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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第61部分

小说: 穿越到男子军校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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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甲驾驶舱内的通讯频道是互通的,刚才莫子熙的一番话虽是说给陆成听得,西亚终也无可避免的听到了。

    事实上,若是能和陆成一起死在战场,她是毫无怨言的,只是若以为夏安安殉情为前提,她却是不想的。

    *

    野兽的直觉无疑是敏锐的,在夏安安和楼靖之间,它们清楚谁才是真正棘手的敌人。所以楼靖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野兽们便放弃了夏安安,一齐朝他围去。

    盯着夏安安的只剩下两只受了伤的,它们并不进攻,只一左一右看着夏安安,用两张异常狰狞的脸孔和刺耳的怪叫威吓夏安安不准乱动。

    夏安安握紧手中的工具刀,守在她左边的野兽被镭射枪贯穿了腹部,看出血量,就算不去动它,应该离死也不远了。而守在她右边的野兽,相对来说受伤较轻,伤口分布在它的左大腿,侧腰以及右肩胛。除了右肩胛是贯穿伤以外,其他两处都只是皮肉伤。

    夏安安瞅准机会,便朝她右侧的野兽扑了过去。那野兽显然没料到夏安安会有此一招,正要跳将起来反扑,锋利的工具刀刃已然窝心捅入。

    温热的鲜血溢到手上的感觉,分外鲜明,夏安安垂眼看向渐渐脱力,利爪却依旧抠着她的战斗服的野兽。野兽橙黄色的眼也正看着她,凶狠的,恐惧的,无力的

    夏安安没来由的一颤,那种感觉就仿若她眼下杀的是一个人,活生生的,被她亲手宰杀,了结

    不等夏安安细想,身后凄厉的怪叫声起,她猛地抽手拔刀,血溅在了她的脸上,浓浊的血腥气令人作呕。

    左边的野兽动作迟缓的朝她扑了过来,这野兽的身体状况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夏安安反手一刀,正好捅进野兽腹部的伤口。

    野兽嘶叫着断了气,向前的冲击力把本就重心不稳的夏安安撞倒在了地上。

    夏安安顺势仰面躺在地上急喘,心跳的很快,口唇干涩异常。她艰难的做了一个吞咽动作,才发现喉咙口也是火烧火燎。

    喘了一会儿,夏安安推开了身上的野兽尸体,扭头去看楼靖的情况。这一看之下,她的脸色陡然一变。

    就只见原本围着楼靖的近十只野兽,此刻就剩下了两只。这看似乐观的情况,却其实并不乐观。

    楼靖喘得很厉害,和野兽群纠缠到现在,他也已经到了力竭的临界。他用手肘撞开了一只向他扑来的野兽,却没能防住另一只。

    野兽的利爪抓向他的脖颈,他举刀前刺,野兽扑来的身形在空中偏移,刀刃仅划破了它的腋下,它怪叫一声,利爪抓下。一道长且深的血口,从楼靖的眼角,竖直贯穿了整个右侧脸颊,仿若一抹血色泪痕留下的凄楚痕迹。

    此时被楼靖用手肘掼倒的野兽再次跃起,跳到了楼靖的背上,上肢勒住楼靖的脖颈,下肢盘在楼靖的腰上,张开布满尖利齿列的吻,合吻咬向楼靖的脖颈。

    楼靖立刻抬手,野兽咬在了他的小臂上,利齿厮/磨,却无法穿透战斗服。

    但就算这样,身上背着一只野兽,对气力几乎耗尽的楼靖来说,也是一个绝对不小的麻烦。

    腋下受伤的野兽扑来,楼靖一只手根本无力格挡。

    眼看着那只野兽的利爪就要再次抓向楼靖脖颈,而楼靖被他身后的那只野兽死死的缠着,那一刻,夏安安只觉得自己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无暇去思考,她迅速的脱了身上的战斗服,便冲了过去。

    处在楼靖上方,伸长利爪与楼靖对峙着的野兽被夏安安撞飞了出去。一人一兽在沙滩上滚了数圈才停下,两者显然都有些晕眩。

    野兽的恢复力比人类强,不待夏安安爬起身,那只野兽已经扑到了她的身上,夏安安举起握着工具刀的手格挡,工具刀被野兽一爪拍飞。

    整个人都被野兽压在了地上,野兽的利爪刺进了她的肩臂,锐痛使得夏安安沉闷的呻/吟了一声。这低低的一声,很快就淹没在了野兽尖锐的怪叫中。

    就像在宣告胜利的到来,野兽叫完,用橙黄色的眼盯着夏安安,随后猛地倾身咬向夏安安细白的脖颈。

    夏安安用尽全力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得,终于绝望,抓了满手灰白毛发的手垂下,双手无意识的抓着沙地上的沙。

