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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鬼风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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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虑很多,千头万绪,只好暗自提醒自己做人心理不能阴暗。
  “山外青山楼外楼,你不爱我我不愁,再者,好花处处有,何处无芳草?”我劝慰了他两句。
  没想到他说:“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有君兮君不知。”
  我顿时有些语塞和气结。
  这丫还挺能扯呀,而且好像还真有那么点儿道理。
  难道是我的智商下降了吗?虽然情商很低但智商不是太低吧?这很没道理。
  “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你们曾经爱过现在站着,不说话,就很美好。要知道,有些东西强求不来,强求来了也伤的是自己。”为了证明自己的智商没有下降的太过厉害,我这样宽慰胖子。
  “有些人让你怀念一辈子,有些人让你爱慕一生中。但愿我永远不成长,可以凭着直觉觅对象。”他摇摇头,看了我一眼,那神情分明是你懂个锤子的意思。我心里有些不忿,暗想以前的时候自己老是鄙视胖子,没成想今天竟被胖子给鄙视了,这真是风水轮流转,人不可貌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看起来土鳖实际土豪啊。
  “好吧,对于男女感情之间的事我确实不大懂,没有什么发言权。还有,不要仰望别人,自己亦是风景。但是胖子,对于你杀。了她这件事,我想这必然另有缘由吧,不然你丫今天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扯皮聊天?”我做出妥协状。
  “算是吧,也差不多。”
  说罢他从我手里将那个手机接过去仔细翻看了一会儿,然后调出里面的一张照片给我看:“你看,这就是我。”
  我依言望去,但见手机里的背景是一大片沙漠,蓝天白云,天蓝的透沏心扉,云白的令人心醉,而胖子就在其中伸着剪刀手乐呵呵地笑着。
  他笑的很开心,我似乎从来没有见他这么开心过。
  照片中他的快乐也感染到了我,我不由的也浅笑起来,说:“小胖同志这是恋爱了啊。”
  “算是吧。”胖子有些触情生情,“但是我宁可不曾恋爱,没有遇上她。”
  “我知道伤心不能改变什么,那么,让我诚实一点,让我伤感一下。”他叹口气说:“我知道改变不了什么,不知道她是否爱过我,也许根本没有爱过我,只是不想我难过,但是寂寞已经赤。裸。裸。”
  他挑了挑眉:”只愿来生,只是路边看花的人,无需入尘缘仅行在路上,看几朵红花,不喜不悲,无爱无伤。“
  我知道胖子可能真心喜欢着他口中的那个她,我不想他太难过,也不想他太忧虑,于是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破锅自有破锅盖,穷人自有穷人爱,别太难过。再者,你要这样想,你想要的,要你自己给自己,所以你要快乐,也要努力。〃
  胖子闻言微微地笑了笑。
  他的袖子卷起,小臂依然露在夜风中。
  他看起来那么孤单,像是命犯天煞孤星,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记忆中的胖子永远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开心,我一直很羡慕他。
  这多少有点郁郁,这多少有点感伤。
  我见相册里就只有这么一张照片,而且也只有胖子一个人,却不见他口中的那个她,推测他或许是情场失意撞见女友和别的男人鬼混而一时激动干了傻事,心想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正想安慰他的时候,就听他又道:“遇上她也就罢了,我真的不该动了心。”
  他又说:“但愿我可以朝着太阳生长,做一个温暖的人,不卑不亢不伤感,清澈生活。”
  我看见他的样子,觉得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我知道,回忆是一座独木桥,它通向寂寞感伤的牢房。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有时候,总觉得我们都在怀念过去,好在这种感觉并未泛滥,只是偶尔。
  “动什么,别动感情,这真是一个白痴才会犯的愚蠢到家的错误!”他狠声说着还不过瘾,扬手就朝着旁边的一颗老树拍去,虽然他肉厚脂多,但怎奈老树更是皮糙肉厚,他显然是痛的不轻。
  我从来没有见他如此狰狞过,我想他心灵上的创伤或许更让他疼的死去活来。
  “其实,也不算是我杀。了她,只能怨她咎由自取。”良久,胖子这样说道:“但总归和我脱不了干系,等于是我间接杀。了她对此,我耿耿于怀彻夜难眠。”
