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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傻子皇妃要改嫁-第63部分

小说: 傻子皇妃要改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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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言看着她来回在房间里走了两圈,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摸摸那,遂开口说道:“衣服什么的都不用带,主子早已准备好了。”

    “我知道,”夏景澜淡淡的应了一声。

    顿了顿,又说:“我只是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他?”冷言只觉一股凉意掠过心中,不知不觉问出了口。

    “嗯,舍不得他……”夏景澜笑,却笑的比哭还难过,那种空气被抽离的窒息感又来了,也或许昨晚就一直没离开过,只是此刻更甚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冷言话说到一半便住了口,自嘲一笑,这管他什么事,他平时不会多说话的,这也不是他该问的问题。

    他虽没说完,但夏景澜也猜出来他想说什么了,既然他又住了口,她也便不再回答,走至床边,从枕下拿出一支白玉簪,那簪子通体莹白,泛着雪色的光泽,末端是一枝镂空的桃花,样式很明显的是一支男簪。

    她将簪子仔细的擦拭了一遍,小心的放进了怀里,转身对冷言说:“走吧,”

    这是安一川惯用的簪子,却被她硬抢了过来,她想,这簪子跟了他这么久,一定也沾染了他的气息,而且,簪子代表的意义为结发一生,白头偕老,所以,她便强迫他将这簪子送给了她。

    她还记得当她从他发里拔出簪子时,他满头青丝宣泄而下,如瀑布般铺散在雪白的衣服上,面如白玉,青丝如墨,白衣胜雪,比谪仙更出尘,让她又是惊艳的直流口水,恨不得将他一口吞入腹中,那时恰逢郁梅开走了过来,她“嗖”的一声从他怀里窜出来,将他藏在身后当了个严实,说什么也不让郁梅开看到他。

    他是她的,他没绾发的样子也只能她看到,这就是她当时的想法,如今再想起来又是好笑又是想哭,别说他没有绾发的样子,今后就是见一面的机会都不会再有了吧,他的千姿百态也只会留给另一个女子看尽。

    冷言一手扣住她的腰际,带着她跳跃穿梭在各式的屋顶和空无的小巷里,她也不再像以前一样没出息的“晕轻功”了,仿佛没知觉般,只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而同一时刻,皇宫的各个大门前,已聚集了数不尽的士兵,封号梁王的六王爷,此时一身银白色的铠甲,策马立于数十万大军前,一向温润的眉眼里目光凛冽,在片片飞雪里,更显出一股苍茫和决绝,身后迎风猎猎的大旗上,赫然的一个大大的梁字迎风招展。

    呈帝五年冬,帝因美色,荒废朝政,至天怒民怨,梁王以江山社稷为重,顺应民意为名,帅二十五万大军,进宫劝帝退位择贤,帝领全城禁卫军背水一战,战鼓撼天,烽烟四起,笼罩整个百澜国都城,一时腥风血雨,皇宫紫霄大殿、九龙殿、凤先殿、宁和宫、程瑞宫尽毁,遍地浮尸,血流漂杵,帝溃败,终以梁王义军大胜为结局,史称呈梁之争。

    ————百澜国史记》第三卷呈帝篇

    此刻,六王爷策马立于定安门前,他的身侧是一身白衣的安一川,安一川眉宇微蹙,脸上虽没什么表情,眼睛里却是一片烦躁和不安。

    高高的城门上,呈帝凌风华竟未穿龙袍,只一身平时的白衣,脸色平和的微笑着看着城门外的大军压境,他的身后,是一群面容灰败的守皇派大臣,大概都在后悔吧,早知皇帝现在昏庸至如此境地,当初就该投靠了梁王,或是早早的离开都城也是好的,没官做总比没命要强得多。

    也不能怪他们会这样想,毕竟真正忠心到愿意以身殉国的朝臣真的是少之又少。

    两方人马各自都剑拔弩张的架势,然而谁又真正知道两方的主将是怎么想的呢?站在城楼上的凌风华一派闲雅,骏马上的凌亦深,在凌风华的身影出现在城楼上时,脸色虽冰冷,眼底却全是化不开的悲伤和决绝。

    “不快些行动,怕错失良机,你还在等什么?”一旁的安一川越发不耐烦起来,此刻见两兄弟竟在这大眼瞪小眼的比眼睛,不免有些气恼。

    凌亦深侧头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决心,然后高高的举起了右手,眼神定定的看着依旧微笑着的凌风华,大声吼道:“攻宫门!”

