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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众宠娘子狠彪悍-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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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得到密报,这些日子那些顽固分子会在凉郡都城一个酒楼地下酒窖协商对付栾佑的计策。于是他潜入酒楼,在得到足够消息等他们散会后,他大开杀戒,将这些顽固分子一并消灭。
  而方才被贺莲叫住时,正好是他从宫外回来,打算将顽固分子余党下一步计划告知给栾佑。
  贺莲闻言膛目结舌,料想不到栾佑仅仅十七岁年纪,心思已是狠辣异常,与他亲爹晁羿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也不难想通,毕竟能造就三国之战这等百年鲜见的大事,栾佑已非池中之物。
  政治斗争,在所难免,这种杀戮只要有政权的地方就有他存在的意义。
  贺莲不是圣母,也不会去插一脚管她无法杜绝的事。
  “太子妃,这些都是属下个人的主意,凉王并不知情。”
  缓缓抬眸,在凌阙魔魅的绿眸里,杀戮成了最稀松平常,合情合理的事,眼波也没有任何流转。
  什么意思?
  是说铲除异己之事,一切与栾佑无关,都是他自作主张吗?眯紧了眸子端详着凌阙,总觉得他这番话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突然,贺莲猛地一拍桌子,震得凌阙身侧的茶杯叮当作响。
  “凌阙,你有必要这样么!”
  她看出来凌阙想什么,他知道栾佑喜欢自己,为了维护栾佑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他不惜将所有事情揽在自己身上!
  可他越是委屈求全,忠心护主,贺莲心里越气,难道他就不在乎会被她讨厌吗?!
  凌阙惊得站起了身,眸色复杂而难懂,却还是恭敬地低垂着头,道:“回禀太子妃,保护凉王是属下应该做的,请太子妃不要误会凉王。”
  “我误会?我误会什么!难不成你还想说凉国,晁国,东岳国三国的战争也是你怂恿的?”仰首怒瞪着他,贺莲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太子妃,我”
  “不许叫我太子妃!傻子,傻子,你就是个傻子!你连小白一丝儿可爱都比不上!”
  贺莲冲他伸出了小手指,指了指小指尖,不解恨地补充,“一丝,一丝都比不上!”
  贺莲真想一锤子把他打傻,然后留在自己身边当萌物,也比如今看见他一脸严肃,一身杀气的模样强。
  倏地,身子被猛地向前一拉,她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被凌阙大力揽进怀中疯狂地吻了起来。
  “唔!”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自己被锤子给砸了,晕头转向。
  炽烈的吻,带着男人身上刚杀过人的血腥味,混杂在原有的体香里有一种无法形容迷幻感,虚假与真实之间,人间与地狱轮换,心跳似乎都停止了。
  凌阙用力地裹着那娇嫩如花的唇瓣,滚烫的大手似寻找过往回忆般在她后背游走着,将华丽的水绿色宫服压迫出一道道褶皱。
  “呜恩”
  腰上的左手越揽越紧,右手捧住她的脸颊,让两个人的唇更紧密的贴合。
  捻转,恨不能将稚嫩的唇瓣揉碎。
  滚烫的指腹描绘她优美的脖颈,到锁骨,暧昧地向下,划过她肌肤的每一处都绽放着好看的淡粉色。
  这副颤抖又飘着香的小身子有多美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擎着剧毒的血液迅速涌往一处,嘭张的*像一条凶猛巨蟒向他怀里的小人袭去。
  忍不住睁开眼睛,想看看小丫头因他的吻会变得怎样的美丽。
  岂料还未来得及欣赏,过人的听力让他立即将二人分开,甚至,动作略显粗鲁和狼狈。
  “凌阙!”贺莲满脸红潮,又羞又气,他到底要干什么,一会抑制不住抱她亲她,一会又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开。
  贺莲这辈子最好什么?
  好面子啊!
  瞪了瞪凌阙,小丫头口不对心地说了一句:“吻技也不如小白,你就是不如小白,哼!”
  不再理会正调理气血,陡然听到贺莲的话险些走火入魔的凌阙,转身就要往内寝而去,打算把沾了一身血迹的宫服换下。
  可这时,殿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雕花楠木门便砰砰作响。
  贺莲这才明白凌阙用意,睨了他一眼,走向门口,“什么事?”
  “启禀太子妃,凉王驾到。”
  栾佑来了?贺莲低头看看自己狼狈的宫服,又摸了摸红烫的脸蛋,暗骂了一句仍然淡定的凌阙,才向门外喊道:“佑哥哥,等等啊,我,我穿衣服。”
  啊,不对!
  还有凌阙在,她鬼鬼祟祟还说穿衣服不是更难解释他俩在屋里做什么吗?
