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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傻子皇妃要改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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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直接,夏景澜一时没了话。

    翻了个白眼,不再打算理他了。

    忽然,空气中飘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又靠近了莫迟夜一些,果然,血腥更浓烈了。

    “你受伤了!”她抬起头,目光愤怒又懊恼,她刚才太过高兴了居然没闻到,而这闷·骚的木头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莫迟夜被她瞪得一怔,随即轻笑:“一点小伤。”

    “唔”夏景澜不在意的应了一声,眼睛在莫迟夜身上来回巡视着,左边锁骨的下方,衣服的颜色较其他地方深一些,她诡异一笑,伸手毫不留情的戳了过去。

    “呃……”由于没有准备,莫迟夜忍不住闷哼出声。

    所有人都神色一凛,甚至莫迟夜的属下还抽出了剑,若她敢再有什么举动的话,他们会毫不留情的杀了她。

    “喂!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宁魅儿忍不住呵斥道。

    夏景澜仿佛没听到一般,瞥都不瞥她一眼,甚至那些人的拔刀相向她都视而不见,眼神依旧凛冽的看着莫迟夜,冷笑道:“疼不疼?”

    莫迟夜皱眉,不知道她忽然的转变是为了什么。

    “想来也是疼了,不然刚才你哼个什么?”她轻蔑的笑:“我还以为你不是有血肉生成的,不知道疼呢。”

    她垂下了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半响才又抬了起来,阴沉着脸冲着沉默不语的莫迟夜吼道:“你这人是蠢到无可救药了还是得了精神病?受了伤就不知道包扎一下吗?就知道忍着,这么能忍刚才叫什么叫,你以为这是什么?”她伸手戳着莫迟夜的胳膊:“这是肉长的好不好,不是什么废铜烂铁破木头的,你总是这样,你知不知道你这副样子让关心你的人看了会是什么感受!”

    “从来都没人关心我。”莫迟夜被骂的垂下了眼眸,淡淡道。

    “我关心!”她大声说道:“我关心,从今以后我都会关心你,所以……”莫迟夜的声音落寞极了,她心疼,眼睛里大雾弥漫:“所以以后不准这么拼命!”

    “嗯~”莫迟夜露齿一笑,格外的温暖。

    她撇撇嘴,白了他一眼,也不管这么多人在场,郑重其事的说道:“总之,我就是不想看着我所关心的人有事!”

    “咳,你、你也算。”她瞥了一眼旁边的安一川,别扭的小声说道,脸色升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安一川一怔,刚才冷下的脸色渐渐转晴,几不可察的扬了扬嘴角,对莫迟夜的下属吩咐道:“扶莫堂主回去,叫大夫去包扎一下。”

    “莫莫,你回去好好养伤,我明天再去看你。”她扭头看着莫迟夜,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摸样,仿佛刚才阴沉着脸大吼大叫的不是她一般。

    莫迟夜走后,场面瞬间冷了下来,惊凤楼的人本来就不敢随便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尤其是那些人看她的眼神。

    “喂~我饿了,也累得要死!”她皱眉,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语气不善的对着安一川道。

    “你们都回去吧,吩咐膳堂准备晚膳。”安一川说完,就拉着她走上了横跨整个湖面的小桥。

    “你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安一川如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哪句话?”夏景澜不耐烦的道,其实她有些心虚。

    “就是那句‘你也算’啊,什么意思?”安一川严肃的说,其实紧绷的嘴角已经快憋不住笑意了,这丫头是在不好意思吗?

    “嗯?我说过吗?我怎……怎么不知道?”夏景澜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

    “你说了,我听的清清楚楚。”安一川不依不饶的再次强调。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呢!我都说了我没说!”夏景澜终于忍不住恼羞成怒了。

    “嗯,好好,你没说……”安一川好脾气的哄劝道,嘴角的笑意却让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真诚。

    夏景澜哼了一声,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他了。

    其实她自己也纳闷,为什么对莫迟夜说的时候那么坦然,面对这只就这么别扭?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他不是你的谁(一)

    鉴于前几天在皇宫经历的那件事后,夏景澜决定每天早起锻炼身体,嗯,守着安一川这个武林高手,怎么着也得学几招不是,不然就太浪费了。

    但毕竟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所以,这天早晨,等她好不容易战胜瞌睡虫爬起来后发现,安一川已经在用早餐了。

    “早……”她揉着仍困倦的眼睛和安一川打了个招呼,就一屁股坐在了餐桌旁。

    安一川抬头看了看高高升起的太阳,皱起了眉,没说话。

    一旁的侍女却发话了,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你不能坐在这里。”

