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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汝贼-第5部分

小说: 汝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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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彩”则更趋近于欺骗,就是指在另外一个地方制造动静,或者干脆伪装成一种声音,然后把别人的注意力引开,然后实施盗窃。
  《史记孟尝君列传》中有一个小故事:齐孟尝君出使秦被昭王扣留,孟一食客装狗钻入秦营偷出狐白裘献给昭王妾以说情放孟。孟逃至函谷关时昭王又令追捕。另一食客装鸡叫引众鸡齐鸣骗开城门,孟得以逃回齐。其实说白了,孟尝君的这些食客装狗进秦营偷东西,学鸡叫引起众鸡齐鸣,都是“声”和“彩”的活学活用之法。
  由于狗吠声的掩护,汝叨叨非常顺利地溜进了马家大院,把地形和门户都踏了一个遍,最后在最中间的一间窗前停了下来。
  这里,应该就是马老爷和马夫人睡的地方了吧。
  汝叨叨轻推窗户,发出“吱吱”几声轻响,她收回了手,心中一喜,看来这窗没锁,自己的运气还不错。
  深吸了一口气,向窗缝处吹了过去,从左到右一鼓作气,只见有的地方有部分灰尘扬起,有的地方却没有灰尘,确认了扬灰的范围之后,她抬起手来,猛然一推,窗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应手而开,随后又立马伸出两根手指把窗沿给夹住,以防撞到窗后的摆设。
  轻轻推动窗户会有吱吱声,而猛然一下,窗户反而没有出声音。这在盗术里面,叫“快中静”,越是这样出声音的窗户,越不能慢慢推开。
  而之前汝叨叨对着窗缝吹气,也是盗术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常开的窗户在开阖的部分会留下部分有灰尘和没有灰尘的分割线,如果这窗平时只开很小一条缝,那在开阖部分留下的灰尘会比较长,反之,如果窗开得很大,那在开阖部分的灰尘缝隙则会较短。
  有时候明明可以开很大的窗却因为窗后有摆设而只开一部分,这个时候如果一下把窗给推开了,那势必会撞到窗后的摆设,这样也是偷盗时的忌讳。
  汝叨叨稳住了窗的开度之后,朝下面看了看,见有一张椅子,伸手按了按,的确可以承重。整个人这么一缩,直接的钻了进去。
  落稳了之后还不忘伸手摸摸周围灰尘的分布情况。
  从椅子伏到地上,她突然摸到一个衣角,一愣,难不成这里躺了一个人?
  而在下一刻,汝叨叨发现,这真的仅仅只是一件衣服而已,这屋里不只这一件,满地散落着从内到外的每一件衣服,而床上那两个人,自然光溜溜的毫无遮羞之物。
  幸而两人都睡着了,否则汝叨叨还真怕看一场现场版爱情动作片。
  从柜子里翻出一张床单,平铺在地上,把屋子里比较值钱又方便带走的物件一样样摆在了床单上,随后就这么扎了一包绑在了背上。
  正准备从大门离开,汝叨叨忽地看到马老爷的脖子上挂着一把钥匙模样的物体,她的眼睛一亮,放下背上绑着的东西,悄悄爬到了床边上。
  只见那马夫人小鸟依人般的钻在马老爷的怀里,抓着他的手抚在自己的胸前。
  汝叨叨很想无视掉这两人赤身果体的动作,但这钥匙却紧贴在这两人的中间。偏偏那钥匙一头还贴在马夫人的胸口中间。其中一部分的链子还被抚着马夫人的那只手压着,要抽出来实有难度。
  汝叨叨研究了一会儿两人的动作,接着发现这串钥匙的链子虽是金子打的,可在接口处却是被绳子系着的,看到这里,她立马回到桌前,翻出一把剪子,转到绳子系着的那头把链子给剪了。放下剪子回到窗前,汝叨叨伸手摸了摸那女人的身体,停留一段时间之后,整个人完全贴在了地上。
  果然,马夫人翻了身,整个人搂住了马老爷,把那钥匙却更深的埋在了两人的身体之间。
  汝叨叨咬了牙,真是失算。
  等到他们两人的呼吸再趋于平稳,她又翻身到了床上,伸手挡住了马老爷的口鼻,过了一会儿,马老爷开始觉得呼吸不顺,便伸手推开了马夫人。在两人赤果的身体间露出了一个可以看到钥匙位置的缝隙。