  情急之下,贺莲拉着凌阙进了内寝。
  “你在床里面躲着不要出来,我出去应付。”
  说完,便当着凌阙的面毫不避讳地走到衣柜便换起了衣裳。
  贺莲的想法很简单,栾佑和凌阙是主仆关系,她不想给凌阙带来麻烦,回避比面对更容易。
  而凌阙的想法也很简单,若是凉王质问,大不了他一口承认,是他冲动之下犯了错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可显然,最终凌阙尊重了贺莲的选择。
  他默不作声地望着不远处忙碌换衣的小身影,妖丶娆的身段,莹雪的肌肤,光是看着便让人血脉血脉喷张,难以自持。
  梗了梗喉咙,凌阙转过脸去。
  “凌阙,你也把衣服脱了。”
  表情严肃地说着暧昧的话显得气氛十分诡异。
  愣了愣,凌阙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是要出去应付凉王吗,让他脱衣服是?
  “愣着干什么,快脱呀。”
  换好衣服的贺莲跑过来帮他脱,好不容易压下的欲丶火蹭地又燃了起来,凌阙下意识地抓紧衣襟,诧异地望着她,“贺,贺莲,你要干什么?”
  “你武功那么高,难不成害怕我强X了你不成!快点,浑身都是血,把我床弄脏了。”
  呼——,原来如此。
  凌阙可是当真吓出一后背冷汗,放松了手的瞬间,一双灵活的小手突然探了过来。
  嘶啦!
  衣襟被扯开了。
  哗啦!
  衣服被扒了。
  贺莲十足的强X犯的样,把扒下来的衣服卷了卷扔到衣柜里,整理了一番仪容便优雅大方地走了出去,空留衣衫半敞的凌阙,红着面,和那羞人的紧绷提醒着他方才所发生的是何等离奇的一幕。
  整个过程发生不过两三分钟时间,贺莲的临场应变能力再一次得到了有力的验证。
  等不及了的栾佑这时正好推门进来,见贺莲气有些喘,面色也泛着红,急忙担心地走过来,“莲儿妹妹对不起,去悦怡殿没见到你,猜你许是回来了,是不是冻着了,脸怎么这么红?”
  冻着了?
  贺莲挑了挑眉梢,大夏天没热伤风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冻着?
  关心则乱的栾佑,也不等贺莲回答直接认定了自己的判断,拉着她就直接往内寝闯。
  “快去榻上躺着,待会我吩咐奴才请太医来给你看看。”
  心里咯噔一下。
  内寝有凌阙,贺莲是说什么都不能让栾佑进的。她倏地抓丶住栾佑的手臂,笑眯眯地挡在栾佑前面,“我不困,我睡了一下午,我们在外寝说会话吧。”
  “睡了一下午?”瓷白的面上划过一瞬诧异,随即桃花眼幽幽地凝视着她,那似天生,似习惯的忧伤再次溢满了眼眸,“莲儿妹妹不喜欢我准备的节目吗?”
  呃
  不小心说漏嘴了。
  就在这一瞬怔愣间,岂料栾佑再次迈开步伐要往内寝而去。
  他要干什么?像是知道里面有人似的。
  “凉王,你站住!”
  无奈之下,贺莲只好绷起脸来厉声阻止,同时将他往外拉。
  桃花眼一眯,一抹狡黠代替了眼神中的忧伤,“莲儿妹妹有什么瞒着我吗?”
  练过武功的人,脚盘稳健,只要他不想动,无论贺莲怎么施力也无法动他分毫。
  贺莲气急,瞪着他,“凉王,别忘身份有别,这样进入本宫丶内寝,该当何罪?”
  俊美的脸颊再次浮上落寞,他变换神情的速度简直比贺莲换衣服还快。
  “莲儿妹妹,你我兄妹身份,为何我不能进?难道这凉郡的皇宫还有比我更有资格进你内寝的男人?”
  温柔的语气,却是比尖刀还有杀伤力,这让贺莲开始怀疑,那些令人怜惜的表情到底是发自内心还是只是一种高超的演技。
  栾佑不简单,贺莲是知道的,她却看不清八年后的他,对自己那份感情是否纯净。
  乱!
  蹙紧了眉毛,贺莲心情极为不悦,“凉王,谁有资格进本宫丶内寝的,只有本宫说了算!若是凉王执意如此,本宫会秉承奏折向皇上反映此事,让他来定夺到底谁有资格。”
  说完这话,贺莲突然想笑,万一皇上说:“朕最有资格!”,她一定会囧得想去撞墙,而且,可以肯定的是,晁羿一定会这么说。
  好吧。这时候她得绷住,笑了,可就拦不住栾佑了。
  “凉王请回吧,本宫要就寝了。”
  “莲儿!”栾佑闻言几乎快哭了,眼眶即刻晕染了一圈红色,他知道内寝里有人,他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他凉郡的皇宫占了他的先机!