    “为什么?”夏景澜有些不解,顿时也清醒了。

    “没得到楼主的允许,你没资格和楼主坐在一起。”侍女面无表情的道。

    “没、没资格?”夏景澜皱眉,这才想起其实自己什么也不是,于是立马站了起来。

    “行了,坐吧,”见她的举动,安一川眸里闪过一丝疑惑,又对一旁的侍女道:“以后她的一日三餐都和我一起,你先出去吧。”

    “是。”侍女应声退下,看来那些流言都是真的了,这个女子对楼主来说真的不一般。

    夏景澜复又坐了下来,瞥了一眼安一川,拿起碗筷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但相对于以前用膳时的狼吞虎咽,这次变得淑女多了。

    “你怎么不吃?看我做什么?”好一会都不见安一川动筷子,只一味的看着她,夏景澜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今天好像和以前不一样。”安一川饶有兴趣的说道。

    “真的吗?看来是成功了。”夏景澜一喜,欢呼道:“我就是要这种效果,经过上次的事,我觉得有必要改变一下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没用。”

    安一川挑眉,了然的点了点头。

    一顿饭下来,异常安静,安一川本来就奉行食不言寝不语的准则,动作也异常优雅,而夏景澜虽然没那么优雅,至少能保持安静了。

    虽然有些辛苦,但要改变一个多年的习惯是何其困难啊,这是一项伟大的工程。

    安一川起身唤来侍女收拾碗筷。

    这时,一个一身碧衣的女子朝这边走了过来,夏景澜认出来了,她第一次逃出皇宫时,安一川就是让她送自己回的客栈,好像叫做闭月,呃……是碧月。

    碧月走到安一川面前,抱拳行礼:“属下参见楼主。”

    “免礼,什么事?”刚吃完饭,安一川声音有丝慵懒。

    “回楼主,这是刚收到的消息。”碧月说着,将一个白色的信笺恭敬的呈在了安一川面前。

    安一川坐在位置上,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捻起信笺,打开一看,不由皱起了眉。

    “楼主,我们应如何应对?”碧月也严肃了神色,显然是早已知晓了信笺里的内容。

    半响,只见安一川轻笑一声,缓缓说道:“既然他这么想死,不成全他们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声音慵懒,可眯起的眼眸里却是一片阴鸷。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夏景澜,似在沉思着什么,片刻后,才对着碧月吩咐道:“放出消息,说沉香楼新来了一个舞姬,不但貌美如花,而且跳的舞更是一绝。”

    “是。”碧月虽不明白楼主的用意,但恭敬的应道,楼主做的决定又岂有错的时候?

    “好了,你先下去吧,剩下的事本楼主自有安排。”

    “属下告退。”碧月又行了一礼,退了出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夏景澜一眼,压根就当她不存在一般。

    这惊凤楼里果然都是非一般人呐!夏景澜感叹道,若不是偶然间遇见安一川,说不定她这辈子都难见到他一面。

    “你会跳舞吗?”安一川偏头问一旁的夏景澜。

    夏景澜一愣,随即敛了神色,淡淡道:“我知道了,楼主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

    这天下间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她站起身:“楼主若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也不等安一川回话就走了出去。

    安一川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

    夏景澜逃也似地走出那间屋子,也不知走了多久,停在了一座假山处,缓缓的坐了下来。

    他供我吃穿,保我性命,我给他办事,有什么不对的?很公平的交易才是,夏景澜努力的说服着自己,可那丝烦闷却如影随形般的缠绕在心间,怎么赶也赶不走。

    夏景澜啊夏景澜,你有什么资本让别人平白无故的对你好呢?人性的冷漠你亲身体会过的还少吗?

    “呵呵……”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尝过了甜就忘了苦字怎么写了,就连曾经历过的伤痛也抛在了脑后。

    假若日后受了伤也是活该!

    就在她依坐在假山旁自怨自艾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像是铁器相撞发出的,却煞是有规律。

    她站起身,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座掩映在树林中的小楼,声音似乎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她走过去,打量着这座两层高的小楼,很清雅,四周的环境也很静,大片的梧桐树叶翩然随风而落,衬得四周有些荒凉,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会是谁住在这样幽静的地方?

