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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众宠娘子狠彪悍-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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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羡壹是晁国黑道上的霸主,不得不忍耐,可这不算健硕的男人又是谁?他凭什么可以霸占着贺莲?
    逆着光线,直到天晴走近了尉迟尘才看清他的神情,不想竟是和自己一样阴沉冷淡,而且比平日的谦和多了一分难以驾驭的威严。
    “莲儿。”天晴只是淡淡地唤了贺莲一声,视线不再在尉迟身上停留。
    “天晴~!”贺莲小脸上立即展露笑容,就要向天晴走去,谁知手腕却被尉迟尘死死拉住,恨不得把她弄条链子拴自己身上,哪也跑不了。
    诧异地看相尉迟尘,不明白他今天是抽什么疯,“尉迟尘,有什么话等晚上结束再说。”
    贺莲奋力的挣脱他,其实也怕上次姬姬的事情重演,安慰一个姬姬已是心力交瘁,若再把天晴惹生气了,她可不用活了。
    尉迟尘却不觉得贺莲会真的等结束再和他说,哪次不是一结束小手就挂上那天晴的手臂笑嘻嘻地离开他的视线?
    那种痛楚不愿再忍受,他宁可把话现在说清楚。
    “贺莲,我只想和你说”
    “你现在说什么我也不想听,你握得我好疼。”眉心拧在了一块,贺莲心里直发慌,尉迟尘你快些放开吧,她不想再把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贺莲!”尉迟尘隐忍得声音异常嘶哑,为什么,她为什么连自己的一句话都不肯再听,她说要自己给他时间,他给了,可他发现时间只会让他俩越来越陌生,距离越来越疏远。
    “尉迟尘,”天晴心里已是气得火冒三丈,脸色却看起来最多是有些阴沉,“做人莫要如此极端,不识好歹,别人一再忍耐,你却强人所难,只会让人觉得你给脸不要脸。”
    呃,贺莲闻言小脸儿吓得快绿了,天晴的确不动手,可那话说出来比刀子还锋利。
    恐怖,吓人,战争一触即发!
    怎么办,不然她逃吧,他俩爱怎么打怎么打,起码不会连累她
    可她的手腕还被尉迟尘攥着,连想做个逃兵的机会都没有。
    倏地,她感觉手腕上的力度一紧,偷偷朝尉迟尘望去,便见他脸色发青,薄唇抿得已没有了血色。
    一步,一步,向天晴逼近,高大的身材把天晴稍微显得有些瘦小。
    他一手指着天晴,似乎将身上所有怒意凝聚在他的指尖重重一点,“你,算是什么东西!”随即那指尖变成力拳瞬间向天晴挥去。
    贺莲一下子慌了,尉迟尘你个笨蛋,起码等人家回答再出手啊!
    赶紧挥动手腕,“尘,住手,他不是东西,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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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某姬那猥琐的金灿灿的信
    贺莲赶紧挥动手腕,“尘,住手,他不是东西,是王爷!”
    尉迟尘闻言显出一瞬迟疑,拳头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可紧接着化作更重的力道像风一样快速,像铁一样坚硬,毫不留情地,像是要将对方一击毙命一般重重地落下。
    眼看天晴那无死角的俊脸就要遭殃——
    从天晴过于平静的面部表情上判断不出能否躲过这道力拳,贺莲情急之下不得不使用点阴损的手段从背后偷袭。
    小脚倏地往尉迟尘膝盖窝处一踹——
    刹那间,高大的身躯失去重心,整个人单膝跪在地上,那记重拳锤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子地面。
    见此姿势,天晴那孩子还扬了扬唇角,极为应景地说道:“知错就好,何须施如此大礼,平身吧。”
    天晴!贺莲猛地跟天晴挤眼睛,这才刚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他岂是还继续挑事儿呢!?
    男人呐,就是不懂得见好就收,非得把人踩到抬不起头,都未必会善罢甘休,这万一要是尉迟尘气急了把天晴给揍了,她可没那能耐再给尉迟来个过肩摔。
    尉迟尘早已经惊呆了,随着贺莲的手腕从他手中抽出,似乎全身力气也被抽干了一样,抬不起头,直不起身,保持那屈辱的跪拜姿势。
    受够了寄人篱下,受够了迫于对方的势力而不得不忍辱负重,短短三年,那拼搏杀场的豪气不知何时已去得无影无踪。
    憎恨,厌恶,从来没像如今这般不愿面对自己,因此在听闻贺莲说面前的人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时,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挣断了
    他想告诉给贺莲知,要告诉给天下人知,他尉迟尘从来就不是一个孬种!不是一个遇到强恶势力就会退缩的窝囊废!
