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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众宠娘子狠彪悍-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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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归气,在见到梅寺时,她神态依然自若如常,让对方猜不透自己真实情绪。
  议会大堂里,坐在那属于代表贺大寨主身份的虎头椅上,娇小的身躯,威严无比,紧绷的脸颊,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
  “梅老板,你好。”贺莲一向先礼后兵。
  身形矮瘦的男人脸颊凹陷,颧骨突出,看起来十分狡猾。“贺大寨主好,昨日家中孩儿陡感风寒遂而今日才来拜访,望贺大寨主见谅。”梅寺深深鞠了一躬,那脸上带着比奥巴马就职演说还真诚的笑容。
  贺莲不敢掉以轻心,这种在道上混的,开赌场的人哪有善类?更何况呵呵,贺莲不屑地一笑,决定先发制人,“梅老板,实不相瞒我金豪山想垄断这附近的赌档。”
  “垄断?”
  “以金豪山为中心方圆五百里之内只有我一家正规赌场,其他地方没有我的准许不得擅自开业与我金豪山竞争,我出高于你店铺市值价格十倍买你的店,你意下如何?”
  梅寺微愣,然那一抹慌乱稍纵即逝,“贺大寨主果然豪气,不过,这样做未免有些绝情吧,那让我们这些小辈们靠什么吃饭?”
  “放肆!”贺莲怒瞪了双眸猛一拍虎头椅扶手,“你觉得以你的身份有资格与我说‘不过’二字吗?我耐着性子与你商量,你是不是就蠢到以为我是真的想与你商量?”
  冰冷带着刺的语气一句一句剜着他的肉,生疼生疼,堂堂一山之主,又传闻是晁国两大帮派帮主,他岂会不怕?弄死他简直如踩死一只蚂蚁般容易。颧骨一抽,梅寺惊恐的眸子快转,到底是出来混迹的人,他很快镇定下来,“不瞒贺大寨主,我梅寺家一家都为了这家小小的赌档倾尽所有,几个月来经历颇多,不是银两所能衡量,不过,若是贺大寨主想一意孤行,我等小辈的确没有资格反抗,可强占他人赌档一事若传出去,对贺大寨主的名声实在”
  哼,想用名誉来威胁她?贺莲根本没有垄断赌档的打算,她只不过在试探梅寺对自己的惧怕程度。
  显而易见,那地下仓库是跟梅寺脱不开干系了,从他胆量上也不难看出他的背景比想象中要复杂。
  “梅寺,我不妨告诉你,名声这东西在我这已经不值钱了。何况,被人惧怕有何不好?”贺莲眯着眼睨着梅寺,帮派大姐大的气势有模有样。缓缓起身,朝梅寺走去,虽仰首望他,却是高傲地抬着下巴,“一筒,梅寺出言不逊冒犯贺大寨主,把他关起来,晚上派人去收他的赌档!”
  “是,大寨主!”一筒闻言过来抓他,这下子梅寺彻底慌了,他只听说有不要命的老大,却从未听过不要脸的。
  贺莲不是不要脸,吓唬人的她怕什么?
  “贺,贺大寨主,不要抓我啊,我一家老小都指着它了,可不能没啊!”
  “胡扯!”贺莲一声厉喝,俯视着陡然间对她下跪的梅寺,“你一家老小?你有小吗?你梅寺只有一妻三妾,你有肾疾,娶了四个都不能生,还想骗我?!”