    三个字,嘹亮而厚重,预示着呈梁之争的最后对决。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倾尽天下

    背景歌曲——倾尽天下》河图,4000+

    ——————————————

    一声令下,六军齐发,本就已经剑拔弩张了的两军,顿时战鼓雷动,呼啸震天,门外大军或带着工具一下下撞击着红木镶金的皇宫大门,或将木梯搭在墙上,以图直接爬上城楼,而城楼上凌风华已退在一边,此时已布置了三排的弓箭手,组成了能不断连发的弓箭阵,一时间也是箭如雨下,城门下一片鬼哭狼嚎,但还是有人不断地不上来,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撞击城门,继续搭上一排一排的木梯往城楼上爬。

    一剂烟火呼啸着直冲云霄,艳丽浮华的花朵在天空盛开,不禁让人想到了呈帝在位的这五年,虽只有五年的时间,但他却是治国有方的明君,不但打下了长期骚·扰百澜边境的商国,还减免赋税,重视工商的发展,百姓生活的也都算富足安乐,要不是最近一段时间的荒废朝政,百姓也不至于发生暴动,烟花浮华,却不长久,就像这繁盛一时的呈帝年间。

    烟花过后,其他三个城门也都在各自主将的带领下,齐齐的发动了进攻,一时间整个皇宫四面楚歌,烽火连绵。

    安一川面无表情的看着,刚要挥手让惊凤楼的人先飞上城墙解决了那一批批的弓箭手,墙下门外倒在地上的尸体已达一米多高,再这样下去,损伤就太大了,然而,他刚抬起手,就见一个人从西方的城门处飞了过来,那人一身墨绿色的衣袍,正是墨渊。

    还不等他猜想墨渊擅离职守的原因,墨渊就已经飞至她面前,他神色慌张,连平时注重的礼节都忘了,急急的说道:“主人,夏主子被人带走了!”

    “什、什么?”安一川浑身一震,声音竟不自主的微微颤抖。

    “我们出来以后,来过惊凤楼别院两次的那个人便进了别院,然后他走的时候,夏主子的气息也随着他穿过结界消失了。”墨渊喘了口气,简洁的解释道。

    安一川听后身体一晃,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情绪波动激烈之下,一口血也随之喷了出来。

    “主人!”他那摸样看的墨渊一阵心惊肉跳。

    安一川甩袖擦去了唇边的血迹,目光如电的望向城楼,眼睛里夹杂着冰冷的杀意,而眼底却深埋着不安的恐惧,只是那里,另一抹白色身影已经消失了,他再也等不得,不管不顾的飞身而起,越过城楼而去。

    凌风华,你最好能将她完好无损的还回来,不然我定杀的你皇宫鸡犬不留!

    他身后墨渊也跟随而去。

    而这时,下方的皇宫大门也终于被攻破,不及里面的禁卫军出来应战,凌亦深率领着六军将士便疯狂的涌进了皇宫,展开了一场刀对刀,枪对枪的血战,双方开始时还相差不了多少,但随着大军后援的增多,双方力量悬殊,禁卫军便是节节败退。

    这样的拼杀过了约有一个时辰,皇宫里的多处宫殿已被四方城门如潮水般攻进来的将士烧毁,平时衣着光鲜的嫔妃们此时已顾不得形象的四处狼狈逃窜躲藏,有的仍不免被乱刀砍死。

    与外面的吵杂截然相反的,平时上朝的紫霄大殿里却是一片冷凝的寂静,几个大臣抖抖索索的躲在庄严的雕龙柱子后面,听着外面的厮杀声,鬼哭狼嚎声,震天的呐喊声,即使现在有机会出这座地狱般的皇宫,他们估计也已被吓得腿软的爬不出去了吧。

    九成台阶之上的龙椅上,凌风华静默的坐着,一手轻轻的摩挲这扶手上的龙头,很快,这里就会不再属于他,忽然他扬唇一笑,对于这个相当于囚禁了他的地方,心里却是生出了一抹淡淡的不舍,但那也仅限于即将离别时的伤感罢了,并不是舍不得这皇帝的权利。

    外面守卫紫霄大殿的禁卫军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惨叫声,凌风华再次看了一眼龙案正中的明黄圣旨,起身走到了殿门口,脚步声在空旷威严的大殿里显得异常的清晰孤单。

    是你来了吧,安一川。

    凌风华站在紫霄大殿外的台阶上,看着那个风雪中提剑疯狂的一路斩杀而来的人,他如雪的白衣上已沾染了许多星星点点的血迹,正如这冬日的雪地上盛开的点点红梅,美丽,傲然。

    安一川本来就武功极高,即使凌风华身边有暗卫冲过去,也是被他极快的斩杀于剑下了,是以,他很快便来到了凌风华的面前,其他的禁卫军和暗卫还要冲过来,却是被凌风华喝退了,谁都明白,再过来也是送死。

    雪下得越发大了,仿佛是想以它的洁白掩盖这人间惨烈的征战厮杀,掩盖住不是地狱却胜似地狱的修罗场,然而一切终是徒劳,再多的雪花也都被这满地的热血溶尽了,片片洁白化为嫣红的血水。

    安一川刚刚站定,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连连咳嗽,不断地吐出黑色的血,他的身体本就虚弱的很了,今日这样一番厮杀,恐怕又会缩短蛊毒最后发作的时间。

