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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唐朝公务员-第11部分

小说: 唐朝公务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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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这是一种很**,很容易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简而言之就是——**。

偶尔听了几声,唐缺还当是自己听错了,毒寡妇怎么会有男人?说句不好听的,就她那专克男人的名头,这时代除了自己之外还真没男人敢爬上她身子,尽管她那副身子的确是妖娆异常。

微微摇了摇头,唐缺笑着继续往前走,刚没走两步,那声音却又从紧紧闭着的雕花木窗里传了出来,与此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声音也隐隐传来,而这个声音竟然也是个女人。  

第二十章 羔羊不再沉默

 震撼,绝对的震撼,唐缺脚下的步子越发的轻了,食指轻轻在雕花木窗的竹纹纸上点出一个小洞,入眼处就是一张黄花梨长榻,长榻上水绿桃红的锦被乱作一团,两具粉嫩肥美的白光光身子赤条条纠结在一起,声声悠长婉转的呻吟正从下面的毒寡妇口中断续流出。

尽管见到这一幕时唐缺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见到上面那人不经意偏头间露出的真容时,他心里还是有些怪怪的别扭,“兰姐儿!”。

门窗紧闭就使得屋里的光线有些朦胧,朦胧的光线更将兰姐儿两人身上的雪白肤光衬的肉光致致,就算远在窗外,唐缺也依稀闻到一股浓浓的**滑浪气息。

许是“磨镜子”的姿势实在太累,唐缺刚点开窗纸不久,上面的兰姐就一个侧身向里面翻了过去,将毒寡妇的全身及自己丰隆滑腻的上半身尽数暴露在唐缺眼前。

这毒寡妇倒有一副好身材!

兰姐儿胜在丰满和皮肤白皙柔嫩,正是典型的唐朝美女。而毒寡妇身子的长处却在身材上,她的整个身形非常合比例,高腰长腿,尤其是那双长腿,从股间直到脚踝的整个腿形流畅精致,笔直的毫无半点赘肉,这样的腿形再配上她那张早就以美色出名的脸诱惑啊,**裸的诱惑!

当颤巍巍丰胸全然裸露的兰姐儿伸手从背后掏出一支浅黄色的“角先生”向毒寡妇胯间探去时,唐缺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轻轻退后两步离了窗户,尽量让胸口憋着的那股气悠长无声的吐出后,就准备转身离开。

“嗯用劲啊再快些兰草,你究竟是没吃饭,还是依旧在想着那个唐成”,就这一句把唐缺给留了下来,没能尽兴的毒寡妇说话时有一股浓浓的愠怒,“别忘了你的身份,本朝人分为官,良,贱三等,一入贱籍,就是脱了籍也终究是被人低看,除非是娶不到媳妇的光棍,要不有谁愿意讨个注定要被人取笑的老婆,哼!你仔细瞅瞅唐成,他可是连老婆都讨不到的人?你以为他这个良家子就愿意将来的儿子被人指指点点?就算他愿意,也得唐张氏两口子答应才行”。

“别说别说了”,随之而起的是便是一阵抽噎,兰姐儿想必是把头埋在厚厚的被子上,这就使她的抽泣声更因低沉而显得压抑。

“傻丫头,我早跟你说过,牛郎织女儿那就是个笑话儿,女人活的苦呢,古往今来有几个女人能在婚事上称心如意的?”,消散了言语中的**春情后,毒寡妇隐隐传来的语声中有着不尽的落寞与悲凉,“唐成是好,长相俊,性子好,人又孝顺,温文知礼的一点都不像个农人,又是个知书识字能念诗做账的本事人,这样的人让你见了迷了也不奇怪。但就因为他好,所以才离你远,他越好离你就越远。兰草儿,人哪,要惜福知命,你若真欢喜他,这些日子就多看看,我也不再拘你了,多看看,就给以后多留下些念想儿,这两个月你就当自己在做春梦,账做完了,他走了,梦,也就该醒了”。

随着毒寡妇苍凉的话语,兰姐儿抽噎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竟至于演变成号啕大哭,这哭声里有说不尽的无助与挠心挠肺的绝望,只让外边的听着的唐缺也满心不是个滋味儿。

少女梦破时的哭声足以使铁人心动,更何况同为伤心人的毒寡妇,沉默片刻后,她再起的劝说声中已带上了丝丝颤音,“傻丫头!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孬男人你看不上,但好男人都是给别人预备下的,要是时命更不济的,连个孬男人都守不住”,说到这里时,毒寡妇终于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好男人够不着就不够,孬男人守不住就不要了,咱两个女人守着一起也是过,不就是裤裆里的那一嘟噜东西嘛,离了男人咱也有!”。

这么彪悍的话从一个女人嘴里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真让唐缺听的汗颜无比,但片刻之后,他心底就涌出一抹浓浓的酸楚来,毒寡妇这话初听可笑,却实在不能深想,因为话语背后的东西实在是太苦,也太涩。

“我不要这个我要的是唐成,我喜欢看见他,我喜欢看见他笑,看见他背诗,看见他做账,我喜欢他走了之后自己想他时心里酸溜溜的滋味儿,但一想到他接着还会再来,我就高兴,干什么都有劲”,兰姐儿的话近似于痴人的梦呓了,但说着说着她的语调突然激昂起来,“夫人,你也是欢喜他的对吗?那你就嫁给他,然后把我带上做通房丫头,我不要名份,只要能见着他,一辈子做贱籍丫头也心甘情愿”。

兰草儿极度绝望中爆发出来的话不仅震住了毒寡妇,外边的唐缺也没能幸免。

一波三折,这事情越来越诡异,也越来越热闹了呀!

