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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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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却是笑了:“凤眠性格虽懒散,实则却是个文才武略之人,与白起大人竞技时,竟是少有能与白起大人不相上下人。想必白起大人,也很是欣赏凤眠,况且……白起大人本就无所谓输赢,凤眠却是非赢不可,如此势均力敌情况下,白起大人大概也早就预料到这样结果了。”

因为白起亲口承诺了这次竞技结局,管很多人仍是云中雾里,可也不敢质疑白起话,檀舟是因为凤眠赢了白起,竟然还有些恼羞成怒起来,跺了跺脚,红着脸便跑了。

“精彩!精彩!”看罢了比试,那喝多了酒葛国首领大呼精彩,却也因为不胜酒力,方才又太过紧张了些,这下,整个人都有些晃晃悠悠地站不住了,这才让侍从搀扶着自己打算离开了,葛国首领既然离开了,这宴席自然也是要结束了。

孟青夏这厢还有那心思操心别人事,另一头,竞技结束白起却是径直朝她这而来,孟青夏心中一惊,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即变了脸色,嘟囔抱怨道:“怎么我又犯了什么事了吗……”

微生难得地似笑非笑道:“难道你忘了,先前白起大人可是说过,要秋后算账事,就你擅自主张去见了那个葛国奴隶时候。”

这事……孟青夏神情一窘,表情当即丰富了起来。

030 他的气息

宴席还未完全散场,白起便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正转身要缩到微生身后孟青夏给捞了回来,避闪不及,孟青夏整个人背贴着白起跌进了他怀里,熟悉而又温热男性气息当即令孟青夏面红耳赤,孟青夏轻轻地挣扎了一下:“白起,你……”

“现知道怕了?”白起似笑非笑地冷嗤了声,然后微微俯身,探出了另一只手至孟青夏膝弯处,孟青夏只觉身子一轻,直接被白起打横抱了起来,这样姿势她并不很是习惯,因为白起往常对她,也往往是将她当作小孩子一般抱着,令她坐他垫她小屁股下手臂上,但管如此,孟青夏还是习惯性地,第一个动作便是慌忙地抬起手搂住了白起脖子,她听得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并不仅仅是因为白起这样亲密动作,此刻白起看起来,并没有流露出太多情绪,但他言里话外,分明处处都是危险警讯,孟青夏一时摸不透白起心思,自然为自己下场感到紧张。

当这双柔软纤细手臂搂住自己脖子,她小巧身子乖乖地缩自己怀里时候,通常这样情况下,孟青夏就算是再怎么得罪了白起,白起心中不也早已经消散了大半,但此刻,她柔软手臂绷得紧紧,埋进他怀里,抵着他下巴脑袋,那乌黑青丝上,却隐隐夹杂着血腥味,就连她身上,也有别人气息……

白起当即眸光一沉,那深邃蓝眸,闪过了一道浓郁不悦,他英俊脸部线条,也顷刻间冰冷得像是覆盖了一层冰霜,孟青夏正低着头,并未察觉到白起脸上这越发危险变化,可即便如此,周遭那陡然降温空气也足以令孟青夏不明所以地身子一颤,竟感觉有些冷了……

白起转身欲走,一直安静地淡笑立于月华之下微生轻轻地弯起了嘴角,他忽然睁开了自己眼睛,那银灰色瞳仁与他那足以与月齐辉耀眼出尘截然不同,那瞳仁是灰蒙蒙一片,没有焦距,却隐约能让人看出那温和宽厚微微笑意:“白起大人,您今日会这么做,令我很意外。”

虽然算不上强人所难,甚至可以算是成全了檀舟那点少女心思,但白起大人,一向是不屑于,将女人视若政治工具,这是个强大到有些自负年轻王者,若是他愿意,他身边每一个女人,甚至都愿意成为他王权路上垫脚石。一旦将本该成为垫脚顽石,视若珍宝,这样情况,迟早会出事……这会让,几乎没有弱点强大统治者,拥有了可以打乱阵脚软肋。

白起脚下一顿,似乎这才注意到微生存一般,他淡淡地扫了将那话说得意味深长微生一眼,然后亦回了模棱两可一句:“往后你意外事,或许还会很多。”

微生也笑了,然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您说得是。”

白起不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带着那个小女人走了,而微生只是潇然而立,任由肆虐夜风拂动他衣袂纷飞。

孟青夏并未听懂白起方才和微生话里意思,但她眼下可无暇再顾及这些,白起部下并没有跟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侍奉白起身边久了,他们很清楚,这样情况下,是不会再继续跟白起身后,这反而让孟青夏有些忐忑不安了起来,只因白起走,并不是回到葛国人为了招待他而设华帐方向,他怎么……

孟青夏微微皱了眉,空气中冰冷气息越发地明显,令孟青夏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偶尔有放养牛羊感觉到白起靠近时候,作为动物本能,它们对危险气息很是敏感,从原本懒洋洋姿态蹿了起来,慌忙地四散开来,看得孟青夏都有些目瞪口呆。

白起仍是没有说话,就这么抱着她走了一路,直到那牛羊都散开了以后,空出银镜一般清澈沁凉湖水,仍是早春,不免春寒料峭,又是入了夜,一靠近湖水边,气温仿佛就凉了一些,夜风晶莹如银镜湖面上泛起了层层涟漪,清幽月华倒映这湖面里,那银色华光仿佛都随之碎了。

白起脚下停了下来,孟青夏脸露了困惑,她抬起了清澈黑眸,有些迟疑地闪烁着:“白起?”

