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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鬼风吹-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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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英一张俏脸憋的通红,眼里的怒火几乎想把胖子给点燃。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我想胖子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她被绑着,自然是脱不开身,胖子想干什么都可以,也许是觉得处境十分不妙,她将目光望向了我,眼里满是乞求的意味。
  我当然不会愚蠢地以为她就是一个无辜或者柔弱的女子,听胖子的描述绝对是那种杀伐果断的人,她此时这般表现,说明她服软了。
  这就够了。虽然看到了想看的画面,但我还是觉得有些过分了,这招大可不用,就干咳一声,意思是让胖子自重一些,捡要紧的说,猥。亵花。姑娘的不要。
  胖子心心领神会,就说:“快回答我的问题,老子可没那么多的耐心。”<a

  ☆、第四十三章 另一批人

  
  我哑然失笑,才觉得胖子这货又犯二了,你把人家嘴里的臭袜子没取出来,你让人家怎么说?我笑着摇摇头,心说这可真是个大奇葩,便俯身将她嘴里的袜子给抽了出来。
  她生气地瞪着胖子说:“王胜利,你这个没心肝的,我做的这一切还不是为你吗?”
  没想到听她这么一说胖子反倒怒了,他大骂:“臭不要脸的,为你玛!别把胖爷我当傻子,咱打开天窗说亮话,别跟我整没用的。”
  阿英很是委屈的说:“上次在沙漠中是逼不得已,那个老头是我的叔叔,去那里是为了摧毁那个怪物。那是一个食。阴兽,是一种生活在极其阴暗潮湿坏境里的生物,只要有湿气就能存活,似乎连黑暗都是它的食物,其寿命更是长久到难以相像。叔叔是在一本类似地理志的古籍中看到有关它的描述的,看起来是个四不像,愚钝极少活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于是人们就随便给取了个名字用来称呼。外表虽然乏善可陈,但其体内却别有异处,起先有人以为它是食肉生物,于是就将一些小动物放进它的嘴里,然后就惊奇的发现死去的小动物并没有被消化,而是被它给吐了出来,吐出来的小动物完好如初,还能行动,就好像复活了一般。”
  我听得直皱眉,觉得这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吧,世上哪有这样的事,随即阿英就解答了我的疑惑,她说:“其实可能就是它的体内寄生有某种病菌,而进入它肚中的动物被其感染了,所以才会发生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消息一传出去,就有当权者将其据为私有了,于是就有了把它当做棺材用来存放尸体的举动,很长能当权者是想要复活吧。我的叔叔是位医学专家,对细菌有专门的研究,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若是研究明白了可能会轰动世界,再不济也要彻底灭杀那种罕有的病菌,不能让它一直留存下去,留下隐患。于是就组织了一批人,这才有了那次的沙漠之行。”
  阿英怒气未消,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胖子,恨声道:“我们找到食。阴兽的时候,叔叔他已经进入了它的体内,起初我并不知情,在观看壁画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他留下的暗号,我才明白过来。于是就去救他,我事先知道这种异兽对人并无直接伤害,只是大概是出于自多保护的原由,当有人靠近它的时候它会从嘴里吐出雾来,这种雾并不能对人造成直接伤害。当时我最怕的是叔叔会感染病毒产生异变,所以急忙去救他,没想到王胖子你这头猪倒成了拖油瓶。”
  “当然,这并不是你的错,但当时情况紧急,我心里着急就踢了你一脚,造成误会,实在是不该,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想说声抱歉,但看来也没这个必要了,你先前的行为已经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咱两不相欠。”阿英冷笑道:“不知道是病菌做怪还是另有它因,反正叔叔遭遇不测逝世了,悲痛欲绝之下我想替他完成使命,于是我便以身犯险,亲自钻进了食。阴兽的体内。”
  听她说两不相欠的时候胖子嘴角有些抽搐,我觉得他早已原谅了阿英,但听话听音,听她的意外之意是胖子已被她完全否决了。我们听得入神,想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想到阿英却不说了,她笑了笑说:“最后我用炸。药炸毁了墓室,全身而返,安然无恙。”
  我心说你得意个什么劲,这不是废话吗,有恙的话你还能站在这里得瑟。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也没说什么,我更想知道的是这次是怎么个情况,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以这种狼狈的形象出现的。
  胖子很直接,他冷声道:“想不到你还很善于玩阴谋诡计呀,胖爷我才发现自己被蒙在鼓里当枪使了。有啥好得瑟的,你那么能耐怎么变成了粽子?”
  阿英显然也是非常生气,她高声道:“我说二位,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你们先得将我解开来吧,这算怎么回事,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和价值观了?”