    野兽张口向她咬来的时候,她绝望的闭上了眼,指尖忽然感受到的坚硬却让她一怔。

    人就是如此,就算已经露出了绝望的眼神,绝望的神态,却在发现哪怕只有蜘蛛丝那样脆弱纤细的希望时,还是会去放手一搏。

    夏安安其实并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手指却已经深陷进沙里,而后握紧,举起,黄沙从她的之风中流泻而下。一块棱角突兀的石块正握在她的手中,狠狠的砸向野兽的头颅。

    ‘砰’的一声,血花四溅。

    野兽惨叫着倒地,利爪松开,带起夏安安肩臂上的皮肉。

    夏安安爬起身反扑,抡起手里的石块,发狠的不停往下砸。

    砸了多少下?砸了多久?温热的血溅得满脸满身都不自知。

    直到有人扣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轻拍她的后背,用着一种近乎诱哄的口吻说:“都结束了,你做得很好。”

    夏安安仰起头,男人粗糙却宽厚的手掌轻抚过她的面颊,擦去了她面颊上的血渍。那动作温柔而暧昧,拇指来回摩挲在她算不上丰盈却形状姣好的唇瓣上。

    楼靖斜勾起嘴角,倾身吻上了那双唇瓣,浅尝辄止。茶色的眼,幽深的注视着夏安安。

    这几日,女人眼中的爱慕他看在眼里,却并没有给予任何表示。归根结底,爱情这种东西,于楼靖而言太过华而不实。

    女人。以他的身份,还会有什么类型不曾见过。他接触过的不在少数,感兴趣的却着实不多。

    眼前的这个女人,或许可以算作其中之一。

    事实上,不感到厌烦甚至隐隐有些微的好感,不会自作聪明,不会碍手碍脚,于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夏安安眨了一下眼,湿润的眼中是疑惑,脸上还留有惊魂未定的木讷。像是被那一吻的柔软所蛊惑,她举起手臂环上楼靖的脖颈,踮起脚尖凑向楼靖的唇,却并没有触碰上去。而是扬起细白的脖颈,仰着脸,微眯起眼,近似献祭的姿态。

    楼靖注视着迎上来的修理面庞,仅停顿了片刻,便展臂揽起夏安安细韧的腰肢,一手抵住夏安安的后脑,再次覆上了唇。

    这一次的吻,既深且沉

    作者有话要说:

    夏安安感觉到自己的沉沦,沉沦在楼靖的眼里,他的手里,他的身下

    皮肤和皮肤紧贴在一起,令人熨帖的热度交相传递。肉体疲累却深度兴奋着,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让两人甚至忘却了周遭遍地的野兽尸体。

    楼靖的手抚过她秀挺的鼻梁,顺着她纤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停留在她胸前的柔软上,反反复复的上下摩挲,揉/捏着。他的另一只手分开了夏安安修长的双腿,却并没有急着探/入,仅是轻缓的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楼靖的技巧无疑是高超的,这一点对于可说是初识情/事的夏安安或许无从知晓,但却是不容置喙的。无关楼靖的个人喜好,在A区同龄男性中,他绝对是洁身自好的标榜,但这与他熟稔高超的技巧并不冲突。

    他确实洁身自好,却也没有到禁/欲的地步。而之于他,所谓的技巧不过是能令宾主尽欢的小小手段罢了,又何须刻意却学,你身下人的表情、反应,必然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你,她的所需。

    夏安安迷蒙着眼注视着上方的男人,她很渴,本就干燥的口腔,此刻犹如吞咽了砂砾一般艰涩。她本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殷红的嘴唇,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动作的挑/逗力。

    楼靖打横把夏安安抱起,音色沙哑的说:“去海里,恩?”

    意乱情迷的夏安安只是用她那双水蒙蒙的眼睛望着他。

    冰冷刺骨的海水让夏安安回过了神,身体内的热度消散了不少。两人相依站在海水中,海水漫过两人的膝弯,微薄的海浪轻轻荡漾。

    夏安安屈身掬起一捧水来清洗楼靖身上的泥沙和血渍,楼靖亦然。冰冷的海水淋在身上,瞬间毛孔紧缩,皮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小疙瘩,而后经对方之手不轻不重的擦拭后,平复,发烫

    背抵在冰冷的巨石上,双腿被分开架在楼靖的手臂上,被进/入的那一刻夏安安苦闷的呻/吟了一声,高高的扬起了头颅,形状美好的脖颈勾画出优美的弧度,就好像一只引吭的白鹤。

    夏安安紧紧的抱着男人坚实的颈背,下颚磕在楼靖的肩头,用身体感受着他劲腰摆动后的激烈抽顶,快而深的挺入,抽出,连双腿都被撞得不由自主的晃动了起来。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并不是全然的舒适,亦非全部的疼痛,却是欢愉的,由心到身的愉悦。

    与她认为的,曾经感受过的,都完全不同。

    身体深处烫得几乎沸腾,意识却无比清醒,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亦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睁开眼看着近处的男人,呼吸急促,面颊绯红,视线伴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着

 101

    夏安安是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中醒来,睁开眼;并不是熟悉的昏暗;而是带着令人喟叹温度的橘黄色火光。