“兰草,你发什么痴!”。

对于兰姐儿来说,这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以她现下的心态又岂会轻易放弃,毒寡妇的厉喝声丝毫没能堵住她的嘴,“我是丫头,但我不傻!自从唐成来后,你一天的笑容比过去一年都多。昨个儿下午他没来,是谁一连打碎了三只茶盏?就是刚才,我在你上边时,你嘴里叫着的名字到底是谁?”。

“大胆贱婢,住口!”,毒寡妇已经是恼羞成怒了。

“我就说,就说,昨天晚上又是谁坐在书房唐成的凳子上发呆,是谁发呆的时候嘴里面还在念叨‘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夫人,唐成这么好,你也是欢喜他的对不对?你也是不甘心的”,兰草越来越快的说话声被一记响亮的耳光给打断了,听到这里,心里百味杂陈的唐缺已无法再听,转身悄步出了二进院子。

唐缺在院外站了良久后,这才放重步子推门重新进去,“吱呀”的推门声打破了小院夏日午后的寂静。

在书房中等了近一柱香功夫后,才见兰姐儿端着一盆井水进来,只不过与往日不同的是今天的她始终低垂着头,刻意不让唐缺看她的脸面。

“兰姐儿,怎么?不愿意帮我擦水迹了?”,唐缺等沉默无语的兰姐儿转到身前时,伸手点着她的下颌挑起了一直低垂着的头,她那柔嫩腻白的脸上果然有五根红红的指头印儿,“这是怎么了?”。

相识以来,虽然这些日子相处的时间多,但唐缺从没有过这么亲昵的动作,说话时也从没有过这般的温情,竟让兰姐儿一时呆住了,好久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我我刚才做错了事,夫人罚我”,口中低声说着话,她那双大大圆圆的毛毛眼中已是凝雾成珠,泪光乱转。

“傻丫头!”,这声音在兰姐儿听来直如春风般和煦轻柔,下一刻,仍旧**着上身的唐缺已伸手将她拥入了怀中,唐缺觉得自己想说点什么,也该说点什么,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拥住这个女人,边用手轻抚着她的黑发,边柔声喃喃道:“傻丫头,你真是个傻丫头”。

感受着真实的怀抱,耳听着唐缺的喃喃低语,不敢相信的兰姐先是愣的整个身子都僵住了,随后才醒悟过来似的任整个丰满滑腻的身子慢慢软下来,直到瘫做一团泥挂在男人身上,嘴唇翕张之间似乎要说些什么,却终究也是没说出来,只是眼眶中乱转的眼泪如散了线的豆子一样滚下来。

如果这是一个春梦的话,那就不要说话惊醒了它!如果这是一个春梦的话,那就让它梦的更久些,再久些  

第二十一章 总算挣到点儿钱

 这天中午,毒寡妇来到书房的时间比往日都晚,整个下午做账时,她虽然极力掩饰着,但神情间已经没有了前两天的自然,不仅报账时经常出错,而且还时不时的就愣神发呆,有好几次说着话时整个人就那样愣呆呆的看着唐缺,双眼中透出的信息异常复杂,莫可琢磨。

因着唐缺的出现,因着兰草中午那番话的刺激,这个早已心如槁木的妇人再次勃发了深藏在骨子中的春情,或许,她的春情从来就不曾消失过,只是压抑的太深,也太狠,一朝爆发出来后,必将如烈火燎原般焚尽一切。

对于眼前这种特殊的情况,暧昧的形势,唐缺只能故作不知,日日面对着这样一对漂亮丰满的主仆,若说他不动心那是假的,但眼下真要做出什么来也不可能。

归根结底还是一句话,形势比人强,以他目前这般的情况,又那儿能生的出那样的心思?后世里有一句话其实说的很经典:男人的肾功能与钱包的饱满度成正比,一个钱包瘪瘪的男人很难主动去勾搭一个漂亮的有钱女人,尤其是像唐缺这样自尊心甚强的男人就更是如此。