白起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松开了揽住她后背手,直接绕到了自己颈后,将孟青夏搂着他脖子两只手给松开,扑通一声,白起另一只手也松开了孟青夏,孟青夏几乎是猝不及防地,就被白起丢到了那沁凉湖水里,水花当即四溅,她浑身上下,立刻就湿透了,孟青夏挣扎了两下,口鼻都灌进了不少冰冷水,呛得孟青夏直咳嗽,但很,她便发现,这湖水并不深,她慌忙中用手抓住了岸边顽强生长青草,这才令自己平衡了水中身形,若是好好站着,那水面几乎也只淹没了孟青夏肩头。

“咳咳咳……”那满头青丝也当即如入了水墨,披散了开来,她原是满脸血迹,此刻也因为清水激荡而洗,露出了原本白皙微红面容,那沾湿睫毛也仍颤动着水珠,一动,便颤下水来,孟青夏响得满脸通红,那模样,看起来很可怜。

虽是站稳了身子,不至于再因呛进水而咳嗽个不停,但这冰凉夜风一吹,露出水面身子便当即冷得孟青夏浑身发颤,打出了个喷嚏来,这湖水虽冰凉,但孟青夏还是停止了原本要离开水面动作,缩了回来,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有些恼羞成怒地抬头看着站岸边,视线不冷不热地落她身上白起:“白起,你!阿嘁……”

那模样,确是我见犹怜,白起却是皱了眉,低头看着满面通红气恼,分明还未察觉到自己犯了什么错小女人,倒真是他将她给惯坏了,白起冷笑了一声:“洗干净了?”

孟青夏愣了一下,原本有一肚子怨气和怒气,这下也因为白起这毫不掩饰不悦而闭了嘴,好半天,才满腹疑问地重复了白起话一遍:“洗……干净?”

“把你身上该死味道洗干净了再上来。”白起嘴角忽然向上勾起了一道凉薄弧度,他冷笑了一声,但那冰冷面色却隐隐发生了些微妙变化,那口吻,是孟青夏从未听过不与……嫉妒?

该死味道?

孟青夏抬起湿漉漉手比,衣衫早已经湿透了,全都贴了肌肤之上,她低头嗅了嗅自己,也确,是满身血腥,这些血腥里,有受了伤礼容,也有那头被礼容杀死黑狼溅到她身上血。

她虽知道白起一向是个喜欢干净人,可也总还不至于,因为她身上带了血腥味,就把她丢到冰冷湖水里来,要知道,这还是春寒料峭夜里,孟青夏顿时也有些恼怒了起来:“我已经……洗干净了!”

白起俯下身来,握住孟青夏手,将那贴手臂上袖子掀开,那白皙手臂触目惊心被人咬伤痕迹就这么裸露了空气中,白起微眯了眼,口吻危险,嘲讽道:“你身上,不仅是别人气息,就连这个,也是那个人咬?”

那个人……

孟青夏脸色当即一红,好像回过味来白起话中意思一般,她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白起,心里扑通扑通,有什么异样东西蔓延了开来,愣了好半晌,孟青夏这才涨红了脸,像是要掩饰自己方才心底那异样感觉一般:“可你还不是一样,你还亲自为了檀舟,下场和凤眠那狐狸比试!或许你……根本就没打算输给他!只是因为技不如人,你才不能名正言顺地将檀舟带走,其实你还是……”

这浓郁酸味……

白起蓝眸也是微愣,竟然一时间有些忘了,惹他不,可是这个小女人,而现,分明是他惩罚她,怎反倒是她理直气壮地数落起他来了,甚者……这样一番胆大包天胡搅蛮缠话,竟莫名地取悦了他……

“阿嘁!”孟青夏话被自己一个喷嚏给打断了,白起大手有常年握刀练剪老茧,可却异常宽厚温暖,孟青夏已经冷得不行了,浑身都打颤,不说话时,就连上下牙都打架,她手也冰凉得可怕,贪婪一般反手用那只小手紧紧地握住了白起大手,汲取她手心温度:“其实你还是……恨不得能够将檀舟带走,不是吗?檀舟那样漂亮,那样……阿嘁!”