    他是堂堂大国的将军,拥有掌握他人生死的能力,即便他如今形单影只,却仍有一身傲骨,王爷,少当家,面对他们时,他一样会底气十足。
    可他无法想象,他会输得如此难堪,而将他推向深渊,压断他尊严最后一根稻草的,竟然是他最大的精神支柱——贺莲。
    老天为何对他如此不公,不仅要夺走他的一切,还要让他遭受最信任之人的背叛,那何止是往他腿上踹一脚,那简直是往他心口上捅了一刀。
    或许,是对他所做一切的报应,可老天会不会太残忍了些,他只是想和喜欢的女子在一起,仅此而已。
    精神几乎崩溃,不知被什么热热的东西模糊了视线,现在,也只有面前这一小块地能让他低头俯视了。
    打赢了王爷,赶走了少当家又能如何,他还是那个他,无法恢复真实身份的土匪,哼,也许正像天晴所说的那样,他只不过是胡搅蛮缠,给脸不要脸罢了,在贺莲心中,是为了报复而随便找来的代替者而已。
    勾起了他惯有的邪笑,在以往,这种不屑一顾的笑容可以将他的悲伤一瞬间抹去。
    缓缓起身,不想那小女人竟下意识地站到了天晴面前,用她娇小的身躯去保护那心爱之人,心思抽痛,连笑容也不管用了,无论他嘴角弧度扯得多么自如,那胸口的抑郁却越结越深。
    罢了,罢了,或许这就是命,注定他要孤独一生,一个人终老。
    越过那两个人,步伐极为沉重地
    不知向哪里走去,反正离开他们的视线便是了,这脸,他还是要的。
    “尘”贺莲觉得尉迟尘的反应有些不正常,连叫他都没有回应,不是应该像刚才一样两头愤怒的公羊撕斗,打得你死我活吗,他怎么就突然灭了火,一声不吭的走了?
    望着他落寞的背影,贺莲心情有些复杂,感觉一直在逃避的东西似乎重新回到了她的大脑,逼着她去思考,迫使她去面对。
    无意中垂眸,脚边的地面上竟有一块四个骨节形状的血迹,贺莲的眉心紧紧蹙在了一起。
    *
    晚间的排练草草结束,和大家吃完饭时,贺莲表面看起来仍笑意盈盈,却笑不及眼底。
    之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住屋,躺在床上,天晴翻看着与尉迟还未闹僵之前和他借的兵书,时不时地瞟上一眼贺莲。
    她正伏案桌边忙碌着她的霸业计划,日子一天天这样过,倒也充实。
    有时候当真是觉得这丫头有些意思,懒的时候像只小猫似的,躲在他翊和宫,能整日睡懒觉什么都不做也不觉得无聊,可要是提起干劲儿来,她能十二个时辰不睡觉,用小丫头自己的话来形容,活像个工作狂。
    “莲儿,你已经在那个地方画了无数个圈了。”今晚上,莲儿也有些反常了,不过天晴深知这反常的来由。
    缓过神儿来,贺莲应付的一笑,头又埋进了账本。
    倏地,又把头抬了起来——
    “对了天晴!”
    小丫头一惊一乍的,能把他老毛病吓出来。
    “何事?”天晴合上书,认真地与她交流。
    贺莲咬着毛笔头,水眸里闪烁着强烈求知欲,“若是早先我没有帮你,你会怎么做?会和他打起来吗?”
    天晴淡淡一笑,“自然是不会,我会躲开,顺便告诉他只有内心软弱的人才会用拳头解决问题。”
    “那你意思是说太子殿下内心软弱咯?”小丫头调侃道,太子就是一头雄性激素过剩的狮子,不知是性格造就了经历,还是经历造就了性格,尉迟尘和太子都上过战场,他们处理起事情的方式都相对比较直接。
    天晴毫无任何谦意的说:“我的内心本来就比哥哥强大。”
    贺莲撇了撇嘴,是啊,不仅内心更强大,脸皮也更厚,心眼也更多。
    这硬聊的嗑也唠完了,贺莲总是抓不住重点,老实说心里有些担心尉迟,却在天晴面前不敢跟他说。
    因为那家伙总拒绝她,有点被挫得没胆量了。
    正在此时,看起来小太阳要落山就寝了,他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躺下来,“莲儿,我先睡了,别做得太晚知道了吗?”
    好机会啊,天晴好像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似的,太合作了。
    煞有介事地在桌边坐了一会,听到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贺莲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手指点了点天晴的肩头,“天晴,天晴~!”
    没反应。
    披了件斗篷,立马出门~!
