他原话一定不是这么说的,”见司源的神色与平常时一般无二,我逐渐放下心来,笑吟吟地说。
  司源挑了挑眉,笑容不改,语气平静道:“你倒了解他。”
  “我还不知道他?”我摊手道,“那狐狸嘴里会吐得出象牙才怪。”
  司源欲言又止地看着我,似有千言万语在喉头,张嘴却化成了一声轻轻的叹息,消散在夏日的蝉鸣里。
  一直到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我还是没有想通为何司源会表现出那样一副神色来,仿佛有一只羽毛在我心里拂来拂去,虽说不上挠心挠肺伤肝又费脑,却总有点些些微微的怪异感,闷闷的痒痒的,想去触碰却又好像一把抓空。
  我郁闷地转着笔,半天才写出一个填空题来。
  和王可嘉换了位置的丁辰支着下巴,悠悠然地打量了我一眼,笑笑说:“什么事让你这么烦恼?说出来让我听听。”
  “没什么啦。”我闷闷地出了一口长气。
  “你不至于还在为那两个的事情郁闷吧?”丁辰朝着王可嘉和江沅的方向努努嘴,温润的眼里隐隐有些担忧。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冲过去捏他白嫩的脸,笑嘻嘻地说:“好可爱啊丁小辰!”
  “安雅淳!你是不是女的?!”丁辰红着脸躲开我的魔爪,嘴里忍不住抱怨。
  “咳!”林子衿回过头神色无波地瞥了我一眼,“安雅淳,现在是自修时间。”
  “哦。”我讪讪地放下手,吐了吐舌头。
  何语嫣半歪着头朝我做了个鬼脸,神情不可谓不幸灾乐祸。
  许晏在后面似模似样
  地感叹一句:“哎,世风日下啊!”
  我和许晏的友谊很神奇的没有受到我和王可嘉的影响,这大概算是我和王可嘉决裂后一个意料之外的收获吧。
  只是,可惜的是,我和傅文轩之间已经从别扭上升到相顾无言唯有各自扭头的地步。
  若要问我我跟他何时变成了这样?
  我想,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了,大概是从我伸出一只脚把他绊倒使他丢了个大大的脸面开始,也许是许晏一副八婆地告诉我傅文轩中意我后(虽然我把这归结为青少年的悸动期),或者是我和他这人天生八字不合相生相克
  Anyway,这么不尴不尬地处着,其实我也不会有什么不习惯,尽管主动打招呼的时候被无视让人有点肝疼。
  六月中旬,我迎来了一个小长假,相反的是,司源他们迎来了初三的最后阶段。
  A中的初中部虽说已经在A市数一数二,但它的高中部却能排到全国前三,所以,在所有人挤破了头想进入A中高中部的势头下,并不是所有A中初中部的人都能够进入A中的高中部,据说每年都有一半的人会被其他学校的人刷下来。
  所以,A市的人说的“进入A中初中部,只是一只脚跨进了A中高中部的大门”是很有道理的。
  早上的时候,保姆阿姨特地给司源和狐狸煎了两个荷包蛋和一根油条,看着他俩一脸苦相地吃了个满嘴流油。
  “加油啊!”我笑眯眯的把他俩送出门,“考进A中高中部,就等于两只脚都跨进了大学哦!”
  狐狸一脸得瑟的弹弹我的脑门,笑眯眯地说:“这么简单的事,小菜而已!”
  司源也抿着嘴笑笑,摸摸我的头顶说:“借点运气!”
  “对对,来点运气!”狐狸也唯恐天下不乱地来蹭蹭我,一脸贱模样。
  我整理完自己被弄乱的发型,朝着他俩的背影翻了个白眼。
  …_…|||敢情我是吉祥物?!
  今天,太阳是从东边升起的吧,我摸着下巴望了望天,很肯定。
  然后,我望了望坐在我对面的王可嘉小妞,暗自忖度着我跟她的事难道还没完?还用得着她千里迢迢摸到我这儿来?
