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黄河古道2活人禁地 >

第16部分

黄河古道2活人禁地-第16部分

小说: 黄河古道2活人禁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靠近河边;第三;那个黑影看起来;不仅要比一个人大很多;甚至比老总骑的大马还要大得多。”

  “这是一个草地上的怪物!”


  “我再联想起这些天在草地上不断失踪的战士;想着他们该不会就是被这只怪物给吃掉了吧?“我当时吓懵了;浑身冰冷;一动也不敢动。等害怕劲儿一过;心里也暗暗活动开来;想着周围都是我们的战士;我要不要大喊一声;让战士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觉手指头上的草藤被人使劲儿拉动了一下;而后又使劲儿拉了一下;草藤就断了。我当时清楚地感觉到;粟沐慢慢错开了身子;回头看着我。我心里很慌乱;赶紧闭上眼;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虽然闭着眼;但是也能感觉到她直勾勾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轻轻叹息了—下;用手小心托着我;将我放到了地下;然后离开了。”


  “这时候我还没多想;心里还想着看看;看看;她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看我一准儿抓住她;看她还不承认自己晚上起来过!然后我又想起河边古怪的影子;赶紧起来;想提醒她;却没有想到;后来竟然会发生那样一件离奇的事情。”

  宋姨叹了一口气;感慨着: “我怎么也不敢相信??就算在今天;我也一直怀疑当时是不是看错了;因为那一幕确实让人不敢相信。我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这样??”

  宋姨不可思议地摇摇头;仿佛也在嘲笑当时的自己。我咽了一口唾沫;着急地问: “宋姨;到底怎么了?”

  宋姨说: “当时;我迷迷糊糊地看见她??她好像和那个黑影连在了一起。然后;然后??然后她就消失了??”

  “啊?” 我和猴子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消失了?”

  宋姨有些心神不宁地点点头;说: “是;她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我也听得惊心动魄;说: “那??那个黑影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姨摇摇头;说: “我当时也想知道晚上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也去河边看了看;发现河边一人多高的草都被什么东西给压平了。看来昨天晚上我不是在做梦;真是有一个大东西在草地里趴过。”

  猴子问: 宋姨;那你有没有汇报上去?”宋姨苦笑着: “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那昨还能不上报呢?我汇报给了连长;连长开始不信;觉得我肯定是饿昏了头看错了。当时每天都失踪好多人;也没有精力去管谁到底是怎么失踪的。好在当地的向导听到这个故事;忙朝着雪山拼命叩头;说那是雪山上下来的神怪;是雪山发怒了。”

  “连长觉得事情古怪;赶紧上报给了团部。团部了解情况后;还是很重视妁;梅要派一组人去草地深处寻找。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粟沐却突然间出现了。”

  我一下子吃惊的站起来: “这她怎么又出来了?”宋姨摇着头;说: “谁也不知道她怎么又突然间出现了。就在团部已经安排好人;打算向雪山进发时;她就打着哈欠拢着头发从外面慢慢走过来了;边走过来还边跟我打着招呼;就像她刚刚睡醒;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我当时又惊又喜;赶紧上去拉住她的手;问她没事吧;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把我给吓坏了!”“她却吃惊地看着我;说她昨晚上一直好好在那儿;刚才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解手去了;还问我为什么这样奇怪地看着她。”

  “我当时脑子里轰隆一声响;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团部的人看到这样子;以为我是在无中生有;也很恼火;低声训斥了我一顿;说现在是非常时期;军令如山;开不得玩笑。下次我要是再这样;就要按照谎报军情处置——这可是大罪!”

  “我拉着粟沐的手;小声问她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她却什么也不肯承认;偏说我昨天晚上肯定是看错了。”

  “我反复问了几次;粟沐都不承认。我心里也是一片冰冷;想着昨天晚上我明明看见她消失了;早上又哪里都找不到她;她为什么不肯承认呢?”

  “再看看她;原本苍白干枯的脸;现在却红光满面;显得红润也有光泽;仿佛在一夜之间恢复了活力一般。”

  “我越看她;越觉得她可怕。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半夜成为了吸人血的妖怪;所以一夜之后才会变得那么年轻妖媚。”