    贺莲却不知道,当房门关上的一瞬间,那双幽深的双眸又重新睁了开来。
    *
    大寨主和副寨主的住屋附近常年有守卫巡逻,在这漆黑的夜里的确给了贺莲不少安全感。
    她快步走向尉迟尘的住处,见是大寨主,便侧退了一步给贺莲让了进去。
    穿过那摆满书架的前室,只见内室房门紧紧地关着,如今他俩只隔了一道门,却仿佛身处两个世界,而尉迟尘所在的地方便是那被遗忘,被抛弃的世界。
    还未敲门,便感觉从那门缝里透出来丝丝寒意,这都快深秋了,山上的居民纷纷开始升起了暖炉,怎么尉迟尘的房间看起来还死气沉沉?
    “尉迟尘,是我,你在吗?”
    岂知门扉被轻轻一推便开了。
    步入房内,屋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贺莲闭了闭眼待习惯了黑暗重新睁开后,便即刻见到窝在床上将整个身子蒙在被子里的尉迟尘。
    在床边坐下,贺莲隔着被轻轻拍了拍他,“尉迟尘,你没事吧。”
    床上的身躯动了动,将自己蜷缩得更紧,却始终不言一语。
    看样子是受了不小的打击,那时候被鞭子抽也没见他如此萎靡不振过。
    叹了口气,也不知他能否听见,贺莲自言自语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有心想踹你,谁知那脚就不听使唤”
    寻思寻思,话不太中听,改口道:“我看你比小白看起来能打,还以为你能躲过我那一脚呢”
    床上的人明显浑身一颤。
    贺莲抽了抽眼角,怎么好像越安慰气氛越不对呢,“尘,其实那一脚”
    一脚,一脚,又一脚,她每说一次,都好像往他身上真的踹了一脚似的——浑身疼。
    条件反射地从床上弹起来,脸上阴郁晦暗,却在望见贺莲月光下完美无瑕的小脸儿时,所有澎湃的情绪一瞬间被浇灭。
    懊丧地别过头去,入鬓的剑眉拧在了一起,“大寨主深夜到访,找在下可是有要事?”
    心,微凉,他突然变冷的语气竟是有些不习惯,贺莲明白那是她自己造成的。
    于是面带笑容,关心地问道:“你的手,好些了吗?”拉起他的大手,大手在她的小手中显出一瞬犹豫,最后还是没有挣脱,就任她握着。
    “屋里有些黑,等我去点灯。”贺莲欲放开他的手起身,岂知那只大手又是出现一瞬停顿,像是极为不舍地从她小手中抽出,放她离开床边。
    细想一下,有多少日子没有单独和尉迟相处了,其实尉迟尘平日偷偷看她,想和她说话,她不是不知道,可一要正儿八经的面对他时,脑海里便会闪过姬姬的怒容,便会提醒她做了一件很傻很天真的事。
    即便,她察觉出尉迟对她的感情并非报复,一时间也难以释怀,完全接受他。
    点点烛火呈现美丽的光晕,在墙上飘忽摇曳出一道挺拔的身影,那个影子将她娇小的影子覆盖,环绕,之后变成一个拥抱,在她身后,在她耳边,在她小腹都与那个人紧紧相贴。
    揽着她小腹的大手刚好被烛光照亮,骨节处沾满了混合着泥沙尘土的凝固的血渍,心下一惊,这么长时间还不处理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药呢?”贺莲猛然转首问道。
    尉迟尘一愣,随即望见烛光映照下小丫头美丽的容颜流光溢彩,情不自禁地垂首想吻她,岂知她即刻侧过头去,躲开了他的唇。
    脸上拂过一抹窘色和失落,贺莲却刻意忽略了他的神情,大大咧咧地到房间四处找寻药箱。
    他才刚负伤没多久,药箱定是在很易取到的地方。
    贺莲叫服侍的下人打来一盆热水,放到桌上,之后便给尉迟尘清洗伤口。
    每次撩起水流到他的手背上都显得小心翼翼,小手覆在上面柔软而舒适,尉迟尘望着贺莲的举动两眼发直,几次暗自咬了咬唇,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小丫头一边跟他说着话,一边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面上满是嗔怪的神色,不是说他都那么大的人了不懂得照顾自己,要不然就说他太冲动,不应该动不动就以武力解决问题
    小嘴吧啦吧啦说个不停,根本不给他机会插嘴,可每一句怪罪听到尉迟尘耳里,却像是温暖贴心的情话,唇角发自内心的上扬。
    锐利的,永远带着防备的眸子变得柔和,享受似的望着自己的大手在她小手里来回摆弄,他甚至想把另一只手也弄破,最好是全身各处都有伤,贺莲便能一直留在这里帮他上药,给他包扎。
    “啪!”小手往他手背上一拍,“好了,记住了哦,像我们这种独自在外无人照顾的人,就得对自己好点,不然人死了都没人替你哭丧。”
    咳咳~,这话算安慰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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