  “喝什么?”我率先打破了沉默,挑眉问她。
  “随便。”她看了我一眼,肉嘟嘟的下巴不知何时变得消瘦了些,看来减肥很成功啊!
  唔我蹲在冰箱前,拿出一罐雪碧朝她摇了摇,询问道,“雪碧?”
  “嗯,”她点点头,从我手上接过雪碧打开。
  “扑哧”一声,汽水冒着泡泡从罐子里涌出来,她抬起头迟疑地看着我道,“你摇过了?”
  呃
  刚刚
  好像
  的确摇了那么一下下
  “呵
  呵”我尴尬地笑笑,“我忘记了”
  经过汽水事件的插曲,气氛好像又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同,王可嘉还主动的跟我提起来曾经我晃汽水耍狐狸的事情。
  虽然对她的突然出现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很顺其自然的与王可嘉追忆往昔,在外人看来,这样两个说着绝交的人在没有冰释前嫌的情况下坐着怀念旧时光其实是有点诡异的吧。
  至少我是觉得有那么点点变扭的啊
  “这次来我是为了”王可嘉深吸了一口气,犹犹豫豫地说,“是为了向你道歉”
  “道歉?”我睁大了眼睛,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好笑。
  “嗯”她似乎意料到我会是这么一副惊讶的表情,口气略略平静地说,“我误会你了。”
  我抬起眉毛,疑惑道:“你误会我什么了?”我可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哟
  “江沅都跟我说了,”她顿了顿,看向我有些犹疑不定,“你并没有特别针对她,是我想当然了”
  我释然地笑笑,看向她说:“江沅让你来跟我说这些的吧?”
  她的眼睛略略睁大,好像对我猜中这一情况觉得很惊讶。
  “嗯”我考虑了一会儿,靠在沙发上说,“我原谅你了”
  “真的?”王可嘉微微张着嘴,似是对我这么轻易的松口表示讶异。
  “对啊!”我点点头,不在意地说,“我本来就没那么在意这件事,你也不用在意了。”我看着松了口气的她,微微笑道,“不用再为这件事来找我了,毕竟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不在意的人,无论做什么事,都不用有多在意罢了。 
  “我知道了”王可嘉挺直了身子,垂着头,身形有些僵硬。
  哎,终究不是一路人,还是不要勉强缘分的好啊。
  我送她出了门,在大门口碰到了站在路口说话的方重衍和江沅。
  一个穿着黑色的T恤,一个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站在阳光下,愈发觉得他们仿佛一对璧人。
  “嘉嘉!”江沅首先发现了我们,跑过来搀住王可嘉,又对我笑弯了眼睛说,“安同学!”
  我对她和离她几步远的方重衍点点头。
  “安同学好像还是不喜欢我啊!”背后传来江沅有些难过又似乎是在撒娇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哎,掉收什么的真让人郁卒【抓头… …】


☆、二十一 情不知所起(四)

    “喏,这是你的快递!”我从客厅的桌上捧起那个极重的箱子放在司源怀里,问他说,“你买了什么东西这么重?”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笑笑说:“是哑铃。”
  “哑铃?!”我眨眨眼,震惊地望了眼他的小胳膊细腿,“你买哑铃做什么?”
  司源幽幽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忍不住笑地说:“有一场要把你抱起来的戏,所以”
  …_…|||
  所以,意思是怕抱不起来我,事先练练臂力
  所以,潜台词是
  我看起来很重?!
  狐狸笑眯眯的从旁边飘过,轻飘飘地说:“小鸭鸭,你有没有120?”
  怒!我看起来哪有这么重?!
  我瞪了眼狐狸:“哪只狐狸眼看出我120的?”
  “两只”狐狸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滚!姐我只有90好吧?!”我不服气道。
  “天呐!小雅淳,你竟然有90!”狐狸在我身边转着圈圈,感叹道,“原来你这么重啊!”
  嚓这两个考完试后闲得蛋疼的魂淡!