白起终于敛了眉,下一秒,孟青夏只觉浑身一轻,是白起将她从水中带了出来,她身上,随即便被白起身上厚重披风给裹住了,她湿漉漉身子是贴着白起衣衫,被白起抱了起来,孟青夏也顾不得其他,当即用双手去抱白起腰,将整个人紧地贴向他,那披风和他身体之间,是白起身上温度,孟青夏冷得直打哆嗦,哪里还会可惜白起身上因为她而变得皱巴巴湿漉漉衣衫。

湿漉漉头发仍滴着水,耳边蓦然传来了白起低沉而又暧昧声音,他似乎是轻轻地她发际和颈窝间一嗅,方才意味深长道:“我不喜欢是,你身上有不该有气息。”

孟青夏经刚才那一冻,现白起态度又显得那么温柔,这让她都有些迷迷糊糊了,稀里糊涂地反问了句:“那现还有吗?”

白起微顿,孟青夏这无意识迷迷糊糊嗓音和温顺态度,就像是撒娇一般,即便再生她气……白起随即唇角一翘,眉眼里都带上了隐隐笑意,像是安抚这个正满腹委屈小女人一般:“已经洗干净了,下不为例。”

孟青夏有些郁闷地嘟囔了几句,可她身子还是贪婪于白起身上温度,几乎是恨不得能够将自己缩进白起血肉里一般:“真冷,有点困……”

白起当真是哭笑不得,这小女人,是越发学会得寸进尺了,白起难得大发慈悲地闭口不提先前孟青夏擅自去了关押猛兽那样危险地方之事,看样子,是要将她带回去了。

既然白起没有要她自己走,孟青夏也确是困得不行,便还真就这样白起怀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她身上是湿漉漉一片,等察觉到自己身上湿漉漉得有些难受衣衫正被人剥下来,帐子里点了炉子,很暖和,身下是柔软毛皮,冬季凿已经过去时节,即便是贵族里,也很少有人会奢侈到这种时节仍点着炉子,也只有厦后氏时候,因为她缘故,白起那儿通常会点上炉子,直到初夏来临了才会撤了下去,因为身上湿透了衣衫被人给剥了下去,孟青夏感觉到舒服了很多……那人似乎试图为她换上了干爽衣服,孟青夏有好几次想要睁开眼睛,但却因为属于白起熟悉气息就这里,令她无法生起丝毫警戒心来,整个人自然也疲乏得连眼睛都睁不开……

等,等等……白起气息?

似乎有什么可怕信息闪过了孟青夏脑袋,让一直困顿和迷糊孟青夏整个人清醒了过来,倏然地睁开了眼睛……

英俊面容是她再熟悉不过,就连那深邃漂亮蓝色眸子,也是她熟悉颜色……这里,只有白起以个人 ?'…'那么,刚才“侍奉”她人是……

“白,白起?”那漆黑瞳仁闪烁着惊讶至极惊颤,像只受惊小鹿,待意识到了什么之后,孟青夏整个人都有些惊呆了,说不出话来,原本无力身子也手忙脚乱地想要自床榻上蹿起来,她身上只凌凌乱乱地挂着一层薄薄礼衫,孟青夏当即拽紧了自己衣襟,头发披散,面红耳赤地想要躲得远一些,却因为太过慌张,被身下乱成一团皮毛拌了一脚,整个人狼狈地又跌了回来,衣衫半敞,墨发如绸,肤白若雪,又透着殷红,格外地诱人……

白起似乎也有些意外孟青夏会从原本安分老实睡着小猫,突然变成张牙舞爪又将一切搞得乱七八糟小老虎,他收回了手,意味深长地眯了眼……

孟青夏是一身狼狈,后只好那样跌坐乱成一团床榻之上,有些恼羞成怒地看着白起:“你,你为什么……”

偏孟青夏说不出后面话来,他为什么要看光了她……这样话,哪里能说得出口?

白起却是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也不理会她那羞愤模样,他看起来神色平静,毕竟……她身子还小,也实没什么看头,若非是清醒时候,像现这样露出这样慌张到可爱情绪,就是先前,她被剥光了睡那里,也无法引起一个成年男人兴趣……

孟青夏好像是意会过来白起那神情意思,加气愤又郁闷,比起檀舟,她自是不能比……这副身体,未免也发育得太慢了一些,分明是连葵水都已经来人了,可那个地方……还是如小馒头一般小得可怜……

“我要睡了!”

孟青夏哭丧着脸,扯过一把乱七八糟毛皮便想把自己连头带人都一起闷进去,但她这个念头才刚起,就被白起给一把拎了过来,他大手揽着她腰,手心贴她小腹上,孟青夏是背靠着白起被他抱到自己腿上,她头顶,轻轻地拂过了白起叹息时呼出气息,然后是他哭笑不得声音:“就这么打算睡了,明日必是要发烧不可。至少……应该将头发擦干。”

他太了解她了……可是!她会这样,还不是他害!

想到这个,孟青夏确是还有气,可白起说得也没错,她这样就去睡了,明日必是要发烧不可,她就算再蠢,也还没蠢到和自己身子过不去,生病发烧,确不是一件好受事。

这副身子骨,怎么说也曾经是个贵族,后来虽然命途坎坷了些,但白起这儿,到底也算得上是娇生惯养,怎这么不中用……

孟青夏不禁转念一想,会如此不中用,或许也正是恰恰与自小娇生,后来白起又总是惯养着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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