  见贺莲执意如此,又执意想一探究竟的栾佑终是沉下脸来,恢复了他平日的淡然和平静,“既然如此,本王不得不冒犯了。”
  说着,甩开贺莲的小手,带着他一身的邪气,怒气,杀气,跨步走了进去。
  还是第一次违了莲儿意,没错,他可以等,但他不允许在这皇宫里有人比他捷足先登。
  完了。
  阻止不了,贺莲有些任命地闭上了眼睛。
  凌阙,自求多福吧,真要是出事,她会站出来保他的。
  岂料,预料的争吵声没有传来,等了好一阵子也没听到任何动静,睁开眼睛跑进去查看——
  神了,内寝里除了满脸狐疑神色的栾佑外,没有任何人。
  凌阙不翼而飞。
  窗户是紧闭的,凌阙很可能藏在内寝的某一处,视线扫到衣柜,柜门有一块布料露了出来,贺莲依稀记得她关门时是没有露出东西的。
  同样的,聪明如栾佑也一样注意到了贺莲注意的细节,他眯紧了桃花眼一步一步向衣柜走去。
  而在衣柜里凌阙透过缝隙见到那双嗜血的桃花眼也是心下一悸,他紧攥柜门,挣扎着到底要不要主动出来承担一切,若是出来,贺莲之前的努力便会白费,可若是不出来,他躲在里面还是男人么!
  咬了咬牙,凌阙做了一番心里斗争之后,他决定主动出来跟凉王摊牌。
  可没想到的是,紧接着贺莲所做的事,让凌阙一下子愣在当下,忘了打开柜门,而栾佑也忘了要去验证屋里有什么其他男人
  她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向柜子逼近的栾佑,喃喃道:“不要再怀疑我了。我不想让佑哥哥进来,只是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和佑哥哥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我喜欢你,佑哥哥!”
218 栾佑,凌阙(2)
  一句临场发挥的深情表白,阻止了一次场面可能极为血腥的主仆之战,贺莲觉得自己再努努力可以拯救全世界了。
  被自己感动得鳄鱼泪在眼眶转着,其实她说得也都是心里话,对这失散多年的小哥哥,她“垂涎”已久了。要不是情势所逼,还真没勇气说出这么肉麻又矫情的话。
  脸皮儿薄。
  而被抱住的男人,身子僵直一瞬后握住她的手,转过身来,幽深的黑眸中有晶亮的东西在闪烁。
  栾佑激动问道:“莲儿妹妹,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二遍。”再说一遍那难为情的话,还不如杀了她。
  可栾佑似乎并不介意,反而噗哧一笑,紧接着捏起她的下巴,就要落下一吻。
  停!
  就算贺莲被他迷离的目光勾得心猿意马,可她没忘记柜子还蹲着一个男人。
  未免真的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贺莲再一次躲开了他的吻。
  “嘿嘿,佑哥哥,夜色正浓,我们一起赏月去吧。”
  赏月?
  看了看窗外笼罩在雾色中连星星都看不见更别说月亮的夜空,栾佑的喉咙像被绳子打了个结一般哽住了。
  “莲儿。”将急着拉他走的小丫头又给拽回到自己怀里,“我只想问你一句,刚才那句话是出自真心吗?”
  真心?
  她愣,那么难为情的话她都说出口了,难道还不够诚恳?
  抬首望着栾佑,忧郁的眼神让他瞬间成熟了几岁。
  心下恻隐,其实栾佑是知道她的小伎俩吧
  握住他带着白色手套的大手,贺莲用无比坚定的语气对他说道:“我真的那什么你!”
  脸儿憋得通红,正儿八经表白这种事真心不适合她。
  她尽力了。
  “哪什么?”
  “就那个”
  “,哪个?”
  “你明明知道的!”贺莲气急,猛地甩掉他的手。
  然而却无意间看到了窗外的大雾,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说错了话
  尴尬地抿了抿嘴,要面子是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就算谎言识破了,她仍能保持淡定自若,还能指着窗外,反过来质问对方,“凉王,你以为我在骗你啊!你难道没听说过,书中自由颜如玉,心中自由月夜明吗!没劲!”
  说着,小丫头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傻愣在当下的栾佑心里还一阵委屈,这话是出自哪本书的,为何他从来没听过?
  他自然是没听过了,因为那是出自《贺莲语录》,尚未出版发行。
  矗立良久。
  双肩沉了沉,背对着衣柜的栾佑才淡然地说道:“柜子的人出来。”
  吱呀——
  柜门开了,凌阙矫健的身躯跳了出来,在凉王身侧单膝而跪。
  “拜见凉王!”
  真行!凌阙面无表情的俊脸上看起来比站着的人还要淡定。
  慌则乱,乱则败,可见凌阙深知个中道理。
  “是你——?”没想到内寝里藏着的男人竟然是凌阙,栾佑诧异地双目圆瞪。
  “回禀凉王,正是属下,属下刚刚完成任务回来。”
  转移话题,将功补过,为上计。
  凌阙已在柜子里将贺莲扒掉的衣服穿了回去,果然,栾佑看到衣衫完整满身是血的他,面上的阴沉消退了不少。
  凌阙可以说是陪伴栾佑长大的人,身份是部下,实际是朋友,是兄长,更是师父,要栾佑对凌阙狠厉,他于心不忍,更何况,凌阙与贺莲一起在先
  八年,他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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