    他伸手连点了身上几处穴道,闭眼调息了一下方才看向不远处的凌风华,目光凛冽如风雪,“把她交出来。”

    凌风华堪堪从看到他吐血的震惊中回过神,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少废话,不是你让冷言将她带走的吗?”安一川声音微微沙哑,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不想和他多做纠缠。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此刻冷言将她带到了哪里,而且,即使找到了她又怎样,她和你在一起不会开心的。”凌风华正了正神色,认真的说。

    安一川修长的手指握紧了手里的青吟袖剑,冷声说:“看来你是不会把她交出来了。”说着,他已然栖身飞向凌风华,剑锋凌厉,身形也快如鬼魅。

    被喝退在一旁的暗卫和御林军又是一阵蠢蠢欲动,但没有皇帝的命令,也猜不透皇帝是什么心思,他们谁也不敢擅自上前。

    凌风华却是站在原地,不拔剑也不闪躲,眼看青吟的剑尖就要刺破他的喉咙。

    一声清脆的呵斥声自紫霄大殿的顶上传来:“住手!”

    两人同时往大殿的顶端看去,赫然是一身白色狐裘的夏景澜站在上面,她的身后是一身黑衣的冷言。

    而一路追着安一川进来的墨渊也找到了这里,看着殿顶的夏景澜,微微眯了眯眼睛,莫迟夜,颜无痕和碧月也都从各个宫门找了过来。

    安一川立马收回了袖剑,欣喜的对着殿顶的夏景澜说:“景澜,你没事?快下来,我接着你。”

    夏景澜站在殿顶却是没有动,看着满身是血的安一川的眼神很悲伤,她暗自咬了咬牙,冷声说:“你快回去吧,凌风华本来就打算将皇位传给六王爷的。”

    打从安一川一路厮杀到这里来的时候,冷言带着她刚好从这经过,她便硬是拉着冷言伏在了殿顶,他不要命的厮杀,他血红的双眸,他大口大口咳出的血,他染着血迹欣喜的脸,他对她伸出的双手,无一不如刀般在她胸中搅动,为了不让自己哭出来,她将自己的下唇都快咬烂了,现在她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若是回去了以后也会痛苦,所以,只能装作无情,只能装作无情。

    “好,我们回去,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要了。”他微笑着,沾染了脏污的脸依然倾城,原先伸出的手还停在风雪中,殷红的血迹应得他的手指更加青紫。

    “冷言,带我下去吧。”夏景澜回头对着冷言轻声说,竟有些不敢看安一川脸上的表情。

    冷言带她下去后,安一川就要冲过来抱她,却被她喝住了:“别过来!安一川,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想和你回去,更不想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逃开你我才让凌风华带我走!”

    她冲他大声说着,自己的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娘子,你说……什么?”安一川呆了半响,才轻笑着问,声音却颤抖的厉害,眼睛里竟然聚集起潋滟的泪光。

    娘子,两个字,无疑又如一把刀,狠狠的刺中她的心脏,痛得她手指都痉挛的捏紧了。

    “可是,娘子……你说过要嫁给我的,你说此生不离不弃……”漫天风雪里,他的脸色伤心如死,一滴眼泪陡然跌落,一手颤抖的按在胸口处,蛊毒发作的疼痛却不及伤心的心痛的万分之一。

    “哈哈……惊凤楼主还真是天真啊,这种话也相信?!”她的话如刀,剜着他的心,也凌迟着自己的心。

    “贱·女人!我要杀了你!”站在不远处的碧月忽然满脸泪痕的大吼一声,提着剑就冲了过来。

    她身边的莫迟夜满脸的不可置信,怔怔的看着夏景澜,仿佛想要从新审视这个人,墨渊清瘦的脸上却是满满的愤怒,夏景澜想,如果不是碧月当先冲了过来,墨渊也一定会过来杀了她。

    碧月的剑在经过安一川身边的时候,却被安一川伸手握住了剑刃,殷红的鲜血落在覆了一层白雪的地上,如盛开的曼珠沙华,带着触目惊心的美丽,夏景澜一惊,却是生生止住了自己的脚步,莫迟夜他们也都是一惊,却是没敢上前。

    而碧月惊愣过后,脸上瞬间灰白如死,握住剑柄的手缓缓松开了,泪流满面的不住摇头,到现在了你还是舍不得伤她分毫?

    他徒手握着剑刃,鲜血不断的顺着指缝落到地上,而他却没有知觉般,痴痴笑了起来,又似带着轻轻的哽咽,漂亮的眼眸里晶亮如雪:“为何?为何……”

    “惊凤楼主,多风光的一个人,被我戏耍于鼓掌间,岂不很有意思?”她脸颊边带着泪,却是轻笑着反问,似乎自己真的很开心。

    “你可知……”你可知你这几天的呕吐,其实是因为肚子里有了我们的孩子,然而他却是没有说下去,想到孩子,他的心底更是绝望。

    他昨晚悄悄替她把过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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