第九章 【贼之罪与杀人者同】
更新时间2011…5…24 0:02:21  字数:2035

 汝叨叨心中一喜,尝试着捏住链子的一头,把钥匙给抽出来。可却发现那钥匙并没有固定在链子上,此刻如若贸然抽出,势必会让钥匙落入更深处。
  她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并拢了手掌,做刀削状,只分开中指与无名指,其他手指全部紧绷着贴在一块儿。随后缓缓吐出一口气,抬起手臂,对准方位,手肘与手腕绷紧不动,仅依靠大臂控制。一点一点的深入两人之间的缝隙,仅凭之前对钥匙位置的感觉和把握继续移动着。
  最后手腕猛的一缩,钥匙的一端就显露在了眼前,小心的转过链子的一头,把钥匙孔从内穿出来。
  东西到手了之后,汝叨叨环视了四周,既然有钥匙,那肯定会有锁,可在转了很大一圈之后,却根本没有看到有和这把钥匙相匹配的锁。就是最后把整个马家都搜刮完了都没有看到半个锁的影子。
  不过汝叨叨怎么会就这样放弃呢?就算没找到钥匙的锁,可这钥匙本身可是镀金的,也可以卖钱,于是她就这样顺手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回去的路上,汝叨叨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没走多久,右脚裸的扭伤又疼了起来,她龇着牙,伸手接下背上背着的东西,拿出几件重物,在手里掂了掂,刚想扔了,便看到边上那几间之前自己“光顾”过的人家,叹一口气,把东西送到了他们的门前。
  糯糯傻愣愣的坐在屋子里等待着,终于看到不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她猛的跑了出去,一头扑进了汝叨叨的怀里:“叨叨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汝叨叨摇了摇头:“怎么会再受伤呢?我不是说过了,以后谁都不能再欺负我们。”
  说完,她就从背上接下早已皱得不成模样的床单,关上门拉着糯糯坐到床前清点着这一次的战利品。
  看着眼前那么许多漂亮的东西,糯糯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叨叨姐姐,这是哪里来的?地里也会种出这样的东西吗?好漂亮!”
  汝叨叨笑道:“别人家的地种不出来,但有我在,就可以有。”
  听着她的话,糯糯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只要有叨叨姐姐在,什么都有可能。”
  这一天,两人说到天快亮,汝叨叨一样一样的给糯糯讲解着这些东西的价值,虽然她并不清楚在这里的货币来算具体是多少钱,但她可以告诉糯糯,哪些是贵的,哪些是便宜的,而并不是金子做的就肯定比银子做的贵,白色的石头和黑色的石头不一样,还有圆圆的是珍珠
  第二天早上,两人睡得很香,谁也没有提前起床,因为汝叨叨说了,今天她们要吃一顿好的,不需要糯糯煮粥。
  可天不如人愿,两人还是被外面的喧闹声给惊醒了,这不像马家发现失物后到处搜寻的声音,也不像早起人的劳作声,更像是生离死别的哭丧之声。
  两人被这哭声吵醒,走出大门,却发现今天的李家村竟然格外的热闹。
  除了几乎所有的村民都到齐了,竟然还有很多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外人,他们每一个人的服装虽然不是统一的,却给人以整体的模式,在言行举止之间也感觉出和普通人的不同。
  汝叨叨和糯糯不由自主的眨了眨眼睛,这些人是谁?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哭声又更响了起来,循声望去,之间几户人家,全家被绳索绑着,像是犯了什么重罪一般
  然后就听边上的邻居说道:“没想到他们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要知道,偷窃和杀人是同罪啊”
  这话传入汝叨叨的耳中,整个人一震,偷窃和杀人是同罪?
  再细看被绑着的一行人,果然就是昨天晚上她留下“赃物”的几户人家,自己仅仅只是因为太重了顺便借个花献个佛,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的结果?东西明明不是他们偷的啊!
  见在场所有的人都无动于衷的窃窃私语,就好像在看一场好戏一般。
  汝叨叨不知怎么的,头脑一热就这么冲了上去:“等等!”
  她的行为,让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身上。
  “不要妨碍公务。”
  “请问这位官爷,他们犯了什么罪。”
  “这还用问?盗窃之罪。”
  “证据呢?”
  “证据?赃物就是从他们屋里搜出来的。”
  汝叨叨一愣,的确,东西都是自己亲手放进去的
  见她尴尬的立在当场,其他的人全部都笑了起来,“小姑娘,你是不知道本国的律法吧,告诉你,本国律法:‘贼之罪与杀人者同’,就是说,偷东西的人的罪行是和杀人的人一样的,现在他们就等着被押回去一起杀头了,知道了没有?还不快让开!”
  也许是见到有人给自己出头,也许是在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线光明,原本只是哭的人,此刻突然就这么大喊了起来:“冤枉,冤枉啊,真的是冤枉的,冤枉的啊,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啊,冤枉啊!”
  “冤枉?那难道还是谁好心把值钱的东西放在你这里的?走走走,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凶手没一个不喊自己冤枉的,你们就等着勾决下了掉脑袋吧。”
  “一、二、三、四、五、六二十七”汝叨叨一个一个的数了下去,一共二十七个人,八个孩子,四个老人。
  数一个,她就颤抖一次。
  这些可都是生命,虽然她无法理解这里的律法,贼竟然会和杀手一样,可是,他们却真正的要为他们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而掉脑袋,而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她。仅仅只是因为背不动了,仅仅只是因为拿太多了,仅仅只是因为想要马家好看,仅仅只是因为个人的私心。
  可这里二十七个生命却是真实的。
  汝叨叨突然自嘲的笑了起来:“别哭了,你们也别吵了,东西不是他们偷的,是我。”
  这话并不是很大声,但却让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这么看着她,这人是不是疯了?