  “不管怎么样;我对她开始渐渐留意起来。她一定是瞒着我们做了什么古怪的事情;所以才不敢承认。”
  “我一回头;就看见粟沐那张红扑扑的脸对着我鬼魅地一笑;看得我胆战心惊;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那个晚上;我一直提心吊胆;想找个理由不和粟沐一起背靠着背睡。我实在是害怕;就在那儿磨磨蹭蹭;装着在做事;不愿意睡觉。就这样折腾到了下半夜;我困极了;自己坐在地上;用手臂支撑着脑袋打盹。半醒半梦之间;从后面突然伸出来一双手;一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人肯定是粟沐;她来杀人灭口了。”“我拼命挣扎;去掰她的手;却被她越勒越紧;怎么也掰不开。我的脖子都要被她勒得断掉了;喉咙里像火烧一样;胸膛简直要炸开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曾经听一个练过武的僧兵说过;人要是被勒住了脖子;手使不上劲儿;掰对方的手是掰不开的;这时候就要拼命去掰那人的指甲。指甲很脆弱;用不了多大劲儿;就能把它给掀掉。对方吃不住疼;就会松手。”

  “当时情势逼人;我想都没想;摸到她的指甲缝;狠命一掀。就听她‘嗷’一声叫;松开了我。“我护着脖子往外就跑;觉得脖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她掐碎了;里面堵了好多东西;想吐又不敢吐。我拼命吸了几口气;什么也顾不得了;拼命大喊着‘杀人啦~救命啊~~〃

  “值班的战士一下子醒来了;哗啦哗啦把枪上了膛;就朝我跑过来;喊着‘谁?什么情况’。”

  “我护着脖子;哭起来;说粟沐想杀我;她刚才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差点儿就把我给掐死啦!”

  “战士们见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也有些迟疑。但是仅仅凭我这么一说;就认定自己的战友是坏人;也有些武断了。就在这时;我们的老连长过来了;他听我说完后;只淡淡说了声;把粟沐带过来。”

  “粟沐睡眼惺忪地走了过来;一脸无辜的样子;问怎么了。”

  “我狠狠骂道‘你还有脸问怎么了?!我差一点儿就被你给掐死了’。”

  “粟沐一愣;接着轻蔑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做梦了?你昨天还说我被妖怪捉走了昵’。”

  “我当时又急又恨;被她这样一憋;急得话也说不出来;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就听见粟沐无辜地说;估计我是这段时间行军太辛苦;受到了什么刺激;影响了思维;常出现幻觉。医院里就有这样的例子;神经衰弱等都可能出现这样的症状。昨天我还说她被妖怪捉走了;今天又说她要掐死我;估计明天又要说遇到鬼了。”

  “粟沐叹息一声;说没事了;她不怪我;让大家都回去。”

  “我见她轻描淡写地几句就把事情掩盖过去了;觉得胸腔里气血翻腾。我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哇哇吐出两口卡在喉咙里的淤血。连长怕我出事;忙问我身体要不要紧;让人赶紧找军医过来。”

  “我呕了几口血;感觉气顺了一些;也理出了一个思路。我知道这时候越急越没用;大家只会把我当成精神病看。”

  “我想了想;这辈子的机会可能就只有这一次了;要是不想从此被人当成精神病;就一定要洗清我的冤屈。”

  “于是我定了定神;捋了捋头发;说: ‘连长;我没疯;我现在心里很清楚;粟沐她刚才真是想掐死我。不信你看看我脖子上的淤青;我刚才差一点儿就被活活掐死了。’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大叫着: ‘她掐我的时候;我把她的指甲给掰断了。你们看看她的指甲;看看她的指甲就知道啦!’”

  “连长没说话;粟沐也没说话。黑暗中;就听见旁边小河里的流水哗哗响着。”

  “我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再次请求连长看看粟沐的指甲;也算是我最后的机会;请求组织上还我一个清白。”

  “连长叹了一口气;他请粟沐伸出手;让我们看看她的指甲;就算是给大家一个交代也好。”

  “粟沐听我说了那些话后;一开始还有些慌张;坚决不服从。”

  “她冷笑着;说我这是毫无根据的污蔑和恶意揣测;连长竟然相信我这样一个疯子;不管是个人作风还是领导能力恐怕都有问题。”

  “这时候;大家都能看出来;粟沐明显很慌张;把手握得紧紧的;不断找借口;拒绝我们查看她的指甲。”

  连长也看出不对;他严肃地说: ‘粟沐同志;你是老战士了;应该知道咱们部队的规定。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你最好配合我们;不然就要按照军队的规定;把你扣押起来再审了。’

  粟沐却还是在那儿胡搅蛮缠;大吵大嚷;把其他几个连都给吵醒了;惹得好多战士纷纷骂着;还有人用火把朝这边照。

  连长没办法;让几个战士押着粟沐走到河边;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掰开她的手指头看看。我满心欢喜;想着终于找到机会还我清白了。哪知道;这时候最可怕的—幕出现了。

  粟沐到了河边;突然间就冷静了。她淡淡一笑;说; ‘你们不就是想看我的指甲吗?你们要是看了没有怎么办?’