  梅寺大骇,面色铁青,一直以来将家人隐藏颇深,没想到这么容易便被这小姑娘给查到了。痛恨自己的轻敌,还以为金豪山能火起来是这小丫头身边的人帮助,只要他气势强硬一点便会拿他没办法,何曾想这娇小玲珑的丫头竟然是一只马蹄莲,美艳,却有着致命的毒性。然而情势不容他有任何机会反驳,因为贺莲再次对他发起了攻势。
  “不是有句话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难道你是王八转世?还是说,你那赌档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她的笑容妖冶而鬼魅,看透了你的一切,仿佛一切谎言对她都是一种亵渎。
  像被人戳中了要害,梅寺吓得浑身一激灵,颤抖的双唇噙着恐惧的滋味。“我,我我”
  “梅寺,你也别喔喔公鸡叫了,给你条路走,什么事儿大家好商量。”
  “路?”梅寺已是彻底乱了方寸,正愁不知该说什么,贺莲稍作引导他就傻乎乎的跟着去了。
  贺莲不疾不徐,缓缓走回座位有意吊高梅寺胃口,如今他就是自己手里掌握的玩偶,让他招供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没错,一条香火之路。我金豪山有名医能够治好你的肾疾,只要你肯将这东西的来源如实告诉我,今后你儿孙满堂便不是梦想。”
  话音一落,一筒哥适时将手里的伪造筹码递到梅寺的面前。一瞬间,梅寺的脸,绿了。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双肩,认栽的同时,梅寺不得不佩服这小大寨主的心计,儿孙满堂,这可真真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别说让他招了,就算让他倾家荡产他也愿意。他还有余地考虑吗?正像她说,他还有资格讨价还价吗?
  人都是自私的,若非为了自己,面对比利益更有意义的诱惑时,有几个人真正能扛得住?“好,我说。”
  
  梅寺的招供令贺莲大为满意,等派的人去梅寺赌档搜剿时,将地下仓库制作伪造筹码的工人和监工抓个正着。原来这个梅寺是魏三的远房亲戚,当初魏三和梁铭合计算计皇上之后便潜逃了,但是他们复国大计并未偃旗息鼓,只不过是转到了地下,听说金豪山上赌场采用筹码代作为赌注,于是他们想利用假筹码骗取大量银两为他们的计划提供资金。
  不出三日,在梅寺提供的线索之下,‘和龙帮’的人在金山寨附近的一个隐秘寨子里抓获了以魏三为首近三十位反党,将所有伪造筹码销毁,并查出在金豪山与之接应的内鬼—原来竟是个毫不起眼的扫地工人。为此,一筒哥一直懊悔不已,他只严格把关了职位较高的人员,却忽略了那看起来最不可能的无间道,于是他主动要求撤去自己赌场管事的职务,非要去半山腰的酒楼做帮厨。
  贺莲很想翻他白眼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样就不干了岂不是浪费他那一身可以吓唬人的肌肉块子?不过贺莲并未阻止他,他不这么做心里永远过不了自己那关,不如就放他在酒楼待两天,让他自己明白到底什么才是适合他的工作。
  为了假筹码一事,贺莲忙得几日没睡,泡在浴桶里竟然昏睡了过去。她实在是太累了,十五岁的小身子板,每日高负荷工作量,费精神比力气活还要令人感到疲累。
  天色甚晚,贺莲不忍小翠熬夜于是很早便打发她回去睡了,她则舒适地泡在浴桶里,做着春秋大梦,简称春梦。如今‘和龙寨’戒备森严,还有郭希的暗卫在暗中守护,贺莲行事起来也大胆许多,换做以前,她定是不敢轻易枕着浴桶睡觉的。
  原以为,恢复性能力的某人会兽欲大发,寻得机会便将小丫头给吃干抹净。谁料到熏大人忍耐力,意志力也堪称天下第一,每日能见到那忙碌的小身影,硬是什么也不说,那种事儿更是不提,白日练功,晚上和尉迟扯皮,完了回房睡觉。他懂得自娱自乐,贺莲其实心里轻松不少,毕竟她忙得跟狗似的,什么兴趣也提不起来,不过见他整日淡定得像个和尚,偶尔也会忍不住仰首望天——难道他的不举已经扩散到心理方面了?