    该死的好奇心又出来作祟了,她咬咬牙,心里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去看看。

    推开古朴的木门,夏景澜不禁吓了一跳,这一楼的大厅里一张桌椅都没有,而是摆满了兵器,以刀剑为多,左侧甚至还有一个熊熊燃烧着的炼器炉,炼器炉旁边的支架上还放着一把刚打造成型的长剑,想必刚才的声音就是有人敲击这把剑所造成的吧。

    在她看来,打铁的人一般都是身材魁梧的大汉,像莫邪那样的女·性铸剑师只是极少数罢了,而在这里铸造这些兵器的,想必也是个男人了。

    她刚想转身往外走,却见一抹青色的身影立在木质楼梯的拐角处,背着光,看不清那人的神色,但夏景澜知道她在看着自己,而且身材纤细,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

    夏景澜难掩眼里的震惊,难道铸造这些兵器的真的是个女的?

    “来此做甚?”清脆凛冽的声音。

    不过,这惊凤楼里有几个人的声音不是冷彻骨的?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他不是你的谁(二)

    兴许是被她的清冷所感染,夏景澜亦淡然道:“没什么,路过这里,听到声音了就进来看了看。”

    女子没再搭话,静静的走下了木质楼梯,旁若无人般,重新站在了那把刚成型的长剑旁,伸出纤细的手指,握住剑柄,放入了熊熊的炼器炉里。

    周围静极了,炼器炉里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也听得一清二楚。

    夏景澜细细的打量着那个静的如同一座永恒的雕像般的女子,一身青紫色的衣衫,束腰窄袖,长长的裙摆上用银线勾勒着看不出是什么花的花朵,墨染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两侧的却是高高束起,在头顶挽了髻,用紫色的绸花固定住,巴掌大的小脸清冷秀丽,蹙起眉认真的看着炉中煅烧着的长剑。

    整个人看起来精致玲珑,风姿卓约。

    夏景澜不明白,这样一个小巧的妙龄女子不是应该养在深闺里整天面对着针织女红么?那双纤细的手怎拿得起那沉重的铁锤?

    “这些兵器都是你铸造的?”她环顾四周各式各样的兵器,声音里犹带着不可思议。

    “是。”女子头也没抬,用钳子夹起炉里烧红的剑身,放在面前的铁架子上,一手执起一旁的小锤,轻轻的敲击剑身,时不时的会拿起来看看形状,然后放回原处继续敲打。

    夏景澜走至一个兵器架旁,被一把不足巴掌长的匕首吸引了目光,银色的刀鞘和刀柄,镂刻着繁复的花纹,古朴精美,拿在手里重量却极轻,她轻轻的拔了出来,银色的光亮刺得她眯起了眼,这刀身竟是极薄,刀刃处闪着寒光,夏景澜拔下一根头发往刀刃上吹去,头发在触上刀刃的那一刻,无声无息的断了开来,分落向两侧。

    好锋利的匕首。

    她把匕首放回了原处,又接连试了几把刀剑,依然是发丝触碰即断,毫无阻碍。

    “你每天都在这里铸剑吗?”夏景澜看向她的眼里多了几分钦慕,好精到的技术。

    这次,女子抬头瞥了他一眼,清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诧异:“你不是惊凤楼的人?”

    “呃……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她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女子将手里的长剑再次放进了炼器炉里煅烧,对于他的答案,皱起了眉头。

    “我被楼主所救,刚到这里没几天,不过,估计今天下午我又要走了。”夏景澜苦涩一笑:“我叫夏景澜,你呢?”

    “惊凤楼铸剑师秦清浅。”女子淡淡答道。

    “清浅?真是好听的名字。”夏景澜走近她,看着她的眼睛真诚的说道:“铸造的兵器也是一流的好。”

    “谢谢。”秦清浅的语气依旧淡然,没什么情绪。

    “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夏景澜打量着四周:“你加入惊凤楼多久了?”

    “惊凤楼的铸剑师只有我一个,我来这里已经四年了。”

    “这么久?都说江湖险恶,我看你娇小柔弱,为何要加入惊凤楼?”夏景澜忍不住疑惑,问道。

    秦清浅垂下了眼眸,看不清情绪,半响才平静的说道:“也是被楼主所救,无家可归,便留在了这里。”

    “唔,原来一样啊,我也无家可归。”夏景澜轻叹一声,转眸看向外面荒凉的景色,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

    “你不是下午就要离开了吗?”秦清浅难得好奇,追问了一句,两个人境遇相似,便悄悄拉近了她们之间的距离。

    夏景澜收回心思,淡淡一笑:“离开,是因为我要被送到妓·院做舞姬。”

    秦清浅蓦地凝眉,有些不敢置信,随后又恢复平静,了然道:“有任务在身?”

    “是,你怎知道?”

    “呵……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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