第十章 【各种脑残】
更新时间2011…5…25 0:04:01  字数:2019

 可汝叨叨却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提高了声音:“你们没有听错,就是我偷的,玉瓶藏在王二家的水缸里,笔洗在陈六家的床底,木雕在李四的桌下”
  她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所有东西藏匿的位置一个个报了出来,最后,在众人的惊异声中,她提声问道:“除了偷儿,还有谁能了解这么清楚?”
  也许这一句话是“起跑”的信号,原本只是睁大眼睛惊愕得不知所措的人群,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
  就连被绑着的那些无辜者也在这个时候大叫了起来,他们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在了汝叨叨的头上,所有的一切责任,一切恶事,一切的不利因素此刻全部都和她连在了一起。
  甚至连她自己也感觉到情况转变的戏剧性,好像只是在拍一部讽刺电影一般。
  她淡淡地笑了起来,她只是不愿意这二十七个无辜的人因为自己而死去,无论如何生命都是平等的,没有任何的高低贵贱之分,哪怕现在他们反咬自己一口,她也没有丝毫的后悔。
  这并不是因为汝叨叨如何的圣母,而是她相信,自己绝对有能力从这些人手里逃出去,一个小小的牢房怎么可能困得住她?更何况,现在的确是应该找一个时机离开这落后的李家村了。
  来人将信将疑的看了她一会儿,有些犹豫,接着对边上的人说了句什么,那人抬手就这么放飞了一只黄雀,那雀儿在空中飞速而曲折的转远了:“等龙捕头的指示!”
  话刚一说完,在场的人再一次安静了下来。
  从众人的神情中可以看出,这“龙捕头”似乎有很高的威信。
  而就在众人安静下来的时候,远远跟在后面的马夫人匆匆两步走到了汝叨叨的面前:“贱人,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竟敢来马家偷东西,是不是不要命了?”
  汝叨叨看了她一眼轻蔑地“哼”了一声,不答。
  “你你你你你,你还不老实交代,其他东西藏哪里去了!”
  汝叨叨淡淡一笑:“这我自然会和‘龙捕头’细细交代,不劳你盘问。”她说着看了边上几个差人一眼。
  按理这马夫人在他们面前私问本就于理不合,可之前汝叨叨拦路反驳他们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也想有人可以下下威,便也都转过头当作没听见。
  见这几个差人准备“置身事外”,马夫人来劲了:“你个贱人胆子还真不小,你不知道偷儿是要杀头的吗?你这是在漠视王法吗?”
  汝叨叨笑了:“马夫人,你这帽子带得可真高,我一从未出过自家门一里的小姑娘,连大字都不识几个,怎么会有机会去研究王法呢?难不成马家对本国律法很熟悉?”
  马夫人被汝叨叨的话问得一愣,随后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便觉得不能失了面子:“那,那当然。”
  “哦?那请问马夫人,马家既然这么精通本国律法,可容我问你一个问题?比如就像现在,按律当斩,那我那一亩地是不是就要充公了?”
  她的话说完,马夫人立马就跳了起来:“这怎么成?!”马夫人对于汝叨叨那一亩地还是很在意的。
  “哦?可是,这律例”汝叨叨故意拖长了音。
  “这律法不对”
  马夫人话刚出口,全场所有的人都哄的一声叫嚷了起来。
  “这马夫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说律法不对。”
  “是啊,是啊,这可是皇上钦定的,她竟然说皇上不对。”
  “嘘嘘,大家轻点,说这话可是要诛九族的。”
  “马夫人她以为自己是谁啊,竟然胆敢当众驳斥律法。”
  
  直到这个时候,马夫人才意识到自己的语误,她狠狠瞪了汝叨叨一眼,拼命解释道:“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她,是这个贱人,她让我这么说的,是她啊。”
  “马夫人,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嘴明明就长在你的脸上,话也是你自己的说的,现在怎么说我让你说的,更何况,你又怎么会听我一贱人的话呢?”
  “给我闭嘴!”
  “马夫人,乡亲们可不是你家佣人,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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