  听他样一说,我松了一口气。
  这种感觉很好,是轻松是解脱,也是开心与雀跃。
  胖子絮絮叨叨地说,其实这并不是一个浪漫温馨的故事,这是一个让人心碎难过的经历。
  这种经历一旦经历便再也不想经历。
  听他这样感慨,老气横秋倒也罢了,我却又不安起来,基于某些不确定的因素,想到了某种可能,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立马问他:“你见死不救?”<a

  ☆、第十八章 怪棺

  胖子有些惊讶于我的敏锐,估计是一下子难以理解我的直觉为什么会这么准确或者是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的原故吧,他叹口气:“差不多吧。”
  听他这样说,我轻嘘了一气,至少,事情看起来明显比我想像中的要好。
  我一下子就理解了胖子的感受,因为我能体会那种绝望和无奈。比如你亲眼看见你喜欢的人和另外一个你讨厌的人好上了,比如你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无人伸一把手,比如你总是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失败尤其是有关道德和原则以及内心底线的问题,如果一旦触犯了,这对于一个有良知有情怀的人来说将是多么的煎熬和难受,那种内心自我的谴责和道德的审问估计可以让一个正常人发疯。
  胖子说,他干盗墓这一行也秉承的是业精于勤这个原则来执行的,只要哪里有古墓他都会去,一是积累经验二是积攒金钱。有时候是跟随他的领路人“星探”赵八爷一起去的,有时候则是单枪匹马的干,还有些时候是跟随别人的队伍一起干。
  而她就是他在和别人的队伍一起干的时候结识的。
  她是一个远看好美近看更美的女子。
  而他是一个远看威风近看猥琐的胖子。
  听他这样说,我觉得胖子似乎有些看轻了自己,其实在我心中他永远是那个威风威武到威慑威震一切的精明的英武的胖子。
  “她叫阿英,除了她的美貌,在队伍中并不起眼,起初我以为她只是个做饭端茶替人捶背的,亦或者是哪位老板的小蜜情儿,而且你知道吗,她长得和那时咱们都追过的校花非常像,于是我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了。但不久之后我就发现我错了,而且大错特错了。”胖子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
  “和当年我们追过的女孩子很像?”说实话,直到现在那个女孩的音容笑貌还在我的脑中时而浮现,胖子当年追他的时候都不知道有多疯狂和狗血,如果真长得和她很像的话,那么胖子一见动情还真是情有可原。
  我抓住了他话里的细节,仔细一想,蓦地惊诧不已,难道真的是她?她为什么也会走上这条为人所不耻和做人所不愿的道路?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和情非得已的缘由吗?应该不会吧,我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太敏感和多疑了,这么一想,马上便感觉到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就说:“倘若真的长得和王玲玲很像的话,那一见倾心还真不赖你。”
  王玲玲是当年那位美若天仙气质不凡的校花的名字。
  没想到我依然还记得她,或许是当年我真的很喜欢她吧。
  我知道,念念不往不是好事。
  或许是,有些人有些事想忘也难忘。
  “可不是嘛。”胖子显得有点忧郁:“或许,她真的就是王玲玲呢?”
  “真的是她吗?”看他自言自语我情绪有些难以自禁:“你没搞清楚吗还是并非是她?”
  “可能不是她吧,其实我也弄不明白,至少看起来在之前她并不认识我还有,当时队伍里的人都叫她阿英。”
  他陷入了或痛苦或快乐的往事里。
  阿英天生丽质容貌出众,在胖子的认知里这样的人大多似乎也就是一个花瓶,除了她长的和当年的校花有些相像这一点因素值得留意外,胖子第一时间就把她给忽略了。那次他们合伙去盗的墓处于一片人迹罕至的沙漠里,据说埋的是一座古代王爷的墓葬,起初胖子并不怎么在意,以为也是顺风顺水手到擒来,去了之后他才明白,那是胖子这辈子见到过的规格最大的墓葬。
  当然,也是最凶的最不愿回想的墓。
  当时,墓中莫名其妙的有人失踪和死亡,负责带队的老板慌神之下时不时打量阿英,阿英沉着冷静镇定自如,从那一刻开始,胖子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
  而不简单的女人往往不好驯服和掌控。
  不可否认,这个发现多少让胖子有些失望。
  于是,胖子觉得自己看问题有点儿太简单了。更加让他郁闷的是,胖子还曾经死乞白赖地粘着人家想泡她。
  他以为她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不黯世事涉世未深的大姑娘,被不良老板大款土豪的金山银海给侵蚀了。他觉得她当然还能够在人生的道路上拐个弯站个队,人都有犯错和迷路时候,只要知错能改迷途能返就行,而她也似乎不怎么反感胖子,反而还很是欣赏他。