  这时,房门轻动,一白衣男子飘了进来。
  看来武功高的人都不是很喜欢敲门,可能比较享受看到对方不知情时最原始的状态吧。
  听说山里出了大件事,郭熏是有意不打扰贺莲的,直到今日傍晚才从尉迟尘那里得知案件终于有了着落。于是乎,他那沉寂已久的心思也是时候浮上水面透透气了。然而当他看见浴桶里伏在水面的半裸美人时,想透气儿的心思一下子被堵在了嗓子眼,呼吸再也无法顺畅。
  好美。水上漂浮的花瓣遮挡了诱人春光,只露出一半凝白的半山,莹白双臂托着她被热水蒸得潮红的小脸,那恬静的姿态,鲜嫩得如含苞待放的骨朵。而他,势必要做那采花的贼,让她一夜之间开花,结果。
  “贺莲,该负责了。”那一丝迷人的坏笑又陡然出现,还好贺莲睡着,不然又得被迷得神魂颠倒了。
  记仇的男人紧接着大步上前将她从水里拔了出来,贺莲一下子惊醒,大呼一声,下意识手脚并用捶打踢踹抱着自己的男人。
  “谁!”贺莲大骇。郭熏动作快得有如瞬移,贺莲扑了个空后下一刻整个人赤果着身子跌倒在床榻上,还未看清是什么人想非礼她,惊呼的小嘴已是被牢牢封住。冷凝清冽的味道灌入口腔,湿漉漉的身子被男人重重压着,她的头,她的手臂都被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刚才心里还骂着*,一感受到那熟悉的热吻,扭动挣扎的身子一瞬间软塌塌的了。
  噢噢噢噢噢,竟然是她的熏,那吻炙热,火辣,碾转着,无限缠绵。像被喷了五秒就见效的*剂一般,她的身子猛地沸腾了。他的舌在她口中纠缠,覆在身上的大手却如燎原的火种播撒在她肌肤的每一处,最后在那最炙热的腹间生根开出一朵妖娆红艳的花。早已被男人矫健身躯分隔两边的腿儿陡然一抬缠上了他的劲腰,挺起胸脯主动贴向压着她的男人。郭熏的出现对小丫头来说无疑是个莫大的惊喜,全身的疲累顷刻间消失不见。
  “噢呃,嗯熏,是你”被吻住的唇流露出愉悦的欢吟,贺莲那承受力极强的小心脏此时因他的吻而变得脆弱不堪,狂猛的跳动无法承受被瞬间激发的身体,张着大口呼吸着,若不如此,她头晕得几乎要昏过去了。
  “哦哦熏”滑溜的舌头深深在她口中撩拨着,与她幼嫩软腻的舌尖相戏,偶尔从男人喉间传来低沉性感的轻吟声刺激得她脑袋发懵,身子发紧。更用力地扭动,小手胡乱扯着男人的衣袍,小蛇一般在他光滑背脊上游移。那在梦里,脑海里无限次出现的场景成真时,颤抖的身体每一根汗毛溢着兴奋和激动。
  “呵”感受到手掌之下温软的娇躯在轻微颤栗,男人离开他百尝不厌的水润朱唇,撑起身子笑望着她,这种表情仿佛这男人从来都是这般亲和无害,他的冷漠,他的寒意,统统只不过是幻觉。视线之下近在咫尺的小脸荡漾动人,最是喜欢这小妖精的热情主动,媚到骨子里的娇吟早已飘进他心坎里,酥得一塌糊涂。
  “感受到了吗?”
  “什么?”
  郭熏大手抚上她的后背往自己小月复更紧地贴了贴。粗重绵长的呼吸彰显着他隐忍的*,男人的特征绷得难受,然而这种感觉却令他自信心膨胀到了极点。终于,他终于可以了。像玩具失而复得的大男孩一般,迫不及待地显摆给小丫头知道,就是这个,正是这个,她的第一次,当然也是他的第一次所用的这个,已经威猛的蓄势待发准备再续前缘了。
  贺莲微愣,“熏,你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好可怕啊!”赤条的她岂会感受不到,只不过被他的惊人所吓到一时有些膛目结舌,身子抖了,这要是会不会坏掉?