  我这才意识到这么做很不得当,阿英说的在情在理,既然把话都说明白了,那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被绑的像只大虾一般躺在棺材里面,于是便准备去解她身上的绳子。
  就在我的手刚要碰到绳子的时候,胖子却拉住了我,她恶狠狠地说:“老张先别解,这个娘们鬼主意多着呢,够阴险够狡猾,指不定肚子里有什么坏水呢,咱先问清楚了再解费绳子不迟。”
  我觉得胖子有些小题大做了,就反驳他说:“小胖啊,我记得你可不是这么小鸡肚肠的人,我记得当年你看见路边有乞讨的老爷爷老奶奶的时候,总是会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钱丢给他们的,我提醒你说可能是骗钱的,你还很严肃的批评我说没有同情心,不是迫不得已,谁会愿意舍弃尊严做这个。当时被你一说我觉得有些羞愧,感觉到很不好意思,而你的形象在我的心中瞬间高大了起来,觉得你是巨人我是侏儒,从那以后我也力所能及的做过一些善事,多给于他人善意。但没想到今天的你却不再是当初的你,你冷酷无情多了,你难道觉得咱两个大男人还对付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难道她不说的话我们就置之不理,不解开绳子了吗?”
  胖子痛心疾的说:“你这么说让我有些心里难受呀,你实在是不知道这个阿英是个什么样的人,胖爷我这也叫冷酷无情吗?到她跟前简直就是小儿科,无法相提并论。张司令你这纯粹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有受过她的戏弄,想想我都觉得憋屈。好吧,胖爷我就遂了你的心愿,让你来一回英雄救美吧,不过话说回来,一切后果可要自负,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不以为然,觉得胖子可能对阿英既爱又恨,甚至是由爱生恨,真的是小题大做了,也不跟他废话,就将阿英身上的身子给解一了。阿英一获得自由,就急忙从棺材里跳了出来,利索劲儿让我侧目,她连着往地下吐了几口口水,大概是觉得躺在棺材里面不吉利,想要除掉身上的晦气。我看她变得生成龙活虎的,就对她说:“这下你也自由了,不说别的,就算是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你也应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阿英点点头,爽利地说:“这个是自然,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狼心狗肺的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
  说罢她故意打量了胖子一眼,显然是话有所指。胖子胖脸一红,装作没有听见,装疯卖傻的本领得到充分施展。
  我听她话里有话,就好奇的问道:“难道小胖当时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吗?你这么说会误导别人的。”
  阿英冷笑道:“做了什么他自己清楚,就看他是不是个男人敢不敢说。”
  我心说不会是胖子兽性大发起了强。暴民女的心思吧,随即又觉得这不可能,胖子虽然风流不羁感情用事,容易情绪化,但断然不是那种看见美女就发。情的人,阿英说的可能是别的。
  这时胖子就咳嗽两声说:“其实在钻入那个怪兽口中之前她有让我等她的,虽然胖爷我总喜欢嘴里跑火车,但这次我发誓,当时我是真有等她的,因为等了一会不见英子出来,所以我毫无悬念的以为她和那老头一样,也就此隔屁了,而那时墓里的雾变得越来越浓,我的心理压力大到极限,所以我就独自走了。不是我不仗义,主要是我觉得英子那时候肯定玩完了,断无生还的可能。”
  他说罢特意看着阿英,有些认错和道歉的意味在其中。然而阿英并不吃他的这一套,轻蔑的看了胖子一眼说:“别这样,老娘也知道你不是省油的灯,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谈什么聊斋。你如果真的纯洁无害这般惭愧的话,刚才你也不会那么做。”
  我知道阿英指的是什么,就打圆场说:“这其实真是你误会王胜利同志了,他以前真的很单纯的,比如常常扶老奶奶过马路,给老伯伯推推车,给流浪狗喂喂食,甚至还帮大姐姐洗内。裤好了,不说了,就说你是为什么到这里来的,又是因何被绑住了,还有,在外面装神弄鬼的人也是你吧。”
  阿英无奈的叹口气,想了想说:“我是北京的杨老板找来的人,也就是继王胖子之后来蒲家坟的第二拨人。这批人成分很复杂,表面上和各气气极为客套,暗地里却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可以说是各自为营各怀鬼胎。也许他们觉得我的存在妨碍和阻挡了他们,是块绊脚石,所以他们联合起来先对付我,我就是这样被他们给绑住的。在外面的那个人也是我,我发现了你们两个,深知这些人心狠手辣什么事都可以做的出来,所以想提醒你们要多加防范你们还未防范的这批人,由于不便相见便只好出此下策,希望请勿见怪,多多包涵。”
  “这些人难道不想从杨老板手里拿钱了?他们打的什么鬼主意,真是一群暴。徒。”胖子对这些人做出了自己的评价,而阿英却没有理他。
  我仔细琢磨着她的话,分析着是不是有什么漏洞,良久也看不出什么不合常理的地方,于是就问她,那伙人有几个人,为何那伙人将她绑住扔进了棺材里,而他们又去了哪里?