这个中午发生的事似乎就这样云淡风轻的过去了,其中真正的滋味与影响只有当事的三个人才明白与清楚。



“于斯之时,天下大悦,向风而听,随流而化。卉然兴道而迁义,刑错而不用。德隆于三皇,而功羡于五帝”。

村学中严老夫子书房,严老夫子手指《文选》中司马相如的《上林赋》摇头而诵,侃侃而谈,唐缺站在书桌一侧捧书凝神而听。

借助于那本《说文解字》,唐缺单独完成了《文选》中“诗”卷的学习,毕竟《诗经》、《楚辞》及其他许多诗歌名篇都是他后世里曾经学习过的,且诗的体制更为简单,有了字典的帮助后也更容易自学掌握。但一旦进入“赋”卷之后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自学的方法不是不可行,但实在是太花费时间,所以唐缺就选了目前的方式,每天清晨到村学花费一些时间听老师讲解,在明了句读,正音正字之后,再自行抽时间来学习,如此以来进度就快的多了。

哎!要是可以的话,唐缺真不愿学赋,毕竟在各种文学体制中,“赋”的成就与价值远远算不上高。无奈这是唐朝,赋的地位极高,不仅是在士林中,便是朝廷科举取士,“赋”也属必考科目,若想以学习作为进身之阶,“赋”的学习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的。

《子虚赋》与《上林赋》既是司马相如的代表作,也是汉赋中最优秀、影响最深远的典范作品。这两篇赋的创作前后相去十年,但内容相连,一贯而下,实可作完整的一篇来读。诵完整个铺陈华丽的《上林赋》,严老夫子如吃着什么美味后意犹未尽般咂了咂嘴,“此赋的句读及音义你可都记下了?”。

听唐缺称是,严老夫子点点头“恩,‘不务明君臣之义,正诸侯之礼,徒事争于游戏之乐,苑囿之大,欲以奢侈相胜,荒淫相越,此不可以扬名发誉,而适足以贬君自损也’学习此赋,需得明了这一节才能真是的懂了”,说话之间,严老夫子已是收书掩卷,今日的功课讲解便到此结束。

“以天下之兴衰寄于一人之好恶,只要是人就没有不好华丽冶游的,归根结底这还是体制问题,纵然再华丽的劝谏文字只怕也没什么作用”,还不等唐缺搬出那句“绝对的权利等于绝对的**”就被严老夫子一句批了回来,“谬论!正因为人君有好奢之欲,所以圣人设言以教之,设百官以佐之谏之,似你这般说来,那朝廷百官之设岂非虚妄?”。

听严老夫子张口圣人,闭口圣人,唐缺识趣儿的闭上了嘴,刚刚兴起的一点儿讨论问题的兴趣就此烟消云散,时隔千余年,教育背景,人生观和世界观都不相同,这样的讨论注定了只能是牛头不对马嘴的结果。偏生这时候的师徒关系远比后世来的僵化,也根本没有预留多少可自由讨论的空间。

“唐成,你能说出这番话来,证明这些日子读书还是用了功的,但读书之余切记不可陷入道家‘遁世无为’之流弊,且不论如今正临圣朝,便是处身于桀纣之世,我辈读书人也当极挺风骨,不负圣人之教,‘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君子之仕,取其义也!’”,严老夫子端起旁边的茶水润了润嗓子后,以无比肃穆的态度向唐缺几乎是一字一顿道:“唐成你需记住,我辈读书人一生所求不过修、齐、治、平四字,修身齐家也就罢了,若真有机缘登上仕宦之途,则切不可碌碌无为,身负如此重任,则士不可不弘毅呀!”。

既然讨论不成,唐成也就不讨论,严老夫子所说,他但只点头答应而已。

讲完正课,唐缺又将昨日所写毛笔字交上给严老夫子批阅,经过这些日子接连不辍的练习,他好歹能中规中矩的写出一些字来,虽然样子依旧丑陋不堪,但好歹能认出写的是啥了。

看完三页毛笔字练习,圈了四个红圈儿,严老夫子收笔后见唐缺并不曾请辞,微微一愣道:“还有什么事?”。

“弟子倒是有些事情想请老师帮忙”,唐缺边顺手拿起茶瓯替严老夫子倒水,边将他在毒寡妇庄上帮着做账的事情说了一遍,接着顺势把自己的请求说了出来。

他是请严老夫子帮他遮掩此事的,虽说唐张氏两人从不去村学,而毒寡妇庄子又几乎是与世隔绝,但毕竟都在一个村子里,时间长了难免有露馅儿的时候,这件事说不得要请严老夫子居中帮忙遮掩一二了。

“在毒寡妇庄上做账?你会算学?”。

见严老夫子脸上并没有太过特殊的表情,唐缺暗喜,“倒说不上会,简单的计算倒还能应付”。

闻言,严老夫子看了看唐缺,沉吟片刻后缓缓点了点头。

严老夫子答应的这么爽快真是大出唐缺意料之外,决定说这件事的时候,今早来时他可是反复想了许多劝说的话语,如今竟是一句也用不上了。

严老夫子见唐缺脸色古怪,“怎么了?”。

“不不怎么?只是没想到老师答应的如此爽快,毒寡妇在村人口中可是嘿嘿!”。

“子不语怪力乱神,像‘克夫’这般的神鬼之说我向来是不信的,何况只要心存正气,便真有神鬼也冲撞不得,你此举乃是有心尽孝,这是人伦之大善,为师理应帮你”,对于眼前这个学生,严老夫子最满意的就是他能恪守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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