  “这就是本来的样子。”郭熏自信的一笑,深邃的眼窝满满的蛊惑,他的魅力,小丫头岂能逃得掉?
  她的怔愣令男人满足感陡升,却又无奈喟叹,难道这小丫头半分也不记得他们第一次时的情景了吗?他费了多大的劲儿!不过那一次她中了药,吞咽他自然容易一些。想到这,他的手向下移去,心口猛地荡了一下,他喜出望外,这小丫头伉奋程度不比那一次差啊。
  “啧啧,可爱的小丫头。”男人摇头轻笑。
  突然的偷袭,冰冰凉地穿越着滚滚温溪,小丫头有种脱离意识的幻觉。“噢熏,我,你,不你”语无伦次地胡乱说着,贺莲根本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到底想表达什么,因为这感觉实在是无法言喻!仿若冰与火的激撞,身酸涩又无力,摊在床榻,在他身子轻压之下,除了喘媳,就是喘媳。“熏,呜呜受不,了,了。”贺莲呜咽求饶着,熏对她所做的像是她乱说后的惩罚,让她感受着他,却不给她。想拢上腿儿却始终无法,男人的身躯如山般阻隔着她的意愿。
  他的脸冷峻无边,精雕细刻的五官处处渗透着致命的性感。魂飞了,魄散了。垂泻在她身上的银丝如细柔的春风吹拂得她浑身轻飘飘的。心尖儿痒痒的,红白相应之间,厮磨的是爱谷欠之间的拉扯。
  “贺莲。”男人低沉的呼唤将她从涣散中拉了回来。
  “噢噢熏,什么?”
  “谁是你的第一次!”似疑问,似确认,然而更多的是毋庸置疑的肯定!他是她的第一次!没错,那昏暗客栈中晴事之后床榻上那一抹嫣红正是令他如今要强势占有的*之源。
  “贺莲,告诉我,谁是你的第一次?”边问着,语气越发笃定,手上的动作也频繁起来。在她即将奔发之际,倏地,男人大手离开她的身,她不答,便不予满足。
  小丫头敏感的身子颤了颤,被操控了的意识因无法忍耐那突如其来的虚无而不假思索地回答了男人的话。“熏,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是老公,呵呼”
  闻言,薄唇满意地一勾,郭熏褪去一切带着他身上惯有的冷意,君临天下一般整个人覆到了她身上。冰凉的肌肤,冰凉的大手,如身处冰川被雪覆盖,然而体内的热意快要将她蒸发融化变成一滩雪水了。“熏,你好凉,热。”
  “是凉还是热,嗯?”继续兴奋地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咬着耳垂在耳畔低喃。
  “我,我不知道”头顶都快冒烟了,她还能知道什么?已无法控制身体那些令人害羞的生理反应,见郭熏目不转睛地盯着不着寸缕的自己,贺莲很是难为情,轻咬着唇,可那一声声的申吟还是冲口而出。
  欣赏着身下柔若无骨的小人儿,郭熏浅棕的眸子赤色血丝密布,心中陡升出一股莫名的烦躁,到底有多少男人见过她如此的美艳。“小东西,你是我的,你早就该是我的了!”语气中的强硬,让贺莲诧异地回了回神,明显看出男人俊脸浮着一层薄怒。
  心下微颤,“熏,你怎么”岂料话还未说完,她整个人被郭熏彻底侵占——,天,天阿!情势迅猛而急迫,根本不容她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攻势,额头像被重击了一下眼前顿时昏花。甚至,连那一声发泄的叫声还未出口,便被熏的吻堵在了唇边。“噢噢嗯”
  男人肆意妄为地在她身上倾倒着如海啸般的谷欠望,片刻,他支起身子,一手钳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将她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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