  胖子就感觉良好自作多情的以为,她在倾慕他。
  听他这样说我就感觉不妙心道坏了,自作多情这个东西要不得,多情总被无情伤,而自作多情的话伤的会更彻底。
  “感觉害死人。”胖子懊恼地拍拍脑门,“之后因为某些原因我和阿英与负责此次行动的老板走失,然后经历了一些挫折,来到了一间墓室之中。”
  “这个墓室相较于之前所见到的,并不显得宽阔广大,甚至于给人的感觉有一些狭窄和逼仄。四周看上去也是平平无奇,还有一些斑驳的壁画绘在墓墙上,我们仔细观看了一番,年代旧远以及空气流通对其造成了一定的破坏,看的也是云里雾里的,大概也看出了一些端倪和一些奇怪的地方。”
  他顿了顿,咽口吐沫说:“其实当时最给我们震撼和不安的还是墓室中央的那口棺材。算了,与其说那是棺材还不如说那是个什么妖物,变故就发生在里。”
  当时的情形十分的糟糕,胖子隐有忧虑,觉得此次能否活着出去还真的是一个问题。他不时打量阿英,却见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担忧,有着郁郁葱葱的生机。这多少给了胖子一些心理上的放松和安慰。
  他们先是看了墓墙上的壁画,想了解一下安葬在此处的人的身份背景。似是有意无意的,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那个位于墓室中央的物体。
  一段看起来僵硬如枯木又狰狞如蛟龙的漆黑物事。
  那是棺材吗?不是棺材的话又是什么,不是棺材的话为什么要摆放在墓室当中?但它看起来真的和寻常的惯常的棺材没有一点关系,只是在轮廓上大致有些接近普通的棺材。这个东西看起来令人心里很不舒服,隐隐约约给人一种奇怪飘忽的惊心感觉,如果接近它会不会很危险?如果不接近的话是不是就没危险?或许两人当时都曾这样想。
  那是棺材的话,它为什么看起来又是那样的与众不同,那样的奇形怪状,那样的别具一格,那样的阴森恐怖和吓人?肯定两人当时都有这样想。
  不管怎样想,他们首先从壁画中发现了一些不合常理的地方。
  按照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区分壁画的级数来看,第一幅画上的人高冠广袖随从众多,挽弓搭箭作瞄准状好像是在打猎。就这么草草几笔,第一幅画便完结了。
  他们接下来看第二幅画,这上面似乎更简洁,描绘的是一只异兽跑进一口黑洞的场景。
  这让胖子和阿英都有些不知所措,你一眼我一眼的互相打量,共同生起了一个疑问:为何不记录墓主人生前如何风光洒脱功德无量,而非要把笔墨用在打猎这么不相干的地方上?就算你要彰显像苏轼“西北望射天狼”那样的豪迈和洒脱你也不必直接突兀地绘一个仿佛要择人而噬的黑洞洞的洞口出来吧?然而接下来的画面便彻底解决了他们心头的疑问。
  这是第三幅壁画。
  这幅画剥落的比较厉害,但是重要的一些细节却都能看到。映入眼帘的是一众人站在一口棺椁之前,那椁上的棺材看起来也是奇形怪状好不诡异,这令他们第一时间便联想到了眼下墓室当中的那口棺材。
  莫非画上的那棺材就是如今的这棺材?
  很明显,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唯一让他们欣慰的是,画中的那棺材好像与眼下的有一些轻微的区别。但这个区别却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因为那上面的棺材好像具备自我意识,好像是活的。
  “活的?”听胖子说到这里我头皮一阵发麻,不由的打断了他的叙述:“是不是你们看错了?世界上哪有这么离奇的事!”
  “听起来却实有点不可思议,但那绝对是真的,我没有看错,我相信她也没有看错。”胖子的眼神坚定无比。
  当时他们的第一反应是眼花了,或者是产生了某种错觉,甚至说是幻觉的话都有可能,但是绘画壁画的工匠似乎生怕观者注意不到其中的细节,还特意多加了几笔。
  “这你就能看出是活的了?多加的这几笔是让棺材扭动跳跃了起来还是腾云驾雾飞翔了起来?我一直很钦佩过去的那些手工大师和能工巧匠们,但他们再厉害也不至于从一幅画面上把一个畸形的怪物画活吧,若说做到栩栩如生我还相信。”我再次提出异议,打断胖子的回忆。
  “我能理解你的感受。”
  胖子看了看我,用极其无奈的语气说道:“就算是栩栩如生那还倒好,我们也不至于看它画的逼真就把它当真的,问题出在绘画的工匠特意加的几笔上。”
  “他们给它画上了一只正欲要睁开的眼睛。”
  胖子的话令我不寒而栗。
  如果真如胖子所言,那么这的确是一个令人惊疑骇怕的发现。那不像棺材但明明偏是被设成了棺材的东西究竟是个什么怪物?此时我的内心深处不由的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那到底是个什么怪物?”胖子口中喃喃自语无限感慨。
  他和阿英从壁画中发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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