  进入六月下旬,A市的天气愈加炎热得让人受不了,更可恶的是各种挥着翅膀的小飞虫。
  每次拍夜戏的时候,我都要抹上半瓶的花露水风油精,司源每次和我对戏的时候那双桃花眼总是特别水光潋滟,芳姐戏称:“这都是被你这巨型花露水给熏出来的。”
  “沈恬,要毕业了耶~”司源的口气吊儿郎当,表情轻佻看起来却异样风流。
  同样是流氓语气流氓表情,有些人做出来就是风流倜傥勾人得很,而有些人却是猥琐得不得了。
  果然是和长相有关啊!
  “是啊,终于可以摆脱你了!”我笑笑,毫不示弱的和司源对视。
  沈恬和白繁的对弈,在无数次弃甲曳兵而走后终于开始愈战愈勇,遇强则强。
  “嗤,”司源发出了声轻笑,桃花眼微眯,“你就这么肯定你能摆脱我?嗯?”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尾音,音调上挑,邪魅非常。
  这厮和狐狸妖孽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我两手环胸,语气不屑,一字一顿地说:“那-我-们-就-到-时-候-见-分-晓-"
  “好啊,”司源笑眯眯地看着我,表情似乎被我逗乐,“那我们就到时候见。”他刻意曲解了沈恬的话,笑得志在必得。
  我捏紧了拳头,忍住一拳挥在他脸上的冲动,扭头恨恨道:“再见!白繁!”
  “好!”司源勾起嘴角,银色的耳钉在路灯下发着光,笑容灿烂,“下次再见!”
  我转过身,心里默默叹道,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碰上白繁这种男人,都会招架不住的吧!这种胡搅蛮缠却又带点小调皮的甜蜜,啧啧,算不算传说中的那一
  种“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类型呢?
  休息时,唐河喜欢坐在我旁边,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有我这个O型血的小血库在旁边,蚊子就不会再去光顾他了。
  虽然我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但是我不得不承认的是,在我抹了半瓶花露水涂了小半盒的风油精又在自个儿周围点了四五盘蚊香,熏得自己都快练出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后,我还是没能摆脱被蚊虫叮咬的命运,每天回去,都能发现我那白生生的手臂上或是小腿上多出那么一两个昨天还不存在的小红点点。
  怎么说呢,我实在不得不佩服那些小飞虫们执着不懈的精神。
  “哎,我看我还是早点退位让贤好了。”唐河坐在我的位置上,笑得阳光灿烂。
  “您老说什么?”我轻轻拭了把额头上的汗,生怕糊了妆又被芳姐一顿数落。
  唐河搓搓自己的鼻子,笑容不减:“见你和司源的对手戏演得如此浑然天成,作为你前任的最佳荧幕情侣的搭档,我倍感压力。”
  “是么?”我笑了笑说,“能让您这一代宗师感到压力,这是我的荣幸啦。”我轻轻踢了脚他的脚背,笑眯眯地感叹道,“不过大师,您能把我的位置还给我么?我现在非常想坐下来喝口水啊!”
  “哎,坐在这里就有一种正在升天的感觉啊!”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那四盘袅袅生烟的蚊香,屁股往旁边的位置挪了挪,把被蚊香包围的位置让给了我。
  “切,有本事你别坐我旁边!”我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别呀安同学!”唐河苦着脸说,“咱不是还要对对戏么,这后面的台词太长了,你不帮我,我会哭的。”
  “少贫!”我抬腿就给了他一脚。
  相比与司源的相处,和唐河、丁辰、狐狸三人在一起时,我会觉得更加舒心踏实一些。虽然三人的性格略有不同,不过熟悉后都是开朗有些调皮的大男孩,仿佛一条清澈的小溪,是能够一眼看得到底的。能够一眼望清水底的鹅卵石,柔柔的水草和活泼灵动的鱼儿,你知道你眼里看到的就是真实的他们。
  反而最早认识的司源,却总给人一种云山雾罩的感觉。有时候明明好像已经很熟悉很亲密,有时候却又好像离得很远,像一潭看不见底的古井,沁着沉积千百年的凉气,只看得见那浮在光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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