    侧头,身畔的位置早在不知何时就已经空了。

    驾驶舱的舱门半开着;透进来的火光驱散了岛上的寒意。夏安安从驾驶舱里坐起身;身上没有穿衣服的怪异空落感;让她下意识的抬起一臂,挡在胸口,身体微微前倾;棕色的长发从一侧肩头滑了下来。她这才发现自己胸口和肩臂上的伤都已经被简单的处理过,绑上了弹性绷带。

    她睡觉算的上警醒。只是这一次;绷带是什么时候绑的;她却是连一点感知也无。

    楼靖升起了两个火堆;一个就是原来巨石下的,另一个紧挨着夏安安现在所处的驾驶舱。

    火烧得很旺,这也就是为什么浑身赤/裸的夏安安感觉不到冷的原因。

    看向正处于忙碌中的楼靖的时候,太过血腥的画面,使得夏安安的脸色不可抑制的白了白,将吐未吐的模样十分明显。

    似是察觉到她的醒来,楼靖手上的动作微顿,侧头淡淡道:“你手边有消炎药和水,吃两颗避免感染。”

    夏安安略微怔了怔,低头在晦暗的驾驶舱内寻,果然在驾驶座的一角发现了水壶和药盒。依言灌了一口水,吞了两颗。夏安安抬手擦了擦漫出嘴角的水渍。这个时代的军用药品都是强力特效药,见效明显。夏安安吞下药没多久,头脑便昏沉了起来。药中含有的安眠、镇定成分开始发挥作用了。

    夏安安晃了晃头,再次看向楼靖。依靠战斗服的防护,楼靖身上并没有留下过多的伤口。最严重的就是右侧脸颊上的那一道,夏安安清楚的记得当时的鲜血直流,皮肉外翻。

    此刻那处垫着折叠平整的纱布,用三条胶带做了固定。

    连处理伤口都得心应手、吗?夏安安在心中暗想,到底有什么是这个男人不会的。

    楼靖在此时站起身,拖着一具剥了皮血肉模糊的野兽尸体往外走,修颀笔直的背影一点点的融入孤岛的夜色中。

    海浪有节奏的拍打这沙滩,一下又一下。夏安安静静的看着,看着楼靖拖着一具尸体离开,又拖着另一具回来。手中的工具刀沾了野兽黑稠的血,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手起刀落,动作利落的剥下野兽的皮毛。

    “要用来做衣服吗?”夏安安出声询问,脸色仍十分难看。虽说被他们称作野兽,且长着浓厚的毛发,但终归是灵长类,与人类是近亲,更何况这些野兽还长着一张与人类十分相似的脸孔。

    不新鲜的血液的味道很腥臭,血肉黏连中因为死去多时而定格在死前扭曲狰狞的脸孔和灰败涣散的眼珠,一股寒意自尾椎升起,直窜上脊背。

    “这里没有合适的工具可以修补你的战斗服。”楼靖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不停,就好像难闻的气味,血腥的尸体他都闻不到看不到一般。

    顿了顿,他又道:“烤上一晚,明天把表面的油脂层刮掉,再烤上一天应该就可以用了。这些野兽的皮相对比较薄,穿在身上会比较柔软。到时由你想办法把它们缝到可以穿的程度。”

    “是。”虽然回答的没有犹豫,但要怎么把这些兽皮缝起来,她心里其实并没有底。线,可以从余下的那根五米长绳上抽小股的线,应该能抽出不少股。但针挖出了那个空中堡垒残骸后,现在能用的东西虽然不少,但夏安安却暂时还无法确定能不能找到针的类似物。

    就在夏安安认真思忖的时候,海风的风向忽然一变,火堆被卷得更旺了。岛上,这样突如其来的风向变化并不少见。然而这一次风向的变化却恰好将楼靖那边的血腥味吹了过来,夏安安本就是憋忍着的,扑面而来的浊臭简直让她透不过起来,忍不住趴在驾驶舱边缘干呕了起来。

    楼靖这次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扭过头看了夏安安一会儿。

    火光中夏安安那身雪白的皮肤也被染上了暖黄,细腻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楼靖亲身体验过那种触感,光滑的,摸不到任何粗糙痕迹的,能吸住他的手掌一般。

    “受不了就别看,躺回去再睡一会儿。”

    风再次转向,夏安安做了几个深呼吸止了干呕,拿起水壶又灌了一口水,冲散口中的苦涩。躺回驾驶舱,夏安安本想叮嘱楼靖忙完早些休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闭上眼,伴随着耳畔皮肉割裂的渗人声响和火堆不时发出的哔哔啵啵的声音,夏安安很快就睡着了。

    一次肉体/交缠能让两人的关系改变多少?

    夏安安并不天真,十分清楚两人之间能够改变的余地本就不多。也就不会去奢求,一夜之后楼靖便会对着她甜言蜜语,柔情蜜意。当然,她也不需要这些。

    她是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的,即使她似乎爱上了楼靖,也不能改变她对这种东西的抵触。

    从母亲那里得到太多的前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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