  “不算我的话还有六个,把我绑在这里无非是不方便动手,想要我自生自灭罢了。他们去了哪里?”阿英皱起了眉头,不得不说,她皱眉的样子很好看。她思索了一会儿才说:“我被绑在棺材里面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我想应该是到外面的墓室中去了吧。”
  听这么一说,我顿感脑袋里有惊雷炸响,如果真如阿英推断的那校样,是出去了的话,那么为什么我和胖子没有遇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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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 镇魂铃

  
  我突然觉得事情变的有些不可控了。
  进入这间耳室的墓道就只有这一条,按理说如论如何我们也会和另一拨人遇上的,就算碰不上,也会在一进入墓室的时候就会发现他们,但这两种情况却都没有发生,也就是说,好像他们从来都未曾出现过一般。
  然而这却是怎么都说不通的,除非是阿英说了谎。我也有过短暂的怀疑,但这种怀疑被我马上就否定了,因为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因为阿英是被人绑在了棺材里,她不可能自己绑自己。她的绳子是我亲手解的,凶手下手毫不怜香怜玉,绑的很结实,并没有什么不合情理的地方。那么惟一可以着手的因素就只有时间了,只有从这里入手才能发现并且得出一些结论,再无它法。
  我觉得很头痛,紧锁眉头问阿英:“既然你们也是杨老板找来的人,那么目的也同样就是为了尸丹,这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冲突,你们也是同一个利益体,不知道为何你们起了内讧,而且听你的意思他们可能对我们也有敌意。最重要的是,我和胖子进来的时候一直都没有看见那些人,不知道他们是已经离开了还是怎么回事,若还在墓里面的话,那一定就是在北边的那间耳室里,因为只有那里我和胖子还没有去过。”
  我紧盯着好的眼睛,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觉得她和当年的校花真的有引起相像,良久才徐徐道:“所以,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有他们绑了你之后离开的时间。”
  胖子脸色阴沉,他点头表示赞同我说的话,另外又加了一句道:“别耍花招,胖爷我还想知道这具棺材里的尸体到哪里去了。
  我想阿英因该也多少会有些紧张和拘束,却不料她却显得风轻云淡,咯咯娇笑道:“看你们那幅死人相,阴的都能滴出水来,初次见面总得打个招呼自我介绍一下吧,当然这里的初次说的是那个瘦子,不包括有些恬不知耻的人。”
  胖子气地嘴都歪了,但却罕见的忍住了没发作,就听阿英说:“我叫李英,直接叫英子就好,不知道这位风度翩翩的先生怎么称呼?”
  我愣了愣,这才明白她说的风度翩翩的先生指的是我,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虽然自己总是自我感觉良好,觉得气度不凡气质脱俗,但头一次被一位姑娘这么称赞还是觉得有些不太搭调,于是就忙道:“张泽海,叫大海就好。”
  没想到阿英却是个没羞没臊的,她玩味的看着我,魅惑的笑着道:“原来是张先生啊,幸会幸会,久仰久仰,听王胜利提起过你,他说你调皮捣蛋爱去洗浴,还曾偶遇人鱼姑娘喜欢上陪酒女郎,今天看起来倒是斯斯文文淡吐风雅,不像是粗俗可鄙到处留情的人啊。还有,我可以叫你小海吗?”
  我一听就头有些大,用眼睛狠狠剜了胖子一眼,觉得这家伙故意抹黑我,我像是爱去洗浴并且还喜欢上陪酒女郎的人吗,胖子这分明说的是他自己嘛,屎盆子乱往人的头上扣可是会令人作呕的哟。转念一想又觉得这货其实并没在夸大其辞,这些事情还真有发生过,不过自从当后时归来以后我就很少再去洗浴和按摩了,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骚情不如没有情,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成熟了,换言之也就是说老了。
  胖子嬉皮笑脸的端立着,我拿他也没办法,只好流里流气地对阿英说:“这你就看错了,张某人还真就是土鳖一个,俗不可耐,还有怪癖,套用一句话说就是看起来是烈女实际上是荡。妇。而我的座右铭是哥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都是成年人了,其中的意思我想你能懂得。还有,请别叫我小海,我不小了,最起码也要比你大,这么做你觉得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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