  连长说;要是没有;他当然要代表组织上向她道歉。

  粟沐说: ‘好;那你呢?’她问的是我。

  我慨然说;要是我诬陷了她;那就让我不得好死;这辈子都走不出这片草地!

  粟沐冷笑着;说了声好;不慌不忙地伸出了双手。战士用火把一照;我当时险些背过气去。粟沐的十只手指如青葱一般光洁白嫩;十只指甲光洁得像贝壳;连一点儿疤都没有;更别说什么被我掰断了。

  连长狠狠瞪了我一眼;客客气气地跟粟沐道了歉;噔噔地走了。

  我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我知道;我斗不过她;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

  团部的人一走;我立刻跪倒在她面前;让她现在掐死我;我保证哼也不哼一声。 她放肆地大笑起来;说: ‘我为什么要杀你?想想你刚才发的誓吧;你永远也走不出草地啦!哈哈;你永远也别想走出这块草地啦!’

  我失魂落魄地独自待在河边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行军时;我故意落在后面;自己在草地上等着。我知道粟沐肯定会杀了我;不会让我走出草地。我一个人漂泊在草地上;慢慢往沼泽深处走去;想这样自生自灭也好;起码不用被人掐死。

  我开始不再害怕;开始了在草地上的流浪。

  开始的时候;后面行军的战士过来;会给我抛一些吃的。后来人越来越少;草地上就剩下我自己。也有时候;我跟在狼群后面;拾一些狼吃剩下的兽肉吃。我开始变成一个野人;像狼=样;晚上都能看到东西;渐渐适应了草地的生活。

  再后来;西藏的马帮路过这里;想把我带出草地。我说我不能出草地;出了草地我就会死。他们想了想;虽然我不想出草地;但也不能永远在沼泽地生活呀;就把我带到了草地边缘;一个藏汉交界处;让我帮着藏民放羊赶牛谋生。我以前在部队里是卫生员;跟赤脚医生学过一些扎针、放血;也能帮藏民看看病;兼做兽医。就这样;我慢慢学会了藏语;最后遇到了多吉;就跟他来到了这里。”

  她回忆到这里;显然很痛苦;但是却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述说;平静得就像是在讲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故事。只不过;越往后;她的语速越快;声音也渐渐高起来;仿佛快点儿说完;她心中的痛苦和恐惧就能快点儿结束。

  说完后;她闭上眼睛;仰起头来;仿佛也在慢慢回味当年那一幕。我和猴子都被震惊了;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坚强的女人当时过的是一种怎样的非人生活!我也明白过来;为什么猴子说出他妈妈的姓名后;她会有那么强烈的反
  应。虽然那么多年过去了;但当年的阴影仍然笼罩在她的心上。我们两人的到来;让她怀疑当年那个人是不是又一次回来了。

  当时那个情况;大家都有些神志恍惚了;她可能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现在想起来;也怀疑当年像是南柯
  一梦;都不敢保证究竟是不是真的了。这么多年了;过去的事情早就忘记了;要是有机会见到你母亲;还想跟她叙叙旧;念叨念叨以前的战友情呢!

  唉;…转眼的时间;你都这么大了。对;她现在可好?”猴子悲伤地说: “她一直跟着部队走;后来调进了四野;在广西剿匪时失踪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是死是活也不知道??”宋姨叹息着: “唉;那个兵荒马乱的年月呀;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啊!这么多年来;你就和你父亲两个人熬过来的?”

  猴子也感慨: “母亲走的时候;我差不多三四岁吧。这么多年来;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早忘了。”我在旁边听着;也有些不落忍。猴子平时看起来总是嘻嘻哈哈的乐天派;没想到身世竟然这么可怜。

  回头想想;我小时候经常去猴子家玩;还真就没见过他母亲;就他父亲屋里屋外忙着;忙得几乎四脚朝天。现在想想;猴子的童年应该也是够凄凉的。

  宋姨没说话;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俯身在马背上的背袋里找了半天;终于在最底下找到了一个铁盒子。她小心拂去了铁盒子上的一层白灰;打开铁盒子;里面竟有一个旧时的日记本。她小心地翻看着;最后才从日记本中找出了一张老照片。

  她小心递给猴子;说:“喏;中间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就是你母亲:”猴子很激动。看他那股激动劲儿;我心中突然有些难过;猴子可能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现在想想;猴子从小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他父亲是一个冷冰冰的人;对孩子从来不笑;看起来像个黑脸包公;所以很少有孩子愿意跟猴子玩。

  猴子好像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朋友。不过我总觉得宋姨说得有些玄乎。按照她的说法;猴子母亲应该是涂抹
  了一层药膏;然后手指甲上的伤马上就好了。这种说法实在太过离奇了。她当年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我觉得这事情里有古怪;问猴子: “猴子;你们家有没有什么祖传的跌打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